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缙餍足地退身出来时,吐着浊液的小穴几乎合不上了,仿佛在邀请人进来一品。而反观崔叙,早已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沉沦,再度昏睡了过去。 可王缙这回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 王缙自己靠向床柱,将崔叙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用他无意识间一开一合的穴口含吻自己还未释放的阴茎。在这样露骨的撩拨下,王缙更硬了几分,抱着崔叙的腰肢让他一口气吞入了自己的阳峰。 “嗯……啊!”崔叙昏厥中仍旧发出了支离破碎的呻吟,这更激起了王缙的兽性。 他双手捻弄起崔叙的双乳,胯下挺送,将崔叙禁锢在自己怀里肆意肏干,“奸尸”也奸得兴致盎然。 崔叙意识转醒时,便看到淮王的双手正捏着自己红肿不堪的两边乳首,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间被不断拉扯变形,时不时还要搔弄两下乳孔,令他痛爽难当。 穴中吞吃的阴茎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擦过敏感带捅进了肉穴的更深处。崔叙又被推到了浪潮的边缘,却感觉下体越来越酸,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他的自制泛滥出来。 崔叙正想求饶换取喘息的机会,淮王却在这时将他高高抱起,重重摁下,啪的一声肉响,臀浪翻涌,二人又紧密结合在了一起——王缙硬生生肏进了他的穴心。 这一下撞在了崔叙肉穴的更深处,王缙便抵在那里开始射第一股精。 崔叙的下体先是喷出了小股淫液,慢慢地、淅淅沥沥地淌水,经由嫩茬流得到处都是。不过一开始泌出来的还是透明的清液,后来尿口在没顶的快感中没有坚持住,漏出了腥臊的尿水来。 崔叙意识到以后羞愤欲死,拼命想要收缩尿眼抑制尿意,王缙却不管不顾地捻动尿口附近的嫩肉,逼得那一点小孔将仅有的尿液也完全吐净,最后又涌出清液来——是被手指奸弄得又高潮了一回。 后半夜,王缙没有再折腾崔叙,倒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而是为了安抚崔叙因被破处和肏尿而濒临崩溃的情绪。
第8章 太子 第二日,崔叙难得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已是午后,脑袋有些昏沉,一摸额头才发觉有些低烧。淮王趁他睡着,给他穴里上了药,这会儿仍感到后穴微凉,不适感倒是减轻了许多。 崔叙勉力起身,拨开了床帐,惊觉淮王正在床畔守着自己,还想躺回去装昏,却被一记眼刀定住了。 在淮王的胁迫下,崔叙强打起精神用了两碗米粥才被放过,留在床榻上自生自灭了半日,入夜又不得不与王爷同房。 此日后,这处独立的院落便成了崔叙的新居,淮王虽没有拨侍从伺候他的起居,但在淮王府众人眼中,崔叙俨然成为了淮王的新宠,他也因此得到了淮王妾室一般的礼遇。每日晚须得留住在王爷房中伺候,做好里外的沐浴清洁,等候淮王偶尔的临幸——淮王还算勤于课业,并不是每晚都需要上工,一个人暖床倒也足够。 但崔叙白日里照旧需要上值当差,他的兄弟们并没有因为他被淮王收用了而排挤他:一是他尚未从中谋得半分好处,二是义父崔让坐镇府中,少有人会寻他不快。相反,他们中的大多数更担心崔叙色衰爱弛以后日子不好过,也怕日后王妃进府料理庶务,届时再被有心人落井下石。 崔叙自己却全然没有这种顾虑,还指着什么时候淮王腻味了,他才能真正地解脱。 然而崔叙没能等来解脱,反倒等来了一则令朝野上下为之一震的消息。 景祐十六年万寿节过后,皇家又要从宗室中挑出合适的人选过继到皇后名下,并立为太子。 皇家过继宗室子,在国朝其实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远的,可以溯及仁宗孝安皇后,临朝称制时先后将宁宗、惠宗选为仁宗的继承人,走的都是过继的流程。惠宗即是今上的父亲。 近的,便是今上,因与皇后少年夫妻,恩爱非常,不欲有庶子威胁储位,十数年间,宫中只有嫡子女降生。然而不幸的是,皇后生育的嫡子无一存活至今,仅有两个女儿傍身。 这之后,今上有意宠幸其他妃妾,若生下麟儿,便记在皇后名下,抱由皇后抚养。只可惜他们也都相继夭折。 今上为了安抚皇后的丧子之痛,便打起了过继宗室子的主意。为了保证孩子事皇后为母,一般是挑选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入宫,结果无一例外都早早夭亡了。宗室因此也不愿再理会这对喜欢掳人稚子的夫妻。 如今今上年近四十,本应正是春秋鼎盛之年,子嗣却依旧万分艰难,此次终于狠下心来,要选年纪在十岁以上、还未婚娶的宗室子作为继承人。 崔叙心想,是不是先帝的儿子们多是情种,今上和淮王都因为执着于对妻子的忠贞和嫡子的出身才落到了这份田地。 帝王情深,实非益事。 但更令崔叙没想到的是,王缙凭借着担任淮王这一岗位的一年多里游刃有余的优异表现,竟让皇太后有所留意,并最终促成今上的决定,将淮王王缙过继为今上养子,入主东宫。 稍加思索以后,崔叙大抵能够想明白其中几点。 首先是王缙成为今上养子以后,淮王无嗣,照例国除,算是消除了今上心头的一块疑病。至少在姿态上,皇太后没有对她的亲生儿子没有任何的偏私,一切都是为了日后政权的顺利交接。再者王缙也并非淮王亲子,与淮王太妃之间也相处不过一年,待他进入东宫以后受帝后教养,他日今上龙驭宾天,也不至于迎立另一位母亲成为并尊的两宫皇太后。 其次是这回的择选应当是由皇太后主导和推动的,不然照皇后往日的脾性,估计不会这么快就彻底松口。那么依皇太后的视角,王缙一年前的纯孝之举必然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这很有可能会影响她的判断,也让今上比较容易接受一位聪明守礼的宗室子成为储君。 再次,国朝自太祖以后,是文宗和英宗相继嗣位,二人皆是太祖嫡子,英宗兄终弟及,当时是存在法理正统性的争议的,但英宗实为一代雄主,这点瑕疵也就被忽略不计了。仁宗孝安皇后挑选继承人时,先选了文宗后人宁宗,又在其夭折后选了英宗后人惠宗,一度造成朝中两派分立、相互攻讦的混乱局面。而王缙为太祖嫡子晋王后人,与文宗、英宗嗣位纷争无关,也有助于规避许多历史遗留的矛盾…… 逐一分析下来,崔叙惊愕地发现,王缙竟也是他心目中最适合承继大统的人选。 反观王缙这几日,一切如常地过着淮王的生活,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不禁再度令人慨叹他的定力与城府。 除了在床上。 淮王将今夜的最后一股精射进了小中人的体内,身下的躯体尚在高潮中痉挛颤抖,他便伏低身,靠在崔叙耳边说:“过几日启程,陪我去东宫,怕吗?” 这是崔叙这段日子以来,头回从淮王口中听到这则板上钉钉的传言,但他此时浑身酸软,高潮留在躯体里的余韵与满肚子浓精还在一波波地侵蚀他的神智,让他无法思考这句话背后隐藏的意味。 他哼哼两声,回以讨好的话:“殿下去哪儿,奴就去哪儿。” 淮王笑掴了一下崔叙的臀肉,那上面布满了新成的手印,肉红交叠,铺在白皙的皮肤上,让他觉得煞是好看。臀缝中间的小洞被肏到合不拢的地步,含不住精水,一缩一松地吐着浊液。 “好好回话,不许取巧。”淮王说着,摁住了崔叙的腿根揉捏起来。在温热掌心的慰抚下,小中人下身痉挛的幅度和频率都缓和了许多,只有时而的微颤,还在证明崔叙仍未从情欲的潮水中完全脱身。 “奴……不怕,奴会一直陪着殿下。” 淮王笑着搂紧了他亲吻。这句也是讨好人的套话,但王缙总是十分受用,曾经让崔叙误以为已经摸熟了他的脾气。 其实这回淮王的问话,也没有什么深意,就是字面意义上的东宫凶险罢了。 古来如此,今上也难以免俗。 ---- 一点捉虫。 一点修改。
第9章 珠串 崔叙和其他几名本就是出身内廷的小中人,连同淮王大伴、他的师父崔让一道,作为太子从淮王府带来的内侍搬进了春禧宫当差。 此地即是东宫,大半院落作为东宫官的官署所在,只有一进小院属于太子后宫的范畴。好在王缙没有女眷,他一个人住着也不会觉得拥挤。 淮王摇身一变成了太子,入住东宫,他们这些随从的宦官也跟着鸡犬升天。 崔让成为春禧宫管事牌子,总领一宫的内务。崔叙和其他小中人从没有品级的火者成为了长随,不再是最卑贱的粗使和杂役中人。他们各有各的差事要做,但因东宫后院无事,大体清闲度日。 唯一不同的是皇太子册立仪结束后,王缙开始了他忙得脚不沾地的储君生活。 他时常要参与早朝的廷议,处理内阁的票拟,还要按时出席日讲和经筵,恶补文化知识,夜里再开小灶,了解宗室掌故和锦衣卫所获情报。简直像被诓骗进了皇位继承人速成班,在皇太后和今上的速成太子培养计划表里苦苦煎熬。 所幸王缙并非常人,他再度展现了强大的适应能力,时刻保持谦恭与谨慎,不露锋芒。身为内阁首辅的大学士孙彦远作为太子名义上的老师,对其评价反馈多是从勤奋刻苦的求学之心与尊师重道的性行品德出发,盛赞太子的态度与潜力。 这既能让今上满意太子的表现,又不至于忌惮其太过贤能,威胁皇权。 太子如今还是全然依附于皇帝的绝对权力,仰赖于皇家的教育,这也使得他不必采取制衡的帝王心术去过继更多的养子作为筹码。 简而言之,王缙表现得并不敏慧,但以纯孝为先,行事万分慎重,大事挑不出错处,小事偶有无伤大雅的稚拙,且有很大的成长潜力。总的来说是个非常完美的胚子,能让今上按照自己的喜好捏出一位最令他满意的继承人。 托他们的福,王缙已经有数月没有功夫狎戏阉奴了。 但没有时间,并不代表他不想。 小中人每日都要替他整理奏疏,穿着青色贴里在书房和寝间里晃来晃去,看得人心痒难耐。 十月的一日,天气转凉。日讲课后太子曾贴耳吩咐崔叙,让他晚上“把自己洗干净”。 崔长随无法抗拒太子的命令,只得在匆匆用过一点点晚膳后,躲在自己屋中,忍着羞耻用道具清洗自己的肠道。 傍晚时分,太子仍在灯下伏案学习着如何处理千头万绪的政务,仿效着皇帝在内阁的票签底下批上并不怎么重要的最终意见。 崔长随的一部分工作便是替太子分类这些递到东宫审看的奏疏——通常都不会是什么急事要务。若内阁一致同意可即刻施行的,便由他分拣出来批上已阅,发还内阁。若阁臣意见不能一致,便留给太子详看后再作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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