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会了?总要我教你。”王缙坏笑道。 “爷!啊……!您别!别、……那地方脏啊……”崔叙带着点哭腔哀求起来。 原是王缙将一指塞进了崔叙的后穴中。那地方窒塞极了,王缙又箭在弦上,没剩下多少耐性,缓缓拓开几寸后便狠劲抽送了几下,激得崔叙几乎痛呼出声,险些要从他的怀抱里蹿身逃出去。 王缙仿佛也觉得自己弄得狠了些,止了手上动作,贴到眼前玉白的胸膛上胡乱咂嘬,渐渐吮住其中一乳又啃又吸。 崔叙非但没有被这一举动宽慰到,反而又多了一处受磋磨的地方,神志更加不清明了,只能献祭般挺着上身送到淮王嘴边。痴痴地希望他玩过了这处,就能放过自己后头。 显然是奢望。王缙以为自己将小中人哄好了,便继续他的游戏,将手中的玉钩一端,徐徐推入了刚刚开拓过的后穴中。 此刻崔叙是被王缙抱过来跪趴在他身上的,也就未能看到穴中所含物件的全貌,但却能隐约感觉到一种弧度在他的体内进出,强势地压迫着肠道。 他身子一僵,更不敢妄动,啜泣着小声唤道:“爷、爷……求您别……” 陪王爷胡闹了这么久,心中头回生出了真切的怖恐,想到自己以前听说过的那些陈年旧事,崔叙不由担心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人玩死在床上。 但王缙正在兴头上,一点没有觉察崔叙的颤抖似的,或许还将这当成了床笫间的情趣。 他挺胯颠弄起身上的小中人,饶有兴致地看他拼命收缩穴口,紧紧含住半入其中的玉钩,一张小脸紧巴巴地皱成一团,一副稍不小心便会肠穿肚破的可怜模样,哪还有半分平日的老成持重。 王缙心情大好,舔咬起崔叙喉间微突,啧吮有声,这是他身上保留的为数不多男性体征,也被主子当做了亵玩的地方。 渐渐的,王缙也在体肤相触间感知到崔叙的战栗,开始用亲吻抚平,从颈侧欺上,用舌头舔舐怀中人圆匀的耳垂,含吸不止,直到发红发烫,才笑骂道:“这不要那不要,一条喂不饱的狗。” 他们二人紧密相贴,任汗腻交融,情热相吻。不多时,淮王偏过头,抵着崔叙的鼻尖,双目正对,瞳中欲火难熄,哑声道:“不要这个……那你要说,要爷的什么?” 淮王一臂探到崔叙身后,拨弄起股缝幽微处隐露的钩首,甚至曲指弹了两下。 崔叙怕极了,一面拼命缩紧穴眼,一面慌不择言道:“奴……狗儿要……要爷的、要爷的阳根……” 不待崔叙说完,他便感觉自己的两处臀瓣被人大力扳开,根本抵挡不住,穴眼一松,玉钩便滑落了出来。 淮王就这么托着崔叙的臀肉,让他大敞着私处跨坐在自己身上,崔叙去势后留下的嫩茬自然而然地和那处昂扬蹭磨在了一起。但他仿佛劫后余生,一时半会儿也在意不了那么多了。 王缙似乎是头回发现崔叙身上有这么一处地方,来了兴趣,便用刚刚落在被里的玉钩蹭磨那处要命的地方。 玉钩钩首圆润,又带着甬道里的温度,磨在崔叙的嫩茬上,让他尖叫一声后彻底软得没了骨头,直直往王缙身上倒去。 “狗儿乖,告诉主人,这是什么地方?”王缙得了处宝贝似的,简直爱不释手。 崔叙羞愤欲死,却被弄得十分舒坦,声音里头回酿了情欲,“……是奴用来小解的地方。” 玉钩来回撩拨着犹不过瘾,王缙亲自伸手去摸那嫩茬,翻出尿眼来,恍然大悟道:“噢,我说呢,一股子尿骚味,还真是狗儿屙尿的地方。” 不知怎的,听了王缙这句并不十分夸大的俚俗之语,崔叙却被羞得愈发无地自容,仿佛自己真是随地屙尿的小狗,浑身过电般酥麻了一阵,面上晕红更满。 他这点反应,自然被王缙看在眼中,抱着小中人一个劲地追问:“狗儿喜欢被主子羞辱,对不对?” 崔叙死命摇头,王缙也不恼,单摁着嫩茬和尿眼玩弄,不一会儿崔叙便眉眼含春地向他求饶了:“狗儿喜欢,狗儿生得一身贱骨头,喜欢主子爷轻贱,只求爷留狗儿一命伺候您,放过那脏污的地方……” 这处挨过一刀,又是重新长好的地方,嫩得很,王缙只消稍作抚慰,便能让崔叙爽得死去活来。但他不想如此,便没有多作为难,还是将精力放在了小中人的后穴上。 王缙稍一用力,便将软成一滩水的崔叙搂抱了起来,二人歪倒在床榻上,在他的主导下,翻转颠倒几回,卷被连衾,蹬毯推枕。 耳鬓厮磨间,小中人满头乌发搅作翻涌不止的墨云团,尽数缠在人身上,多情又妩媚。 顷刻间便如奔霆过身,使王缙情急难抑,不禁一手勾过膝弯,一手抱紧细腰,由侧后奋进,阳峰一下下蹭进股缝中。时不时抵在穴眼处,吓得崔叙迭声惊叫,哀求着饶他一命。 不过淮王到底是没有将孽根这么直直地送进干涩的穴眼,只在外头寻些快活,如此大力抽弄了百十来回,方才酣畅泄身,将崔叙下体弄得一片泥泞。 崔叙闭眼躺在人怀中,战栗难平,双腿内侧已没了知觉。 偃武修文后,王缙也没有彻底消停,他将近乎晕厥的崔叙环在臂弯里,手指抹了腿根上积着的精液喂进他口中,哄他咽进腹中。 涂干抹净后,又狎玩起小中人的乳首四周,圈画揉抚,撩得崔叙急促的呼吸更乱了几分,眼睫颤动着,就是不愿睁开眼来面对。 淮王状似不经意间蹭过崔叙的乳尖,还要在人耳畔呼气:“底下硬不起来,这儿怎么硬挺挺的?”说罢,又往乳尖上头轻轻掐了一把,期待他的反应似的盯着崔叙看。 崔叙知道淮王一时半儿是不会重新硬起来了,自己已然熬过一劫,也就没了顺着淮王胡闹的心思,一概装晕了事。他强迫自己咽下堵在喉咙里的精水,蜷着身忐忑地思考着未来的命运,此刻在兄弟们眼中,自己应当与娈宠无异,义父又该如何看他? 想到这里,崔叙恨不能一头撞死了干净,但淮王偏不让他如意,又开始作弄他的乳首,逼问不出他的话,便含进嘴里再度吸吮了起来,甚至用犬齿磨着乳尖的孔。 说起来也怪,崔叙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竟能给周身带来酥麻难当的快意,让他禁不住沉沦其中,哼哼唧唧地撒起娇来:“爷轻点弄啊……要破了。” 这话说出口以后自然是事与愿违,淮王下嘴更狠,崔叙推也推不动埋在自己身上的脑袋,只能任他施为。 再后来,不怎么的,他竟在淮王的床榻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7章 玩物 令崔叙意想不到的是,淮王先前的那番荒唐竟是得了淮王太妃的默许。 更令他没想到的是,太妃不单单是“开明大度”地包容了淮王狎戏阉奴的丑事,反而是整起事件的幕后策划者。 她不允许淮王在三年孝期内有与女子行房,却也拦不住少年血气方刚,为了让淮王不在孝期里再次犯下丑事,索性将他们这些中人送到淮王床榻之上。至于他们的死活,仅仅是芝麻大点的小事罢了,没人会放在心上。 淮王就是仗着有太妃撑腰才在那日强幸了崔叙。但按淮王的想法,他只是提前摸了摸,验验货,还没动真章。 事实也的确如此,不然也不会有今日这一出。 崔叙被几个面生的中人拦在屋里,强行换上一身新裁制的袍服。被服侍着宽衣解带的当儿,崔叙尚有闲情摸了摸,上好的绸缎,皇太后新赐的御品,穿在他身上实在是糟践了。 往后还有一番梳妆打扮,名贵方子的脂粉抹在脸上时,崔叙已经歇了满腹牢骚,自暴自弃放任自流了。等到了吉时,便有老嬷嬷把他引到一处空置的院落。 甫一进屋,便被蒙了双眼,紧接着被摁住双肩脱去外衣,押在矮榻上伏好。很快便有人用沾有润滑油脂的手指捅开了他的穴眼,不由分说地将配置好的兰汤灌了进去,又待他排泄出来,如此数遍,直至水清才止。 此时崔叙羞红了全身,双股微微颤抖着,眼睛上蒙的布片也被泪水濡湿了小块。 他卧在榻上没动,感觉身边的人都退了出去,才忍不住低低地啜泣起来,为自己彻底沦为淮王的玩物悲哀不已。 王缙的心情却顶好。他凭着自己对淮王太妃的了解,为崔叙求得了极为特殊的待遇,现在是时候享用他隐忍至今的成果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殿内,甫一见面便将崔叙抱到怀里亲吻,小中人的唇很软,厚薄合宜,吃起来滋味极佳。取下蒙覆双眼的布料后,也吻他蓄着泪的眉睫和眼睛。 为了亲手调教崔叙的每一寸身体,王缙只让下人们为崔叙清洗后穴,于是开拓穴眼的差事,又得淮王亲力亲为了。 王缙对此兴致高涨,他将瘫软无力的崔叙放在床榻上,腰下垫了软枕,将臀部抬高,抱起小中人的双腿搭在他双肩上。便在这个姿势下扳开泛着粉意的肉臀,用手指一点点拓开崔叙的私密之处。 起初是一根指头,因兰汤沃灌的缘故还算顺畅,待抹了膏脂,两指并入时,崔叙的身体才有了些不自然的颤抖。 秘制膏脂的润滑效果虽好,但因初经人事的穴中实在紧致,仍是被强行撑开的。 他将头偏向一边,默默流着泪,咬着牙忍痛没有呻吟出声。等到三指探入时,终于忍不住呜咽起来。 王缙却并不会因此心疼而选择罢休,他又抚弄起小中人的嫩茬,将崔叙弄得又疼又爽,哼哼着喘息不止。不一会儿,崔叙的双腿微微抽搐,声音也打颤,似是有过了一次强制的高潮。 淮王这时才放过了他那残缺的下体,仅仅是不希望他高潮太早太多,过会儿便没了力气,不足以深刻地记下被开苞的感受。 趁着高潮的余韵和膏脂催情效果刚刚起效的时分,王缙两肩扛抱起崔叙过分细瘦的双腿,将自己胯下的硬热狠劲插入了崔叙的身体。先是强行破开甬道的紧裹楔入几分,继而一口气直顶到最深处,眼瞧着平坦的腹部都因此隆起。 崔叙禁不住痛呼出声,很快便被王缙又急又深的肏干撞碎了喉咙里的话,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哀求与呻吟。 中人乞怜的话语没有什么技巧和花样,翻来覆去都是哀求,听得人心肠软,那话儿却更硬了。 王缙很快找到了崔叙后穴中的隐秘所在,有意反复碾磨上去,便听到身下人的叫唤渐渐带了几分甜腻。不多时,在天资聪颖的淮王的辛勤耕耘下,初经人事的小中人被他肏穴肏得丢了,在高潮中激爽得翻了白眼。 崔叙穴里的敏感处很浅很嫩,差不多是手指便能抠弄到的地方。王缙便专门挺身捣弄那一处要紧的地方,和着催情腻人的膏脂,将小中人的后穴当成了舂捣药材的石臼,捣得股间汁液横流,捣出了色白粘稠的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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