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事实上已经成为了太子的司礼监秉笔太监之一。 而当崔叙入殿时,正好遇上宫人奉茶。他便接过茶盘,一直送到太子桌案前。 太子抬起头,对他微微一笑,指了指身侧,示意他近前伺候。 崔叙放下茶盘,不疑有他地照做,竟被人一把揽住了腰,跌坐在太子怀中。 太子呵出的气息就拂在他颈后,他一动不敢动,任由太子的双手绕过他无处安放的胳膊和手,开始解他的袍衫。 殿内明间的每根柱下,都侍立着一位内宦,随时听候差遣。无事时头颅从不抬起,目光也从不旁视,故而尽管他们每个人都听到了崔长随喉咙里发出的压抑的嘤咛,但却心照不宣,没有任何人敢抬眼目睹座上发生的秽事。 立在台陛之下的两名近侍最为难熬,他们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衣料摩擦发出的窸窣声。不一会儿,便是袍服委地的响动。 若是微微偏头抬眼,便能看到内宦常服与亵衣的一角。 与之相合的,是崔长随难耐的一声呻吟,压得极沉,可还是钻进了他们的耳朵里,让他们恨不得此刻被炉烟熏聋,被烛火燎瞎,生生忍出了一身汗。 座上使坏的人浑然不觉,或是丝毫不在意底下人的感受与挣扎,他正为顺利剥开了小中人的亵衣而感到愉悦,只留了一件贴里外袍给崔叙勉强蔽体。 崔叙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任他施为。 太子向来不需要用蛮力束缚他,只消勾勾手指,崔叙便不得不献上自己的一切。他紧咬着唇,尽力不要让自己被玩弄得太过没有尊严。 但太子显然不会如他所愿。 太子从袖中取出一盒软膏,涂抹在他的双乳和后穴中。那软膏香气逼人,带着化不开的甜腻,让小中人很快便不由自主地在太子怀中化成一滩淫水,偏偏意识还十分清明。 崔叙眼睁睁地看着太子一边揉捏他的乳尖,一边将一串珍珠似的物件塞入了他的后穴。与其说是塞入,不如说是放到穴眼处后,便被贪婪的穴肉主动吞吃了进去。 这回不等王缙先开口调笑,崔叙自己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不——当着众多中人的面被主人玩弄,已经让他颜面尽失,如今在药物的催发下,后穴不知廉耻地吞吃串珠,更让他耻辱得近乎麻木。又因双乳传来的阵阵舒爽发出难以抑制的哼吟。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要不就赏给你好了?”王缙的语气如常,任旁人听了,也不会想到这件物品是要赏到人肉穴里去的。他在崔叙耳畔压低声道:“吃进几颗就赏几颗,这可是新贡的上品珍珠。” “呜……”穴眼越吃越多,已经到了小腹鼓胀的地步。王缙一边抚弄着崔叙的肚子,一边还在喂小穴吃下新的一颗。直到一向善于忍耐的小中人捧着自己的肚子呜呜地叫唤起来。 “吃饱了?”王缙故作温柔地问道。 “吃……啊……”崔叙几乎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太子只要稍稍挪动他的身体,堆积在肠道内的珍珠便会疯狂挤压内壁,碾磨在他的敏感处,以至于开口便是浪叫呻吟。 “还想吃,那可要努力些才行。” 崔叙见太子作势还要塞,也顾不得仅剩的那一点羞耻心,一边粗喘一边抗拒道:“不……啊好满嗯……啊哈吃,奴吃、吃嗯不下了啊……哈……呜!求您嗯哈……” 柱前的近侍们将头埋得更低了,有些面皮薄的,耳朵已染上了和崔叙面上差不多的绯红。好在他们都是无根之人,否则恐怕个个都躲不掉失仪的罪名。 “哪里吃不下了?”太子循循善诱道。 “唔……嗯屁眼……哈啊屁眼吃不下了。”崔叙崩溃道。 “屁眼?”太子故意刁难他。 “骚穴啊……嗯奴的哈啊……不、狗儿的嗯小屄啊……不行了……嗯哈求……” “不要了?一颗都不要了?”太子好整以暇地问道,甚至恶意地托揉起崔叙的两瓣屁股。 “不……嗯!不、不要了啊……” “好。”太子轻笑着,缠绵地舔咬着小中人红透的耳垂,开始揉摁他最受不得的嫩茬和尿口周边的皮肉。 早已被蹂躏得充血挺立的乳头为没有被放过,传递给崔叙阵阵酥麻的微痒与快意,混合着穴中的珍珠们时而给予的强烈刺激,在单薄的身体里积蓄膨胀。 不多时,崔叙便被玩弄到了高潮的边缘,他半睁着双目,呆呆地吐着舌尖,有些失神地望着底下垂首侍立的内宦们。 他的下体大敞,毫无遮蔽,阶下两名内侍只要稍稍抬头望去,便能看到全部春光,私处没有毛发,本该是阴茎与阴囊的位置,只剩下白皙的皮肤,一块丑陋的疤痕和一点嫩茬掩盖的尿眼。 会阴在蹂躏下显得红嫩嫩的,十分娇软,往下一点,便能看到翕动的穴眼处堵着一颗质地上佳的珍珠,猜不到里面已经吃进了多少颗。 上身被外袍半遮半掩着,露出一只肿大艳红的乳头,在他人手中被戏弄得献媚似的露出细小的乳孔。 落在太子眼中,便是一具天生供他亵玩的淫器。 崔叙喘息着,努力想象自己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 但太子最善于对付崔叙的不专心,就在他临近的高潮的前夕,毫不犹豫地将串着珍珠的细线一口气拉出。 “啊——!呃啊……” 崔叙几乎是瞬间绷成了一张上弦过紧的旧弓,险些要从太子的臂膀里飞离,神志一瞬间便被无形的箭矢射到了不知何处,只剩下浸泡在没顶的快感下不住颤抖的躯体。 他身上的孔窍干涩,原本应当自下体喷泄而出的激爽也好似被堵在了体内,四处流窜,遍地爆炸,使他抽搐痉挛,难以排解,像一条失水的鱼徒劳无功地挣扎着。 穴眼外翻着媚肉和半化的软膏,就这么生生在太子怀中高潮了一刻有余,直到体力近乎耗竭,后穴才喷出一些淫液。崔叙羞臊地闷哼一声后,脱力般地昏睡过去。 但噩梦远没有结束。 崔叙的那一声高亢的浪叫传出了殿外,门外值夜的守卫都有些蠢蠢欲动,碰头八卦起这位太子殿下的传闻。 太子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他抱着崔叙,将桌案上的题本扫去一边,铺上外袍,好让小中人的上身平躺上去,下身半悬空着,双腿因无法环住他的腰,便被他扛在肩上。 接着驾轻就熟地把着小中人的腰窝,将整根没入暖润湿腻的肉穴中,低叹一息后开始了抽送。 肉穴刚刚吃过了冰冷的珠串,正是被扩张好以后欲求不满的时候,一张一合地祈盼着被贯穿、被顶弄、被肏得肠穿肚烂。 昏睡中身体诚实而又热情,不仅会不加掩饰地淫喘,还会自觉地裹吸含吻阴茎的每一处褶皱,随着节奏挺腰摆胯,方便阴茎肏得更快更深。 太子爱惨了这具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专供他淫乐的躯体。 将崔叙又送上一次小高潮后,捣着穴内敏感处的王缙犹不过瘾,又拿起毛笔蘸水后圈画起小中人的乳晕。 每一点抹,崔叙的肉穴便下意识地缩紧一次。等到两只乳头都被欺负得水润润的,乳孔也在毛须的进出刺激下微微张开闭不上了,太子才掷开笔,俯下身去舔弄,用舌头来回扫过硬挺的奶尖,吮吸微开的乳孔,感受小中人高潮时的战栗。 崔叙转醒时,穴里已经被灌了满满的浓精,黏湿了一片,且仍含着太子的阳锋。他有些头皮发麻,不自觉地推拒了两下,太子却并不介意,反倒是将他抱得更紧,继续处理堆积的奏疏。 小中人深深地含着阳具,伏在太子怀中,最终没能忍住,低低地啜泣起来。太子一次次地,不留情面地击碎他的身心,践踏他仅有的尊严,可他却不能反抗,只能摆臀奉迎,在快感中意志沉沦。 阶前的近侍也听到了崔长随闷闷的泣音,小猫挠人似的,怎么听怎么像赤裸的勾引。果不其然,哭泣声很快被唇齿相吮的水声盖过。 “小狗好骚。”是太子充满欲念的声音。他舔了舔唇,用手指搅弄起崔叙的口腔。这一句话的音量超过了耳语,在殿内静静地回荡着,几乎是在这一瞬间,内侍们恨不能将头埋进地里。 “才多久没肏,狗儿就这么骚了。”太子毫不在意,夹住崔叙的舌头戏耍着,“夹得这么紧,是底下吃得不够饱,还是上面也馋了?” 崔叙无助地摇头,拼命想放松穴眼,却被太子摁住肩膀,噗呲一声,坐进了更深处。药效仍残留在体内,穴里插着阴茎,尚能解痒,双乳便没有那么好过了,他竭力隐忍着,不用胸膛去蹭。 “唔……是被人看着害羞了?以前都是主动要鸡巴吃的。”太子调笑着,将崔叙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过拧弄两下乳头,小中人便一副随时可能高潮的痴淫模样。 “好,不给他们看了。”太子裹着外袍将崔叙打横抱起。短短一年的功夫,太子已比崔叙高了个头,抱着他不再有任何困难。 清洗到一半,太子便在沐浴的汤池内再度进入了他。 …… 崔叙今夜已经被快感激到了近乎麻木的程度,在柔和的抽插肏弄下,双目失神地蜷缩在宽厚的臂弯里,无意识地摇着腰胯配合着阴茎的侵犯,在高潮中含着王缙的精液坠入梦乡。 梦里,依旧是被王缙无休止的奸淫。恍惚间听到身上人说:“攒了几个月的本,今晚全都射给你。” 又或是摸着他的肚皮,调笑着,“都鼓起来了,这么多,够狗儿怀孕好几次了吧,下回要生一窝小狗给我才行。”
第10章 哲宗 崔叙自觉,他和太子的淫事,皇太后应当是知晓的。 毕竟如今在夔宫中,只有一人真正地掌权理事,若没有她的默许,崔叙可能第二日便被一卷草席送进了乱葬岗。 今上抱病,皇后侍疾月余,也一病不起。 太子监国,太后辅政。 这样相似的情景,崔叙似乎在两年前才见过,不知道该说是太子福运昌隆,还是他天煞孤星,刑克了生父不够,每一任养父也都跟着遭殃。 朝事渐重,又有雷打不动的经筵和日讲,太子几乎住进了内宫中,很少回春禧殿休息。 但这不代表崔叙就不会被他坑害。太子时而也会耐不住经筵的乏味,做出些出逃的举动,往往未过玄武门便被拦下。 太子千金之躯,又兼国事繁忙,难以惩处,皇太后便会做主打他贴身内官的板子。 打板子这事向来很有讲究,打在崔叙身上,不论多少,都会打成刚好不能行房事的地步,只能卧床静养,却又不至于伤筋动骨、危及性命。 王缙看着心疼、内疚,又心痒难耐,觉得小中人红肿充血的屁股满足了他的凌虐欲,总会安分一阵,等崔叙大好了再狠狠要上一回,餍足以后又会消停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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