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音尘承认,但跟“好上了”有些出入。“也不是,就睡了。” 嫖客和妓子,本是这种关系。但这话乍一听…… 秋娇:“有不负责任的负心汉内味了。” “……” — 谢音尘在集市上碰见了何守。 “何大人。” “小尘回来了怎么不同我说一声,我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何守半真半假地抱怨。“我生气了。” “瞧我这记性,一时忘了。”谢音尘顺着他的心意说。“何大人以为应当如何赔礼谢罪呢?” 谢音尘看中了何守的权势和地位,他想借对方之手帮他脱离上云阁,所以长期陪其周旋。 大庭广众之下,何守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他只是状似无意地撩了撩谢音尘的发尾。“请我喝一杯?” “好。” — 何守大手一挥,直接包下了整家客栈。 他们在后院的凉亭里饮酒作对,没有任何人打搅。 湛蓝的天幕飘过几块白颜料,飞鸟穿过云层,停歇于枝头,晃动绿意盎然。 从枝叶缝隙间窥探过去,进行着不为人知的秘事。 酒杯倾倒,透明液体洒落石桌,长长的水线流向地面,淅淅沥沥地溅湿了谢音尘脚踝处的衣摆。 何守喝酒上脸,彼时眼下浮现出微红。他抿住谢音尘的唇,舌尖勾进对方的齿缝。 “本来想回房间的浴桶里做的,但小尘太诱人了。” 何守的呼吸急促,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谢音尘脸上。他连脱衣服都等不及,拽着谢音尘进了亭子旁边的小池塘。 几簇荷花荷叶被溅上了水珠。 何守命令他潜进水里,头朝下尾朝上。 谢音尘深呼吸,屏住气游下去。即使他不愿意,何守也会翻折他的腿,让他抱着膝盖,自己再摁着他,只露出等着被侵犯的小穴。 何守摘下一片花瓣,放入口中,牙尖刺破片层,嚼出有点黏腻的花汁。 他低头覆上穴口,舌头像利刃一样用力顶进去,连带着塞入残花,把粘液当做润滑。 谢音尘吃痛一瞬,水压挤得他的肺部、胸口、心脏都不太舒服,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他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却被何守牢牢固定住。“宝贝小尘别着急。” 舌尖重新插进去,飞速肏弄着,将花瓣越顶越深,粗糙的舌苔刮蹭肠壁。 “啊…”谢音尘呛进一口水。 他眼前发黑,脑子里“嗡嗡”响,即将昏过去。 何守把他拉上来了。 大量空气猛灌入鼻腔,谢音尘不停咳呛,脸色通红,还有一股淡淡的苍白。 何守还非常“贴心”地拍他后背顺气。“对不起,小尘下面那张嘴太能吸了,一时情难自禁忘了时间。” 谢音尘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湿淋淋的,他直直地看向何守。 何守觉得那双眼睛饱含润泽,如同小鹿的眸子,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陷入情欲中,因而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情绪。 他们位于池塘中央,没有任何支撑,谢音尘只能搭着何守的肩膀。 男人的阳具不知不觉勃发为最大尺寸,在谢音尘腿间摸索,寻找那一处桃花源。 何守托着他的腰狠狠往下一按,菊穴坐吃进半根肉棒,主动收缩讨好。 “呃……” 谢音尘抓住对方肩膀的手紧了紧。 何守轻声诱导他:“小尘自己坐下来,吃完它。” 谢音尘的双腿攀上了男人的腰部,他向前挺动臀部,小穴一点一点把肉棒往甬道里磨。 还差最后一截裸露在外,他很难受,吃不下了。“啊…何大人…我不行了……大人来肏我吧。” “肏谁?”何守逼近他的耳畔。“嗯?你是什么?” “……婊子。”谢音尘睫毛颤动。“…我是婊子。” “不够准确,”何守轻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你就自己动。” 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嘴唇翕动吐出一个淫荡的词:“骚货,何大人来肏骚货。” 显然这个答案是何守想要的,他猛地顶胯,完完全全地把肉棒塞进穴里,卵蛋在水底拍打腿间的响声更大。 “唔……”谢音尘撑得呜咽一声,仰起头,下颌肩颈线条绷出锐利的骨感。 洁白不可侵犯的神圣,还是被拉入凡尘,在他身下呻吟,浪荡不堪。何守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他在官场上和楚沉烟斗的你死我活,偏偏不敌对方,屡次叫对方胜他、压他一头。 那又怎样,他楚沉烟睡过的婊子,早就是他的囊中物。现在还被他干得浪叫。 何守已经开始幻想楚暮知道这件事后脸上难堪的表情,恰巧一条游鱼蹭过他的小腿,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恶劣的心思化为实质,“放条小鱼在小尘穴里好吗?” “…不要、不要……”谢音尘的头摇成了拨浪鼓。 何守本是一时兴起,反正他也不一定能抓到那条鱼,此刻看谢音尘抗拒的厉害,反而不想如他愿。“为什么不要?鱼会钻得很深,能让小尘爽到高潮。” “哈……何大人,饶了我吧……”谢音尘拉着男人的手,放在他的乳房上。“大人不想自己继续玩我吗?” 何守哼声,他握住谢音尘的胸部四周揉捏,唯独露出乳头和乳晕在拇指食指围成的小圈里。“今天先放过小骚货,下次就不一定了。” 何守低头,舌尖将乳尖顶进乳晕里,形成一个凹陷。牙齿研磨那一小颗粒,肥厚的舌头舔上最前面的小孔。 湿滑不平整的舌头如此扫过敏感地带,谢音尘收紧了腿。 深埋穴里的鸡巴青筋微突,与肠壁褶皱勾缠在一起,严丝合缝、难舍难分。 穴肉的每一次收缩,都能带来双向的快感。 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第8章 朦胧 “今夜来我府邸。” ——这是何守对谢音尘的邀约。 他原本以为只是一次如往常那般的交欢,岂料不是。或者说可能不止。 因为晚上何府大办宴席,邀请了不少人,有同僚、有下属还有他们的家眷。 这是要做什么……? 宴会是私人性质的,隐私性强,所有人都放开不少。 谢音尘的到来引得数道目光钉死在了他身上,之中两道尤为突出——楚暮和何守。 尤其何守牵住他的手腕,众目睽睽之下一把将人拉入怀里。 于是谢音尘就以侧身坐在何守腿上的姿势僵硬地同旁边的楚暮对视。 何守的掌心搭在他腰间捏了捏,衣服皱起。 楚暮冷笑一声,转头喝酒。 萧天坐在楚暮的另一个旁边,惊疑不定地小声嘀咕:“这是闹哪出啊?” 有人开口打破了沉默:“竟不知何大人认识谢大美人。” 才怪,在场诸位或多或少都知道何守是上云阁的常客,而每次去只点谢音尘的牌。 “我一直把小尘当做弟弟看待。”何守笑着解释,隐晦地朝身旁投去挑衅的视线。 那你是真禽兽,连自己弟弟都不放过。萧天暗暗吐槽。 楚暮全程淡笑以对,笑意不达眼底,反倒如腊月飞雪的冰冷。 “小尘愿不愿意给我们跳支舞?”何守手上骤然发力,掐紧了怀里人的腰肢。 他发话了,就没给谢音尘拒绝的余地。 “献丑。”他挣开了何守的束缚,走到中央的平台,向众人作揖。 起哄声在楚暮耳朵里犹如针扎,碍事的很,他攥紧了手中的酒杯,大有一把捏碎的架势。 谢音尘选的是他跳的最多的那支舞,让他成名,也让他逃脱不了。 衣袂翻飞,如若羽毛扫过楚暮的内心。 高抬腿的动作赢得满堂喝彩,他想把所有人的眼珠子剜出来,又想谢音尘绷直的腿和腰。 在做得狠的时候,对方也会绷紧身体,连带着肠壁收缩,牢牢吸住体内巨物,必须要用力贯穿才能套弄进出。 他哭着叫出声,求自己轻点、慢点。 楚暮面上波澜不惊,实则脑海中想入非非。柔韧度极高,双腿可以弯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穴口向两边拉开。这种情况下什么都不用管,只要插进去、把囊袋也操入,滚烫的媚肉包裹上来,吮吸着更热的阳具,钳进冠状沟里,按摩龟头。 谢音尘原地转圈时,衣摆扫起的风仿佛吹到了楚暮脸上,凉的。 可是他们肉体交缠呵出的气息是灼人的,充满情欲。 谢音尘穿戴得整整齐齐,楚暮却透过布料知晓底下是怎样的情景。 直挺的肩胛不宽不窄,然而延伸下去的腰部突然收紧,仿佛一只手就能环住。 再往下,挺翘的臀部细腻柔软,手感极佳。笔直、骨肉均匀的腿缠上男人的腰部,变成一味助兴剂。 别说男性,不少女性都看直了。 “……好漂亮,不愧是……”大头牌。 可终究是妓子,头牌又怎样?还不是一样挨操的命。 甚至因为点头牌的费用高,客人会变本加厉地使出各式各样的变态玩法取乐,仿佛这样才算不亏本。 一舞毕,谢音尘下台了。 他出了点汗,所以走慢了点,在月光下为白皙的皮肤裹上润泽。 正因如此,路过一处时听到了传播范围很小的一句评价,就像专门说给他听的。 “生得比娘们还白还好看,天生的骚货。就等着男人来肏、吃男人的鸡巴。” 谢音尘只是淡笑着没回话。 他不是生来就应该在男人膝下承欢的,那些女孩们也不是。 何守拍了拍手,其他人也陆续跟着鼓掌。 “小尘还是这么棒。” “何大人过誉了。”谢音尘犹豫到底该在哪落座,总不能一整晚都坐何守腿上。 “谢公子,”楚暮卡在何守要开口的前一秒出声:“有件事楚某一直想请教一下,不知道谢公子方不方便坐我旁边为我解惑?” 何守噎住,半晌挤出音调:“既然如此,小尘便坐过去吧。” 俨然一副正宫的大度不计较做派。 谢音尘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小九九,不用陪何守让他松了口气,但又不知待在楚暮那的结果是更好还是更坏。 “楚大人。”他轻声打招呼。 楚暮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哼笑:“楚大人何大人张大人李大人……你倒是忙的很。” 谢音尘反问:“不然我该做什么呢?” 他能做什么? 楚暮顿了顿,“给我倒酒。” “……好。”谢音尘知道对方并不是在回答他的那个问题,不过也不重要,答案他心知肚明。 他双手递过斟好的酒,看着楚暮伸手,碰到杯子的霎那手一松—— “啪!” 酒水打湿了谢音尘的衣物,他垂眸盯着那块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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