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看她们交头接耳,更是气恼,沉闷道:“现下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你要清净的话,天恨谷地方多的是,随你挑吧。”朱珠知道林锦这会心态极其糟糕,自然不想挑火,转而看向芙骆,“不过你为什么躲到天恨谷,难道是放弃挖坟找重生石棺?” 芙骆厚脸皮的应:“那当然不是,其实我已经找到重生石棺,只是三藩王如今势如破竹,眼看将攻破都城,恐怕要坐定皇帝的位置,我怕抓得太严,所以决定先躲上十年八载。” 林锦满是质疑出声:“不可能啊,本小姐怎么一路上从来没听你提过半句重生石棺?” “现在风声紧,我肯定得小心警惕,否则透露风声,江湖风波再起,那多危险啊。” “你确定你找到的是真正的重生石棺,而不是误挖别人的祖坟棺椁?” 朱珠对此,表示非常的怀疑。 芙骆被问的有些迟疑应:“确定,但是也不那么确定,所以我这不是想找你们一块捉摸研究嘛。” 林锦一脸嫌弃道:“变态,你是没睡醒吧,怎么可能把棺椁运进天恨谷?” 这地方莫说马匹骡子,就连林锦一路进来都十分费力,更别提运笨重棺椁,简直是天方夜谭! 芙骆面露得意的应:“大小姐,看来你没听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我看你真是黄金多的没地方花。”朱珠看出芙骆的安排,懒得怀疑她话语真假,只是不放心的提醒,“你最好真的消息隐匿,我可可不想给天恨谷招来一窝烦人的蜜蜂。” “阿朱姑娘,我办事,你放心吧!” “我当然放心,到时如果有麻烦,直接把你交给他们处置,最省事不过了。” 朱珠坏笑的看着芙骆,毫不客气的说着。 芙骆听的面上笑容消失殆尽,暗想这小师妹如今真是越来越像她那人狠话不多的冷美人师姐了。 林锦闻声,连连颔首应:“没错,变态招来的麻烦,当然得让她自己承担后果。” “我保证不会招来麻烦。”芙骆默默擦了擦脸颊的汗应道。 朱珠见此,不再多说,偏头看向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慧静,还是犹豫的没敢直问,对林锦细说:“無引师太那么疼小尼姑,怎么会把她逐出师门?” “本小姐看慧静这模样也没敢多问,只是知道她要来天恨谷找你们两师姐,便索性护送她一块来的。”林锦最怕哭哭啼啼了。 “真奇怪,原来你们两不是跟着芙骆进谷啊,慧静她怎么会知道天恨谷的位置?” “本小姐跟变态是在进天恨谷外面碰上,天恨谷具体位置是根据慧静提示找出来的。” 朱珠闻声,更觉好奇,偏头看向小尼姑低声唤:“慧静妹妹,你怎么知道天恨谷的位置?” 按理她们三人之中,只有芙骆曾经误打误撞的进天恨谷深处。 慧静稍稍收敛伤心,从衣袖里取出信封应:“师姑告诉慧静天恨谷的位置,还带来一份信呢。” 朱珠一时没缓过神,探手接着信封,纳闷道:“师姑,哪位?” “师傅的姐姐就是慧静的师姑啊。” “哦,是师傅老人家啊。” 从信封里取出信纸的朱珠,自顾看着内容出声:“原来你拒绝水若庵掌门之位,所以才惹你师傅生气。” 慧静点头应:“师傅气的很厉害,师姑就让慧静下山来天恨谷找师姐们历练学习。” 朱珠眼眸一亮,目光看向小尼姑道:“你刚刚叫什么?” “阿朱姐姐,师姑说大家是同门,所以慧静以后要唤阿朱师姐。” 原来被人唤师姐的感觉,真是悦耳动听,美妙的很呀! 朱珠收起信,欣然应道:“好,那我、师姐以后一定会好好教你!” “嗯!”慧静乖巧应道。 芙骆没眼看小师妹翘起的嘴角,出声:“阿朱姑娘,这事你都不跟你师姐说说吗?” 朱珠咳嗽清嗓道:“这是师傅的吩咐,师姐她肯定不会有异议的啊。” 语落,门外传来脚步声,从外入内的司蓝瞧见屋内一干人等,颇为意外。 朱珠正准备同司蓝说信封的事,没想小尼姑动作更快出声:“司师姐!” 司蓝墨眸显露困惑的看着小尼姑,而朱珠突然发现事情好像不那么美妙了! 从朱珠那儿查看信封内容的司蓝,知晓一切缘由,面色如常的应:“既然是师傅的安排,那就一道住下吧。” “多谢司师姐!”慧静乖巧听话的应。 朱珠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余,心中陡然升起危机感! 这乖巧听话的慧静,不正是司蓝梦寐以求的天选师妹嘛! “不过你们两人的住处,恐怕不好安排。”司蓝收起信封看向林锦芙骆两人。 竹屋内住不得这么多人,更何况司蓝并不喜太多人聚集一处。 芙骆识趣的应:“放心,我会尽快自建一处房屋,绝对不会打扰你们二人世界!” 林锦亦严肃道:“嗯,本小姐亦会选合适地点居住。” 朱珠听着芙骆提及的二人世界,目光幽怨的看着小尼姑慧静,暗自探手拍打脑门,后悔不已! 自己干的都是什么蠢事啊! 深秋时节,枫叶红透,飘零落尽时,高崖之上,原本孤零零的竹屋,不知不觉间又添上两处房屋。 初雪飘落时,天恨谷染上苍茫雪白,清晨朱珠醒来时,枕旁早已凉透。 而屋外传来的对练声响,细碎传进耳间,更让人不是滋味。 朱珠怨念的抱起枕头,碎碎念叨:“不行,必须把慧静给赶紧送走!” 现在朱珠不仅白天没时间跟司蓝亲近,就连晚上亦不能跟司蓝亲热。 原因无他,慧静那小姑娘内息深厚,竹屋里又不怎么隔音,所以很容易被察觉动静,所以司蓝便不许朱珠的亲热! 清晨竹屋外的慧静手持竹枝勤奋练招,司蓝亦在一旁指点,清冷嗓音颇为耐心道:“你练的很好,说不定一年半载就能超过你阿朱师姐了。” “谢谢司师姐夸奖!”慧静开心的笑弯眉眼。 两人于风雪之间默契练剑,朱珠在屋内看的眼红,暗想果然司蓝还是更喜欢乖巧听话的师妹! 这样下去,司蓝就算不移情别恋,朱珠都得把自己酸死不可。 于是夜间三人用饭洗漱,慧静睡在楼下原本是司蓝的床榻,而朱珠则跟着司蓝上阁楼。 待两人如往常一般熄灯入睡时,朱珠开始闹腾起来,探手环住司蓝,翻身而上的亲了过去。 呼吸交触时,呢喃声溢出,连带朱珠的体温亦热了起来,心跳扑通跳个不停。 司蓝有些意外,却也不至于诧异,掌心阻止朱珠的进一步动作,细声道:“师妹别闹了,楼下的慧静她听得见。” 朱珠满腔的兴致被司蓝这么冷淡反应浇灭的一干二净,只得退离身侧,不再做声。 自己只是想亲近,司蓝却觉得是在胡闹,看来她对自己的那点喜欢,还比不得慧静呢! 司蓝偏头看着异常配合的朱珠,心里又有些意外,侧身靠近的唤:“师妹,生气了么?” “没有。”朱珠不想自己在司蓝的心里,只是个会任性胡闹的人,“师姐最近忙着教慧静练剑,寒冰诀不练了吗?” “自然是要练的,不过慧静她很勤学,总不能让她无所事事吧。” “那不如我来教慧静,师姐专心练寒冰诀。” 司蓝有些狐疑的看向突然懂事的朱珠出声:“师妹近来练武懈怠的很,当真愿意教?” 朱珠信誓旦旦的应:“当然,我反正没事干呢。” 哼,自己缠着慧静,总比慧静缠着司蓝好吧! 次日天一亮,朱珠便领着慧静离开高崖去练剑,司蓝总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反常,却也没有再多想。 于是整个风霜雾重的严冬,朱珠过上自己最不愿意的起早贪黑般的苦日子。 偏偏慧静一点怨言都没有,身为师姐的朱珠只能咽下苦水。 待来年三四月,春暖花开时,司蓝终于完整修炼寒冰诀,从闭关石室里出来时,只觉周身内息畅快淋漓,这是很不一般的感受。 从林间快步穿梭而过的司蓝,想要把好消息第一告诉朱珠。 可找遍平日常待的大部分地方,司蓝都没见到朱珠和慧静人影,方才察觉不对。 傍晚黄昏时分,朱珠带着慧静悄悄的从天恨谷外醉醺醺的回来。 慧静醉的晕乎乎,呢喃道:“阿朱师姐喝酒真的算练武功吗?” “那当然啦,我师傅,也就是你师姑,喝酒可厉害了!”朱珠本来爱喝些小酒,不过司蓝管的严,所以不敢偷喝。 这阵子司蓝难得闭关,朱珠才敢带着慧静去天恨谷外买酒畅饮。 待推开竹屋门时,朱珠嘴角的笑容僵硬的消失。 司蓝看着那醉醺醺的慧静,而后看向满身酒气的朱珠,皱眉道:“师妹就是如此教武的吗?” 真是胡闹,慧静她还只是孩子! 朱珠被司蓝冷冷目光看的心颤,可想着慧静在一旁,只好强撑硬气的出声:“师姐,我也没想让她多喝,谁知她酒量不行,一杯就倒。” 慧静呆呆的点头应:“嗯,慧静会更努力练习喝酒精进武艺!” 说罢,慧静整个人就要向一旁倒去。 司蓝探手扶住慧静,眼露失望的看向顽皮心性的朱珠,沉声训斥道:“师妹,真是太胡闹了。” 说罢,司蓝带着慧静独自去内里榻上休息。 朱珠眼见司蓝好不容易出关,竟然问都不问自己一句,心里很是不痛快,眼眸泛红愤愤道:“只是让她喝了几杯酒而已,竟然凶我!” 说罢,朱珠转身离了竹屋,飞身跃下高崖,身影消失黄昏霞光之中。 这夜起,朱珠好似消失在天恨谷。 林锦芙骆两人得知消息,还是从慧静嘴里听来的。 “林姐姐,阿朱师姐不见了,怎么办?”慧静焦急的唤。 溪水旁林锦收起练武的长鞭,纵身跃下应:“放心吧,她们两师姐妹,只是吵架而已,应该没多久就会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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