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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嫁到,统统闪开

时间:2023-10-17 22:00:07  状态:完结  作者:观音坐的不是莲

  有人在大叫,许文彬的反应也相当之快,他飞快地抽出腰刀,向阿不尔斯迎了上去。

  兵器的撞击发出刺耳的声响,他们一触即分。

  阿不尔斯手腕上的铁爪滴着血液,他霍霍冷笑:"不错,有长进,这让我非杀了你不可了。"

  许文彬心口一激,更加稳定了身形,对着旁边的众人喊:"闪开。"

  不等阿不尔斯下手,自己直奔对方而去,无数的火星在两人周身闪动,许文彬身手敏捷,阿不尔斯亦是不遑多让。

  不多时,阿不尔斯就隐隐占据了上风,这一位善于逃命也善于出其不意的王子,相比许文彬更勇猛、更阴狠,他的鹰爪撕裂了许文彬的腹部,血液四溅,许文彬半撑在地上,额头冒出了冷汗。

  阿不尔斯哈哈大笑:"小子,你连楚乔一半的实力都不到,还想跟我斗!"

  转头,正巧看到一身异族服饰的连澄,他挑起对方的下频:"你就是那位大燕世子?听说你只嫁给草原上最强的人。我赢了这小子之后你就嫁给我好了,横竖小狼崽子也活不过今天了。"

  许文彬痛苦地趴在地上,晏以秋颤抖地去扶他,被阿不尔斯狠狠地踩在了脚下:"哟,看看这是谁!这不是楚乔最喜欢的那个小坤泽吗!你怎么没有死在楚乔身边?我记得楚乔叛乱的时候,你一直在他身边狐假虎威来着。我想想,你手上沾染了多少我兄弟的血?"

  晏以秋恨叫:"阿不尔斯,你要杀就杀好了,苍蒙的子民是不会承认你这个叛徒的!"

  "哈哈哈。"阿不尔斯抬脚将人踹离了许文彬身边,晏以秋那娇小的身子滚了好几圈,最终撞到了祭台边上,脑袋与祭台发出了沉闷的碰撞之声。

  阿不尔斯把许文彬提到了晏以秋身边,"我还听说一些有趣的事情,你好像不只是楚乔人,你连楚乔的弟弟也勾搭上了。嗯,哥哥和弟弟,哪个能够满足你?"

  晏以秋咳出血来:"你这只畜生!"

  畜生阿不尔斯直接把许文彬摔在了晏以秋身上:"小子,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把你哥哥的人杀了,我放你走。"

  许文彬下意识地去寻找人群里的佘小七,看到那瘦弱的少年跟在了连澄身后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心慌。

  少年冰冷的双眸静静地凝视着他,那双眼无数次嘲笑过他的武艺不佳,也恼怒过他的胡作非为,如今,少年的眼眸里面再也看不到任何情绪。

  许文彬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佘小七如此冷淡地对待自己。

  他咳嗽着爬起来,握着腰刀的手紧了紧,居高临下地站在了晏以秋的头顶。

  晏以秋不可置信地仰视着他,嘴唇张了几次,结果说不出一个字来。

  许文彬举高了刀,眼中一片冰冷麻木,他呼出的热气凝结成水珠,随着汗水一滴滴地跌落到晏以秋的面颊上。

  晏以秋闭上了眼,他听到了大刀划破空气的声响,预想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

  场中,许文彬的腰刀早已经转过了方向,朝着阿不尔斯劈了过去。

  对方早就预料到他有这么一招似的,鹰爪堪堪卡住了刀刃,阿不尔斯的肘弯微微后撤,再猛地发力,把许文彬连人带刀甩了出去一道。

  玄青的身影从人堆里蹿了出来,一个缓身,将许文彬稳稳当当地接住了。

  所有人都在惊叫:"大君!"

  "哥哥?"

  "楚乔!"

  楚乔如神灵一般突然降临,英武的身躯挺得笔直,像是一座无法移动的高山,静静地立在众人面前。

  他说:"是我。"

  很平静的一句话,却让人有种要泪流的冲动。

  晏以秋瞬间要哭晕了过去。

  他没死,他居然真的没死!

  晏家与二王子的武士都没能暗算得了他,他果然还活着。

  那一具血肉模糊的身体就算穿着他的衣裳,有着他的佩刀,那也不是他。

  晏以秋从来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希望他还活着,只要他活着,自己的心才会继续跳动。

  许文彬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下意识地扣住了楚乔的手臂:"哥哥,真的是哥哥?"

  楚乔拍了拍傻小子的脸颊:"我回来了。小彬想不想要大君之位?"

  许文彬抽动着鼻子:"哥哥……我不要,我不要那个位置。哥哥,你居然活着,他们逼着我安葬你,说让你早些入土为安,早些去见格帕欠天神。我都不能哭……"

  楚乔叹口气,这个弟弟果然还是经历的事情太少了,总是依赖着他。

  偏生许文彬又没有野心,一心一意地过自己的逍遥日子,想来贵族们的逼迫让他感到了不少的压力,却一直没法释放,只能不停地逃避。

  连澄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楚乔出现,一切都成了定局,连澄也没有了看戏的必要。

  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条碧绿的小蛇从众人的脚底蜿蜒前进,它吐着猩红的蛇信子逐渐靠近祭台边上那一个哭得要晕死过去的男子。

  曾经在很久以前,楚乔问连澄:"我带你走可好?"

  连澄当时以为他是想要实现少年时的承诺。

  在那无忧无虑的秦山关岁月里,楚乔不止一次地明悟到他们之间的地位悬殊,更有两个民族之间无法磨合的矛盾,这些都让他们的感情如履薄冰。

  楚乔被父亲厌弃,被兄弟姐妹欺辱,就连母亲也深感他是一个负担。

  那时候的他总有点惶恐不安,心里想独占连澄的野兽咆哮着,张牙舞爪着,想要冲破牢笼。

  可连澄不是寻常的人,别说甜言蜜语的哄骗了,就怕是强势的绑架都难以困住他的人。

  何况,楚乔也不敢!

  直到今日,站在祭台外围,除了面对着似饿虎般的反叛军外,连澄看到了更多列队工整、铁甲银枪的外族武士。

  他们像是训练有素的野狼,随着狼王的冲锋陷阵而聚集在猎物们的外围,逐步将猎物们围绕在他们的狩猎圈内,等待着狼王的一声狼啸,然后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里面的獠牙,将猎物们撕成碎片。

  连澄带来的五千虎豹骑紧紧地守护在了祭台外左边一角,对祭台前发生的一切并不做出任何反应。

  他们的目的只是保护连澄的安危,并且在必要的时候将连澄带离这危险之地,至于苍蒙的大君是谁,苍蒙的未来将会怎样,他们一点都不关心,那也不是他们的责任。

  盛钦快步走了上来。

  连澄已经通过观察知道了现在的局势,他的镇定消除了盛钦的担忧,并且在虎豹骑的拥簇下堂而皇之地从叛军和外族武士们中间缓步走了出去。

  就像一位真正的、受人尊敬的阙氏,不惧怕任何威胁,也不担心个人的生死,他睥睨天下的气势就是他的刀,狠狠地割开猛兽们的牢笼,悠哉而不散漫,骄傲而不倨傲地走向广阔的天地之间。

  他的身影如同一座山,稳定而坚定,无论面临怎样的风雨,都不会动摇。

  这就是连澄,一个能以一己之力,挑战千军万马,毫发无伤的他。


第十九章 【夫妻同心终定国】

  没有人敢阻挠他!

  反叛军不敢,只要是草原人都明白虎豹骑的凶狠。

  在无数次明里暗里与大燕朝的战斗中,虎豹骑都是最锋利的刀刃,残忍而冷静地割开草原人的喉咙。

  曾经,九华的大王子知晓了赵王的行踪,自己带领了上万精壮武士一路追杀,却在五百虎豹骑的手下损兵折将,不单没有留下赵王的半根头发,甚至连大王子都差点被狂暴的虎豹骑给腰斩,险些丧命。

  那一次,是虎豹骑最寻常的战役,却是被草原人记忆最深的一场战斗。

  从那之后,任何草原主人在面对虎豹骑时都小心翼翼,就怕惹怒了这一只善于狩猎的豹子,反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外族的武士们也没有阻挠,他们的马刀横在半空中,与虎豹骑的长枪擦碰而过。

  他们与虎豹骑的目光交错,那一双双野兽般的眼眸散发着慑人心魄的光芒,可是他们握着大刀的手却是紧而稳,狂风吹卷着武士们的辫子,将他们厚重的衣摆吹得呼呼作响。

  可是,他们就如同那岐峎山的山峰一般,镇定地矗立在天空下,没有他们主人的命令,他们不会有任何动作。

  连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他让人卷起了帐帘,自己坐在了天窗之下,任由金色的光芒从天窗里倾泻下来,落在了他一袭绯红的衣裳上,如同被镀上了金沙的烈火,在人们眼前燃烧着。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喝酒吃肉,与侍从们说笑,看着帐篷外虎豹骑的将士们骑着战马在有序地巡逻着。

  他偶尔会倾听奴隶们送来的最新消息,大君与叛王决斗了,胜利了;大君列举了叛王的九大罪状,亲手砍下了阿不尔斯的头颅,并且献祭给了苍蒙的祖先们;九王许文彬磕头认错,大君收回了他的兵权;大君一声令下,外族武士开始了对叛军的大屠杀,祭台的石头都被血水染红了;晏家家主死在了乱军之中,其他六位贵族更是死的死伤的伤,最后一位有功的楚家也因为参与了战斗,不小心损失了一条手臂,从容让出家主之位,让自己最大的孩子继承等……

  盛钦最后亲自送来了一颗红宝石。

  璀璨的红色像极了草原上最艳丽的春花,隔得远远地就绽放着属于自己的光辉,没有人可以忽略它,一如草原乾离不能无视第一美人的娇艳一般。

  "这是侧阙氏晏氏的遗物。"盛钦说,"叛王不肯束手就擒,乱军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晏氏的行踪,等大君定下大局,大合萨才发觉散落了一地的珠宝。这是其中一颗,据奴隶们说,这是晏氏那顶白狐帽上的宝石,全苍蒙,再也没有这么大的红宝石了。"

  青霜在一旁道:"就一颗宝石而已,兴许是在躲避的过程中不小心掉落了。"

  盛钦摇了摇头:"虽然祭台上死伤不少,不过,要寻找最美丽的那具尸体也很是容易。"

  青霜脸色白了白,继而冷笑了一声:"他也算死得其所了。"

  连澄懒洋洋地瞄了那宝石一眼。

  拇指大小的红宝石在草原上虽然稀罕,在大燕却是寻常之物,一般的世家子弟们的饰匣里总有那么几颗不大不小的宝石,比这更加夺目的比比皆是,实在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宝物。

  如同晏以秋这样的坤泽,在大草原上或许能够得到艳名,可到了大燕人面前就容易失了颜色。

  到最后,连澄也只是给了一个正眼,一句"红颜薄命"的感慨,再多的,却是没了。

  苍蒙这一次大伤筋骨,倒是让其他几大部落蠢蠢欲动了起来。

  反倒是九华,居然按兵不动,没有趁着这年的春日向苍蒙举兵发起战争。

  "因为九华也内乱了。"楚乔如是说,"九华大君年岁已老,座下几个孩子明争暗斗多年,大王子统兵时间最长,兵权最大,自然对大君之位也势在必得。可惜的是,他一直没有得到世子之位。二王子与五公主是正阙氏所生,二王子更是得到了母族的全力支持。他善于谋略,常年游走在各大部落之间找同盟者,最终与大王子势均力敌。大君病重,在贵族大臣们的威逼下也不得不在两个儿子之间选其一立为世子,所以急召二王子归家。哪里知晓,二王子居然死在了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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