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嫁到,统统闪开 作者:观音坐的不是莲 简介: 彼是敢对君王刀剑相向,却又被迫和亲的世子。 身着战甲,泼辣奔放,驰骋疆场;披上嫁衣,温婉妩媚,倾倒君王。 其是曾经九死一生的铁血草原之主。 出身低微,不甘庸碌一生,在刀光剑影中展露锋芒; 君临天下,看尽尔虞我诈,却只肯与彼携手看夕阳。彼本想设下圈套.挑起边塞征战,坐收渔利。其却想地老天荒护彼一生一世,徜徉草原。当君王征战疆场,鲜血染透了戎甲,白面用丝线缝韶华。若没有曾经的花前月下,何来今时的思君天涯? (以上彼,其只是为了区分一下,正文中没有哈,别被吓到啦,没有那么高深) 看似:腹黑心机君王攻(楚乔)X傲娇跋扈世子受(连澄) 实际:爱吃醋爱粘人的老婆奴(楚乔)X刀子嘴豆腐心的机灵鬼(连澄) 攻的信素—烈酒味,受的信素—木樨香味(可以去查查,很好闻) 他逃他追,他们插翅难飞! 甜文:No No~ 虐文:No No~ 先虐后甜X先婚后爱:bingo~
第一章 【初嫁苍蒙忆前尘】【上】 秦山关的月色总是格外的明亮,银蓝的光辉铺洒在关内简陋的屋脊上,平添了一股华贵之气。 兵营里面的篝火一如既往的旺盛,映照着无数年轻却疲惫的脸颊。大燕朝的士兵们高举着破口的酒碗,大声地喝彩,挥舞着拳头对着场中比试的两人呐喊助威:"将军,你是我们这最强乾离,可不能输给一个和元!真输了我们可会扒了你的裤子游街示众啊。" 场中的青年将军袖口高卷,一双老鹰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之人的一举一动,闻言"呸"了声,恼怒地大吼:"你们这群龟崽子,自己打不过他就拖着本将军下水,现在看我要输了就落井下石了是吧!" 周围士兵哄然大笑:"谁让将军你总是自吹打遍天下无敌手!" 青年将军龇牙咧嘴:"本将军输了,你们这些崽子也脸上无光,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哎,你居然还偷袭。"砰的一下,将军铁壁般的手肘正好隔开对方的挥击。 那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瓷般的牙:"再啰唆你就真的要输了。"他上半身轻晃,长腿已经到了将军的面门。 青年将军一个"郑板桥",双掌撑地,单腿趁势踢向了对方的下盘。那人似惊雀一般腾空而起,啧啧喟叹:"堂堂大将军居然对我这小和元使下三滥的招数。" "呵,都说拳脚无眼了,虽说我们营里都是乾离,但你敢下场来比试,我们就没打算把你当和元看。"将军铁拳生风,几次都从对方脸颊边擦过,带过的风声几乎要割开肌肤,引得周围尖叫连连。 征战沙场拼杀出来的武艺杀伤力十足,男子退无可退,翻身一个后跃直接落在不远处呐喊的士兵身边,纤手一扬就将肉墙般的士兵掷向了青年将军,脚下不停,几个腾跳,从杂乱的士兵中穿身而过,有时矮蹲如惊吓的小兔,有时高飞似展翅的飞鸟,不管如何使巧都被对方紧追不舍,投掷更多笨重或脆弱的物品也无法抵抗将军的一双铁拳。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在小小的休憩场上绕了一个圈。 青年将军追得太紧迫,拳头几次三番从男子脊背擦过,男子慌不择路,如滑蛇一般直接蹿上了旗杆的顶部。 军旗上,一个"苏"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男子的眼眸如同暗夜里伺机而动的狼,冷静而睿智。 两人只僵持了一瞬,将军几步倒退,猛地冲刺,居然借助冲力踩在木杆之上,疾速前行。 男子倏地一笑,身子一扭卷起鲜红的旗帜,居高临下霍地跳下。抬头看去,只能看到无边广阔的旗幅漫天覆盖下来。将军也不惧,五指虚空对着旗帜中间扣去,穿旗而过,锦布破碎的撕拉声在屏息的场地上有种开天辟地的震撼感。 男子凭空一喝,将军只觉腕间剧痛,竟是被男子生生折了手腕。他咬牙"嗤"了一声,抽回了手臂,一脚勾着旗杆,一脚对着旗帜连环踢,无数肢体撞击的闷响交错。男子借力打力,频频向下施压,眼看就要将青年将军压制到底,哪知对方用尽千斤之力反撑地面,暴声大喝,双腿猛蹬,人们只看见一道身影如脱弦之箭,狠狠地撞向院墙。 "世子!"随着男子飞离的身子,人群中又有好几道人影飞了过去,堪堪接过男子倒飞的身影,摔成了一团。 "好!"无数的掌声和喝彩声此起彼伏。 青年将军站起身来,随意一抖给自己接好了腕骨,吩咐道:"去喊军医来。" 男子推开众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抹嘴角少许的血迹:"不用,一点小伤而已,我又不是那娇滴滴的正牌世子,用不着大惊小怪。" 将军还是有点担心:"莲子,你如今的身份不同往日,出不得一点岔子。" 连澄笑道:"表哥,你也太婆妈了,我说不用就不用。军医是给将士们看伤医病的,不是给我这等闲人开甜汤饱肚子的,别浪费药材了。" 旁边有军士笑道:"将军你当郡……不对,你当世子的身板儿还像以前那样娇弱?看今日的武功,世子离开我们之后肯定也没少喊打喊杀惹是生非的,你那一点蛮力哪里伤得了他。" 苏将军眼珠子一瞪,单臂一甩就把军士给打趴下了:"那时候他是小兵,受点伤是应当的,现在他是世子,身负重责……" “好啦好啦。"连澄摆摆手,由着侍卫给他披上披风,方才的轻松笑意已经不见,"本世子自己有御用太医,用不着你们的军医总成了吧。我回屋看伤去了,你们继续喝。" 正准备走,苏将军依然没有放手:"莲子,不管你有多大的怨气,也不要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连澄干笑:"表哥你说什么呢?" 苏将军叹气:"在这里,你有委屈还可以抓着小子们海揍一顿泄火,到了……"他仰仰头,"那边,天大的委屈你也只能一个人吞了。在其位谋其职,你千万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否则……" "好了!"连澄提声打断他,"我已经不是些许年前的莽撞小儿了。"他顿了顿,遥望那天边的明月,道,"我都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遵着银蓝的月影一步一个脚印地离开。 身后是高高肃立的秦山关城墙,身前是暗黑无边的连绵秦山,脚下的土地那么的陌生又熟悉。他在这一片天地之间笑过哭过,失去过最信任的战友,也救下了让他付诸真爱的少年。 "你不高兴。"从黑暗中走来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连澄扯了扯披风,笑问:"怎么会?你见过伤心出嫁的新娘吗?" 男人抿紧了唇,一双鹰目炯炯有神,好似天边最闪亮的星。连澄随意地坐在地上,揪下一根枯草含在口中:"明日我就出关了,你还准备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男人盯着他唇边的干草:"只要我愿意,没有人可以发现我的行踪。" 连澄嗤笑一声:"太自大了可不好。太过于自信就是愚蠢,会让你丢了性命。如果不是看你一路毫无动作,在出皇城的第一夜我就会让你身首异处。"他拍拍身边的草地,"我不喜欢别人居高临下地盯着我,坐下。" 男人只踌躇了一瞬,便在连澄身边几丈远的地方半坐下来。他额前的碎发被山谷里的风给吹乱了,一袭青黑短衫紧紧贴在身上,那缠绕着布条的臂膀上可以看到隆起的肌肉。 他是一个武人,是一个尾随着和亲队伍却不见天日的潜行者。 对连澄来说,他是一个陌生人。 "让我猜猜你背后的主子是谁。"他说,"你明显不是来杀我的,那么就是来保护我。当今皇上?太扯了,太子?或者是我父王?嗯,也有可能是我舅舅。" "不是。" “难道是江湖上的朋友?我已经半年没有在江湖上走动了,难道是以前爱慕我的少年侠士,凭借这种法子来让我明白他的真心?真是笨啊,既然倾慕我就要提早说啊,早不说晚不说,等到我被迫和亲了才派人来偷偷告知,也太窝囊了。" 男人立即否定:"不是。" 连澄狡猾地眨了眨眼:"难道是你自愿保护我?"他咂巴着嘴,把干草从左边咬到右边,正色道,"少年,哎,不对,大叔,你跟我是没有结果的。" 男人额边青筋猛跳:"我只年长你几岁而已。"他想了想,"如果你不愿意作为朝廷的工具嫁给苍蒙的大君,我可以带你走。" 连澄瞪大了眼,凑过去悄声问:"你是说……私奔?" 男人似乎受不了他身上熏着的木樨香,微不可察地往后倾了倾:"你愿不愿意?" 连澄歪着头琢磨,最终叹口气:"天下之大,哪里有我立足的地方?" 男人问:"你为什么不喜欢你的‘未婚夫’?听闻对方是郯其大草原上第二大部落的大君,最强的乾离,骁勇善战,有勇有谋。当年孤身一人舌战赵王数十谋士,硬是从大燕朝借了三千精兵突入苍蒙内部,夺回了自己的世子之位。这样的人,难道不正是你心中的夫君之选?" 连澄点头:"对,没错。他还是一个为了权位可以抛弃自己的人性的野兽。他亲手杀了生他养他的父王,腰斩了他父王最宠爱的小儿子,将堂堂老苍蒙王的侧阙氏丢入乱军中受辱而死。真是我大燕世子夫君的不二人选,对吗!" "他那都是被逼的。" 连澄大笑:"我知道了,原来你是苍蒙的人。说说,你效忠的是你们苍蒙的新王,还是你们新王最喜爱的侧阙氏?我看你这通身的打扮,在苍蒙的身份应该不低吧?你是贵族?" 他的笑声在寂静的城外回荡,像极了野狐的悲鸣。他的影子已经逐渐融入了黑夜之中,那隆重的华服掩盖不住满目的嘲讽和苍白无血的面色。 "你去告诉苍蒙王,我大燕朝的人从来不做懦夫,也从来不会做出任何背信弃义有辱朝廷之事。我就算嫁到了苍蒙,在我们大燕朝眼中,他苍蒙的君王也只是众多驸马中的一个而已。" 【作者有话说】:麻烦大家多多收藏了
第一章 【初嫁苍蒙忆前尘】【中】 冷月无悲无喜地笼罩在郯其大草原上,轻薄的月纱抚过沉睡的牛羊,越过层峦叠嶂般支着的白色大穹庐,最后从一位草原坤泽的珍珠头饰上擦行而过,将他的表情都映照得清晰透彻。 晏以秋站在金撒帐前,遥遥地望着草原尽头的山峦。沉默的秦山在黑夜里就像一道天然的屏障,屏蔽了他与大君的距离,他走不进秦山,也走不进苍蒙大君的心。 "侧阙氏,很晚了,休息吧。"陆夫人第三次来劝说,让晏以秋不得不收回神色,缓缓地转身入帐。 "夫人,你说大君会去哪里?"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55 上一页 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