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就错了,不要去后悔,你当时知道什么呢?”叶瑞白拉住许望舒的手,“你那么小,喜欢一个闪闪发光的人很正常,没有人不喜欢厉害的人。” “不要欺负小时候的你,你那时候这么爱哭,我不忍心你这么说你小时候。” “我只是觉得我可以选择更好的路,让大家都有一个好结局。”许望舒卷在风里的说话声有些低。 叶瑞白捏着许望舒的手指,反问:“那再给你做一次选择,这条对你来说不好的路的尽头有我,另一条光明大道的尽头没有我,你怎么选?” 许望舒愣住了,她轻声开口,“我只是想和你更好的在一起。” “没有更好。”叶瑞白望进许望舒的眼睛,安静地凝视她,然后确定道:“你看,你还是选择了这条路。” “你做的所有选择都是最好的,对错在人生路上不值一提,你朝前走,频频回头去看是没有意义的。” “你要坚信,这就是最好的路,有你有我有梦想。” 叶瑞白亲亲许望舒的手,“能来我身边,是不是也是很好的结局?” 浩浩荡荡的水汽大潮从远处涌来,一阵持久凄厉的狂风,驱赶着连绵的暴雨横扫而过,风搅翻着云,一浪接着一浪的雨水冲刷着一切。 许望舒知道,晚明的夏天,虽偶有狂风骤雨,但总归会迎来晴朗天。 “哈伯特说过,对于一只盲目航行的船来说,所有的风都是逆风。” 叶瑞白的话拉回了正出神的许望舒,许望舒看着她,她说。 “以前是迷雾四起……现在洋面一片祥和,顺风顺水,你还怕到不了海岸吗?” 叶瑞白总是能及时点醒作茧自缚的自己, 许望舒“嗯”了声,“你说的有道理。” 叶瑞白含糊地应了一声,毯子下的手挪移着,拂触温凉下来的体温。 缓回了力的叶瑞白又开始了,许望舒推开她,警告道:“够了啊,你吃不消的。” “不说自己吃不消啊……”叶瑞白倒是会挑重点,软软掀开眼皮,散漫地勾起嘴角:“不过都是靠着手劲,你多配合我一些,我就不累。” 够配合的了。 许望舒不禁回想着刚刚那些折腰伸腿、束肩曲背……后知后觉地低眉垂眼,叶瑞白感觉到了她的体温变化,抬眼就看到了许望舒红透的耳朵。 “想什么呢?” “什么都没想。”许望舒故作平静。 “耳朵都红了。” 叶瑞白勾着手指搔了下许望舒的耳朵,许望舒往旁边躲了躲,“热的。” “你一说谎就红耳朵,一有感觉就发烫。”叶瑞白的话跟着许望舒越来越红的耳朵变得愈加直白,“是不是还想?” “不想。” 许望舒伸手去够茶几上的遥控器,身子大半往上走,大片大片的粉白往外蹿,叶瑞白攀着蜿蜒曲线,‘顺藤摸瓜’。 遥控器还没够上,余光就看到了叶瑞白的手。 回头,叶瑞白托着脸,有些恹恹搭着眼,‘如运诸掌’着软滑,像是盘核桃一般,仿若在做什么非常寻常的事。 “不来了。” “嗯。” 叶瑞白依旧半阖着眼,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嗯....” 许望舒很快也跟着‘嗯’了一声,还没把人掀开,就听见叶瑞白笑了一下,“你怎么学我说话啊?” “叶瑞白.....” 叶瑞白学着许望舒的调调,捉弄喊道:“许望舒.....” 许望舒匍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曲着抓着边缘,发丝被风卷起又落下,混着风声呜呜嗯嗯,淋淋沥沥。 “自己来,我有些累了。” 叶瑞白拍拍许望舒的[辟骨]。 许望舒眼尾压得有些红,忍辱含羞,“那就停吧。” 叶瑞白侧头看她,直到许望舒挣动了一下,才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听话。” 叶瑞白疲倦的时候,说话总是半含半吐,有一种漫不经心的压迫感,相比起她撒娇的时候,这种样子更让许望舒心跳加速。 她大约是被叶瑞白压制太久了。 许望舒不甘不愿地坐起来,叶瑞白靠在沙发上,许望舒就跪在她边上,叶瑞白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看着她。 直白的,显而易见的。 许望舒偏着头回避她的眼睛,双手搭在叶瑞白一边的肩上,缓慢地坐下来。 “喜欢这样?” 叶瑞白太了解她了,说出来的话也精准地敲击在了许望舒的心脏上。 轻哑的嗓音,用近乎平静的语气说着调弄情区的话,视线直白,盯着她,她什么都不用说,只要一次眨眼就是一次肯定的回应。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吗?” “我怕你疼,小心翼翼的……你拉着我的手压在你汹上,一定要我用力些....” 不记得了。 许望舒哪里能记得这么清楚,她只知道发生了什么,细节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她摇摇头。 “我琢磨着你是喜欢特别的,专门学了好久。” 难怪第二次就换了调。 许望舒半张口,往肺里灌着氧气,叶瑞白的话像将她扒了个精光,袒露出她[赤倮倮]的[预望]。 “好在你是喜欢的。” 叶瑞白缓回了力气,拉着人坐在自己腿上,“我很高兴……后来知道你是有焦虑症,我就有些心疼了。” “不全是因为焦虑症....” 许望舒分不清是习惯了,还是天性如此,相比起温和的,她更喜欢强烈地被占有。 “我知道。” 叶瑞白试探着[姬进一茛],许望舒一卡一顿地调整着呼吸,扶着叶瑞白不住地[谗逗]。 “叶瑞白.....” “疼就说。”叶瑞白语气里带着微妙的无奈,“别口是心非……这两次你都没到……是不是怕我累?” 许望舒拧眉吐气,“是作太多了.....” “不是。”叶瑞白笑,“是你对我没激情了.....这才多久啊....” “这几天太累了....” 许望舒混涨的脑袋没听出叶瑞白话里的笑意,还想解释,叶瑞白吻住了她,细细啄磨着她的唇瓣。 ‘蚕食鲸吞’的感觉从脚到头足步炸开。 像是从低下燃起的烟花,最后化作眼前的晃眼的光亮。 “搭着点,我有些卡着了。” 许望舒混混沌沌,迷离徜恍,背过手,[拜]开[豚]肉。 “好多了。”叶瑞白奖励似地亲在许望舒的[肩投],“真乖。” [尔后]的红蔓延,从脖子到[索骨]连成一片。 叶瑞白没费什么力就让许望舒一败如水。 叶瑞白喟叹她的滚烫爱意,沉溺她的无边春色。 许望舒所有样子都令她着迷。 叶瑞白的视线一遍遍描摹着她的百[魅]千[姣],从每一根发丝到每一处洁白。 她反复观赏,每一秒都想刻画入微。 她不是很有精力常常[作噯],她只是想让许望舒自在些,放在她身上的视线专注些。 她轻轻嗅闻着许望舒身上淡淡的香味,呢喃着那些令人脸红的情话,许望舒不可避免地反复沉沦,也甘之如饴。 雷声雨声压抑呼吸声混作一团。 闪电雷鸣,大雨滂沱,水滴砸落在阳台上,溅起水雾,水雾承接劈天裂地的闪电,瞬间绚烂。 是一场极尽肆情的雨爱。
第111章 我等你好久了。 焦热的气温让音乐更加躁动,热烈青春像是永远不会消逝,跳跃在指尖的乐谱乘风直上。 “鸣风市的夏天还挺热。” 为了这一次鸣风市的旅程,叶瑞白把所有事都提前安排好了,特意腾出空闲的时间,打算陪许望舒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音乐节一结束,就迫不及待把许望舒塞进了车里。 “准备去哪里玩?” “草甸,月亮湾。” “金希希不和我们一起吗?”许望舒看了眼聊天框里的信息轰炸,“她们怎么不和我们一路?” “我给她们定了另外的酒店景点。”叶瑞白处理完最后一点事,放下手机,解释道:“你不是想去徒步吗?我找了专业的向导,我陪你去玩。” 许望舒蓦地沉下脸来,“你不能去。” “不是高海拔没关系。”叶瑞白坚持想陪着,“向导一对一,有马有车,很保险,你别走太快就好。” 许望舒依旧看着她,叶瑞白又说:“没有登山项目,只是在森林草甸里走走。” “你先看看再决定。” 叶瑞白递过来的手机屏幕上是向导发来的剪辑好的视频,一路都是平坦草甸,穿梭森林之中,最后抵达沙砾草滩的月亮湾。 “这叫森林疗法,重点在景,不在徒步。” 确实如叶瑞白所说,不是高海拔,没有长时间跋涉,很适合旅途放松。 看到许望舒神情松动,叶瑞白又说:“你喜欢的活动我不能陪你去,这样的总可以了吧?” 许望舒从来没说过自己想去徒步,只是每次刷视频的时候总是在相关视频上停留的时间长一些,叶瑞白看出她的跃跃欲试,便想陪着她走一次。 尽管路途很短。 - 落脚的客栈周围都是常年居住在这里的文青,自诩流浪歌手的沧桑面貌聚在一起,通宵达旦的弹琴唱歌,民谣山歌样样都拿得出手。 一早,客栈老板敲着小鼓唱着听不懂的歌,是那种很老很老的民族特色歌谣,低低的嗓音带着沉甸甸的时光。 伴着歌睡觉,伴着歌醒来,鸣风市整座城似乎都浸在歌中。 许望舒收拾着包裹,把两个人的东西缩减到最少,尽量把东西都背在了自己身上。 从客栈到初始点村镇只需要十五分钟。 “这里的空气真好,太阳都晒不开这种湿湿凉凉的味道。” 叶瑞白很喜欢这种类似于清晨的空气。 极目远眺,绵延的草地和雪山相依,蔓延的绿意从雪山底下铺张开来,人牛羊群像散落的棋子,落在广阔的天地之间。 夏天的鸣风市就像是一幅漫漫油画。 她们不急于奔走。 向导收够了钱,牵着马在前面开路,偶尔停下来和她们说说留存在这里的老故事。 说无人的公路上的青春电影,说青山环绕下的月亮湾的由来,说无人之境迎接的黎明和黄昏,说迁徙的候鸟从北到南。 “你们的向导哪里找的呀?” 同行了一路的旅人是个大概五六十岁的女人,她的向导默不吭声地低头赶着路,看起来是个木讷老实的人,只有同行上去说两句话,他才会抬头嗯嗯两声。 “我找了个木头人,这个向导是第一次做,话都不敢说,我看他第一次带,我就想着,给一次机会吧,年纪轻轻,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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