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岚立即皱了眉:“你的营帐和炊具呢?” 时节无辜又可怜地回答:“首领说要我和他住一个营帐……” 赵岚没了话,鼻孔狠狠地出气,扭过头不理时节了。时节略微出了一口气,但身上平白多了十来斤重物哪能就这么轻易罢休,等到驻军休息的时候凑过去故意恶心赵岚:“赵大哥,教我射箭吧?” 赵岚没想到时节真的来要他教,眼睛瞪得像铜铃,可时节戏做得足谁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旁边的人都看着,要是现在再给时节什么脸色时节向刘俊告状,他可讲不清。 赵岚不情不愿地拿起弓,马马虎虎地给时节摆了个样子:“看到了吗?就这样拉,能拉开弓把箭射出去就行了,要是拉不开就是臂力不够,臂力不够的话在行军的时候多提几斤石头练一练就好了。” 时节点点头拿起了弓,学着赵岚的样子放好箭瞄准了不远处的树,那弓弦当真很沉,虎口都觉得疼了也不见弦动地方,但时节跳舞的时候练许多拉着彩练在空中起舞的动作,臂力也还是有一些的,借着自己那不服输的心猛地把弓拉满、咬紧牙关把箭射了出去。 箭当然是偏了,偏得厉害,但飞得极其远,砰地一声插进了百米外的树上。 赵岚一惊,眼睛瞪得更大了。 “吼!厉害呀!”一群人在时节的箭射出去之后连声欢呼起哄。那阵仗和相公馆客人看时节跳舞后的欢呼完全不同,洪亮、真诚、中气十足,时节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想笑又极力控制。 “看不出啊,力气还挺大?”赵岚凑到时节的身边捏他的胳膊,“这可是六石的弓!” 时节能看出此刻的赵岚没有任何敌意,在真心地夸赞他力气大,他很高兴,同时又有点不好意思笑:“那个……我没打算瞄准那棵树的,其实是射偏了。” 赵岚很满意时节的真诚,笑答:“我知道你射偏了。但能拉开就好,我可以教你。” 刘俊听见这边喧闹过来看,正好听见赵岚说话,问:“你打算教他什么?” “射箭。”赵岚笑嘻嘻地拍了拍时节的背,“这小子力气还挺大,六石的弓都拉开了,这再把胳膊练得粗些怕不是能拉开九石的弓。” 刘俊笑,转向时节:“你和他们相处得不错嘛,刚刚还担心你受欺负来着。” 赵岚听了挠头,时节笑得自然:“怎么会,赵大哥人可好了。” “学射箭之前还是先学学怎么骑马。”刘俊说,“路过太原的时候会买一批马来,全员骑马前进。” 于是时节开始了一边赶路一边学骑马射箭的生活。 射箭本来说先不学的,但赵岚不能教时节骑马,因为时节总会跌下马来,赵岚接了两次,被刘俊看到了,有些不顺气,所以要亲自教时节骑马。但驻军休息的时间不长,刘俊要花大部分时间去整顿一些其他事情,能教时节的时间实在不长,空下来的时间时节便继续学射箭了。 学这些东西还挺苦的,行军就够累了,休息时间还要练箭和骑马,时节每天都肌肉酸疼得厉害。只是肉疼倒也没什么,时节乐在其中不怕累。但两天下来时节发现自己黑了不少,让他有些焦虑。另外射箭太伤手上的皮肤了,时节很担心自己的手会起茧子。说到底他还是个以色侍人的,皮肤黑了手粗了刘俊讨厌了可怎么办? 刘俊此时倒是没有在意,因为哪怕晒黑了时节还是一群兵中最白的那个,而且,行军路上不方便做那些事情,晚上必须肃静,不然会营啸,刘俊以身作则虽然晚上抱着时节睡觉但并没有和他有肌肤之亲。 但听说再过四五日就要到太原了,进了城看见了街上肤白貌美的公子小姐,晚上住进驿站想要行苟且之事,那事情就要瞒不住了。刘俊要是不高兴不许自己再学了可怎么办? 刘俊这边的确是没发觉时节黑了,也注意手粗了,更没想过不许时节学骑马射箭,相反地,刘俊有些忧愁时节骑马学得太慢,到了太原还没学会骑马可是要拖后腿的。 这日入睡前刘俊给时节加练,可时节又从马上掉了下来,刘俊抱着时节后捏他的大腿内侧:“说了多少次了,夹紧马,床上这腿不是挺会夹的,怎么到了马背上就没力气了。” 刘俊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别的意思,这么想就这么说了,但是时节的脸红了,还委屈巴巴地眨巴他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刘俊顿时又有了些什么别的意思。还有两天就到太原城了,以时节现在这个样子再练似乎也没什么用,干脆就抱进了营帐里面。 看出了刘俊的意图时节有些慌:“首领?行军晚上不是不能……” “这不是还有大半个时辰才到静营的时间。”欲望这东西一直压着似乎是压得住的,但一旦动了心思就洪水猛兽,心急如焚了起来。 “可是……奴家没清洗……” “不是用其他地方也可以?”刘俊说着把时节放在褥子上,手指轻轻揉搓时节的嘴唇。 近期醉心练武的时节有些惊讶于刘俊这个没开荤几次的人是怎么懂了这些的。 “不愿意?” “怎么会。”时节笑着钻到刘俊的衣摆下解开他的裤子,衣摆下一片黑暗,但那男根散发出的热量与雄性气味表明了它的方向,时节伸出舌头缓缓探索,舌尖碰触到柱身后缓缓上移,舔到那光滑湿润的龟头后在马眼处绕了一圈,然后把整个龟头含入口中,舌头与嘴唇协作着轻轻吮吸。 刘俊看不到时节的动作,未知让他生出些许紧张,紧张又放大了身体的感知,让刘俊对即将发生的性爱充满了幻想与期待。如今已经十月,天气已经有了几分寒冷,衬得时节的舌头格外温热,待时节的口腔将龟头完全包裹的时候刘俊身体微微颤抖,喉咙发出轻轻的呻吟。 刘俊的反应尽数被时节感知,他带着些许得意将肉棒吐出,在黑暗中偷笑一下后轻轻地对着那被自己舔得湿润的龟头上吹气。冷热之间刘俊再次颤抖,伸手抓住时节的后颈以示警告。 虽说是警告但手力道根本不大,想来刘俊也是得了乐趣的,时节笑得更开心,而后又将肉棒含进了嘴里,舌头舒展开托着肉棒,嘴唇向内略微收缩垫在牙齿与肉棒之间,而后一点又一点地慢慢将肉棒吞入口中。 刘俊的男根长度惊人,头部抵到时节的喉咙时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时节深谙此道当然不会就此止住,舌头卷曲着将肉棒略微包裹,扩开喉咙继续将刘俊的男根向内送。 舌头温热湿润又灵活的挑弄已经让刘俊惊喜连连快感不断,顶端触碰到尽头的小舌时的酥麻更是有种直通心扉的畅快。刘俊以为这便是口交的极致,却没想到自己竟在时节的引导下深入更多,口腔本是湿润有余而紧致不足,可深入喉咙后又是别一般体验——温热、湿润、又将男根紧紧包裹。 “啊——”刘俊竟情难自已地发出声响、虽勉强克制住了接下来的呻吟,皮肤却因舒爽与动情而透出层层热汗。覆在时节后颈上的手骤然加大力度、甚至显现出青筋的轮廓,只是这次的动作到底是劝阻还是推进实在难以分辨。 时节在刘俊用力抓自己脖颈的时候略作停顿,待刘俊的气息略微稳定后又继续推进,直到鼻尖触到耻毛、下巴碰到囊袋才终于停下。 硕大的肉棍深入喉咙时节的呼吸变得十分艰难,可正是全力呼吸时喉咙与口腔的不断收缩吞咽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刘俊,虽没有抽插与撞击的动作却让他粗喘不止浑身乏力。 明明还是他的男根侵入时节的身体,可主动权尽失感觉使刘俊感觉到丝丝危险,可又是这危险感令他的心跳更快、气息更乱、快感更强,没过太久便一个激灵射进了时节的喉咙里。 时节乖巧地吞了精液,缓缓地吐出刘俊正逐渐变软变小的男根,然后从衣摆下探出头来观察刘俊的状况。 刘俊闭着眼躺在地上休息了一阵,再睁眼便看见时节正在一边笑盈盈地盯着自己看,好像在询问自己对刚才性事的评价。 刘俊失笑:“你骑马一塌糊涂,这些事情倒是真的厉害。” 时节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害羞又委屈地嘟嘴:“奴家本来就做这些事情的……骑马的事情,首领再多教教奴家。” 刘俊笑得更开心,摸了摸时节的头:“算了算了,暂时不会骑马也不打紧,我刚刚倒是想到了其他法子,不用着急赶路也能杀我那二弟一个措手不及。” 大列这几日一直不太高兴。一来是离开洛阳城就看不见付家姑娘了。二来是行军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外人在,而时节叮嘱过他在外人面前不能说话,所以他已经活成了一个哑巴。三来是自打从城里出来时节就彻底不需要他照顾了,让他觉得自己很没有用。 大列努力地想给自己找点什么事情做,他也会骑马,他可以教时节,可刘俊不让。大列觉得自己抑郁到快死了。 然后,在行军的第七天,大列十分意外地接到了一个大任务——假扮刘俊。 刘俊计划在太原买上一些好兵马,然后快马加鞭地赶回五塞原、杀对面一个措手不及。可今日转念一想,买兵马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只要那边的人在太原留了眼线便能事先知晓这边的动向,哪里会措手不及。 于是刘俊决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出了洛阳地界并没有知道刘俊的长相,大列和他的身形差不多,换上衣服就可以假扮他。假刘俊在太原大张旗鼓地招兵买马,而真刘俊则带着一百精兵直捣黄龙,这样才能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时节没去怀疑刘俊只带一百人能不能攻击匈奴部落的内宫,只担心大列扮演不好刘俊,让人看出破绽坏了事。 而大列十分争气,听说要自己扮刘俊也并不怯场,反而眼里放光地跃跃欲试。换上刘俊的衣服后更是昂首挺胸、得意洋洋,冷眼一看还真的看不出是个小跟班。 刘俊笑着拍手:“很不错,简直就是我本人嘛。” “首领不要打趣。”时节替大列不好意思,“大列怎么跟您比。” 刘俊不在意这些恭维,转而换上了大列的衣服:“明日就到太原城了,我们今日开始就分头行动,你们成队进城,我和其他人三三两两扮成商人分批进去。” 时节抿着嘴点点头,而后略显失落地扯刘俊的衣角:“奴家有些舍不得首领。” 刘俊揉搓时节的头:“我看你是害怕我不在有人欺负你吧?” “首领怎么这样想奴家……”时节一边撒娇一边抗议,要说害怕也是有的,但被刘俊这样直接说出来时节觉得十分委屈。 刘俊没理会时节的小抗议,继续说:“别怕,赵岚是个实心眼,现在完全把自己当你的赵大哥了,肯定会护着你。另外我会把金一瑜也留下,他是我的副指挥,最识大体,而且也是羯族人,会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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