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头一股淫水浇下来,热乎乎的,龟头仿佛泡在温泉里,爽利极了。 楚暮粗喘一声,拔出了还有少半裸露在外的阳具。 小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卖力地张开自己,迎接精悍粗壮的肉棒。 这一次完完全全地肏了进去,不留一点,甚至囊袋都撞入了一些圆弧。 “嗯……!”谢音尘听了他的,嘴唇开合,一口咬在了楚暮的肩上。 太会吸了,明明只做了几次,楚暮仿若记住了肠壁里每一寸皱褶,哪里敏感、哪里不行,通通用鸡巴碾了个遍。 逼得那人哀声连连,眼眶通红,泪水冲刷汗水。 “口是心非。”楚暮揩掉了谢音尘鼻尖的那一滴热汗。“嘴上不要,你的腿可还夹在我肩膀上呢,一直没放下来过。” “哈…嗯…” 谢音尘忽觉腰臀一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头、肩和胸口,一时呼吸加重了。 楚暮把他挑起来干,肉棒就应该在肉海里畅游,被热气腾腾的海水冲刷,被水压包裹、挤压,深入一望无际的海底。 “啊啊啊……” 完全被掌控,只属于一个人。 谢音尘的脚从搭在楚暮肩头,改为了勾住对方的后颈。他本意是维持平衡,没成想大大方便了楚暮愈加用力地狠操。 灵魂与肉体震颤,宛如要顶飞出去。 阴囊拍打着流出穴周的水,鼓鼓囊囊的小肉球分量十足,一声赛过一声的淫靡之音将水渍打出泡沫,越积越多,干涸后留下白白的固状物,黏在穴口和臀缝。 从楚暮整根操进去开始,就没抽出来过,不停地操干,挖掘新天地,数以百计的抽插……穴口被干肿了。 每次的摩挲都是一种刺激,陷入欲海的人感受不到了疼痛,只觉得尾椎骨发酸发软,还想要更多。 “大人……呜……” 楚暮头皮发麻,被肏到哭,还哭着喊你“大人”…… 这一刻,不平等的身份背景也变成了情趣。 “嗯?叫我干什么?”楚暮低头研磨对方胸前的小肉粒,含在嘴里。 “嗯哼…好、好舒服……” 猫叫似的声音挠在心上,楚暮畅通无阻地冲破烂熟的穴,如同香甜可口的水蜜桃,一掐就流汁。他哼笑:“以前没见你这么能说。” 谢音尘嘴里“嘶嘶”漏气,眼下病态的红润有光泽,懵懂的眼睛好似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挺动下半身催促他别停。 楚暮却有心挑逗他,“告诉我哪里舒服?想要我怎么做?” “唔……”谢音尘急促地喘息一声。“穴…小穴很舒服,想要大人……狠狠肏到最深……” 许是过于羞耻,他的耳朵尖绯红,蔓延直脖颈和锁骨。 楚暮恶趣味地上手揉,让其变得更红更热。流的水太多,浸湿了他的小腹,他只好用自己的肉棒堵住那口淫乱的小穴。 直到大量浓郁馥郁的精液狂射,和骚水结合,不分你我,射大肚子。 “嗯呃……” 精气弥漫在这一方角落,如有实质地环绕在皮肤表面。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静静等待情欲褪去,空气中是平复的呼吸声。 楚暮软下去的阳具还埋在穴里,谢音尘倏然抬了抬手,搭上他的肩胛背后。 于是他也顺势抱住了对方,以相连的姿势在旁边躺下。 黑暗中,两人的眼睛都分外清明,折射出光泽。 谢音尘的头发基本湿透了,他轻声开口:“楚沉烟,你说过要赔我一件衣裳,还作数吗?” 这句话楚暮说过两次,但他莫名听懂了对方指的是哪次。 “嗯,作数。”他像一只吃饱餍足的大猫,嗓音慵懒微哑,舒展了一下躯体。 “楚大官人,带我走吧。”
第11章 回楚府 “吁——” 马车平稳地停下,楚暮率先翻身而下,然后抬手扶住那人下车。 楚府。 谢音尘抬眸,入目既是这二字。 关于楚暮把谢音尘从上云阁彻底带走了,还接回自己家这件事,让一众官员很是震惊。 萧天的下巴都掉地上了,“你竟然真的买了他?!还带回家?!” 很押韵。 “不行吗?”楚暮反问。 他来真的,萧天也不好再说什么。“行行行,您老高兴就行!” 楚暮没娶正妻,但有四房姨太太,今个都出来了,一是迎接官人回家,二当然是要看看新接回来的这位。 四姨太安黛抱着胳膊,除了行礼的时候温柔如水,接下来没有个好脸色,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二姨太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 倒是三姨太局促又小心地冲谢音尘笑了一下。 要说最奇怪的,还是五姨太赵倾辞,自打见到谢音尘开始,她的表情便有些古怪。 楚暮介绍了一下,没明说要给谢音尘什么名分,但显而易见,他是要住下来的,跟大家同在一个屋檐下。 赵倾辞的脸上闪过一丝微妙。 谢音尘只是回以礼貌而疏离的微笑,楚暮当然捕捉到了这缕不同寻常的气氛,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假装没看见。 “带你去院子看看。”楚暮遣散了众人,对谢音尘道。 谢音尘即将入住的院子离其他几位姨太太的都挺远,不经意间隔绝开。而楚暮的书房离得不算远。 提前打扫过的环境甚佳,应有尽有,房前还移植了花草树木。 “知道这是什么花么?”楚暮拨弄了一下白色花瓣上沾染的水渍。 谢音尘答:“白马蹄莲。”一种白色的、大喇叭状花种。 “神圣、纯洁。”楚暮笑了,放下手中花,逼近眼前比花娇的人。“喜欢吗?” 鼻尖仅差毫厘碰上,眼睛里只能有一个人。 谢音尘点头,“喜欢。” 他以为楚暮会做点什么,对方却退开了。“我给你安排几个侍女和杂役,有什么事直接找我就可以,找不到我找樽月。” “好,多谢大人。” — 安黛嗤笑一声,“也就那样吧,略有几分姿色,好不到哪去。” “可不是?”赵倾辞挑眉。 “不给他点下马威,他还当自己是主人了。” 赵倾辞语气不经意:“反正老爷宠你爱你,也不担心他怪罪,撒手去做就对了。” 婢女殷勤地给她捏肩捶腿,“主子打算怎么做?” 安黛眼珠一转,勾唇笑了笑。 — “谢公子,赵姨太请您过去喝喝茶聊聊天。”小厮在院门口传话。 谢音尘略感诧异,不过还是去了。到了地儿,他瞬间了然——因为安黛也在。 女人笑眯眯的,“谢公子,快来坐。” “既然进了楚府,大家都是好姐妹了,”安黛语态娴熟。“我家那边叫我‘阿黛儿’,谢公子也可以这么叫。” “不如我们叫谢公子的字怎么样?”赵倾辞一手撑着下巴。“你说呢,花间?” “两位随意。”谢音尘不知道她们是何用意,走一步算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过程中还算愉快,临走前赵倾辞半真不假地抱怨:“真羡慕阿黛儿,老爷把仅此一对的耳坠子给你了。” 谢音尘这才注意到安黛耳垂上的红玛瑙耳坠,确实好看,而且贵。 安黛娇羞地掩面吃笑,“哪的话,老爷不也送过很多东西给你和其他两位姐姐吗?” 她对上谢音尘的眼睛,“老爷有送过什么给花间吗?” 谢音尘挑眉,“没有。” “怎么会?!”安黛故作夸张地吃惊,接着又为楚暮开脱:“感情的事要慢慢来嘛,老爷肯定很快就送到你那里了。” “是吧。” — 傍晚,晚饭还没来得及吃,西院那边便闹起来了。 原来安黛的那对红玛瑙耳坠不见了。 她低低地抽泣着,“这可是老爷送我的生日礼物,很重要的。” 三姨太和赵倾辞都在安慰她,而二姨太冷静地分析:“你还记得最后一次见是几时吗?可能你放在哪里不记得了,要么掉了,又或者被人偷了。” “今天中午,我和倾辞妹妹还有谢公子在廊亭喝茶那会还在的!”安黛抹眼泪。“现在叫下人沿路找找不到,我院里也没有。” 两种可能排除了,安黛想到什么,猛地抬头,她起身握住了谢音尘的手。“花间,不是你拿的对吧?” 谢音尘皱了皱眉,她掐太紧了,精心养护的美甲戳得他手疼。 “同你们道别之后,我一直在自己院子没出来过。” “再找找吧,平白诬陷别人偷东西可不好。”二姨太扯了扯唇,手心搭在安黛肩膀上,劝她。 三姨太也小小声附和。 “你们相信我!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过了。”安黛眼眶通红,断断续续地将午间他们三人最后对话讲出来。“倾辞妹妹有很多,没必要拿我的东西。谢公子,那对我来说真的有很大意义,你还给我吧,我其他的首饰你随便挑好不好?只除了这个不行。” “我……”谢音尘的开口被打断了。 “如果你不愿意,我只能让老爷派人搜你院子了!”安黛突然厉声,态度转变。 谢音尘下意识回头,果然,楚暮来了。 安黛还没扑进他怀里哭,男人压了压手指:“先搜你的。” 下属们听令,一股脑涌进安黛的院子房中,翻箱倒柜地搜查,活像抄家或者什么犯罪调查现场。 安黛人都傻了,愣愣好半天。“老爷,你就算相信他不相信我,也不能这样!” 她哭起来,眼泪大滴大滴地砸下。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搜寻如火如荼地进行,最终在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了那对坠子。 值得好奇的是,坠子是完好无损地装在锦盒里,再出现在不可能掉落的地方。 “你藏的,还是谁?”楚暮冷下脸,低气压压在人心头。“我只给一次现在承认的机会,否则就没那么简单了。” 安黛紧紧皱着眉,眼神流转,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快呼吸不上来,“不是我……” “噗通——”一名下人颤颤巍巍地跪下了,支支吾吾:“老爷,我,我看见了是四姨太藏的,婢女也在场。” “你血口喷人!”安黛怒指对方。 “冤枉啊,奴家上有老下有小,怎的敢在大人面前信口雌黄?!” “我……不是我……我明明……”安黛退后,不停摇头。 “‘明明’什么?”楚暮抬手叫停了这场闹剧。“安黛和婢女停两个月的俸禄,禁足一月。” “官人!”安黛不可思议地大叫。 谢音尘忽然看向了某个角落。 — 赵倾辞往巡逻杂役手里塞了点东西,挥手遣退他们。 大家知道安姨太和赵姨太关系好,都以为她是来找谢音尘麻烦的,终归闹不成大事,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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