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死这些个人,能拖延几日?” 阮承青脸上被抽了一个巴掌,浮出病态妖异的嫣红:“我连自己都顾不好,哪里还管得了别人。” “这些人的死活,怨不着我,从他们跟随朱瞻正谋逆那刻,便该料到会有今日!” 朱瞻佑的手微微颤抖:“那你要他们如何?” 阮承青冰冷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朱瞻佑磨牙:“那你这话,我要你死,你也要去死了。” 阮承青的眼神冰冷,戏谑的落在朱瞻佑的身上,他笑了一声,道:“你算什么君……” 一股邪火冲上头顶,朱瞻佑赤红着眼睛,抓住阮承青的脖颈,逼的他不能再说话。有那么一瞬间,朱瞻佑确实在想,他为何不能登上那个位子,只要他穿上黄袍,什么太子,他能一刀割断他的喉咙,什么皇嫂,阮承青一辈子都是他的,再也跑不出他的手心。 怕什么朱瞻正,他所有情绪,都该给他他朱瞻佑才对。 纤细的脖颈在手下掐出於痕,阮承青软在他的怀里,朱瞻佑才松开手。 他胸口剧烈起伏,抓着阮承青的脸,几乎钳碎他的下颚,道:“你以为我会因为你几句话,就兄弟反目?” 阮承青此时早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朱瞻佑把他按进池水里,纤瘦的身子在手掌下剧烈挣动,他揪着阮承青的头发,把他提起来。 “清醒了?” “咳咳……” 阮承青满脸冷水,被风吹的发抖,眼眶红的厉害。 朱瞻佑攥着阮承青玉筷般笔直的手指,问:“对了,你平日写字,用的是哪几根手指?” 阮承青悚然,牙齿打起颤,拼命挣扎,被朱瞻佑随意按下了。 朱瞻佑抓住他右手食指,朝后用力,惨叫声混着骨头咯嘣的脆响,阮承青霎时唇色褪尽,眼眶里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 “救命……” 朱瞻佑抓住他另一根手指,磨牙笑道:“你张张嘴,就害人惨死,却好意思要别人救你的命。” “……” 路过园外的婢女仆从听到里头的惨叫,一个个头皮发紧,快速走过去,准备手头的活计。 阮承青昏过去,又被灌进冷水里醒过来,他仰躺着,身下是冰冷的景石,上半身垂进池水里,勉强撑着上身浮出水面,见着朱瞻佑已经扒开他的衣裳,巨大的性器在身体里抽动。 “啊!” 性器搗开软肉,毫不留情的拓开窄小的甬道,下面被撕裂了,剧烈的疼痛让阮承青腰上脱力,浸入池水里。 窒息和毫不留情的抽插,逼的他剧烈挣扎,他用手臂撑住肮脏的石面,刚抬出头,看到硕大的阴茎抽出大半,抵在朱瞻佑还从未闯进去的生殖腔口。 “不……呜……” 他刚张嘴,身下一阵难以言说的剧痛,雌腔被用力顶开,直贯而入。 阮承青栽进浑浊的冷水,巨大的阴茎鞭挞身体里最柔软的嫩肉,带出浸透茎身的血水。 太痛了。 阮承青想要叫,却咽进大口腥水,肉穴里剧烈痉挛,朱瞻佑抽了口气,抱住阮承青的双腿,死命顶到宫胞入口。 备受蹂躏的肉体哆嗦着,那点微弱的挣扎消失之后,朱瞻佑把他从水里拖出来,抱在身上。 巨大的刑具下穿而入,顶撞微开的宫胞,怀里冰冷的身体,也不过是抽搐了下,一点声音都没有。 朱瞻佑在他背上用力拍了一下,阮承青扒在他的肩头,呕出好几口淡红色的脏水,剧烈的咳嗽声后,他大口大口的喘息,须臾,才在下身难以忽视的疼痛与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响中,痛哭出声。 “救命…救……呜……” 身上的人,被肏的神志不清,胡乱呼救,朱瞻佑抓住他的胯骨,用力顶了一下逼他尖叫,随即,掰正他的脸,冷声道:“阮承青,今日之事,你且记清楚,你该怕的,可不只有他一个朱瞻正而已。” ---- 暴力 强奸 过激 慎入
第二十二章 ==== 十四爷玩过了。 当日后晌,阮承青被他用外袍裹了,横抱回去,手臂垂下去,路上几个丫头瞥了几眼,心头一悚,全是掐痕淤青,哪里还有好皮肉。 阮承青一病,可谓凶极,人烧的迷糊,止不住的抖,竟还醒着,乌黑的眼睛睁着,脸上煞红。 朱瞻佑请周太医过来,顶好的大夫站在榻前,阮承青蜷在被褥里,任凭怎么哄都不肯伸手,他要钱并。 朱瞻佑拧住他的手腕,厉声道:“你算什么东西,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阮承青眼眶通红,挣扎道:“滚!你滚!” 朱瞻佑冷笑一声:“我滚了,谁还治得了你。” 他把人箍进怀里,阮承青受惊似的乱挣,可惜根本没什么力道,跟幼猫抓挠也没什么分别,朱瞻佑早不耐烦,在他断了的手上攥了一把,阮承青惨叫一声,软趴趴落在他的怀里。 朱瞻佑冷冷地道:“老实些,不用想着什么旁人,我早叫人打发走了!” “……” “才见几面,心思就活络成这样,见着旧人,又以为自己是荣亲王府的小世子了?” “……” 阮承青心跳快了一下。 他垂下眼皮,掩住眼中精光,随即扁平的肚皮一凉,就听朱瞻佑道:“不过,我倒是好奇,你这几日同他混在一起,还要跑到他的药庐里一整晌,到底治了个什么。” “我……” 阮承青耳根一紧,十四爷凉凉地道:“不必解释,你嘴里没一句实话,王府之中,每一钱药材都有记录。” “放心,总会查到的。” “……” 阮承青抿紧嘴唇,一声不吭。 他的手被扣在榻边,周太医跪在地上,顺势摸上来。 周太医眉头越拧越紧,他在阮承青身上扫过一眼,道:“世子脉象弱濡,极软而浮,如绵在水中,轻手相得,按之无有,如水上浮沤。” 朱瞻佑不耐道:“说些能听懂的。” 周太医道:“世子气血虚浮,五脏皆有郁症,且左尺脉动主阴虚,乾元是失精之状,若是坤泽则是血崩象……” 朱瞻佑问:“血崩?” 周太医道:“血崩之症于之坤泽,无非是小……” “呵……” 阮承青忽冷笑一声,打断道:“周太医,早前九皇子请您过来,您说我宫腔受损,今后无法再有子嗣,今日十四爷请您过来,您又要说些什么恶症了?” “……” 周太医一怔,面色微露困顿,阮承青继续道:“我如今这样,恐怕也活不得多久,您倒不如让他们直接给我一刀,也比被他们打死痛快……” 朱瞻佑死死按住阮承青的嘴,把他压进柔软的床褥里,阮承青已经没什么力气挣动,只睁着双瓮黑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朱瞻佑一耳光下来,阮承青被打的侧过头。 “死?是你想死就能死的了的么?” “多少人因为你掉了脑袋,九王府二百多条人命,你敢下去见他们么?” “……” 阮承青想说,朱瞻正谋逆的心思早就有了,他让赵常来走,怎么就不知道知会府上这些个人,一群弃子,凭什么要算到他身上来! 他想说话,却被堵着嘴,他发着抖,心口又闷又恨,一口气竟是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周太医见阮承青脸色不对,连忙跪下,猛磕几个头道:“十四爷息怒,他如今这身子,经不起这样折腾了……” 朱瞻佑怒道:“是我折腾还是他折腾,你瞧清楚了么!” 话音刚落,手心一湿,阮承青呕出一口黑血,朱瞻佑松开手,阮承青在床上蜷成一团,嘴角不住往外淌血,倒像是止不住了。 朱瞻佑大惊,把阮承青抱在怀里,给他顺气,怀里的身子热度不知何时落了,冷汗一层,如同死肉一样的凉,他厉声道:“周太医!这是怎么回事!” 周太医道:“世子气血虚弱,尺脉甚浮,是受损过度的凶症,万不能再受惊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阮承青听完这句,心下骤然一松,暂且是被他糊弄过去了,他闭上眼睛,便怎么也睁不开了。 ---- vb:是万紫千红
第二十三章 ==== 药端上来,十四爷把碗接过来,抱紧了人,小勺舀了,一点点往嘴里送。 阮承青昏沉着,牙齿紧闭,稍不留神,黑色的药汁顺着阮承青脖子往下头淌。 十四爷向来粗心敷衍,此时却出奇耐心,一碗药喂了半炷香功夫。 药汁太苦,中途,阮承青睁过次眼,已经烧糊涂了,眼眶通红,迷糊着说,他见着了花。 朱瞻佑蹭干阮承青眼角,问:“什么花?” 阮承青哑声道:“槐花……” “槐花?” “顶着的槐花……” “顶着?” “……” 阮承青没答他,好一会儿,才道:“我会下地狱的。” 说完,他盯着十四爷的脸,仔细看了一会儿,死死揪住他,道:“你也一样……” 周太医在旁边听的心惊胆战,可人醒着时,二人剑拔弩张,人昏过去,气氛倒是平和了。 朱瞻佑倒也不恼,低头亲了他一口,道:“行,我陪着你。” 阮承青安静了。 周太医松出口气,以为小世子是学乖巧了,一抬头,眼睛一直。 原来人又昏过去了。 阮承青躺在朱瞻佑怀里,方才他张过嘴,朱瞻佑把药勺卡在他牙齿间,有了缝隙,其余的汤水也都好灌,十四爷端着碗,小心翼翼不呛着他,像在摆弄个精致的物件。 他没想折了他。 十四爷喂完两碗,低头嘬了下阮承青软玉似的脸蛋,才给他盖好被子,下床,叫周太医同他一起出去。 朱瞻佑问:“他这样子,是装的么?” 周太医连忙道:“不是。” “世子如今忌寒忌怒,否则也许会成痨症。” “……” 朱瞻佑皱眉,前几日,阮承青刚到府上,身子还算得上好,坤泽穴湿肉软,就算直接顶进去,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撞上几下,就湿腻腻的了,总不该就泡了这点冷水,就凶煞成这幅样子。 思索片刻,道:“周太医,我这有方草庐,里头每钱药材都有记载,你去替我瞧瞧,这些个药,能拼出几个方子,分别能治什么病症。” 周太医应下,正准备去药庐,忽听朱瞻佑道:“周太医,荣亲王府中的事,你知道多少?” “……” 朱瞻佑道:“我想知道,皇兄究竟做了些什么,把他性子拧成这样。” …… 阮承青初到北梁,性情远没如此阴郁。 上书房的孩子,大多都是一块儿长起来的,早就各顶个熟了,好容易来了新面孔,都一窝蜂的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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