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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将离 祝春知走出浴室时齐疆正抱膝坐在窗前,好像在出神。 她走过去抚摸着她的肩,问:“在想什么?” 齐疆轻轻笑笑,说:“没事。” 祝春知吻她时她也心不在焉的。 齐疆的手抵在身前,说:“我有点累。” 祝春知停下动作,摸了摸齐疆的额头,问:“生病了吗?身体难受吗?” 齐疆摇头,“没有,就是有点困。” “哦,好,困就睡吧。”祝春知给她盖好被子,又理了理落到齐疆颈前的一缕发,温柔着说,“晚安。” “晚安。”齐疆背对着身睡着。 第二天吃过早餐后祝春知问坐在对面的齐疆:“几点的课?” “10点。” “我送你。” “嗯。” 从酒店出来时风雨都很大,两个人乘坐的出租车停在稷民大学的西门时,祝春知将身上穿着的羊绒大衣脱下来,递给齐疆,说:“外面比想象中冷些,你穿着,车上和酒店里都有空调。” 齐疆下意识接过,祝春知说的话在她耳边像一阵风般掠过。 等反应过来后齐疆推拒着,说:“不用了,你穿着吧,我去上课了。” 就要推开车门时,被祝春知扯住了手腕。 “齐疆,怎么了?”祝春知的心脏揪痛,语气孱弱地问。 她害怕齐疆是在报复她,像她一样予她一场美梦后,再以险恶的话语打碎。 “没有事呀。”齐疆冲她笑笑。 祝春知抓住她的手依然没有放下,苦笑着问:“我要走了,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声音中带着无措和委屈。 “路上注意安全。” “就只是这样吗?” “嗯。” “发生了什么,我需要知道。”祝春知将大衣披到齐疆肩上,“我今天不回去了,你下课后来找我吧。” 齐疆只想着抓紧时间远离她,不然她怕自己会哭出来。 所以顾不上回答就急忙撑了伞下车。 中午12点时,齐疆收到了祝春知准时而到的消息:【西门的宴山水秀丽厅,在二楼】 齐疆没有回她。 也没有去赴约。 祝春知在餐厅里坐到了下午两点。 为什么忽然对我这样的态度?祝春知也不自信了。 不该如此的。 怎会如此? 但如果齐疆只是怨她报复她的话,她也认了。 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去探寻,她仔细思考着,想到了应该是昨晚。是在昨天看到自己的手机之后。 祝春知滑动手机屏幕仔细翻找着,看究竟是因为什么。 终于在照片里发现了端倪。 那是她数千照片中的其中一张,拍摄于2019年,同赵澜争在一起的时候。 如今看来竟然是这样扎眼。 这张照片在换新手机数据迁移时藏在了自己也不知道的角落里。 找到症结后,祝春知反倒是轻轻舒缓了一口气。 应该是因为这个吧。希望是因为这个…… 她给齐疆发去消息:【我能见你一面吗?我还有些话想跟你说。一面就好,二十分钟。】 【我还在宴山水,有时间的话来见见我吧,好吗?】 坐在图书馆里的齐疆心内却始终牵系在手机上。 看到消息后,不由得想起临别时祝春知穿着单薄的身体和有些苍白的面容。 雨声依旧淅淅沥沥,像是落在了她心上。 等心中被雨水灌满时,齐疆抓起雨伞冲出校门。 一口气跑到宴山水的二楼时,有些气喘吁吁的。 祝春知见到推开门的是齐疆后,露出了十分欣喜的表情。紧忙起身过来抱住她,说:“你来啦。” 齐疆没有抵抗,眼神看到了桌上一堆菜。 祝春知怜惜地摸了摸她有些雨珠的长发,拉着她坐下,温柔看着她,然后问:“饿吗?我让他们撤下去重新做,你稍微等一会儿。” “不用了,”齐疆开口,“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祝春知的神情闪过一丝低落,问:“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难过。” 她问的不是齐疆为什么不理她,为什么忽然对她这么冷淡。而问的是“你为什么难过”。 齐疆心内纠结了很久,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她早已经思索过千百回了。 终于还是垂眸问道:“春知,这次你在假装爱我吗?” 她前世不曾有过一丝的奢望去从祝春知那儿听闻一个爱字,如今却光明正大的向她索取。 祝春知给予她坚定、肯定的答复:“我当然爱你。” 而后仔细注视着她问:“发生了什么?” 齐疆咬唇不去看她。 “是因为照片吗?” 齐疆忽然抬起头,她没想过祝春知会率先提起。 祝春知盯着她脸上的表情,明白了,就是因为那张该死的照片。 她抚着齐疆的肩,让她抬头看自己,认真解释道:“虽然我知道这听起来像是一个拙劣的借口,但那张照片只是换新手机时自动的数据迁移,你相信吗?” “那你会把这些照片删除吗?” “没有‘这些’,齐疆,只有那一张。” 就那一张还偏巧显示在屏幕的小组件上,还偏偏被自己发现了。 祝春知把自己的手机搁在齐疆眼前,将那张刺眼的照片删除。 回收站里也清了。 齐疆凝着泪,说:“各种云盘备份。” 祝春知直接将手机递给她,意思是你可以随便处理。 自己怎么可能比当事人清楚那些记忆究竟埋藏在哪些深处,于是齐疆觉得好像是祝春知在觉得她无理取闹一般。 赌着气接过手机,打开她的软件云盘按时间轴翻到2020年。 祝春知和赵澜争一起过生日,脸上抹着蛋糕。 她们一起去骑车,风从旁过也会沾上些爱情和自由的气息。 …… 如此种种。 她换了几次手机,这些记忆每一次也都在跟随着她。 齐疆再也翻不下去,夺门而出。 “齐疆!”祝春知在身后喊了一声。 齐疆跑得很快。 街道上川流不息,到处都是闪烁的红灯。 齐疆觉得自己的人生和生命也在闪着红灯。 祝春知没有追出来。 又觉得我幼稚了吗? 你又累了吗? 眼泪潮湿汹涌如暗夜潮汐。 手机也没有接到任何的电话收到任何的消息了。 齐疆发疯一般扔开雨伞,去操场跑了十余圈。她该让着清凉的雨浇醒浇透这不清醒的心。 之后又淋着雨回到宿舍,正准备洗澡换身衣服时,手机接到电话。 电话那端是祝春知虚弱无比的声音,伴随着几声从气管深处溢出的微咳。 她说:“灿灿,我生病了,你来看看我吗?” 语气也像只淋湿的小狗。 “你怎么了?在哪里?”齐疆的语气里充满关心的焦急。 “民大的附属医院,肿瘤科。” 齐疆的鼻尖酸极了,哭泣着说:“我马上去。” 祝春知只觉得她不能再多空耗费些无意义的没有齐疆在的时间。 她把来到病房里浑身湿漉漉的齐疆抱进怀里,嘴唇挨着她的额头,轻轻说:“许久之前就查到了是早期,一直在治疗中,下星期做手术。” 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这样重大的事情。 她竟然一次都没有起疑。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我刻意隐瞒的。对不起,应该早点跟你说的。” 祝春知轻抚着她脑后,语气温颤着说:“害怕你担心。” 是祝春知在她面前装得太好,来见她时也总是先吞下止咳药。 也在积极治疗,认真地生活。 因为有齐疆在身边,所以她珍惜生命。 但上天好像不容她…… 她想,或许是祈求那道签文时许的心愿显灵了:让我死去,让齐疆回来。 她瞒着齐疆去医院、瞒着齐疆到处去寻医问药,她带给了齐疆自己可能随时逝去的风险。 但她无法不这样做。 忍住爱意,就像忍住深夜一声一声止不住的咳嗽一般不易。 那么温软,那么美好的一个人,捧出自己的一颗真心,怎么能不欣悦而珍惜地收下。 “本来想做完手术后再来到你面前的,可我还是等不了了。” 祝春知右手轻搭在齐疆的颈侧,眼角泛红地盯着齐疆的唇,正要吻上去时,齐疆主动扣揽住了祝春知的腰,殷红的唇吻住她那瓣缺少血色的唇。 唇齿交依相融,辗转厮磨,如风暴掠过。 祝春知的气息有些喘,却依旧有些执拗地在换气间隙说:“我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证明呢。” 证明我真的爱你呢。 “不用证明,我不该怀疑的。”齐疆说话的方式转换成了成熟的大人口吻。 她用力搂着祝春知,唇比手下的力道还要重些继续吻着。 没一会儿,祝春知推开她,窗外的雨停落。 齐疆平复着呼吸,问:“下星期什么时候,我陪你。” 祝春知没再拒绝,“周五。” “好。” “齐疆,我好像没有跟你讲过,我和赵澜争,真的早就结束了。” “我知道啦,不要再说这些了,好好休息。”齐疆又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问,“晚上想吃什么?” “不,你不知道。我需要认认真真地说清楚,不然心里总是不安。” “嗯,好,”齐疆点头,起身给她倒了杯温水后,坐下来又说,“那你慢慢地说,我认真听。” “赵澜争也死过一次,在我之前。跳楼。” 齐疆听到这话之后很是震惊,她那样的人怎么会跳楼自杀呢。 “我知道,在她那里你受了许多的折磨,对不起,我竟然一直没有发现这些。” “没有什么的,姐姐。”齐疆却是一幅云淡风轻的表情。 “传鸿桥上的那起事故是赵澜争找人故意做的,所以一切才会是那样凑巧。”凑巧就使你失去了性命。 “后来赵氏地产的资金链出了些问题,就有了后来的结局。” “重生过后没多久,我就去找赵澜争说清楚了。” “并且她现在是真心实意的爱着宋明趟的。不会再和我们有任何交集了,我向你担保这一点。真的。” 祝春知说话时仔细盯着齐疆的表情,见她长久地不发话,犹豫地问:“你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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