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一手撑在床榻边沿不让自己昏沉过去,死死的咬紧牙关,牙齿咯咯作响。 撑在床沿的手不住地发颤,双眸充血赤红的厉害,似是那要将人吞噬的野兽在其中挣扎着。 苏梓汐扶着宁舒让其有个依靠,惶恐而含着恨意的视线扫视下首众人,“是谁,到底是谁!” 口中的鲜血腥甜的厉害,宁舒的味觉几乎已经麻木掉,感知不到任何,落在女子身上的眼神略显深邃,握住女子的手。 苏梓汐望着宁舒眼泪直掉。 “邱彦书,照顾好你师娘。”宁舒无比艰难的说出这句话,而后看向那位医修,“你们炼丹的地方在哪儿,扶我过去。”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很快的离开了院子。 徒留下苏梓汐以及邱彦书在这里。 她有些惶恐不安的望着邱彦书,“兄长,为什么?” 女子双眸含泪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留下,只能无助的望着邱彦书,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师傅不希望你看到然后担心。”师傅太在意苏梓汐了,以至于不愿意让她担惊受怕,更不愿意她陷入惶恐之中。 “真的吗?可是我想看着阿舒……兄长。” “师傅醒了肯定有办法,你别多想。”看着眼泪簌簌落下的人,邱彦书无奈的叹息着:“好好睡一觉,明日就都会好的。” 另一边,丹药房。 宁舒坐在软榻之上,在她面前站着不少医修,他们还没有从刚才的话里回过神来。 “此法可行,却有风险,若是……” “我中毒已深,等不到解药。”宁舒强忍着咳嗽道。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咬牙点头。 一部分人在炼制丹药,只留下一位女修在内室为宁舒扎针。 细密的汗水不断地从额头滚落,随着长针入内,宁舒再也感受不到一丝灵力的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舒一口黑血吐了出来,脸色苍白如雪,似是下一瞬便要化掉般。 女修看着倒在软榻上的人,只是旁观着便觉得难以忍受,更何况是其本人。 炼制好的解药被送了进来,女修喂其服用,便离开。 直至天明时分宁舒才被人送回来。 虽然脸色依旧难看的厉害,可是却比之之前要好上许多。 只是看那么一眼,苏梓汐便知道,宁舒的毒已经解了。 沉沉地吐出一口浊气,而后朝着身侧的邱彦书露出笑意,“没事了,兄长。” 居然没死! 究竟是谁有那东西。 “多亏了青云宗的少主。”若不是凑巧青云宗的少主夫人从前治病需要这等草药,他们也不会有。 或许还要往魔界一趟。 一来一回耽误,师傅如何耗得起。 青云宗。 原来是他们! 早知道就该用另外一种毒的。 昨日将剩下的毒下了进去竟然照样无事。 她做了这么多终究是转头成空。 这让她如何甘心。 怎么会甘心! “师傅已经醒了,估摸着不会在玄妙宗继续逗留下去。” 因着师傅中毒,掌门急得不成样子。 若不是掌门瞒着只怕是崇明剑宗要乱起来了。 “不缓缓吗?”苏梓汐疑惑道。 邱彦书摇头。
第217章 梓汐、不专心 苦涩的药味儿在她口中蔓延,而宁舒似是没有味觉般,这般苦涩的药喝下去脸上的神色都不曾变过,就好像喝的不是药而是白水。 她的目光温柔的如同流水,带着清浅的柔色落在了身前喂药的女子身上。 就在宁舒将药喝完苏梓汐准备离开的时候,穆然被抓住手不让离开。 女子回首疑惑的看着半靠在床上的宁舒。 雪白的亵衣,乌黑浓密的长发更衬得宁舒的脸越发的苍白,略显孱弱,似是雨后柔软的花朵,惹人心疼爱怜。 “阿舒?”女子疑惑而懵懂地看着自己,眼神之中此刻能容得下的也只有自己。 握着女子的手渐渐收紧,“梓汐,我们成婚吧。” 她的声音还有些嘶哑,因为身体还没有恢复的缘故。 似乎没有想到宁舒拉住自己只是为了说这个,苏梓汐有一瞬间的怔愣。 而宁舒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子,看着女子因为自己的话地而绯红的面颊,眼神越发的温柔 “可是,阿舒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苏梓汐贝齿轻咬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宁舒毫不在意地笑笑,眼眸低垂,让人看不到她在想什么,“我只想早些和梓汐成婚。” “我、”女子面颊红的似要滴血般,根本不敢去看宁舒,“我也想……嫁给阿舒,想成为阿舒的妻子。” 她说的很慢,一字一顿,语气中带着忐忑的青涩以及认真。 心口穆然停顿失了一拍,因为毒药的侵蚀她的胸口传开细微的钝痛,可是心里涌现的欢喜很快的将其疼痛所掩盖。 宁舒微微用力,苏梓汐被拉了过去,另一只手中的碗盏掉落于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可是苏梓汐却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看过去。 她离宁舒很近,近到几乎是呼吸交缠,眼神慌乱的游离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此刻的宁舒让她想起了不太好的记忆。 深邃的眼眸中像是深不可测的潭水,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底波涛汹涌,只是稍稍对视便令苏梓汐慌了神,迅速地别开眼眸。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女子温软的唇瓣,按压着,她的眼神落在女子看起来香甜可口的樱唇之上,眼神晦暗,开口的声音略带哑意:“梓汐,记住你说的话。” “?”苏梓汐抬眸疑惑的眼神直直的撞入宁舒的眼底。 “即便是死,你也只能是我宁舒的妻子。” “阿舒怎么了?”有些晃了神的苏梓汐逃离开宁舒那磨人的摩挲,当她的指腹摩挲着自己的唇瓣的时候,配上那样漆黑的瞳眸,总给苏梓汐一种被盯上再也离不开的错觉,“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边说着边伸手去探宁舒的额头,而宁舒也不避闪,在女子的手快要触碰到自己额头的时候将人快速的拉入怀中。 微凉的胸膛以及似铁般的臂膀让苏梓汐被禁锢在怀中挣脱不得。 就在苏梓汐要再度询问出声的时候,却见身前的人忽然靠近,温热的呼吸落在了她的面颊,席卷而起的痒意让苏梓汐有些人不适应,却根本容不得她反抗。 炽热而急促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让她没有半分喘息的机会,只能是被迫地承受着。 唇瓣上传来细密地刺痛,像是有针在扎,宁舒吻的太过凶狠让她根本无法招架。 白皙的脖颈紧绷着,宛如上好的美玉,宁舒的手掌落在女子的后脖颈,不断的流连刺激着苏梓汐。 那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分外不好受,她总是提心吊胆,害怕宁舒会从身后拧断她的脖颈。 “梓汐、不专心。” 宁舒面颊泛着薄红,清冷的双眸中倒映着怀中之人此刻娇艳的模样,绯色的面颊宛如醉酒般,双眸微润似是微醺,泪眼朦胧盈盈地望向自己,那颗心便倏然柔化。 还不待女子回答便再度欺身而上,直到被宁舒压制在床榻之上苏梓汐才猛然回过神来。 双手撑在宁舒瘦弱的肩膀处推搡着,床帏中热气旖旎,浅色的烛火隔着床纱摇曳着,苏梓汐想要起身,却被制止。 惊恐地看着此刻半压在她身上的人,“不可以,阿舒,你的伤……” 苏梓汐找不到任何可以拒绝宁舒的理由。 她现在‘失忆’了,她们本来就是未婚妻,举止亲密些实属正常。 宁舒一向都是正人君子,当初如若不是她逼迫太甚也不至如此。 说到底,自作孽,不可活。 莹润的眼眸中泪光点点,暖色的烛火透过床纱落在了女子姣好的面容上,美得不似人间之女宛如仙娥下凡。 苏梓汐从来都不是顶好看的那一类,她的模样清秀,温婉,透着几分柔弱无倚像是需要借助外物才能存活的菟丝子,柔软却也顽强,容易激起保护欲。 只是第一眼便会让人觉得她无甚能力不足以构成任何的威胁。 可是偏偏宁舒是喜欢极了她,爱到了骨子里。 以至于眼里心底再也容不下旁的,只觉得一个苏梓汐便是绝无仅有的好。 入了她的魔障再也逃脱不得。 察觉到女子的推搡、抗拒,幽暗的眼眸越发的深,抬手将女子的手腕攥紧,高举过头顶压了下去,俯身贴近女子的耳朵呵气如兰,“这点伤,有什么要紧。” 丝丝缕缕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蜗处,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侧惹得苏梓汐瑟缩不已,手指蜷缩心口像是被什么细小的虫子啃咬酥痒难耐。 趁着身下女子怔愣着忘记挣扎反抗,她嘴角勾起一抹浅显的笑意,再度迅速地贴近女子温软地唇瓣,细细的舔舐,灵巧的撬开女子紧咬地牙关滑了进去深吻着,好似要将身下的女子糅杂进入身体里。 苏梓汐被吻的脑袋晕乎乎,头皮阵阵发麻,身体发软,渐渐地连细小的挣扎都没有,反倒是不断的躲避着宁舒的步步紧逼被其逼入绝境反抗不得,红彤彤地眼眸泪水涟涟,嘴角似有银丝滑落,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当那炽热滚烫而灵巧如蛇地手指落在她身前腰间的腰封上时,原本乖驯的人再度挣扎抗拒起来。
第218章 你为何不可? 鲜血的腥气混合着女子身上的香味儿,些许的刺疼让宁舒皱了眉,却并未就此离开。舌尖虽疼但也不是那么难以忍耐,更何况,宁舒并不满足于此。 床榻被女子白皙地双足胡乱地蹬着,床单不堪其受凌乱非常。 可是很快就被身上的女子轻轻松松地压制下去。 终于从女子红肿的唇瓣处离开,女子躺在床榻之上,面颊红润犹如盛放艳丽到极致的牡丹,眉宇间带着似有若无的情动之意,如同绵绵秋雨惆怅又带着无限的柔美,引人想要采撷。 湿润地眼中含着清泪,眼尾泛着霞色的旎红带着些许魅意,烟波流转比之海棠还要软上三分,檀口微张呼吸着,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脖颈似有若无的抬起,似是避让又似迎合,而伏在她身上的女子不断的舔舐,啃咬着女子脆弱而纤细地脖颈,引的苏梓汐颤栗不止。 “宁……宁舒……”随着宁舒越发过分的动作,越吻越深的唇齿,苏梓汐咬着唇瓣不让发出令自己难堪的声音。 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上,香汗淋漓,因为忍耐的辛苦,呼吸剧烈胸口起伏的厉害,仿若怀中藏着好动活泼的稚兔欲要从中脱离蹦出般。 就在苏梓汐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想要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还不待她将话说完,便觉身前一凉,阵阵寒意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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