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 “大人不怀疑我吗?” “谢大头牌什么没见过,有的是别人讨好你送的稀罕物。”楚暮悠悠地坐在床沿。 “吱呀” 很轻的一声。 “有人来了。”谢音尘推了一下楚暮的胳膊。“不然大人躲一下?” 楚暮眉尾扬起,“这么说我们在偷情?” 倒也不是,只不过谢音尘知道来人是谁。他温言软语地求男人,终于把楚暮撵进了里边屋子。 正是此时,女人的声音传来:“谢公子,想我不想?” 语气这么亲昵熟稔,楚暮眯了眯眼。 谢音尘打开门,“赵小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他给彼此都倒了一杯水,请对方坐下说。 “找你偷情。” “咳……”谢音尘两眼一黑,呛了一口水。 赵倾辞贴心地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气。看似正常的动作,实际揩油,偷摸了好几把。 “安黛本来是想趁你出了门,把耳坠放到你那边的。是我买通了杂役塞回她那,还跳出来揭发她。”赵倾辞揉捏着谢音尘的后脖颈。“所以你要怎么谢我呢?” 谢音尘短促地笑了一下,只希望赶紧送走这尊大佛。“你想要什么,我送你。” “一年未见,怎的生分了?你在床上可不是这样的。”赵倾辞直白而大胆地口出狂言。“我很怀念也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那晚。那,要做吗?” 别说了,再说他俩都别活了。 谢音尘不动声色地拿下她的手,试图让对方冷静一点。“赵小姐,这是在楚府,不太好吧?” “没关系,我打发了巡逻的人,今晚他们都不会再经过你这。”赵倾辞态度自然,一点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而且我的侍女看过了,楚暮的书房还亮着灯,这会他还不睡就代表不会去别人房中了。” 谢音尘:“……” 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就在这里,跟我们只隔着一道帘子。 他尝试委婉地暗示对方:“隔墙有耳,书房离这里近,万一楚大人出来散心吹风歇息……” “怎么可能,”赵倾辞冷笑。“之前安黛每晚都故意跑出来逛,求偶遇。鞋底脚底磨破几次,连楚沉烟那个假正经的毛都没看见。” “………………” 救命。
第12章 水流 “赵小姐好大的胆子。”珠帘掀开,晃动脆响。 “一般一……”赵倾辞猛然回首,反应过来说话的是谁。 “楚……”她咽下脱口而出的两个字。“……老爷。” 她暗戳戳冲谢音尘使眼色:怎么不早告诉我他在这?? 谢音尘想说啊,但他俩没接上线。他悄无声息地阻挡在赵倾辞面前,温言:“赵小姐,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回你院子。”楚暮冷声,神情不善,这意思是之后再追究。 “……是。”赵倾辞提起裙摆快步走,最后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谢音尘眼观鼻鼻观心,尴尬而紧张。 楚暮慢条斯理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几年前。”他尽量把时间往早了报,只希望当时赵倾辞还没嫁进楚府。 “哦,”楚暮点头。“要晚得多。最后一次不是在一年前?” “……” 这是赵倾辞的原话,无可反驳,但可以狡辩。 也确实是事实,只此一次。 “当时只是在街上偶遇了,聊了两句。”谢音尘自然地借着端起杯子喝水的动作掩饰。 这段演技可以打满分。 “怎么‘聊’的,再跟我‘聊’一遍。”楚暮揽着他的腰抱到桌子上。 楚暮从衣襟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纸包,药粉抖进水里。“张嘴。” 唇瓣微张,齿白唇红,隐隐约约能看见口腔中的小舌。 加了料的水流淌入口,溅湿了唇边,嘴角滑出过满则溢的水。 谢音尘抬手拭了,喉结滚动。“是什么?” “蒙汗药。”楚暮弯腰吻了吻他的下巴。 呼吸加快了,谢音尘忽然觉得热了起来,情色的红潮从耳根爬到胸口。 楚暮的手搭在他膝盖上,他缓缓地分开了腿。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尾椎骨传来,蔓延至脊椎,犹如针刺。扎在罅隙里,一举一动间都能感受到存在,刺激每一寸神经。 “你今晚过来就是早有准备吗?”热意渐长,谢音尘觉得很渴,他不停地吞咽口水,希望缓解这一症状。 “至少收获了意外之喜。”楚暮的唇微微向上移,结结实实堵住了他的,舌尖顶开牙关,同另一比平常红许多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他是指赵倾辞的事,这个话题不能细聊,谢音尘闭嘴了。而且,楚暮那边是凉的,好舒服…… 他太热了,产生了含着冰块的错觉。不由自主吮着对方不放。 搞得好像多饥渴似的。 “渍渍”的水声令人脸红心跳。 “嗯……哈……” 还是好热,亲吻和抚摸治标不治本,体内依旧翻涌着燥热的邪火,他都不敢想象,如果是下面那张口该有多…… “你在想什么?”楚暮蓦地抓住他下面,手心挡在了穴口外面。“想我进去吗?” 药效叫谢音尘意识有些混沌,直到坚硬的指节在穴口打转,他遵循本心本能:“楚大人,插进来。” 院外树影婆娑,院内一坐一站、衣衫半解,共同打在窗纸上,人影重叠。 楚暮把手拿开的时候,表皮沾染了不少淫水。他的指腹轻轻按在谢音尘小腹,用对方自己的体液一笔一画地写“楚”“沉”“烟”。 隐秘部位的情色。 被他掠过的地方,有如火烧烫燎,欲望汇聚到男根,直直耸起了身子。 楚暮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眸光暗沉。“转过去。” 谢音尘改为跪趴在小圆桌上,腰部塌陷,臀部高高翘起,淫靡风光尽收眼底。 楚暮眉心一跳,直接往湿穴里塞了两根手指。他的另一只手绕到谢音尘前面,覆上了他的命脉。 后穴丝毫没有障碍地接纳了手指,整根吸入后还想继续往前吮弄。阴茎被略有茧子的掌心握住,摩挲抚平皮褶,撸动时偶尔坏心眼地堵住小孔,不让腺液流出来。 前后双重快感,甚至令谢音尘颤栗到牙齿打颤。他发现后很快咬紧了牙关。 恍惚间冒出个念头,其实照理来说,应该是他伺候楚暮才对。 但很快他就顾不得这么多了,手指快速地捅进去确实有一定的缓解,但还是差了点什么…… 要更热更大的塞入,才能止住渴望、堵上热潮。 “呜……” 谢音尘胡乱地伸手往后摸,想叫楚暮把手指换成阳具,却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滚烫的事物,他的手缩了一下。 楚暮抓着他的手腕,带他感受身下蓬勃的欲望。“还要吗?” 他并不是在征求谢音尘的意见,因为即使对方表达否定的意思,他也会用阳具狠狠贯穿对方,把对方摁着肏,最后只能哭着求饶。 人都骗到手了,还需要装小绵羊吗? 肉棒填满甬道的那一刻,谢音尘才觉体内的空虚感落到了地上。 不是碎裂的声音,是水声拍打。 楚暮坚实有力的小臂横亘在他小腹前,几乎是抱着他肏。强烈的顶弄使桌子“吱呀”乱晃,地震来了也不过如此。 穴道末端仿佛有个什么吸盘,含住鸡巴头就卖力吸附上来,死死搅着不肯松口,必须用力才能拔出来。 湿哒哒的肠壁比平时烫,也比阳具烫,整个包裹阳具一寸不落下,像冬日里温暖和煦的阳光倾洒而下,非常、非常舒服。爽得不想拔开。 谢音尘已经射了两次,一次被撸的,一次被干的。而楚暮却还没有要发泄的前兆,不知疲倦的陀螺般在他肏开烂熟的穴里驰骋。 操的太狠了,他往前扑了一下企图逃离桎梏。 茶壶茶杯翻倒,茶水铺满桌面,冲走了一部分淫液,整张桌子滑不溜秋的,没有依附点。 楚暮攥住他的脚踝拉了回来,低言诱哄:“你还难受吗?很快就好了,精液射给你药效才会散。” “……你骗人……” 肉棒对着穴道一顿狂轰滥炸,腹部突起又瘪下去,随着肉棒进入的深浅改变,被肏成肉棒的形状。 “哈呵……哈呵……”口鼻同时喘息,耳朵里仿佛只能听到这种声音。 热潮来的又急又猛,谢音尘抬手抓紧了楚暮的小臂,留下浅淡的抓痕。 “谢花间,你流了好多水。”男人轻笑。“桌子都被你弄湿了。”
第13章 最好 日上三竿。 谢音尘爬起来洗漱,困的差点摔水盆里。 他穿外衣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吓了他一跳。 他无奈:“小姐,你还敢来啊?” 正是赵倾辞。 “我为什么不敢?”赵倾辞理直气壮。“今天我亲眼看着楚暮出的门,不可能再被他抓现行。” “他有怎么你吗?”谢音尘比较担心她受到严厉责罚,虽然目前看来生龙活虎的。 “没有,他早知道我在外面找男人了。”赵倾辞大咧咧地坐下,半点不复往常的端庄贤淑。 这倒是…… 她凑到谢音尘颈间近距离观察,了然:“你昨晚被折腾狠了吧。” 这位小姐还是那么直白,丝毫不羞怯、和多数人那般谈性色变。 谢音尘没回答,转移话题:“但应该不少人知道你是楚府的姨太太吧,被发现了对你的名声不好。” “发现便发现了,我不在乎。”赵倾辞不满,“那些人应该管好自家,凭是男的就可以三妻四妾妻妾成群吗?这是强盗逻辑,我不认。” “以前母系社会的时候,肯定也有男人们在想,”谢音尘惟妙惟肖地学着她的语气。“凭她是女的就可以三夫六丈吗?” 他笑着摇了摇头,“谁掌权谁主导谁获利。也许不止你一个人有这种想法,但枪打出头鸟,压迫剥削过盛,谁也不希望成为众矢之的。不过将来会不会男女平权平等也说不准。” “我不觉得会有这么一天,即使真的有,我也活不到那时候。为什么不尽情享受自己的生命?”赵倾辞反问。 观念不同,不代表对方一定是错的。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谢音尘颔首。 “对了,”赵倾辞想起什么。“武淳熙可能会来找你。” “三姨太?”他记得对方好像叫这个名。 “是。不过你别怕,她就是个弱鸡,拎她跟拎鸡仔一样。而且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赵倾辞一脸骄傲,信誓旦旦地保证。 谢音尘哭笑不得。 — 晌午时,樽月带着其他几个人把一个个盒子箱子抬进了谢音尘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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