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止的后背被树磨出了红痕,在不知多少下的冲撞,终于容庭秋最后一下狠狠钉住了他,在他无比深的地方射进一股热烫的精液,随之拔出欲望,夏止抽搐了几下不再动作,容庭秋平复着呼吸抱着他。 他只有裤子被脱了,衣服有些凌乱,而夏止是一丝不挂,那件月白外衫污痕明显不能用了,而天色渐晚夜深露重,容庭秋只得公主抱起他走入房内,借着微光将他放在床上,一日的复杂令他有些困倦,他本想与他交谈一番结果每每见面最后又是这模样。 容庭秋叹了口气,给他盖好了被子与他一头扎进了梦乡。
第30章 30梦境(下) 闹市嘈杂喧嚣,热浪滚着各种肉味汗味交杂出极其难闻复杂的味道,令我胃里涌起呕吐欲望,只得将马车帘子拉上,继续呼吸车内沉闷的带着尘土的气息。 我已经坐了四五天马车了,颠簸的路和硬邦邦的座椅让我焦躁烦闷,我再次将地上的小纸团展开,里面是我看过了无数遍的文字。从幼时一直服侍的少爷丢下了我这个累赘去往京城,至今还是不敢相信他令人在半夜把我绑起来扔进马车,令马夫丢弃到偏远的乡下,渊州无尽广袤,从一个镇到另一个镇也要走半天马车,这段路程好让我再也寻不到他。 “可我还未完成少主的愿望……”微不足道的想念对于少爷来说或许如尘土,但少爷的心愿是他此生必须完成的任务,我无法介怀少爷这么轻易便放弃了他,放弃的自己的愿望。 不过我更清楚,他不是放弃了他的愿望,是他认为我根本不可能完成。 我抿唇,看着纸条上滴落晕染的泪滴,我便知道我此生都依旧会为他的梦想追逐。 “到了,下来。”马夫似乎认为这里够远了,以我的瘦弱身体无法远赴京城,于是不耐得把我赶下车后扬长而去。 环顾四周,我入眼的便是快到房屋一样高的柳树,我不禁上前触碰它,与之前触碰的柳树不同,这棵柳树庞大强壮,体内蕴藏着浓郁的灵力,它似乎感应到我,竟引着柳叶触碰我的脸。 我因为经常陪伴少爷看过不少书,自然懂得这是因为什么—— 这棵柳树即将成为“妖”。 “嘿,你在干什么?” 一声叫喊把我拉回现实,只见一个男孩怒气冲冲跑过来阻止我的行为。 “你这个粗鄙外乡人怎么能随意触碰我们柳镇的灵树?” 灵树?我抬起头望着粗糙的树皮,柳枝迎着风触碰我,让我莫名安定。 它亲人亲的非比寻常,无愧于灵树一词,可这棵树是柳树,与槐树一样,本身便比其他灵植善于吸食阴气,自然生长到一定规模灵力会化为妖力,到那时灵力不足以弥补妖力的缺口,便会成为一棵杀人妖树。 我看着气呼呼的什么也不懂的男孩,他不知道他的信仰是个骗局,见他纯真地含着怒气的眼神,有些纠结要不要告诉下神官。 “你,你居然忽略我,我可是镇长的儿子!我要告诉我爹,让他来打你!” 被忽略的男孩见我走神有些气急败坏,气红了的小脸看着圆润润的,一看便知被养得极好。 “怎么了是?”远处中年男人听见儿子呼喊跑过来,见到我摸着柳树愣了一下,“小娃娃这个可碰不得,这是咱们镇的镇宅之宝,不碰有财,碰了倒霉!” 我听后也放下了手,怪不得这方圆都没什么人住。 柳向荣看了我一会,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道:“你是不是容老爷托我照顾的小孩儿,名字是夏止?我是这儿的镇长柳向荣,以后你便在我们家底下了啊。” “啊?”那小孩儿瘪起嘴不高兴,见柳向荣瞪了他一下也不作声了。 我没注意到这些,只听见是容青松的安排,想想少爷如此疼惜我,或许不是少主故意抛弃我,而是容青松见我会灵力怕影响了少主前程找人送我走的。那他还真是有心,特地攀不知道第几任亲戚找得最偏的地方,怕是觉得我会使灵力寻过去。 不过他想多了,我的灵力只能承载,难以产出,这辈子怕是难以再见少主了。 柳向荣见我没有言语,以为我怕生,推了推他儿子一下,让他收拾间客房出来,看着他不情不愿跑走,又揽着我四处逛逛:“这一块大伙都不愿意住所以一直有我打理,从今往后我们便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别嫌麻烦,直说便是。” 我明白世间没有免费的午餐,果然下一句就听他拘谨开口:“咱这儿偏,教书先生都不愿意来,听说你在容三少爷后面做伴读,愿意到底下接济我们,我们实在是高兴啊,以后麻烦多带带村里孩子了。” 事已至此,容青松都替我安排妥当了,我怎么能违抗? 我点了点头,却回头瞥了眼柳树。 既然柳树灵力无穷尽,那么我借走一些不介意吧? 我不会放弃容庭秋的梦想,如同他在我受冤屈时没有弃我一样。 我的生活步入正轨,引柳树的灵力增强灵脉,再去陪孩子们认字学书,这期间我发觉柳向荣的能力做镇长确实当之无愧,在他的经营下,柳镇有条不紊发展着,每日都有外乡人来柳镇久住,久而久之规模不断扩大,甚至比有些城还热闹。 “小先生?”有学生见我走神,招招手让我回神,只见他轻轻一笑,调侃道,“小先生懂得好多啊,就是讲着讲着很容易走神看向窗外,要不要我们帮你改改这个习惯?”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爹很厉害。” “那是自然!”他骄傲叉腰,又马上沉下心继续问我问题。 柳向荣的儿子柳无忧,幼时调皮捣蛋,但在柳向荣允许的皮鞭戒尺教育下,逐渐往稳重方面走,虽然有时候总是嘴欠得想让人扇一巴掌。 “我跟你们说,小先生的梦想居然是盖一座房子!” 此时的柳无忧与他的伙伴小声讨论着,似乎认为我并未注意到他们。 “盖房子?让你爹给小先生盖一个呀。” “不,他要的可不止这些,他要的房子很大,一人一个小房间,这些人只能听他的话做事,但是如今其实已经实现他的梦想了,你看在这里谁不听他的?” “你们说会不会是,小先生想要成为镇长?” “啊?” “柳无忧,田四季,朱碧云。” 我淡淡出声,见被我点到的人唰地站起,一个个跟鹌鹑一样埋着头不说话,不禁有些好笑。 “听你们说,我想成为镇长?” “我爹对你那么好,都让你做二把手了,我看不要和他争了吧,做了镇长以后便没时间教我们了!” 他的一众小伙伴此起彼伏附和着,引得我笑出声。 “什么镇长二把手,又苦又累我才不干。” 柳无忧听我没有想法,眼睛一亮:“那你想做什么,我去找爹爹给你安排!” 我没有迎合,只让他们重新坐下学习。 他们说得对又不对,我是想建座城,由容庭秋领导的城,这里没有烦恼和约束,只管每日与我玩耍畅谈。 我想让柳镇变成我的城,一座我们心目中理想的城,为此我必须努力。之后我触碰柳树的时间愈发久,因此灵脉暴涨得飞快,感受到力量在体内充盈,但与此同时,我有时能感觉到我与柳树更为密不可分,甚至有时我如同柳树一般,能在它眼中看到“我自己”。 这不是个好事,但我无法停止,也不会停止。 时间慢慢流逝,到我即将成年时,狱鬼爆发了。 容庭秋是被麻醒的,下意识微动又听见耳熟的叮当声响,睁开眼后果然瞧见自己双手双脚被锁链绑着,身子坐靠着墙壁,夏止则坐在他腿上依偎他,几个时辰的重量压着只动一动自然是麻到不行。 夏止感受到他的动作,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又亲了下他的脖子,抱着依然不肯动。 容庭秋已经习惯了夏止的占有欲和囚禁欲,他已然麻木了,无所谓夏止抱着,但另外一个人没忍住出了声。 “他好不容易醒了便说清吧,咱们后面的事耽误不得。” 人熟悉得很,是前一刻刚诉衷肠表明态度的重无忧。 说实在的,容庭秋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他梦见的信息量太大了,他需要时间理理清,连此刻对他们该表明什么态度都有些拿不准。 不过有一个事是确定的。 “夏止,我幼年走丢的书童是你?” 虽然是个问句,但容庭秋心中已然确定,不过是想让夏止亲自说出口罢了。 夏止窝在他胸口不动,只懒洋洋发了一个音节:“嗯。” 得到确切的回答,容庭秋心中松了口气,同时也疑惑为何他对幼时玩伴的脸一点印象都没有,但这可以先放一旁,还有其他主要问题要解答。 “这座城是你‘造’了准备送我的?” “嗯。” 重无忧面上已然惊涛骇浪,压根不知道自己底牌是啥时候掀光的,容庭秋还在一个一个问题往外蹦。 “你压根不是什么京城人,说那些谎不过是想让我心安理得地接受这座城,对吗。” 夏止终于不再懒散,直起身来与他对视,犹豫了一会点头:“是。” 容庭秋深吸一口气,将梦完后的另一个可怖结论说出口:“这座城里的很多人都曾死去,对吗。” 其实这事早有预兆,他的所有行动,遇见的所有事仿佛被冥冥中安排好了,他不过是照着那些既定的轨道往前走。比如巧合地听到姜棉下落,制止偷窃后感受到妖力,酒楼中制止那酒鬼后再次遇见夏止又见那梦境,他仿佛是这座城的“中心”,一切变化都围绕着他,目的便是让他更安心地接受这座城。 而能让所有人都听命与他,最大可能性这里的柳城人都已经死了,而后被夏止的柳树输入灵力复活,这样夏止也能通过柳叶看见他的行动。 若是他没有梦到夏止的回忆,他恐怕真的会一直蒙在鼓里走向这个被安排好的“结局”。 “你是怎么知道的?”重无忧呆住,忽然看向夏止,“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 夏止站起来,唤柳枝将重无忧捆绑起来,接触到柳叶的重无忧逐渐不再挣扎,面上也淡漠起来。 “看来你全看见了,我的过去。”夏止苦笑,“我本想给你个欣欣向荣的城,结果总是事与愿违。” 夏止的原意是辅佐柳向荣,柳城完善后背后做个谋士,等柳向荣卸位后领容庭秋上任,谁知渊州狱鬼从地狱缝隙爬出,融上身边熟悉人之身,柳向荣即使反应迅速但也被狱鬼融上了,察觉不对的夏止防止伤到其他人直接手起刀落,而惊恐的村民目睹他如此冷酷杀了他义父,认定他已然被狱鬼附身,但由于实在胆小愚蠢,他们只是将他关在了房内,不吃不喝预备把他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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