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折又说:“变态。” “猫猫喜欢变态。” 沈青折抬眼看他,他这两句话,仿佛是三角恋。 两个人做出来三角恋的效果,时旭东有点本事…… 但沈青折没说出口,怕说出来了又把疯狗放出来。他穴口肿得发疼,轻微脱水,被时旭东喂了口水,又是一个轻轻的吻。 沈青折的呼吸近在咫尺,声音轻轻的,抱怨道:“你这样,我又要重新教。” “教?” 时旭东问完,自己便明白过来,随即不轻不重地“哦”了一声。 “不高兴?” “没有……”时旭东垂着眼,“你们,我是说我之前和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沈青折追问。 “是不是经常有这样的,”时旭东措辞道,“教学。” 沈青折短促笑了一声。 “他都不顾及你的身体,怎么这样?”时旭东立刻痛击假想情敌。 “你小心回旋镖以后扎身上。”沈青折说。 时旭东闷不吭声,沈青折却还要问:“还做不做?” “可以吗?” 装模作样。 沈青折在心里评价了一句,说:“当是回馈老顾客,今天随便你做,姿势随便你挑。” “老顾客?”时旭东皱眉,“沈青折,这不是交易……” 他连名带姓地叫,沈青折就知道是当了真,连忙道:“只是开玩笑。” “……”时旭东看着他,“不行。你受不了。” 他湿淋淋的眼睛看着他,月光下面折射着破碎的光亮,发丝纠缠,轻喘着气,说: “没关系,我现在稍微耐操一点了……” 时旭东再次警告:“沈青折。” 沈青折倒是笑起来,笑着的时候,破坏了那点脆弱和圣洁,变得异常生动。 他有些怀念的样子:“好久没有看到你这样了。” 凶巴巴的,肃着脸虚张声势,拽着他不许去死、不许作践自己的时组长,久违了。 虚张声势的严肃下面,掩盖着一颗比谁都要炽热真诚的心。 时旭东却会错了意,以为他怀念那个唐朝的时旭东。 他们是一个人,但是…… 他就是嫉妒。 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找回旧的记忆,也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制造出足够与之匹敌的新的记忆。 他跪坐在床上,时旭东的腿从中间挤入,把他按在墙上,耳鬓厮磨,嗅他的后脑勺和后颈,或许是犬科的通病,时旭东总喜欢闻他身上的气味,然后用自己的气息掩盖掉。 他的阴茎蹭着臀缝,擦过红肿的穴口,却不进入,只是在外磨蹭。 沈青折有些害怕地想要回头,被控制着,只能哀求: “……别这么弄我。” “你说姿势随便我挑。”时旭东说。 “你哪里学的姿势?” “网上,但是没有想到你的身体这么软……抱歉。” 他解释,一时又忘了想与说的区别。 沈青折有些羞愤难堪,因为还未过去的情潮,浑身还在发软,几乎跪坐在时旭东的大腿上,未排尽的精液混着后穴的淫液,洇湿了一片,把卡在臀缝与腿间的阴茎都沾得湿淋淋的。他努力夹紧,自己用细嫩的腿根磨着时旭东的阴茎。 “原来你还会这样,果然是时旭东没见过的样子。” 时旭东的声音很冷静,嘴里却冒出自己的名字,让沈青折有些异样的感受,那种奇异的背德感让他心跳极快。 “时旭东,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时旭东于是不说话,把他抵在墙边,再次操了进去。仍旧紧紧吸吮,但是有了精液的润滑,推进得比刚刚那次顺利很多。 这次操得温存许多,但仿佛无休无止,沈青折被他按在墙边,操得脑子都快成了浆糊,腰酸腿软,勉强靠着时旭东才不会歪到一边去。 第一次已经射得很满了,后面再也储存不住,顺着腿往下流淌,有些溅射出来的已经干涸成了精斑,间错着指痕青淤。沈青折被他拉起来,恍惚间只记得自己落入一个宽厚怀抱里。 他迷迷糊糊地问:“你还做吗?” 时旭东无奈:“回馈老顾客也不是这样的。” 沈青折被他折腾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觉得“疯狗”“变态”都骂得恰如其分。 他给猫猫擦了脸,又把他抱在怀里,紧紧的。 月光照着一对相拥的爱人。 但很快,乌云遮蔽了月光,那些血肉像是被什么外力剥离一般,从他身上片片溃散、消失,不过顷刻,生人化为白骨。然而很快,一切都隐没在更大的黑暗里。 是澧都那浓厚的云层彻底遮蔽了月亮的光辉。 黑暗之中,感官的刺激被放得无限大,沈青折先是感觉到了彻骨的冷,还有温热液体顺着腿根缓慢滑落的异样感觉,而后感觉到抓着他腰际的宽厚手掌,似乎变成了硌人嶙峋的白骨,有一些疼。 沈青折被拽得往前踉跄了一步,他这才发现腰际的疼不是白骨带来的,而是狼未来得及收起来的尖锐趾爪。沈青折紧贴着蹲坐的巨狼。狼的心跳声也无比大,咚咚作响。 “……时旭东?”他有些惶恐地喊了一声,第一次这样害怕。 没有回应,只是腰间一松,爪子放下去了。 狼眼的夜视能力极强,时旭东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黑暗中的沈青折。因为缺少光线而散大的瞳仁,圆圆的,像是猫的眼瞳,略显惊惶的模样也漂亮到不可思议。 又漂亮,又脆弱,力量差距大到了一定程度,好像稍微用一点力就能碾碎。他要很小心……非常小心,才不会把他弄坏掉。 云层遮蔽了月亮的光辉,他的兽性也在黑暗里不断地膨胀,到了要把沈青折吞噬的地步,只是靠着岌岌可危的理智维系。 巨狼低下头,吻部抵着沈青折的脸侧,像是一个吻,又像是效忠于主人的低头。 ---- 🐶:人形这俩小时做满!爆炒猫猫(阴暗
第228章 番外—骷髅狗和鬼魂猫(三) 沈青折很慢地眨了下眼,正要说什么,但是一股灼热的吐息靠近,毛茸茸的,热烘烘的,巨狼的头颅垂在了他的颈侧,有些湿热,似乎是他宽厚的狗一般的舌头舔过了颈侧。 沈青折犹豫片刻,慢慢抬手,抱住了狼头,摸了摸狼毛茸茸的后脑。 狼毛摸起来偏硬,底绒却是软的,他五指分得开开的,埋进去挼了一把。 隔着皮毛,时旭东察觉不到他手指的温度,但应该和他身上一样凉。 他任凭沈青折摸,一动不动,像是军犬一般,有着极强的爆发力与破坏性、颇具威慑力的外表——还有对主人的无限忠诚。 沈青折摸够了大狗,松开他,自己扶着旁边的圈椅坐下,扶手硌着后背,座位也硬,不大舒服。腿间的黏腻也很不舒服。 他这个时候太娇气,娇气又敏感,看眼前的大狗也不顺眼起来,说:“握手。” 巨狼往前踱了两步,挨着他坐好。澄黄的狼眼盯着他,没动。 沈青折平伸出手,用不确定的语气说:“握手?” 时旭东把爪子搭了上去。 相比于狗,狼的爪子厚而钝,虚压在沈青折的手上,被他捏了捏肉垫。 “乖狗狗。” 过了片刻,一声“嗯”才从巨狼的喉咙里冒出来。 或许猫猫的好奇心是无穷尽的,也或许是大狗表现得实在听话,沈青折问:“你的勾八在哪里,给我摸摸,狼的会带刺吗?” “沈青折。”连名带姓,语带警告。 “我只是好奇……” 尾音渐弱,赤着的脚已经踩了过去,瘦窄的脚背,白到晃眼,虚压在膨大的龟头上。巨狼的阴茎是与之体型相匹配的硕大,热气熏染,烫得他不自觉脚趾蜷缩。 两个人都沉默了片刻。 眼前的对比太过分明,有着某种超越了感官承受限度的冲击。 “好像……是有的。”沈青折喃喃着说。 他不该在这个时候想到——这是为了带出穴内残留的精液,保证自己的血脉延续……太过于羞耻了。 沈青折膝盖略弯,想要收回,却被狼用爪子按住了脚踝,那澄黄色的幽深狼眸里满是欲望:“……你再踩踩我。” 沈青折的耳朵红透,找不出话来骂他,最终只是说:“你变态吧?” 很没有气势。 时旭东说:“对。” 好像变成狼后,他那本就岌岌可危的道德水准一降再降,巨狼热烘烘湿漉漉的肉棒抵上去,马眼几乎是吸着他细嫩的脚心。 “踩你是吧,”沈青折恼怒地重重踩了一脚,“满意吗?” 不痛不痒,狼甚至伸舌头来舔他蹭他,甚至尾巴都兴奋得高高翘起,这是标准的求偶表现,沈青折被狼头怼到圈椅边,挨着扶手,獠牙近在咫尺,磨着他的颈侧,似乎只是亲昵的举动,又像是在思考从哪里下嘴合适。沈青折不可避免地想到了狼的习性:“不许含我的脑袋。” “……嗯。” 听上去还有些沮丧。 不能含住猫猫头,巨狼就腻在他身边,无师自通一般挺动着,操他的脚,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蹭得到处都是,湿漉漉一片。 沈青折有些难堪,羞恼着泄愤一样从龟头踩到了粗壮根部,压着他鼓鼓囊囊的囊袋,让他喉咙里发出求饶的呜呜声——然而很快,沈青折就知道那不是求饶,而是极度的兴奋。 他粗粝的呼吸近在咫尺,不停地舔他的脸侧脖颈,用口水给他洗脸。 沈青折忍无可忍:“时旭东!” 不是只有他会连名带姓地威胁人。 狼眼里面映着被舔得乱七八糟的漂亮小猫,时旭东脑内只剩下一个念头,想要操他。 想操进他的体内,射满浅浅的腔室,操得他忘了所有,只记得自己。 但他必须非常非常小心,才不会把青折弄坏。 他只是本能地在黑暗里寻找穴口,察觉到沈青折的阻挡,还有略微曲起的腿,“时旭东”,他这次叫他的名字,显得有些惶恐,略微颤抖的吐息和声音,最后都化为了短促的闷哼声。 “时……”他只叫了一个字,余下的都变成了哽咽,好像是哭了,胡乱抓着他的皮毛,揪着他的毛发,但是那手也是无力的。 时旭东尝试着舔他,安抚他,却被沈青折使劲往外推。他喘不过气来那样声音艰涩:“太大了……” 他断断续续的哽咽和轻喘在黑暗里多添了许多暧昧,过了许久才像是缓过来一些,剔透的眼眸在夜色里水一样波光潋滟:“你动动,别……别老是卡在这儿。” 他或许不该说这些。沈青折脑内空白了一会儿,才在剧烈的冲撞里回过神来,这么想着。 沈青折被弄得受不了,又让他轻点儿,但是得到允许、被卸了止咬器和项圈的烈性犬根本听不进去。巨狼把人整个罩着,凶狠已经无法完全形容这场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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