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大人,这是?” “不敢当,公子以后叫在下‘樽月’即可。”樽月比谢音尘略高,此刻微垂头,没有直视他。“这些是楚大人买下送给您的。” ……未免也太多了吧。 一下子仿佛院子里能活动的范围都狭窄了不少。 谢音尘随手打开一个檀木盒子,里面赫然是个银镯子,做工精巧,还缀了银铃。 他想起上云阁附近那带的平民百姓,家里有点钱的,会给女孩们手腕脚腕上戴银镯子。 “月……”谢音尘改口:“樽月,你能帮我找一个人吗?她以前是我的侍女……” 他管楚暮叫“大人”,对方的下属也叫“大人”,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当然,我会带她来同您见一面。” 谢音尘多叮嘱了一句,“最好别让其他人知道。” 他不想带着小榆进楚府很大原因是这个,勾心斗角不应该把一个女孩牵扯进来。 — 樽月的效率极高,当天下午便秘密把小榆带来了。 “尘哥!” 小榆小炮弹似的扑过来给了谢音尘一个熊抱。 谢音尘措手不及地退后了两步,站定后拍了拍她的后背。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哇哇哇……”小榆吱哇乱叫起来,隐隐有要哭的趋势。 “不会的。”谢音尘抱着她,下巴搭在她发顶。“那天多谢你及时找到了楚大人。” “我应该做的。”小榆吸了吸鼻子。 她很快挥散消极的状态,兴高采烈:“公子,我现在不在上云阁里了!我和春兰姐姐、还有秋娇姐姐一起卖糕点。” “那很好啊。”谢音尘由衷地为她们感到高兴。 “每一样我都给你带了,你尝尝。”小榆把包裹放下桌子,拆开层层保护。 琳琅满目的点心一一摆开,基本谢音尘都挺喜欢吃的,他弯眼笑了。 美食让人放松,亲近的人也是 临走前谢音尘给小榆戴上了那只手镯,“希望我们宝贝健康快乐地成长。另外两个我装在盒子里,记得拿给你春兰和秋娇姐姐。” “好!”小榆一步三回头,眼神巴巴的。 谢音尘笑着挥了挥手。“以后还会再见的,走吧。” 院内霎时冷清下来,针落可闻,是以那道弱弱的声音都变得突兀起来。 “你们关系真好。” 谢音尘骤然回头。 女人缩着肩膀,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声音讷讷的,半个身子藏在树干后面,不知待了多久。 “……武姨太?” 武淳熙点了点头,小声:“其实叫我‘淳熙’就好,连名带姓也可以……” “你怎么会在这?”谢音尘想知道她听到了多少、知道些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武淳熙慌张地摆手,快扇出残影来了。“我是、来找你的,但是……没想到有其他客人。” 她一直在外面纠结,到底要不要打断谢音尘他们的交谈,树皮都抠掉一大片。 “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的!花草树木小动物也不会告诉!” “……” 这位小姐的确像赵倾辞说的那般胆小,该不会平常都是只和非人生物说话吧…… 他无奈:“你下次可以直接叫我。” 武淳熙小心翼翼地抬眼:“我还可以来下次吗?” “嗯,可以。但是别和树干墙壁长一起了。”怪吓人的。 “你长得真好看,人也很好。”武淳熙隔着半米跟在谢音尘身后。 “?放你进门就叫‘好’啦?” 这姑娘出门特别容易被拐走吧?人牙子喜欢的不得了。 “可是安姨太都不让我进门……”武淳熙嘀咕。“她约我去赏花,一定要我在院门口等她收拾。下雨了弄湿我全身,她又说身体突然不舒服不去了……” 然后赵倾辞骂她蠢货,冲进安黛院子和对方互撕。 “别把人想的太好,也别无凭无据恶意揣度他人。”谢音尘随口道,他蹲下身打理小花园。“你喜欢这种花吗?明早开得正盛的时候可以剪一束送到你那,放花瓶里挺好看的。” 武淳熙是想要谢音尘送她的礼物的,但有点迟疑:“楚大人不会不高兴吗?” 她已经在楚府待了数年了,仍旧不习惯使用那些称呼叫自己的丈夫。 她不喜欢楚暮。 谢音尘略诧异地回头看她,“为什么这么说?” “花刚送来府邸那会,大家以为是给安姨太,因为只有她会提一些娇纵的要求。”武淳熙也扶着膝盖蹲下了。“没想到移植到了这处闲置的院子,还是楚大人亲自种的——即使送给安姨太,也肯定是下人打理。所以楚大人应该很看重,随便给我真的可以吗?” “不是‘随便’,我会挑开得最好的送你。” 谢音尘想了想,既然送给他,那便是他的,怎么处理都行。 武淳熙脸颊微微泛起红晕。
第14章 共骨血 楚暮通宵达旦地当差,终于踏着晨曦微光回府。 侍女捧着花瓶,瓶中精心插着鲜花,娇艳欲滴露水未散,给洁白染上了诱人的味道。 “花送到哪?”没等侍女行礼,楚暮打断了她。 侍女有点害怕地咽了咽口水,“送到…三太太院子。” “去吧。”楚暮面上不显,似是碰见了便随口一问。 他径直走向东院。 — “大人回来了。”谢音尘推开门便见了他。 要不呢,再不回来,家都被偷了。 “我在你这沐浴一番,你帮我放热水。”楚暮脱了沾满风尘的剑袖外服。“就在浴桶里。” 谢音尘心下奇怪,怎么放着宽敞的浴池不用,但也没说什么,应下声。 热水调试得刚刚好,氤氲的热气将谢音尘的脸熏红了,朦朦胧胧地隐在水雾后,模糊了五官。 楚暮挥散了这种神秘,直白地盯着谢音尘不可避免浸湿一点的宽袍袖子。 “可以了,大人。” 不顾前因后果,单论这句话,像是邀请。 “可以什么?”楚暮上前,贴在谢音尘耳畔,压低声音。 “沐……”谢音尘蓦然一顿,明白了他的意思。 “……都可以。”他轻声,话里的含义却让人无法忽视。“大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还穿着衣服,就被弄湿透了。 浴桶不是特别大,容纳一个人绰绰有余,但两个人有些勉强。 不过没关系,总要有人在上面,这样的话就好多了。 夏天的衣物料子主打轻薄,正常倒不会看出什么,一旦打湿……如同透明般紧紧贴合皮肤,完美勾勒出身体最原本的模样。偏偏酮体部分还有一层中衣阻隔,无法看清半遮半掩下的蛊惑。 楚暮无端地略感烦躁,他急切地渴望采撷、品尝、掠夺。 浸了水的衣物被强行撕扯开,扔到地上,水迹摊开,触手不断蔓延。 谢音尘的手白中泛红,抓紧了桶沿,小腿同样大开着搭在两边。脚甲盖圆润小巧、修剪平整,被淡粉的肉围起来。 楚暮抓起了他的脚踝,情色地舔了一下他的脚背,从下往上的、缓慢的,过程中一直盯着谢音尘的反应。 痒意从尾窜到头,浑身过电。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他瞳孔骤缩——楚暮在他的脚大拇指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齿痕直白地暴露在眼前,深深印在脑海里,谢音尘试图抽回小腿,艰涩地发声:“……不要……不……” “不要什么?”楚暮的食、中二指顺着他的脚踝慢慢往上滑,小腿、膝盖、大腿…… 最终在隐秘的花穴停下,指腹和甲尖磨蹭开口,花瓣收缩翕动,有待艳丽地绽放。 “我看你挺想要的。” 谢音尘愈发攥紧了手,指节因过于用力而泛白。 楚暮覆了下来,手掌绕后托住了他的腰,给他一种手心比水还热的错觉。 “嗯……!” 裹挟着水流进入的那一瞬间的冲击力,几欲使谢音尘沉浸在水中、口鼻灌入水液。 楚暮捧起他的脸,同他交换气息,狠狠地吻在一起,难舍难分。 楚暮退开后,又往谢音尘唇上啄了一下。“不要叫别人‘宝贝’,也不许把我的花送别人。” “我”的花。 谢音尘想,他现在拥有的一切从来不属于他,都是楚暮的,对方随时可以收回——等到玩腻了、厌烦了。 他会搬离楚府,重新规划未来。 “你怎么知道……” 小榆来时,楚暮分明不在府上。是武淳熙告诉他的吗?不对,应该不是她…… 楚暮道:“樽月向小榆旁敲侧击的。” “我们所有人都把小榆当成妹妹宝贝着,她只是小孩子,为什么不能叫?”谢音尘偏头喘息,下身起起落落拍打水面,不停震出波澜,晃荡的水声听起来倒真像在洗澡。 “十一二岁,”楚暮钳住他的下颌掰过来,逼他直视他。“再过一两年就能婚嫁了,还算‘小孩’吗?” 女子十三岁便可以嫁人,不少娼妓那时早开始接客了。 谢音尘不再说话了。 肉棒猛地顶开,一顶就完全钉入,畅通无阻地把肠道撑开,变成自己的形状。 小腿从桶沿滑落至脚踝,压出红痕。大腿收紧了,腿根清楚地夹着那两个鼓囊囊的肉球。 楚暮抓着他的腿搭在自己后脖颈上,二人的结合处再次暴露出来,抬头不见低头见。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不是吗?”男人挺动腰身对着同一个点进攻,戳烂戳熟戳出水。 柔软的龟头此刻却如同利器般直捣黄龙,碾过深处最敏感刺激的地方。谢音尘绷紧了嗓子,说不出话。 肉棒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不免会把水也带进去,被滚热的硬物和肠壁夹着,竟好似凉透了。 阳具拍打水流,在这狭小空间里,在独属他二人的亲密无间里,绽放出吞噬一切理智的水花。 “嗯…哈……好撑…” 甬道里犹如兜了一壶水,肉棒还在不断穿梭其中,把旧的水抽出去,再把新的水插进来。 臀肉磨蹭着湿滑的桶底,酸痛发红的同时,生出了一股微小的快感。 这种快感爬上尾椎,蔓延腰部,令他需要更多,他凑近前方,主动索取。 穴口套弄拔出的肉棒,吃进去一截。 楚暮用力插入,不再脱身,在谢音尘体内进行激烈的抽动,猛干陷入情欲的人。 “啊……大人……大人轻点……” 男人在床上就是畜生,听了这种话,非但不会放轻动作,反而更加兴奋,胀大的器官愈演愈烈,如果可以恨不得肏到大肠小肠里。 窗外飘来马蹄莲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气味,沁香给人一种缥缈、神秘又可望不可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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