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知道了,也去查了,秦倜的这个“倜”字是希望我能不受约束的,是吗。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我记忆中一段非常美好的日子。” “我们的相爱,没有错误。往后能各自幸福也是好的,不是吗?” “你后悔吗?”赵澜争忽然问了一句。 祝春知摇了摇头,“不后悔,因为拥有不会爱人这样的天性的我们,注定走不到一起。” “澜争,你放过你自己的执念,也看一看身边的人吧。” “什么是我的执念?秦倜,你未免也自视甚高了些。” 祝春知点头一笑,说:“是,我们都早已经放下了,是吧。” “那么作为曾与你一起走过一段路的相识者,我认真地提醒你——” “手底下有不安分的人,你应该放在心上了吧。” “不要一孔之见,不要贪多求速。家人把赵氏地产交给你,是希望你能守住它的吧。” “蚂蚁也有着平等的生存本能和权利,是有思想的,而人类,终究也会是蚂蚁。” “我并不想过多说教,”祝春知忽然指着窗外,问,“你会做从这里跳下去的梦吗?” 赵澜争瞪大了双眼仔细看着她。 又听祝春知说:“万一破产了,你也许会这样选择的是吧?” “唯有救人是自救。” 祝春知离开后,赵澜争在书房里坐到了深夜,宋明趟也并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 / 从如今的结果来看,是光明而璀璨的结局。 ---- 感谢在2024-05-16 16:17:03~2024-05-18 10:34: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机器人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三子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4章 没有人能够比我们更接近对方 【爱你的时候,我觉得日如飞度。】 / 赵澜争离开后,齐疆很快便推门进来。 提着几个橙子道:“前妻姐走了?” “什么?” “前妻姐啊。” “齐疆!”祝春知嗔她,“你在门外听了吧。” “没听。” “那我现在说给你听,我和赵澜争任何的关系都没有了,各种联系方式也都已经删除,而且我还说,不能再联系,因为女朋友会吃醋。” 齐疆问:“谁会吃醋?” 祝春知笑答:“小灿灿会。” 齐疆过来扑她,舌尖嘬着祝春知锁骨处雪白的肌肤,“吃大醋。” “指甲剪买回来了没有。” “不是挖耳勺吗?” “挖耳勺不带指甲剪的吗?我单让你买一个挖耳勺干嘛啊。” “带,带……”齐疆把串在一块儿的指甲剪和挖耳勺从兜里掏出来,递给她,说,“要指甲剪做什么?” “指甲长了,需要修剪而已。” “哦,哦……” 祝春知看到她那副表情,忽然又将指甲剪递给她,说:“帮我剪。” 齐疆坐到她身旁,拉过她的手耐心细致修剪着本来就不长的指甲。 “想我吗?” “?” 齐疆知道这个“想我”肯定不是字面意思。 “等回家。” “嗯。”齐疆点头,掩住耳后的一片红。 晚上睡觉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时,齐疆把自己的身体蜷缩在祝春知的小床上,被她问:“那时候你发给我的骚扰短信是什么意思啊?” 祝春知惊诧:“你还没明白什么意思?” 十几条信息两年了没琢磨出来什么含义? “对啊。”齐疆理直气壮地点头。 “把每条短信网址中的字母‘x’去掉。 a.xqxj.d/bxq ——aqj。dbq。 “爱齐疆。对不起。” http://k.xkwxb “kkwb。看看我吧。” http://wxxa.nx “我爱你。” 尤其是最后一条,那么明显,齐疆居然都没有发现! 见齐疆眼里携着笑,祝春知了然,她扑到齐疆身上压住她,“耍我呢是吧,啊小齐疆。” 齐疆笑着搂住她,身体相贴。 她忽然喊:“姐姐。” “嗯?” “我好爱你。” 祝春知的心软成一片片绵软的云,却调笑般问:“是吗?” “不信那就不爱了。”齐疆别过脸去。 然后感觉有人抬起她的下巴,眼睛亮亮地问:“不爱我吗?” “祝春知你真的很烦。” 祝春知又轻又快地吻了下齐疆的鼻尖,然后问:“这样呢?” “讨厌你。” 刚说完这句话,齐疆就感觉自己的眼神被祝春知那双好看的眸子捉住了。 祝春知凝着眉,与她分开些距离,像受伤了一般可怜楚楚的样子。 好像是在无声询问:真的吗? 齐疆又忙去哄,“不是啦不是啦,” 话还没说完,对方就立刻转换了副神态。 眼睛里是不可掩饰的爱恋。 “我爱你呀,齐疆。”祝春知告白的话像一句凝着露水的话,湿重。 雾满四野,心被这话坠得沉甸甸的,可又像是要飞向天空同云朵一般浮着,令她飘飘然了。 祝春知的话题忽然一转,“关于你的日记的问题——” 齐疆记起了那本暗红色浸了水的本子。 “当时我并不知道你房间的钥匙被赵澜争拿走了,所以并不是我存心要那样伤害你的。” “我知道的。” “你怎么会知道。” “你不会是会做那样的事情的人。” “但我还是要跟你说对不起的,对不起啊,小齐疆。” “早就已经过去了,没关系的。” 齐疆问:“手机密码是什么含义?” “970509?” “反正不是赵澜争的生日吧。” “想什么呢?”祝春知轻捏了捏她的脸,“跟赵澜争无关。” “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自己悟。” 1997年的3月与2005年的12月隔着近乎9年的时光。 这是祝春知想要消弭的鸿沟,也是她需要提醒自己的,保重健康。 珍视齐疆。 “以后我们会在哪里定居,西州吗,还是其他别的地方?” “等你毕业之后,我们都去往临熙怎么样?” 她想去见一见上一世齐疆分享给她的在临熙生活的点滴。 去海边看烟花,看日出。 在海风湛蓝时接吻。 / 一年多后。 齐疆毕业的前一天,祝春知飞到稷民来参加她的毕业典礼。 刚下了飞机没走几步,怀里就多了个温软软的人。 祝春知伸出手描摹着齐疆的眼周,另外一只手捋着她的后背,一下下摩挲着,问:“怎么瘦了?” “有吗?没有吧……”齐疆搂着她的腰转移话题,“我们先去酒店把东西放下,然后再一起去中粟路上吃些东西可以吗?” “好啊。”祝春知欣然应允。 第二天早上6点。 祝春知还没起床,齐疆来喊时她躲在被子里伸出手晃了晃,“灿灿。” 齐疆将水放下,握住了她的手。 “怎么起那么早。”祝春知从被窝里探出头,看到齐疆穿着长袖白衬衫,浅色牛仔裤。头发上半部分扎起来下半部分披散着,左耳平价的耳钉被她衬得宝贵。额前散发被窗外进来的微风吹拂掠过白皙的额头。 还没化妆但已是姿容清丽又艳绝。 祝春知于是说:“等我一下,我给你化妆。” 那双微凉的手触到齐疆的颈上时,齐疆无可抑制地退了一下。 祝春知眼里的欲望太过浓烈。 化完妆后,齐疆看向镜中的自己,眼妆精致,口上的唇色倒是不怎么显。 “是不是还需要再涂点口红……” “不用。”祝春知牵掣住齐疆的腕臂内侧,对着齐疆的唇覆压上去。 没一会儿,刚才还接近于裸色的唇被蹂躏得泛着灿烂的红。 齐疆本来的计划是学士服里面穿着那件纯白衬衫打底的。 此刻那件质地良好的衬衫的扣子被从下面解开了两颗,祝春知的手探进去,触摸着齐疆马甲线清晰的腰腹。 “姐姐,别……”一会儿还要拍毕业照呢。 “没想我吗?” 你在说什么啊。齐疆紧攥着祝春知作乱的手,嘴上咕咕哝哝。脸色烧红。 “才七点钟呢,不着急。不要浪费晨光。” 曦光斜斜照耀在祝春知的侧脸上,齐疆的衬衫上也一片浅金色。 那片浅金色随着祝春知手上的动作而形成不同的褶皱层。 齐疆失了神,眼神有些涣散。唯触觉清晰涌动着。 “姐姐……!” 她的指甲狠狠抓在衣着整齐的祝春知后背上。 却听祝春知说:“疼……” 疼什么啊。她才疼好吗。 结束后祝春知的手温柔拂过齐疆的耳侧,为她理好有些凌乱的发,说:“还好,没有太乱。” 拍完毕业照后,一旁一直等着齐疆的郁青指着手表问:“怎么比约定的时间晚了,本来还说我早点到趁阳光好给你多拍几张照片呢。” 郁青晃了晃手中的相机。 “啊……对不起,对不起。就是,就是睡过头了。”齐疆不好意思地拒绝着,“不用的呀,你不是只说你想来凑个热闹的嘛,不用给我拍照的。” 郁青将怀中的鲜花递给她,随口说了一句:“嗓子怎么那么哑?” 齐疆磕磕绊绊勉强笑着答:“啊,有吗?” “有啊,声音很低。”郁青拍了拍她的肩,“你还是别说话了吧。” 齐疆点点头,然后似想起了什么般,问:“对了,你女朋友呢?不是说今天要介绍给我认识的吗?” “分了。” 齐疆轻轻拍了她一下,问:“又分了?你怎么回事儿啊。”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颤动着,齐疆一手抱花一手接电话,听到电话里祝春知问:“结束了吗?我在东侧大门这边。” “结束了结束了,不过可能还需要一会儿,姐姐你等我一会儿吧。” “好,你慢慢来。” 挂断电话后郁青问:“祝姐姐?” 齐疆腼腆笑着答:“嗯。” 然后她指着郁青的相机问:“你今天要拍点照片吗?我看这边的光线和背景都很好呢。” “不用不用,我给你拍一张就撤了,回去哄女朋友去。” “好。”齐疆站在稷民大学大图书馆门前,问,“这里可以吗?” “可以。”郁青举起相机,飞快地按下快门。 还没等给齐疆看一看,她就摆摆手,对齐疆道:“你去吧,别让她等急了。” “没有没有,她不急。你真的不需要我给你拍几张吗?我摄影技术还算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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