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掌心刚捂住她的嘴,司蓝便慌的连忙收回手,羞耻的握紧掌心,只得跟随潜入水中。 那温软的触感残留掌心,让司蓝的心都被挑逗的乱了神! 而朱珠没想到司蓝会潜进水里,试图反制自己,顿时感觉不妙,撒腿偏要开溜! 可脚踝却被司蓝温凉掌心一把握住,随即朱珠就像那落尽陷阱里的鱼,任是如何挣扎,都逃脱不得。 水面浪花翻涌不断,呼啦声响,朱珠冒出赤条身段,面色红润的像极了熟透的柿儿。 整个人被司蓝束缚于怀,无处可逃。 “师妹,怎么不继续跑了?”司蓝伏身轻啄朱珠侧耳,呼吸虽微凉,却目光灼灼,明知故问的轻笑道。 而此时能屈能伸的朱珠,早已吐露不出半句话语,鼻间哼唧声不停,明眸含雾般的瞪着司蓝,却更似撒娇,愤愤出声:“师姐有本事不用武功欺负人?” “师妹,太不乖啊。”司蓝见朱珠倒打一耙,心想她真是顽劣不堪,看来必须得让她吃些教训才是。 语毕,司蓝抓住漂浮水面的衣带,而后用它遮掩住朱珠漂亮眉眼,方才低头堵住她那伶牙俐齿的嘴,开始自己的惩戒。 寂静幽深的溪谷,渐而溢出些娇声细语,而原本平静的水面,更是涟漪阵阵,起伏不平。 骄阳如火如荼,而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朱珠,更是饱受煎熬。 眼前陷入模糊,又因处于水中,而无处落力,只得依靠司蓝,反而让朱珠变得更加糟糕! 可是如果轻易投降的话,岂不是很没面子! 如此一番挣扎,最后的结果,便是日落黄昏时,朱珠方才从奄奄一息的边缘获得解脱。 远处昏黄霞光将要消失殆尽,朱珠近乎虚脱的睁开眼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在竹屋阁楼榻上躺着呢。 整个人羞耻的捂住脸时,朱珠耳间清晰回响自己对司蓝央求姿态般的说出投降话语。 师姐、师姐,我知道错了…… “师姐!”朱珠愤然坐起身,咬牙的高声急唤。 从阁楼阶梯缓缓上来的司蓝,手里端着饭菜,坦然看向满面怒火的朱珠,忍俊不禁的出声:“师妹再不醒,我以为今夜晚饭都不必吃了呢。” 朱珠赤身裹着薄毯,脚步噔噔的走向司蓝,羞红着脸,愤愤质问:“那些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师妹随身携带的那本小册子里花样不少,难道师妹没看过?”司蓝并不介意朱珠恼羞成怒的质问,反而理直气壮的应答,“我想师妹肚子该饿了,先穿衣服吃饭吧。” 本来还想质问的朱珠,一下哑火,自顾更衣,而后迈步坐在桌旁,执筷扒拉饭菜,恨不得把自己给埋了! 原来司蓝会的那些,竟然都是从自己藏的小册子里学来的,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司蓝落座一旁倒着蜂蜜水递近朱珠,视线见她面色并无大碍,方才暗自松了口气。 先前见朱珠突然晕了过去,司蓝还以为一时惩戒的太过,伤了她的身子。 两人之间一时无声,朱珠埋头吃着饭菜又羞又恼,更不是想跟司蓝对视言谈。 而司蓝见阁楼内里已然黯淡,便起身点灯照明。 不多时,朱珠干净的吃完饭菜,抬手端起蜂蜜水,仿佛饮酒一般的一饮而尽,方才出声:“师姐,为什么总是不许我碰你?” 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烛火微明,司蓝手里端着灯盏,偏身看向满眼怨念的朱珠,有些意外她的执着,迈步缓缓走近道:“师妹,怎会如此想?” 这阵子朱珠虽是闹腾,可司蓝能感觉到她其实是喜欢亲昵之事。 而司蓝亦是尽可能满足她的喜好,朱珠为何还会如此猜疑? “哼,我会这么想,师姐难道心里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吗?” “师妹莫气,我近来寒冰诀修炼到紧要关头,若是情绪起伏不平,很容易伤及根本。”司蓝不想让朱珠置气怀疑,更不愿伤了和气,便与她直言解释,“我体内寒流能不伤害到师妹已是不易,可总归是隐患,若师妹真想,不如待寒冰诀修炼完成,如何?” 那等亲昵事,极难控制情绪内息。 司蓝见朱珠有时就很容易内息混乱失控,自然更怕自己会伤害朱珠。 朱珠没想到司蓝竟然是因为体内寒流的缘故,自然没再计较,而是担忧的询问:“难道师姐还是会难受吗?” “还好,不过修炼的进度,近来有些缓慢遇阻,所以总归有些不畅。”司蓝能忍受的痛苦,通常都不会让朱珠知晓。 现下若非朱珠提问,司蓝都不会主动告诉她。 “那练成寒冰诀要多久啊?” “当初司沁说要想练成寒冰诀,最快四十年。” 朱珠傻眼的看着司蓝,满是震惊道:“四十年,未免太久了吧!” 司蓝见朱珠急切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应:“师妹别急,我想明年应该就可以突破第九层中级了。” “那还差不多。”朱珠吓出冷汗,目光看着昏黄烛火下温婉动人的司蓝面容,心间跳动微快,暗想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自己那就等等呗! 这一等,便是夏去秋来。 晚秋时节,漫山遍野的树木,大多泛黄垂落,尽显萧瑟景象。 早间朱珠迷糊醒来时,已然不见司蓝身影,心知她大概已经去练功了。 从竹屋舒展筋骨出来的朱珠,无所事事的眺望荒无人烟的山谷念叨:“真是好无聊啊。” 正愁无聊的朱珠,忽地瞥见远处林间飞鸟攒动,眉头轻挑,明眸闪露亮光,坏笑出声:“哎呀,看来有人闯进天恨谷,这不得赶紧看看热闹啊!” 虽然司蓝不许朱珠出谷,但是送进谷内的免费热闹,不看白不看啊! 随即,朱珠飞身跃下崖间,身法俊俏飘逸,如飞燕般掠过丛林枝干,直逼远处。 而当朱珠穿进林间,手里扯着藤条,准备捉弄人玩,远远的隔空传音,娇蛮出声:“哪里来的外人,擅闯天恨谷呀!” 话音刚落,朱珠露出身时,却发现来者竟然是几个老熟人! 满面负伤的芙骆以及骄横傲然的林锦,还有呆萌可爱的慧静小尼姑?! 真稀奇,这三人怎么会大老远的来天恨谷啊。
第86章 (六千字章) 秋风泛凉, 高崖之上的竹屋窗户透着风声似蜜蜂般嗡嗡响动,而柴火上悬挂的水壶亦烧的吱吱作响。 声响嘈杂之处, 更显三人的安静,透着说不上来的诡异。 朱珠提起水壶往竹杯里倒着热水,温热水雾缭绕消散,眼见无人先开口,耐不住性子,好奇出声:“芙骆, 你这是去偷东西被抓了不成?” “哪有的事啊,我早改行了。”芙骆抬手扶额尴尬遮挡伤处,一手端起竹杯吹了吹, 困惑道,“咦, 怎么是没有茶叶的白水啊?” “你觉得天恨谷像是能买到茶叶的地方?”朱珠挑眉看着芙骆,心知她嘴里肯定没一句实话。 芙骆被这么一说, 只好悻悻停了声,很是配合的喝着热水。 朱珠只好将目光转而看向乖巧的小尼姑,将竹杯递近她问:“慧静妹妹, 你不跟無引师太待一块, 怎么千里迢迢的来天恨谷?” 慧静双手捧着竹杯, 满面伤心的应:“慧静惹师傅生气,所以师傅把慧静赶出宗门了。” 话一出口,慧静眼泪汪汪的就要掉落! “你、你别哭啊!”朱珠很是后悔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于是朱珠不敢多问小尼姑半句,只得看向傲气的林锦出声:“大小姐, 你又是来做什么的?” 以林大小姐爱好闯荡江湖的性子, 她实在没道理来天恨谷。 “本小姐是来找个清净地方休息,结果碰上不识路的慧静, 所以就一块来天恨谷。”林锦不太自然的避开探询目光应道。 朱珠一副仿佛听了鬼话一般的表情,暗想其中肯定有问题! “大小姐说实话吧,你是不是招惹到厉害来头的仇家,所以避仇啊?” “呵,他们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本小姐怎会贪生怕死!” 朱珠见林锦一副傲气模样,突然又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测。 没想芙骆忽地开口说:“阿朱姑娘有所不知啊,咱们这位大小姐仅凭数月的功夫就扫除霖州一带三山五岭的土匪河盗窝点,简直是威震一方的女侠呐!” “既然大小姐这么厉害,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朱珠听的更是云里雾里。 芙骆欲解释缘由,结果受到林锦的眼刀,只得吞吞吐吐改口应:“呃、这个具体的事,风言风语太多,我也不知真假,还是问大小姐吧。” 林锦恨恨的看着多嘴多舌的芙骆,愤愤道:“本小姐的事最多只是小小的失利,可你这个变态专挖别人祖坟,活该被人揍成猪头!” 朱珠听的更觉不可思议,目光打量芙骆,满是鄙夷道:“你不是有黄金万两嘛,何必做这种缺阴德的事。” 芙骆被这目光看的心虚,只得出声解释:“我这还不是为了完成我爹的遗愿,所以才出此下策找重生石棺。” 既然是石棺,说不定被人埋在地底下呢。 “我真是有些佩服你的毅力了。”朱珠都不知怎么吐槽芙骆才好。 芙骆厚脸皮的笑了笑,而后挑衅的看向林锦出声:“大小姐,我们进谷的时候,可是商量好的,不许彼此拆短,你先不讲道义,那我可就说出你的糗事咯!” 林锦轻蔑看着芙骆应:“死变态,不劳你费心,本小姐自己交代就是了!” 朱珠看热闹的望着两人,催促问:“所以到底发生什么变故?” “说来可恶至极,本小姐没有想到那些祸害百姓的土匪河盗,竟然跟各地州府令和藩王大户暗中勾结,所以被他们埋伏中计,现□□内毒素未清,只能暂避风头。” “大小姐怎么不提他们串通地方官府,还将那些杀人越货的罪名,通通栽赃嫁祸给了你呢?”芙骆难得看见林锦吃瘪,自是不忘多提一嘴。 林锦气的探手拍桌,几盏竹杯晃悠的溢出不少水,怒骂道:“那些无知的百姓竟然真因此而给本小姐添上骂名!” 行侠仗义闯荡江湖,结果却落得一身骂名,实在让林锦难以忍受! 朱珠忙护住自己面前的竹杯,好奇问:“什么骂名?” 芙骆低低应:“比如鬼面杀手之类的称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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