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 周长欢皱了皱眉,有些头疼,这冤家来岂不是给她惹祸上身。 可下一刻便被来人拉着进了大殿,沈云扬好整以暇的撑着胳膊侧躺着,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只见周长欢蹙眉道“秦王殿下此举不妥。” 秦王不屑的从鼻子里哼了声“怕何?我去让皇兄把你赐给我,他不同意我便去求母后,母后疼我,定会帮我说话!” 周长欢退开一步与秦王拉开了差距“殿下说笑,贱妾是罪人之身,只配在冷宫里静思己过。” “那都是皇兄朝堂的借口,他要收权,自然要打压周家,把你废了最合适不过,不至于与丞相撕破脸,可也立了君威,敲山震虎。本王不管,本王知你在此受苦了,定要将你带走不可。”秦王向来是肆意妄为,仗着太后偏爱,皇帝偏爱,无法无天的很。 沈云扬心下腹诽,这商炀还真是个猪脑子,要知这皇帝好不容易平衡了朝堂,若是把周长欢赐你,岂不是又乱了,且皇家□□之事也亏得他能想的出来。 她百无聊赖的看着周长欢,心里却在意的很,想着若是周长欢敢应,那今晚非咬死她。 此时周长欢急忙开口,“承蒙殿下厚爱,贱妾不愿踏出昭阳殿,望殿下成全,莫再胡闹。” 秦王脾气上来,一把拉住周长欢“你……你竟然道本王是胡闹,竟……,本王还就告诉你,本王定会带你出去。” 周长欢不愿与他纠缠,无奈道“若陛下准许,殿下自可带走贱妾。” 她吃准了皇帝不会放她! 可闻言,沈云扬变了脸色,与自己便是万万不可,到这个商炀这儿便是若陛下准许。 她才不管狗皇帝是否绝不肯放她,气的狠狠的咬紧了牙。 周长欢!你真是好样的。 他有何好! 商炀眼里泛着光,开心的像个孩子“那本王便去求皇兄。” 看着那身影走了出去,周长欢到外间让人都离了昭阳殿。这座宫殿院落又只剩下她与沈云扬二人,还有踏雪。 沈云扬气急败坏的飞身而下,一把拉住周长欢将她逼近大殿的角落里“不愿跟我走,却跟商炀走,你不应我,原是为他!” 周长欢嘴唇动了动,却是未曾解释,面上很是冷漠,“是,他乃秦王,嫁他有何不好?” 她需得狠着心与沈云扬断的干净,才不会留祸患。 沈云扬气的咬牙忍了几忍,却是未曾忍住,狠狠的咬住了周长欢的唇啃噬着,那股馨香霎时冲进了脑海,沈云扬有些懵,意识到自己在作何后却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总之让她将嘴里的温香放了那是绝无可能的。 唔…… 周长欢反应过来后,想推开她,却发现逃不开沈云扬的禁锢,她是真的发怒了。 鼻息间尽是沈云扬的气息,清香冷清,又带着一丝暖意,那霸道的唇舌如冲锋的将士一般,猛烈的侵占了最后一关。 舌尖柔软,周长欢沉溺其中,终还是缴械投降了,身子更是不争气的软了,迎合着沈云扬的霸道与温柔。 在周长欢觉得自己快不行的时候,如钱塘难以压制的狂潮般泛滥的时候,沈云扬终于放开了她。 看着眼前眉目张扬却冷清的沈云扬,周长欢有些委屈的低下头去。可沈云扬并未打算放过她,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道“喜欢商炀?” ----
第9章 夫人 周长欢被迫仰头与她对视,嗫嚅着“不曾……” 沈云扬怒气难平,恶狠狠的低头咬在她的锁骨上,并未留情,疼的周长欢泪盈满了眼眶,沈云扬咬的牙齿发麻,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见周长欢那微微泛红的眼眶,心间怒火难消。 “男子与女子当真那般重要?你不愿与我一起只因我是个女子?” 周长欢知她是气恼商炀,可于商炀,她从未动过半点心思。可解释与否却不那么重要,本自己就并非沈云扬心里那般好,倒不如让她看清自己的不堪。 眼神坚定了起来“是,秦王身份尊贵,生性洒脱,若能带我走,何乐而不为。” “好,好一个何乐而不为!周长欢,那今日我便让你知晓男子能给你的好处我也可给!” 不由分说的抱起周长欢往寝殿走去,周长欢聪慧,自是知晓她想作何,惊的恍若一只兔子,水波潋滟的桃花眼定定的看着她。 “云扬,不可。” 沈云扬哪里会因她这一句不可便停住,眨眼间已将她压在床榻之上,单腿跪在周长欢腿间羞辱于她。 沈云扬个子高,手大些,一只手就可将周长欢两只手腕牢牢抓住,另一只手挑开她的衣带,拿来将她的手绑在了床榻的雕花上。 玩味的看着受惊的兔子一般的周长欢,沈云扬轻轻挑开她的外衫,指尖轻轻划着她的小腹,话又毒了起来“我还从未对怀有身孕的妇人做过无耻之事,这孩子她可看着你呢,周长欢,若赤裸,可够不堪?” 那双桃花眼此刻红的厉害,声音有些哽咽“云扬,你若想,也可。可你当真想么?”周墨的确懦弱,却不胆怯,不然也不会给自己起字长欢。 她知沈云扬不会下手,这小孩子虽恶劣,可到底还是个君子。若她真的动手,那自己也绝不会怕,只因这……是沈云扬。 隐忍非是胆怯,她从未胆怯过…… 她猜的对,她向来心计多,不然怎能在这宫内好好的活六年,让皇帝抓不到错处,让赵梦儿抓不到错处。 这次她又猜对了沈云扬。 沈云扬放开了她,那双澄澈满含少年气的眸子仍是那般赤诚,赤诚的写满了伤心而未曾掩饰,眼角微红,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周长欢面前流露脆弱“为何?周长欢,我比商炀差在何处,我也非喜欢女子,可偏偏喜欢了你,可见女人并非要嫁个男人。” 周长欢从未见过这样的沈云扬,她心软了。 她猜对了沈云扬,却未猜对自己。 她对沈云扬心软了。 “并非女子与女子不可,而是我与你不可,如今最差不过是我死。可与你一起,那结果最好也是你我一起死,最差怕是沈家与周家都要覆灭,这其中你想不通么?难不成你非要沈将军为你赔上整个沈家的性命,此次我绝不能容你胡闹,旁的我皆可答应,唯此一条休想!” 她不愿看沈云扬委屈,如此解释清楚,或许沈云扬只会是觉得不甘,便不再认为自己不如商炀而愤郁。 可沈云扬无助的眼神刺痛了她的心。 “难不成你与我这一世只能如此?” 张扬的人无力的控诉着 。 可她亦无能为力。 “有些事本就是有缘无分,你若想要我这已不干净的身子可给你,心也已给你,其余的切莫强求,你我担不起。” 话已至此 ,再多说不出一句。 沈云扬将她手上的束缚解开,为她理了理衣服扶她起来。 脑子里全是刚刚周长欢那几句话。 她讶异至极,一向端庄自持的周长欢竟也会说出这般露骨的话,可也亏得她如此说,自己才能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愿将所有能给出的东西都可给自己…… 可自己却不懂她。 从前更是任性妄为。 这些年周长欢包容下了一切。 她愧疚不安。 “我欺负你,你可曾气过。” 分明自己欺负她欺负的厉害,为何她还愿任自己予取予求。 为何让自己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沈云扬懊恼。 可周长欢却淡然。 她答“自是气过,可又气不长久,后来想想发觉你是那段呆板时日里唯一的鲜活,你于我是不同的,我当然不愿任人欺侮,可你只欺却未曾侮,故而不怨你,知你只是小孩子心性罢了。” 那段日子太漫长,若无沈云扬怕她也会困侑。人不怕被束缚,可心却怕被禁锢,好在那段日子有沈云扬叨扰着她的心,才让她从骨子里未曾屈服于教条。 听完,沈云扬笑了,她要的不过是这般一个解释,一个心照不宣的在意,旁的她自也想过,可她深知必要徐徐图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趁着周长欢心软,她追问“周长欢,周墨,你可愿做我的沈夫人?” “愿。” “若可重来,你可愿随我去北疆?” “愿。” “你可愿与我终老一生,不负不离,不背不弃,至白霜满头,人世看尽……” “愿……你之所愿便是我之所愿,无需多问。” 说过此生有缘无分,即使如此该给你的便都给你,心意更是,只予你一人。 不悔! 周长欢的眼神明亮真诚。 沈云扬如今才似是真正认识了周长欢,周墨从未胆怯,反而一腔孤勇,看似胆小怕事,可当真在是非上却从未退步过。 她把手轻轻放在周长欢的肩上轻轻摩挲着,这副清瘦娇弱的身躯里藏着太多的倔强与坚强。 这女人天生就带着一股韧性…… “周墨,我答应你不赴险,无论如何都不会牵连家族,你也要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许委屈自己。” 周长欢点点头,突然觉得她的名字从沈云扬嘴里念出来便觉得也未曾那般刻板。 时光仿佛驻足。 沈云扬微凉的指尖拂过她咬在周长欢锁骨上的齿痕,红肿的厉害,齿痕深处的白印还未曾缓过来,周长欢静静的看着凝望自己的那双清澈深情的眼眸里划过一丝心疼。 沈云扬抬眸对上周长欢的视线。 此刻她终于明白了那双桃花眼为何总是那般潋滟,如春风拂过。原那是宠溺,眼里的深情向来骗不了人,她会觉得周长欢亲切也不过是感知到了她这份宠溺。 当初的欢喜绝不是莫名其妙,只不过是那时尚不自知罢了。 她俯身轻吻了吻自己作恶留下的那红肿的齿痕,又故作委屈的拉着周长欢的手撒娇“初次吻你竟是这般不美妙,刚刚不算数,再重新吻一次可好?” 不等周长欢回答,她不由分说的再次覆上了那薄却饱满的唇,柔软且有弹性,鼻息间全是周长欢的暖馨,沈云扬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周长欢的气息里了。 周长欢仰着头,很是生涩,却也懂得迎合着沈云扬。 她未曾与皇帝吻过,是以她给沈云扬的这个吻是干干净净的。 初次这般亲密的探索着周长欢,沈云扬如火般热情,不愿休止,直到磨的双唇肿痛才肯罢休。 “周长欢,我都送你三件礼了,你今日可要回一件?” 周长欢知她在要定情信物。 深深了看了她一眼,仿佛在犹豫,可也未曾吝啬,而后从床榻的暗格里拿出个盒子递给满眼期待的沈云扬。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打开拿出那条项链,周长欢道“这是祖母在我周岁时给我戴上的,之后便一直带着,直至入宫。”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33 首页 上一页 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