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一般鲜艳的荆棘藤在火焰中燃烧,灼热的气息舔舐着他的面庞,气息热烫,正当容庭秋看着火焰走神又差点回想起那段过往时却被人猛地拍了下肩背,容庭秋吓得差点魂魄离体,转头看向来人,却见是他的好友闻知。 占星仙一点都没有吓到了人的自觉,朝他微微一笑,将戒指,珍珠手串和云岫剑递给他。 “多谢!”容庭秋非常惊喜,这是这几天来最好的消息了,足以将他沉积已久的阴霾暂时扫开,他先是用灵力感应云岫剑,感受到主人的气息颤动起来,剑身的云川纹样微微亮起,发出阵阵嗡鸣。 容庭秋心潮澎湃,引出剑飞升对着天空比画了两下,剑风扫过,将云劈成好几瓣才收手。容庭秋带上置物戒和之前王瑜给的仅只有一颗珍珠的珍珠红绳,看到这个红绳便想到给他红绳的王瑜,忽然想起上次见他还是在去沉狱之时,至现在已有许久未见到他,过后找个时间约他出来见面吧,也可以帮他解决下曾说的带货难题。 戴好云岫剑,容庭秋看向闻知,问出堆在心里的问题:“为何让我成为柳城主?” 若不是他在他面前写了接受,他会直接一口回绝,他并不想蹚这趟浑水。 “星谱预示,柳城有难,白王无法坐视不管,刚巧容先生在柳城探案,兴许能一并处理了,便派我来一同来辅助先生。” “原来如此,具体是何难?柳城现除柳城主有性命之危,柳城百姓并无危险。是否是要尽快选好柳城主候选人平息柳城人心中慌乱?” 容庭秋并不认为自己能成为柳城主,他本职便是下神官专门铲除妖邪,并没有入官场的想法,否则早在几年前他便能收敛起自身锋芒在白王底下混个一官半职。 “这事先不急,柳城主身份对我们探查有帮助,”容庭秋认同地点了点头,继续听他讲,“现在让姜棉摆脱控制是重中之重,除去柳城主,突破口便只有夏止。这几日的琐事我来帮你解决,过会你先和夏止见一面吧,最好能从他口中撬出来解决办法,能让他说出其他隐秘的更好了。” “为何你不去?” “你觉得他这个状态能听进除你以外的人的话吗?” “……”容庭秋无言,看着一脸笑眯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占星师,他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已经分手的事,再让他去问,还没去已经开始窒息了。 不过既是罪人,审讯犯人自然在所难免,就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就是了。 容庭秋想起他偏执疯狂的表情,幽幽叹了口气。 “我好友皮娇柔嫩,怎么能真让他进沉狱,我让他进刚收拾没多久的客房里了,那里和之前的住所天差地别,绝对让他好好长记性。” 上述是重无忧原话,即使是夏止对他有杀意,依然觉得跟小孩子玩闹没两样,觉得夏止之后总归会被放出来,宠他宠得无法无天,容庭秋有些懂了夏止的偏执劲是从哪来的,照这种疼人的法子,夏止不长歪才怪。 况且他们是同龄人,重无忧这种莫名其妙的宠法,保不齐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当然这也和他没关系,他私生活再乱,只要问到关键其他的便与他无关,容庭秋强硬要求自己这么想。 庭院大门未关,随着容庭秋的走入而发出嘎吱声响,院内是一棵柳树,树旁杂草丛生,因一直未怎么打理而长到接近小腿长度,再看房屋破旧失色,房檐蜘蛛网密密麻麻,多得都可以织件衣服了。 容庭秋一时分不清重无忧那句话真假,虽然是比沉狱好,但这种冷清萧条感上一次见还是在冷宫时,看来重无忧对夏止的行为不是没有触动。 “有,没有,有,没有……”还没靠近屋子,容庭秋便听见有人在后院轻声嘟囔着,于是脚步渐缓,捻着灵力靠近声源,只见青年一身月白长衫勾勒出他的腰身纤长,恍惚间容庭秋看见了最初遇见的他,忧郁清冷神色恹恹,容易让人激起施虐欲的脆弱漂亮面庞,隐藏在长衫下敏感又浪荡的身体,让他如此爱怜。 但那只是镜花水月,一切都是为了他的目的做戏,爱欲和动情都能伪造,包括真心。 视线远处的青年背靠着树摘着花瓣,低声喃喃:“有,没有,有……” 直至最后一片花瓣摘下,他迟疑数着:“没有……他没有生气么……” “那没有生气的话,哥哥什么时候才能来看我呢?” 青年说着,薅起一块小花地皮,随手摘下一朵幸运花,慢悠悠重复着今天和明天,青年衣衫底下赫然是一大堆花瓣及根茎,不知道短短一会时间他数了多久才能有如此成效。容庭秋叹气,上前走去打断夏止的摧残。 “庭秋……”夏止一见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眼泪簌落落落下,眉眼间满是委屈,抛下小花地皮奔入容庭秋的怀抱。 “呜呜我们不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容庭秋没动,任由他贴近拥抱,冷着声音道:“那么你告诉我如何解姜棉的咒。” 夏止一僵,忽而用力扯着他的衣领与他对视,黝黑的瞳孔中蕴藏风暴,怒不可歇:“你果然还是在乎那个女人,你从来没有在乎过我!你果然还是喜欢女人对吧?” 说到最后,容庭秋从他水润的眼中看到了些恳求:“容庭秋,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不是真的,你不喜欢女人好吗?” 那些他曾经谈过的恋人是他无法解开的心结,从他们在一起到如今夏止从来没有忘记过。 “你想我回答什么?夏止我问你,你了解我吗?”容庭秋反问,见夏止怔然,内心有些疲惫,他从来没有了解过夏止,如同夏止不了解他,他从未和其他人做爱过,拥抱和亲吻都少有,前两任是青涩时的懵懂,少年时认为英雄背后总要有个美人在侧,虚荣心作祟的后果便造成了一段段无疾而终。 夏止是特殊的,他不信一见钟情,对断袖敬而远之,可当他遇见夏止时,才发觉原来有人能与他如此契合,他甘愿宠他,甘愿包容他的小心思和隐藏在背后的执拗疯狂,可是他不允许他杀人,尤其是与他们毫无牵扯的无辜民众,只一句话便掌握别人生死,和妖,和官场人有何区别? “夏止,我们在一起得太快,谈心的时间太少,总觉得做爱的时日比我们交谈的时日长……” 容庭秋刚准备推心置腹来段长的,便听见前面人道:“那我们做吧。” “?”容庭秋顿了一下,看向夏止,见他满眼认真有些疑惑,他完全没这个意思,还准备和他好好聊一聊,他刚造好的氛围被他一句话毁成渣,只得拉着心思飞到不知道哪里的夏止回到正题,“我的意思是我们需要心与心的交流。” “我们可以,难不成在做完之后,你没有看见我的回忆吗?”这下容庭秋是真呆住了,他是怎么发觉的,还是他也可以看见他的回忆?那他看见了什么? 这太超乎于常理,容庭秋有些缓不过神,夏止揽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道:“今早上刚做过,你还没来得及入睡吧,你的精液到现在依然含在我的身体里,要不要再放更多?” 不等容庭秋思考,夏止率先吻向他,舌头撬开牙关与他唇舌交缠,如同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舌头吮吸,夏止抓着他的手探向自己的屁股,摸过滑腻的腰肢一瞬间便支棱起来,容庭秋听见夏止轻笑了一声,又将他互换位置一把推倒,让容庭秋靠坐在树下,抬腿跨坐在他身上,让他的根茎直直对准着自己。 容庭秋还是有些抗拒,但那些回忆确实也很吸引他,或许还能看到一些关于柳树的秘密,于是他在脑内各种风暴,也任由着夏止动作,只见他跪着支撑起身体胯部耸动着,一只手与他十指交扣,另一只手拿着抬起他的手引着剥开他的衣裳,月白长衫一寸寸解开,露出里头的嫩肉,他如此细瘦,锁骨性感分明,再往下是他的乳头,抓着容庭秋的手指按下去,夏止轻哼一声,身下的颤动更是明显。 在这旖旎的氛围下,容庭秋什么都想不到了,呼吸不禁粗重起来,于是重重地按压蹂躏起来,没多久乳粒变得鲜红,容庭秋凑过去舔舐起另外一粒,双手粗暴地解开其他扣子,这幅漂亮的躯体一下展现在眼前。 夏止有些急不可耐起来,在他啃咬他乳头的时候,扒开他的裤子摸向他的欲望,轻轻揉着他的囊蛋和柱身,容庭秋抚摸着他的后背和腰线,不再啃已经肿起来的乳尖,抬头与夏止舌吻,他的唇湿滑黏腻,好似怎么都靠不近似的一个劲往对方口腔嘬,直至夏止有些呼吸不过来了才撇头。 呼吸不过来也止不住手上动作,随着他的手部动作加快,容庭秋呼吸越发急促,狠狠啃咬了夏止肩膀一口,手指也探向了他的股缝,摸上他紧致的菊花,一根手指便探了进去。 “呃……”夏止手上动作顿了顿,似乎对自己被入侵而感觉不适。 “别停,否则我现在就进去。”容庭秋在他耳边威胁,但见似乎夏止兴奋起来,只得补充几句,“我可不想肏个血袋子。” 这下夏止只好提起精神抚慰他的欲望,从柱身再到龟头不断耸动,模拟着穴快速移动着,在他手都快酸麻无力时容庭秋终于在他的手中射了一发,滚烫的热流溅在他的纯白长衫上,显得凌乱又淫荡。 容庭秋感受着余韵,在夏止还未平复好时,紧接着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深入探索着他的里面,在摸到一个点时夏止浑身一颤,容庭秋记住这个位置但没有继续按压,而是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已经第三根了,马上就遂了你的愿,将精液射进你体内。”容庭秋戏谑笑着,见他迷离红润的面庞心不免柔软了几分,于是上前亲了亲他的眼眸。 容庭秋故意将前戏做久了些,引得夏止受不住地哀求:“啾啾,进入我,我想要你狠狠插进来。” 夏止语句直白热烈,即使再知道这些话掺杂水分,容庭秋也是被激起了欲望,于是他扶着他的腰身,挺着他的欲望直直地侵犯了他。 “呃!” 紧缩而柔软的肠壁紧贴着他,他们亲密无间紧紧贴着,恍若水乳交融连成一体,容庭秋没感叹太久,掐着他的腰让他的阴茎一寸寸往里延伸,不多时,欲望便满满塞入他的肠内。 这个姿势不方便动作,容庭秋箍着他的腰站起来,夏止一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了他的同时随之屁股也夹紧了,把容庭秋差点挤了出去。 “放松!”容庭秋没再动,手指触向他们连接的地方,灵力如同手指慢慢挤进甬道,让他再次进入,容庭秋也顺利直起身来将他压在墙上,扶着他的大腿在他身体里冲撞。 容庭秋记着刚刚的位置,第一下便狠狠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夏止惊叫起来,被爽的脚趾扭曲,容庭秋不等他回味,如打桩机一般在他体内疯狂冲撞,一下下全都撞在他的点上,将他死死地钉在树桩上,进入的深度超乎夏止想象,让他脱了力不再夹紧他的腰腹,容庭秋往下用力捏着他的臀部,引得他的阴茎进出更加顺畅。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41 首页 上一页 3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