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动静自然逃不过何守的眼睛,他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我手滑,不小心把酒洒了。”楚暮态度自然,陈述一个意外。 何守当即道:“那小尘回屋里换件衣服吧,我叫侍女拿我的衣服给你。”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都有些古怪。 “我看不必,”楚暮勾唇。“既然是我的错,衣服理应由我赔偿。外边的夜市正热闹,我带谢公子出去买一件,正好酒喝多了醒醒神。” 何守握紧了拳头,这个贱人打的什么主意他还能不知道?这话就是委婉告辞离席,出去了不可能回来。 “如果我不想让小尘离开呢?” 楚暮已经拉着谢音尘起身了,他居高临下地睨何守,“上云阁归你管?” 何守简直气炸了,偏偏不好表现出来。他站起来,强自镇定地看向谢音尘,“小尘的意思呢?” 谢音尘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大家异常兴奋地围观这出“两男争一男”的好戏,尤其萧天恨不得抓一把瓜子磕。 最终,谢音尘道:“今夜多谢何大人的款待。” — 楚谢二人沉默无言地走了一路。 其实谢音尘的衣服并没有弄湿多少,现在已经快风干了。 晚风吹拂上脸,为燥热的夏天带来丝丝凉意。 “我送你回去。” “好。” 楚暮又问:“你家在哪?” “我就住在上云阁提供的住处,那儿的后院。”谢音尘如实回答。 这个话题再往下,势必涉及可能不那么愉悦的隐私,楚暮没再说话。 月色朦胧。
第9章 留宿 “哎哟,何大人,这、这可使不得。” “价钱随你开。”何守抱胸,神色已有了不悦。 妈妈桑赶紧答应下来,要是得罪了大人,他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她忍不住问:“何大人是要放花间自由吗?” 对娼妓动真情,这还了得?传出去又是一件爆炸性新闻、民间的饭后谈资。 “谁说我要把卖身契给他?”何守慢条斯理地说。 门缝翕合。 — “楚大人!楚大人……”小榆扑倒在地,拉着男人的裤腿。“求求您救救我家公子吧。” “他怎么了?”楚暮拧眉,伸手托着小榆的手肘将她扶起来。 随身侍从樽月安抚:“小榆姑娘,你别哭,慢慢说清楚。” — 何守没打算放他自由,并且想把他当做礼物送给别的不同的人。 真是一种好的外交手段。 这样对谢音尘来说跟以前有什么差别?接客的地方从上云阁变成了何府? 他淡定自如地掩上门,假装没听到他们的交谈。他给小榆留了一大笔钱,足以让对方给自己赎身。 然后,逃跑。拼死一搏。 很遗憾,没有搏出一条生路——他被何守以及他的属下们抓住了,押送回了上云阁。 ——“啪!” 经过特殊处理的藤条抽打在身上,不会皮开肉绽,而是红於青紫,留下内伤。 果然他永远摆脱不了。 谢音尘咳出一点血渍。 “小尘为什么要跑呢?我带你回家不好吗?”何守的指腹滑过伤处,轻柔而温热。 谢音尘没有回答,他哪里有“家”? 何守骤然发力,狠狠按了按淤血的地方。“小尘,你知不知道我会很伤心、很生气的?” “嘶啊…” 谢音尘遍体鳞伤,冒出细细的冷汗,额前的头发也被濡湿了。 何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温柔地拨开他的额发。“小尘承诺不会再反抗、一直留在我身边,只要你承诺,我现在就放开你,带你回何府。” 谢音尘宁愿继续待在上云阁,从老鸨那里拿到卖身契难,从何守那里拿更难。 所以他仍旧沉默。 “啪——!”何守阴狠地抽了他一巴掌。“没关系,骚货只要操乖就行了。” 谢音尘偏开了头,脸上浮现艳红的五指印,嘴角溢出鲜血,耳边“嗡嗡”鸣响,大脑愈发昏沉。 他被绑在木架上,双手双脚牢牢固定,没办法阻止对方解他衣服的动作。 “砰!!” 巨大的响动令何守猛地转过身,他还没看清楚来人,身上就“啪啪”挨了两鞭子。 大门破开,楚暮逆着光走来。 谢音尘完全怔愣住了。 “楚沉烟!”何守捂着往外冒血的伤口大吼。 楚暮懒得理他,“你再叫大点声,伤势更严重。” 一句话给何守气的脸煞白。 楚暮仔细地给谢音尘拢了衣服,然后解开绳子。 他打横抱起对方,径自朝外走。“让开,好狗不挡道。” 樽月就在门口守着,而不知何时何守的人已经变成了楚暮的人。 楚暮故意使劲撞了撞何守的肩膀,压低声音:“今天的事我之后再找你算账。” 等他们走后,何守发疯般砸烂了整个房间的东西。 — 楚暮稳妥地将谢音尘放下床榻,打湿毛巾拧掉水,一点点帮他擦掉血渍。 谢音尘咬牙,下颌线紧绷。 “疼?”楚暮停下动作。 “有点。”他轻轻点头。 “忍一下,上了药会好点。”楚暮往他脸上敷了一个冰袋子。“自己拿着。” 两个已经有过肌肤相亲的人,楚暮抬起的手却放下了。“我帮你上药还是小榆来,或者其他的谁?” 谢音尘空着的那只手抽开了腰间带子,衣襟缓缓滑下,落到床上。 他身上五颜六色、青一道白一道的,皮下出血,斑斑点点,着实不好看。 楚暮闭了闭眼,要是他早点到就好了。 “谢谢。”谢音尘说。 “嗯,不谢。”楚暮顿了顿,拧开药罐,均匀地涂抹药膏在伤口上。 指腹的温热掠过皮肤,逐渐用了点巧劲把药性揉进淤血里,接触的地方仿佛炸开了烟花,滚烫难忍。 谢音尘抿唇,攥紧了床单,骨节发白。“……轻一点。” “那样没用。”楚暮没有放松。 从屏风的另一头看上去,人影重叠,皱褶的床单、前倾的姿态,像在亲吻。 — 在楚暮的施压下,一连几天,除了他以外连只苍蝇都飞不到谢音尘眼前。 “喝了药便休息吧。”楚暮舀了一勺刚熬好的汤药,吹凉了些递到谢音尘嘴边。 他低头喝了,“楚大人,其实我已经好多了,您不必特意过来,太过辛劳了。” 他注意到了楚暮眼下略微的发青。 “心疼了?”楚暮调笑。 谢音尘刹时收声,一言不发地想接过药碗自己喝。 楚暮抬手,把碗拿得远远的,不依不饶:“真不说?” “……嗯。”这是前一个问题的答案。 “最近确实有点忙,不过跟看顾你没关系。”楚暮心想,能看到你是好事,老子又不嫌累。“何守被上奏弹劾了,他的对家包括我在内忙着对付他呢。” “哦。”谢音尘不知道该不该道谢,毕竟这么说的话何、楚两人原先就是敌人,墙倒众人推再平常不过,又不是因为他,这声“谢谢”说出来自作多情罢了。 汤药见底,楚暮放下碗,起身离开。 袖管蓦地被抓住了,“楚大人。” “嗯。” 气氛酝酿了许久,“……太晚了,您要不要留下来休息。” 楚暮欣然接受,在谢音尘看不到的地方勾唇笑了。不往他这几日尽心尽力无微不至的照顾,才取得了一个床位。 他占了床外侧,谢音尘在内侧,中间隔了至少一拳距离,井水不犯河水。 身边人的呼吸逐渐绵长,他却没什么睡意。然而转身朝向里的时候,一个温热的事物扑进了他怀里。 谢音尘揽住了楚暮的腰,蹭了蹭他的脖颈。薄薄的一层中衣,阻挡不住滚烫的体温、残留的草木药香还有似有若无的体香。 浅淡、勾人。 楚暮正拿不定他是睡着了还是醒着,谢音尘忽然开口叫他。 “楚沉烟。” 楚暮一下子摁着他的腰更加贴近自己,“谢花间,你再撩拨我,今夜就别想睡了。” “那就不睡。”
第10章 兑现 一句话点燃了欲火。 楚暮翻身将谢音尘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对方头的两侧。 谢音尘的头发披散开,千丝万缕落在被褥表面。他抬手捻了捻楚暮从肩胛滑落到他眼前的发丝。“楚……” 话未出口,楚暮已然气势汹涌地吻了下来。 唇瓣相贴,柔软馨香的氛围如同陈酿,越久越浓厚醇香,分泌的涎水仿佛都被浸染了。 谢音尘张口呵出热气,紧接着口腔内就遭到了侵犯。 男人的舌尖席卷了棉花糖一样的腔室内壁,泛冷的牙齿舔舐发热,漱口也没能带走的药残香轻而易举被摄取、勾走。 “唔……” 谢音尘搂住楚暮的脖子,偏头上去迎合对方,试探着伸出一截舌尖触碰对方的唇缝。 换来的是更加激烈的深吻。 吻到窒息。 白色的中衣挡不住那些隐秘的反应,甚而若隐若现地能看见底下的颜色。 肉棒卡在腿缝间,顶开臀缝,蹭动闭合的淡粉色小口,皱成烟花图案非常诱人,被撑大撑圆像即将崩坏的小皮套更性感。 仅仅是夹着粗大糙肉厚的阳具磨了几下,便控制不住蝴蝶扇翅般翕动,吐出一口黏糊糊的淫液。 “这么想要啊?”楚暮笑了笑,他跪在谢音尘腿间,双腿岔开,膝盖强硬地把对方的腿张开,摆出适合肏入的姿势。 随后,楚暮抓住了他的脚踝,死死钳制住不放松。 谢音尘顶着那张无辜的脸,开口却是与外表不符的放浪:“啊…大人…小穴里面好痒……想要大人的肉棍来……” 还没说完,楚暮已经凶狠地肏开了骚穴,龟头整个楔进。 这次没有扩张,也只有小穴流出的骚水作为不那么正经的润滑,又痛又爽。 “啊呃——” 谢音尘没有被抓住的那边腿抬起来,踩在了楚暮的肩头。 瓷白纤细的腿,骨感突出的脚踝,温软如玉白里透红的脚心,无一不让人欲望翻涌。 楚暮侧头吻了一下他的小腿,肉棒毫不客气地钉入几分,势如破竹披荆斩棘。 早已硬挺不堪的肉棍却不顾小穴挽留拔了出来,“啵”的一声,牵扯出一点饥渴的壁肉。 “嗯……”谢音尘脸颊上染着潮红,张口咬住了身旁的被褥。 “马上就给你,”楚暮哄他,手指伸进他齿缝间。“别咬被子,可以咬我。” 拔出的硬棍再次狠狠插入,这次比上次更深。 空虚的小穴一朝得到填充,内里媚肉搅上来,吸咬大鸡巴头,肠壁褶皱全被胀开撑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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