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下便看到了俯身在身上,女子披散地长发,宁舒垂首细细舔舐着女子的肌肤,这般脆弱之处她并不敢过分。 听得女子变了调子地吟哦,宁舒一顿,片刻便恢复如常。 尖利的指甲刺入宁舒后背的肩胛骨,些许刺疼很好的刺激到了她,不觉疼意更觉难耐,心口好似烧灼着熊熊烈火,那火焰几乎快要将她吞噬殆尽,焚烧的理智全无。 苏梓汐小声吸气抽噎着,小腹处的酥麻、疼痛令她大气都不敢喘。 身上汗水津津,踩在床榻上的双足绷的脚趾发白,细汗不断的滑落而下。 细密的汗水不断的沁出、滚落,在昏暗的烛火下,柔软地肌肤上似是镀了一层蜜色,瞧着分外香艳。 宁舒抬眸便看到女子眼神飘散无神,半阖着眸子,泪水从眼角滑入鬓角消失,绯红的面颊似那娇艳的海棠花,惹人心动沉醉。 所爱之人近在咫尺,在自己身下绽放出最美的姿态来,如何能不心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雨初歇。 苏梓汐躺在床上发散的思维还没有回拢,那种攀升到高处极致的欢愉令她浑身舒爽,懒散的没有多余的气力。 而躺在其身侧的人则是缠绵悱恻的捧着女子皙白无力地柔荑到唇边细细亲吻着,虔诚而珍爱。 感觉到手背上的湿濡软意,苏梓汐欲要有动作,便听得女子喑哑地声音响起,“中毒之事我已知晓……” 原本想要抽上去的手顿住,她的目光落在了身侧之人身上,却见宁舒不知何时阖上了眼眸。 她的面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珊瑚粉,湿濡的鬓角,以及餍足之后慵懒的神色,无一不是在昭示着她此刻的好心情。 “知道什么?”苏梓汐听到自己颤声询问。 她的声音如何成了这般? “后日我们便回崇明剑宗。” 并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宁舒答非所问的说着。 她知道宁舒会离开毕竟兄长说过的,可是不曾想竟然这般急切。 “这么急?”即便是早有所准备可是当听到的时候还是会震惊不已。 “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梓汐成婚。”她的声音中透着些许疲倦,除此之外再也听不出其它。 明明她的话语里听着很是平静,可是苏梓汐却总感觉其中蕴含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存在。 宁舒顺着握住女子的手腕将人揽入怀中,“梓汐只需要乖乖的等着成婚就好。” 乖乖的,等着成婚? 怎么可能。 才不要! * 深夜,万籁俱静,皎洁的月色洒落为大地披盖了一层柔和的光,平静无波的水面在月光的映衬下宛如明镜。 恰好微风拂过,湖面上泛起阵阵涟漪,好似那细碎的星光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他的脚边满是碎木屑,堆积的都没有了可以下脚的地方。 蝶衣进来时便是看到此处的场景,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只觉得不敢置信之余多了几分沉痛。 房间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灯盏,清一色的都是八角宫灯,不同的是上面雕刻的花色不尽相同。 “主上,宁舒还活着。”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便见那人身形一顿,而后重复着自己的动作恍若未闻。 “庆元,冒进了。” 话说的温柔,并无任何不满呵斥之意,像是纵容小孩儿胡闹般亲昵的口吻,语气里是说不出来的温柔。 蝶衣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听到端坐在那里做着宫灯的主上再度开口,“说到底还是因为我。” 他死了也没给庆元、蝶衣省事情啊。 若是早知如此,当初就该……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你不用再费心思夺回我的尸身了。”他的尸身在昨夜已经毁了。 蝶衣不解,却也不敢询问。 “等带出庆元之后,你就回魔界。”这么些年,劳累她们为自己这个死人奔波了。 蝶衣倏然跪在地上,“主上要赶我走?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惶恐不安得蝶衣不断的回想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然后想到了不久前未能将主上与之苏梓汐接应出来之事。 “那群废物都能自立为王,你为何不可?”洛尘将宫灯上的碎屑吹拂而去,放在一旁,而后注视着蝶衣。 她死死的瞪大眼睛,脑子凌乱的厉害,“属下并无此心,主上……” “你比之他们更优秀。”落尘说的极为认真,“此位于你再适合不过。” 他并不在意魔界到底是死是活,也不在意是谁做主。 等带出庆元之后,这些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 “蝶衣,这么些年辛苦你了。”他并没有很感动她的坚持。 只是做不到无动于衷,即便是不曾感动可是他也没有将她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我相信你能坐稳那个位置,比我做的更好。”
第219章 像是你们虚问山的人 初晨的阳光落在她身上,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从这里可以看到山脚下的镇子。 唐茜不解地回过头看向不远处的人。 红衣女子就站在那里眼里全是那个忐忑不安的人,眼眸柔和的不像话,“去吧,回家。” 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可是却像是历经了万险千难,无比艰难地才将这句话完整的说出口。 唐茜看着蝶衣似乎是要将站在那里的红衣女子看个透彻才好,试探性的往前走了好远,可是始终都没有等到任何阻拦,甚至是没有出言挽留。 如果不是后背处的灼灼目光给予她如芒在背之感,可能唐茜都以为身后的人已经离开。 蝶衣就站在那里看着女子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下山的小径,直到再也看不见的时候才失落的垂下眼睫。 略显艰难生硬的右手捂着酸涩胀痛的心口,在那里,传来刺痛惆怅若失让她无法忍受。 她知道唐茜并未走远,只要自己想,唐茜就能再度回到自己身边。 可是…… 脚步声传来之际,她还以为是自己思念唐茜而产生的幻觉,直到看着叉着腰气喘吁吁的女子双眸含泪的瞪着自己。 她才恍如隔世地清醒过来,原来不是,唐茜…… 回头了。 因为自己而回头。 这一次,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而她愿意为了自己而回过头。 唐茜只觉得眼睛酸涩的厉害,有种想哭的冲动,就那么站在那里,眼睛里的情绪复杂到了极致,可是到最后里面只剩下无尽的委屈。 “你……”女子声音颤抖,“要赶我走?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后面的话似柔风般清浅,若不细听可能根本听不见。 可是蝶衣偏生听见了,而且听得很清楚。 在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然将女子拥入怀中,闻着熟悉的气息,那颗疼痛的心渐渐归于平静,像是有什么重要之物失而复得般的欣喜,“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因为急于回答以至于她的声音还有些颤抖。 怎么会不喜欢她,从看到唐茜的第一眼她就喜欢上了这个似骄阳般明媚的女子。 即便是付出一切也要将人留下来。 唐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清醒的知道自己和蝶衣是根本不可能,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她应该下山回到家中,兄长还在等着自己。 可是当转身的那一瞬,她忽然没由来地慌张,她想自己是疯了,终于如蝶衣所愿的‘疯了’。 竟然有那么一瞬不愿意离开,想要和她在一起。 可是怎么可以,她是唐茜,出自沂水唐氏。 是被蝶衣所掳获而来,被她囚禁,折辱,如果不是蝶衣自己根本不会成现在这样,也不会受那么多的委屈经历那么多的痛苦。 她的苦难和哀痛全都是现在这个抱着她的人带来的。 可是她却也无法否认如果不是蝶衣或许自己早就死了。 明明她待自己那样坏可是却在不触碰‘底线’的时候那样好。 终是理智战胜了那一瞬间的悸动不舍,唐茜抬手撑着蝶衣地双肩,两人拉开距离,而唐茜早已红了眼眶。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过,不该难过的她该高兴的,高兴蝶衣终于愿意放过自己,自己终于迎来了新生。 可是心底的苦涩与欢喜交织让她无法去描绘此刻的情感。 她的掌心还残留着女子的余温,想要抬手挽留可是最终却也没有动手,垂下的指腹微动,她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侧不敢正眼看唐茜。 “时候不早了。”她垂着眼睫,视线落在她的裙衫上,声音略显苦涩与不舍,“你该、下山了。” 唐茜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到最后也没能说出口,她的视线落在了她被衣袖所遮掩的袖口处,似乎想要透过衣衫看到她的右手。 那日她带着自己离开的狼狈,是以右手为代价。 若不是苏梓汐晕的及时,仙尊顾及不得,可能蝶衣根本逃不掉。 即便是逃掉了,可是她的右手却伤的极重,几乎快要废了。 那想要提醒她顾念右手上的伤的话始终说不出口,她该恨蝶衣的。 一如从前。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竟然没有那么恨蝶衣,到现在竟然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望着泪流满面的女子,蝶衣死死的克制着想要上前的冲动,毅然决然的转身。 总该有人做出选择的。 唐茜说的对,她们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到最后也对不了。 贪恋过,拥有过,她……已经知足。 唐茜怔愣在原地,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唐茜转身离开的背影。 她想,她或许真的自由了,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欢快。 死死的遏制着心底的酸涩,唐茜一步步转身,而后朝着山下而去,此番再也不曾回过头。 倒是那个看似已经远去的红衣女子再度现身,站在刚才唐茜所在之地,风中好似还残留着女子身上的芬芳,而她就站在那里目送着唐茜回到唐氏。 * 袅袅烟雾缭绕于空中,慕玄手中端着杯盏,看向对面端坐着的女子。 她的身体还未曾完全恢复,透着几分病态的虚弱,他垂下眼睑,有些不太好意思开口,可是又想到师弟可怜巴巴的模样…… 他是看着师弟长大,而仙尊……即便是再尊敬那也比不过师弟的。 “仙尊身体恢复可好。”似乎是不太好意思单刀直入的开口,慕玄问的十分迂回。 宁舒神色未变,放下手中的杯盏,“我以为少主找我是有事。” 能见自己的机会很多,苏醒过后特意登门的却只有慕玄。 倒不是其它人不关心,只是他们更希望自己好好养伤,故而不往自己面前凑。 唯独慕玄,像是看不懂人的脸色般直直的凑了上来,还……特意找了时机单独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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