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温饶有兴味地拨弄了几下,在这房间里发出几声叮铃的清脆声响。 “哥哥,害怕吗?”苏温手中拿着的是大夫针灸用的细针,细而长,也不知苏温要用在哪里。 苏澜摇了摇头。 “如果说,是用在这里的呢?”苏温从人的乳尖抚摸到人性器顶端的小孔。 “换个东西吧,这东西刺进皮肉里可不是好玩的。”苏澜告诉人。 亏他这样平淡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苏澜,最喜欢你了。”苏温收了针,从一旁的架子上柜子上找了许许多多的东西来,如数家珍地同人说着,“毛笔、玉势、蜡烛、催情药、皮鞭、钗子、发带、腰带、戒尺……” 苏温将这些东西搁在了一旁的红木椅上,唇角含笑地告诉人:“哥哥想先用拿一个? 自己选好不好?” 这间密室里的东西应有尽有,苏澜眼底深邃了几分,只看着眼前人久未言语。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慢慢玩好不好?”苏温眼底带着几分勾人,先拿起那罐催情药,这催情药,是苏温另外研制的,药效温和许多,也不需要吃进去。 苏温拿起那支湖笔,只蘸了点催情的药水,先扫向人的乳尖。 细密柔软的羊毫钻进乳孔,带着几分异样的感觉,催情药从乳孔渗入,比直接擦在肌肤的敏感部位的反应还要强烈上几分,苏澜喉结滚动了几分,只觉得胸前强烈的痒意让人有几分疯魔,有一瞬间,他迫切地想要眼前人帮自己咬一咬,含一含,或者再凶一些也好。 苏温戏谑地看着眼前人,湖笔下移,羊毫钻进了人的尿孔:“哥哥,舒服吗?嗯?” 苏澜身上的肌肉绷紧,被束缚的绳子更嵌进了肉里,带着红痕,苏澜红着眼,喉结滚动了一下。 自眉眼起,往下的每一寸都很勾人。 “嗯~苏温,求你。”这样的感觉,苏澜都可以忍,但眼前人,应该很想听自己的求饶吧? “求我什么?”苏温饶有兴致地将手探到人的身后去,“还有个地方,没上药呢~” 苏澜闭了闭眼:“求您侵犯我,主子。” 苏温忍不住笑了,眼前人还真是知道自己的喜好啊,竟然叫自己主子,第一次求饶,苏温该怎么办呢?他不想纵容人,但第一次总该给人点甜头:“我现在正在侵犯你啊,你说是不是?” 苏温手上的毛笔已经伸到了人身后那个隐秘的去处:“叫我夫君好不好?” “夫君。”只是一瞬间的犹豫,也没有那样难以开口。 “乖,夫君疼你。”苏温将湖笔只放到了一旁,一只手捏上了人的乳珠。 “唔嗯~”苏澜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双手握拳,指甲嵌进了肉里。 “哥哥,会叫床吗?”苏温将这话还给了人,他想慢慢地击溃人的底线,看人到底能纵容自己到哪一步。 苏澜只咬着唇,犹豫之下说道:“你想听什么?” 苏温忍俊不禁,只忍不住笑了,他凑近了人在人脖颈处说了句:“好了,不为难你了。” 苏澜便是这样的一个人,偶尔发出的低喘已经足够勾起苏温的情欲,如果这对人太过困难,那也便罢了。 至少这些游戏,他都愿意陪自己玩。 苏温替人解开束缚,整个人跌在了苏温的怀里,苏温抱住了他,将人放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开始解自己的外衫。 苏温觉得,身下的这个笼子,真的是十分碍事,方才的苏澜深陷情欲的折磨,自己又何尝不是? 他用刚刚从人身上摸过的钥匙解开笼子,只轻轻地抚慰着。 苏澜的嗓音有些哑,他该感谢人没将这些东西都对自己用一遍,他看着人的动作,他们在彼此身上留的痕迹彼此都心甘情愿:“苏温,我帮你吧。” “你怎么帮我?”苏温看着这副模样的人只呼吸乱了一瞬,下意识地说了句带着几分戏谑,“用你那张嘴吗?” “也不是不可以。”苏澜坐在地毯上同人说道,“用什么样的姿势?” 苏温起身,坐到了软塌上,戏谑着看着人:“跪在我面前好吗?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以退为进这一招,他总是玩得很好。 苏澜红着眼,微微弯唇,只跪立着,膝行着朝人走了过去,苏温的性器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叫嚣着,并不好看,味道也不好闻,苏澜微微皱眉。 只伸舌舔舐了一下,便见身上的人整个瑟缩了一下,就这样高兴?这样舒服? 苏澜握着人的性器,尝试着抚慰着,张口又含进去了一些,微微仰着头,这个角度可以含得深一些。 身上还泛着痒意折磨着人,苏澜强迫着自己镇静。 苏温却是弯腰,一只手触碰上了人身上的乳环,只轻轻一拉,苏澜又皱了眉,发出一声低吟。 苏温低喘着,眼前人的技巧那样烂,可苏温却觉得他要疯了:“含进去一些,再吃进去一点好不好? 哥哥,我想操你的嘴。”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苏温的一只手扣上了人的后脑,只起身顶弄了起来,苏澜有几分恶心作呕的感觉,眼眶泛着红,流出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这样的苏澜,可真够漂亮啊。 苏温的东西最终射在了人的口中,苏澜只微微皱眉,将东西吐了出来,也肯定吃下去一些。 苏温的眼神晦暗不明,他想在人的身体里填满属于自己的东西。 “夫君~”苏温唤得有几分黏腻,脸带无辜地说着抱歉,可眼底没有一丝抱歉的意思,“原谅我好不好? 哥哥太漂亮了,忍不住。” 苏澜干呕了几声,声音带着沙哑,脸色还有几分潮红:“做都做了,事后说这些有什么用?” “那我们,继续。”苏温眼底的笑意扩大,只情动着,抱着苏澜将人摆成了跪趴着的姿势,在人的身后替人开拓着。 性器上绑缚着的铃铛摇摇晃晃,发出清脆的声响,交织着肉体撞击的声音,淫靡的水声,低喘声,呻吟声。 交织成了一曲勾人的乐曲,苏澜被弄得有几分难耐,只流下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说着不要了,强烈的快感刺激着,被弄得意识有几分发白。 只听苏温在人耳边说:“哥哥,你舒服得尿出来了。”
第43章 如今整个长安热闹,都在因为月望舒他们的凯旋而庆祝, 月望舒回来之后,在得到陆青烟的消息便直冲东宫跑来质问苏温,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在长安吗?怎么能让这样的事发生?还是说你被权势蒙了心,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苏温了。 现在人都死了,你为什么连看都不去看一眼。陆家你也未曾登门拜访过。 苏温被人扣上了这样的一顶帽子良久无言,只任由人咄咄逼人:“是,本宫是无情无义,本宫只爱权势。 陆青烟是祁王的妻,我又能怎么办? 一个她曾经喜欢过的男子伤心难过地跑过去看他,你是要陆家还是要皇家蒙羞? 月望舒,我只当你是一时气急,我没有那个资格,你可懂。” 苏温长叹了一口气,脸色苍白,他说:“我错了。” “你怎么了?”月望舒这才注意到了人的脸色,苍白无力,眼神相较于之前,更多了几分冰冷,“你生病了?” 苏温从自己的思绪里缓过神来,看向月望舒,薄唇轻启,只说了几个字:“路行安必须死。” 那样平淡的语调,像极了一个人。 许久之前,苏澜同自己说过这句话,彼时苏温觉得人太莽撞了,如今苏温却觉得还不够狠。 “你疯了?”月望舒神色紧张语调里带着几分提醒和呵斥。 苏温嘴角微抬,扬起一个笑来,看着眼前的人坚毅了,也成熟了,成家立业了就是不一样,是啊,他疯了,要不是路行安还没死他早就疯了,不过现在还不能疯:“你回长安一定听说过一个关于我的谣言吧?” “是,他们说,你还有一个孪生兄弟。”月望舒说起这个就生气,“这怎么可能呢?何况他们说,如今民不聊生,西南旱灾,边疆动乱。 都是因为你这个不祥之人坐在太子的位置上。”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苏温觉得可笑,双生子又哪里不详,龙凤胎便是龙凤呈祥,只因为皇帝是独一无二的,所以不允许有长得一模一样的皇子或是继承人吗? 可笑的迷信,如今这个成了长安城中的舆论谣言,成了旁人推倒自己的筹码。 “什么?”月望舒惊得从位置上起身,音调拔高了几分,“即便如此,那也早该处理掉了,怎么现在忽然风言风语了起来? 那你那个兄弟人呢?你解决了吗?” 人心都是偏着长的,月望舒不认识苏澜,一切的一切自然是替苏温考虑,可这样的偏心,让苏温不舒服,苏温站在阳光下,有许多在意他的人亦或是他在意的人,苏澜身处阴暗,他只有自己。 可自己有的,他也本该有的。 “月望舒,意料之外的是,他在权利争夺中活了下来,更意料之外的是,我喜欢他,我再不想伤害他了。”苏温在人身上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痕迹,被纵容着到了现在,他们之间,是互相支撑着走到了现在。 可如今,苏温只有他自己了,如果他倒下了,就真的倒下了。 “你喜欢他?怎么会?”月望舒瞳孔骤缩,“兄弟之情?”他的脑海中蓦然地闪过一些画面,只摇了摇头,“那个澜? 那年上元节你在酒楼里带回家的那个人?” 月望舒出征的时日再回来,这天也变了,变得让他有几分不能接受:“怪不得他总是戴着面具,他是你的影卫。” 他喃喃自语,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想害你,你现在是谁?” 月望舒指着苏温,只后退了几步,他是率真,但他不是傻的,一个本该被处理掉的人蛰伏在人的身边这样多年,为了什么?为了做奴才? “就算双生子也会有所不同,我当然是苏温。”苏温有几分好气又好笑。 “那他人呢?” “我送走他了。”送到一个还算安全的地方。 “那就好,只要你不承认,他们找不到证据,那这便是谣言。太子之位还是你的。”月望舒知道他一路走来多辛苦,决不能因为这样一个凭空而来的孪生兄弟而前功尽弃。 苏温抬眼,深深地看着眼前人,他曾经也以为,皇位是最重要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那个位置,牺牲许多人也无妨,或许以前,可以牺牲的人里苏澜也在其列。 后来,他在认清自己的心意后,苏温一直抱着明日愁来明日愁的心态,更是将许多事交给苏澜去做,他以为他们会在一起一辈子,苏温太过自信,以为只要将人绑缚在自己的身边,苏澜便不会离开,可他忘了现实,忘了这个吃人的“太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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