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臭不要脸的东西!”老管家几乎破音,“用自己那龌龊腌臜的地方勾引世子!恶心!” 刘俊走进院子,瞧见时节正穿着寝衣跪在地上,老管家站在一边气急败坏地数落他。察觉到刘俊回来了,时节可怜巴巴地抬了下头,与刘俊对视一瞬后又立即把头低下,同时硕大的泪珠子劈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天色不早、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那红彤彤的光照在泪滴上又折进刘俊的眼里,刘俊立即懂了‘心都化了’是个种什么感觉。 刘俊快步上前把时节扶起来、搂进怀里:“这是怎么了?” 没等时节说话老管家先开了腔:“这人出去了大半天,回来就鬼鬼祟祟地躲进了偏房,我放心不下就过去查看,叫了门他也不肯开,我这撞开门进去了看见……他、他正洗自己那腌臜地方呢!把房里搞得臭气熏天!” 时节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委屈地呜咽了一声,从脸到脖子都红成一片,委屈地抱了下刘俊又惶恐地松手,垂下头一言不发一直哭,任谁见了都要替他委屈一番。 刘俊果然呵斥了老管家:“他都已经背着你了,你偏要追过去看,是什么居心?还好意思污蔑别人臭!” “老奴……”老管家也被时节那可怜样子影响而觉得自己理亏,支支吾吾了一阵子才给自己找到辩解的理由,“大单于尸骨未寒,世子哪有心情理会他,他还想着狐媚世子……” 光是时节的事情刘俊还不算真的生气,但抬出大单于来压人让刘俊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你个奴才是不是管得太宽了?看在你跟了我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是想让你善终的,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坏了你我之间的情分。” 之前刘俊顾及父亲的颜面、又有几分担心老管家向父亲说不该说的话,所以对老管家还算得上客气,但如今父亲没了、部落反了,刘俊对老管家也没了往日的忍让。突然的重话让老管家不知所措愣在原地,刘俊则抱起时节进了屋。 确认刘俊是偏爱自己的,时节略微大胆了些,搂住刘俊的脖子撒娇:“大将军不要信他,奴家从不乱吃东西……不臭的……” “哦?”刘俊笑出声来, “那我仔细确认一下。” 刘俊说着把时节放到床上、抬起他的腿,时节还是没有穿亵裤,衣摆滑倒腰间就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再把腿压得低一些那原本闭合得臀瓣便略微张开、露出粉红的小菊穴,刘俊伸手去摸时节却合上双腿躲开:“大将军不要看……奴家害羞。” 刘俊逗他:“羞什么,还没洗干净?” “不是……”说来也奇怪,那地方用男根捅了便痛了,可让人用眼睛看着时节真心地觉得不好意思。 “那我偏要看。”刘俊抓住时节的双腿送到时节手上,“自己抓着。” 时节扭扭捏捏地抓住自己的腿,刘俊的手指随后便插进了时节的菊穴,像检查一般在肠壁上一圈圈地摸。时节被挑逗得双腿发抖,可自己那奴籍的事情还卡在心里,现今刘俊看起来心情不错时节便开口问:“大将军,皇上赦免奴家了吗?” “被姓王的那老匹夫搅和了。” 时节的心咯噔一下,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察觉到自己哭时节才猛然发现之前的纠结都是假的,是害怕失望而做的自欺欺人的戏,他是想走的,他早就受够了相公馆,受够了京城人,不管五塞原多远、多冷、他都想去看看。他瞧着刘俊心情不差以为事情办成才敢问的,哪想到竟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虽然刘俊觉不赞同王太保那个‘时节哭着比笑起来好看’的说法,但也不得不承认,时节哭起来当真是风情万种,惹人欺负。 刘俊兽心又起,插进时节身体里进出好几轮后才假意惺惺地问:“我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哭了?” 此时该说些‘舍不得将军’之类的话哄刘俊开心的,可时节情难自已伤心得厉害,根本不想说那些虚情假意的话——舍不得刘俊也是有的,但此时此刻还是对自己命运的绝望更多些。而且哪怕心里已经绝望透顶,这被调教好的身体在被侵犯时还是自发地迎合、讨好,时节此时已然厌弃透了自己,丝毫没有顾及其他的心思。 刘俊又动了一阵子,其中不乏整根拔出整根插入的猛烈动作,可时节的反应却越来越小,眼泪不流了,眼神却也变得空洞洞的, “这是怎么了?”刘俊的心软下来,不再只顾自己的欲望,一边抚摸时节的脸一边问,“怨我没有帮你脱了奴籍?” “奴家不敢……”时节努力让自己恢复状态,今后的日子还要过,讨好人的本事还不能丢,“奴家是舍不得大将军。” “改不了你的奴籍我也还是要带你走的。” 时节眼睑一抖,惊讶地盯着刘俊看。 “我带你走,那老匹夫还敢带兵来追我不成?他敢追,我就敢把他杀个片甲不留,尸首直接扔到山里喂狼。到五塞原,你是什么籍,我一人说的算。” 时节仍然有些不相信,心中千万有顾虑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犹犹豫豫了半天驴唇不对马嘴地说:“有个叫图元的和尚,说大将军肯定还会再回来京城的。” “和尚?谁许你背着我去见和尚了?”刘俊见时节眼睛里多了许多光彩便又开始逗他,一边盘问一边抽插起来,“我最讨厌和尚,河南河北好几次叛乱都是和尚带的头。” “奴家……没……唔……”时节被刘俊撞得说话断断续续,但面色红润了许多,像是乐在其中,“奴家只是去吃……栗子糕……啊……他自己……凑过来的……” “狗东西,听到好消息才给好脸色。”刘俊嬉笑着骂,又狠狠地撞了时节一番,“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奴家没有……奴家不敢……啊!”时节又流出了眼泪,却不再因为委屈,而是因为舒爽。 刘俊见折腾得狠了略微放缓速度,继续刚刚的话题:“万一回来你也不必担心,等老匹夫死了圣旨自然要的来,我已经托了钱家三公子去办。你若十分在意那张纸,就让他办好了过去。” 时节的眼里闪着晶莹的光,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见过那么多的人,从王侯贵族到商人奴隶,他想高位的人对他好些,他想对低位的人好些,可天不顺人意,没有高位者对他好,他也不能对其他可怜人好——他必须把那些人狠狠地按进淤泥,告诉他们命该如此,让他们相信苦难便是生命的归宿。 刘俊的出现改变了那一切。他终于顺了时节的意,他对时节好,他让时节觉得命似乎还有得改。 意乱情迷间刘俊将精元射入时节的身体,感受着体内男根的颤抖与喷发时节罕见地觉得满足与喜悦。 刘俊趴在他的身上闭着眼小憩。时节听说男人高潮后的片刻最没有防备,于是他轻轻环抱住刘俊,在他耳边低声询问:“你为什么对我如此好。” “我在这长大,如今走了,总要带走些什么。留些念想。”刘俊同样轻声地答,“你是我的洛阳城。” 你是我的洛阳城,这是时节今生听到的最晦涩难懂的话。 走出城门后时节一直回头遥望那洛阳城,那是时节长大的地方,或许还是出生的地方,可他却不太明白洛阳城到底代表了什么。它光鲜又腐败,繁华又萧条,撑起了许多人的富贵梦也造就了许多人的苦难史。 时节想离开这。刘俊呢?他留恋这吗?如果留恋为何不见他再回头看看这洛阳城呢? “你走得太慢了。”本该骑马走在最前面的刘俊出现在时节面前,“掉队了可就麻烦了。” “是!”时节像个士兵一样高声回答。 刘俊笑:“真的不过来和我一起骑马?” 时节摇头。刘俊说要给他一匹的马的,但是他不会骑,刘俊说要抱着他和他共骑一匹马,他断然拒绝——后面八九百亲兵看着呢,搞成那暧昧的模样影响多不好。所以现在时节把行李放在军需的车上,自己和其他步兵一起徒步前行。 刘俊心里很喜欢时节这懂事的模样,招呼来一个步兵说:“赵岚,你照应着他些,别让他走丢了。” 那个叫赵岚的大兵应了一声,刘俊拉拉马缰绳打算回到队伍前面去。 “大将军——”时节叫住了刘俊,“您——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嗯?”刘俊歪头,“不是叫时节吗?你还有别的名字?” “就是叫时节!”时节甜甜美美地笑了,“之前好像没有和大将军说过,怕您不知道。” “我还知道你那随从叫大列。还有,以后别叫大将军了,和其他人人一样叫首领吧。”刘俊又说了两句,转身走了。 关于‘一个长的好看的羯人’事情终于探了个明白,时节豁然开朗,整个人都乐观了起来--想来刘俊应该是喜欢洛阳城的,那可是天下第一的好地方,刘俊又不曾在那里吃过苦,没理由不喜欢的。 如此推论下去,那他也该是喜欢我的。 生怕有人看破自己的异想天开,时节惊慌地向四周看,正对上赵岚嫌弃的目光。 时节连忙行礼:“请赵大哥多关照……” “谁是你大哥。”赵岚白了时节一眼,“不要乱叫。” 时节示弱地垂下头不和赵岚争辩,赵岚却接着吼他:“要行军就抬起头来,装可怜的话去首领面前装去,我见不得你这娘娘腔的德行。” 时节听话地抬起头,可赵岚还是挑毛病,把自己的大弓扔给时节说:“行军一点行李兵器都不拿,真是不像样子。” 时节没再退让,抬头换上亲切的假笑、接过弓:“谢谢赵大哥送我弓,那箭也一同给我吧。” 赵岚还在为时节突然变脸惊讶,时节已经自己伸手去拿来了赵岚的箭筒:“我没有拉过弓,一会儿有空了赵大哥能不能教教我?” 赵岚见时节想要霸占自己的弓和箭顿时不乐意了:“你这胳膊都没我手腕粗,拉什么弓!给我!” “送给别人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时节把弓藏到自己背后不让赵岚碰,“我看赵大哥的大刀才是你趁手的武器,弓箭就给我吧。” “哼!一会儿驻军休息的时候要是你能拉开这弓我就送你。拉不开赶紧还给我!” 时节没把握能拉开这个弓,但也不肯忍气吞声地把弓还回去,继续装成和赵岚十分亲近的样子:“我拉不开赵大哥可以教我啊。赵大哥教的我都会听的。走路昂首挺胸,要带着行李和武器,我都记得呢。” “呵,你现在去车上把自己行李拿下来,我就教你。” “好!”时节小跑着去把自己的小包裹背上了,相公馆的家当他没机会回去拿,现在那个行李包是临时置办的,刘俊说行军不能太讲究,只让他带了两套秋衣两套冬装,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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