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无奈的看着傻乎乎的慧静应:“慧静妹妹,可这不是一般的石棺,难道不应该是有仙人妖怪之类的嘛。” 不得不说,慧静的想象力很是一般呢。 林锦仔细检查重生石棺四周繁密纹路,忽地出声:“她说的没错,这石棺已经被人从里面死了。” 芙骆听的一时有些懵,困惑道:“等下,死人应该不会自己把自己封在棺材里吧?” “所以,石棺里是活的!”想象力过于丰富的朱珠,青天白日之下吓得一身冷汗,连忙探手抱住司蓝,有些不敢直视石棺。 司蓝看着胆小又好奇的朱珠,探手轻环住她纤细身段,淡漠出声:“我看既然是棺材,不如埋了吧。” “不行!”芙骆虽然害怕,但还是想打开重生石棺。 林锦弯身察看石棺繁密细纹,忽地发现一处模糊古文字,出声:“变态,你看看上面写的字,封死者受百足之虫的蚀骨之痛,轮回度身,永不重启。” 芙骆闻声,连忙凑近观望,念叨:“所以该不会只有一次机会,而且还被人捷足先登了!” 司蓝眸中深色未退,神情颇为平静,而身侧的朱珠耐不住好奇,偏头张望,嘴里嘟囔道:“这种恐怖的棺材刑罚,谁会真傻的躺进去试试啊。” 如果不成,那不就白白死了嘛。 语落,司蓝指腹掐了下朱珠软肉,墨眸倒映她胆怯面容,无奈出声应:“是啊,谁会这么傻呢。” 朱珠感觉被掐的有些疼,视线转而落在司蓝完全不好奇的冷淡面容,心间没来由的感觉,司蓝很像会做这种偏执赴死的傻事! 心间饱受震撼的朱珠,弱弱询问:“师姐,石棺里埋的难道是……” 司蓝无声的点头阻止朱珠的问话,以免她吓坏林锦芙骆她们。 朱珠一时吃惊的没了半点声音。 而芙骆跟林锦还在忙着理论,芙骆不甘心的出声:“如果真有人重生,那这人怎么没有改变江湖风波危机呢?” 五大高手的门派仍旧是灭的灭,死的死,就连月华宫主都重伤不知死活,整个江湖门派里没有一个人得逞啊。 林锦翻了个白眼应:“首先,那个人不一定是江湖中人,而且如果真的改变命运,我们又不是重生,所以没法验证。” 如此争执一番,芙骆方才死心,暗想看来真是来晚一步,只得埋下石棺。 于是一行人来到虎头峰,芙骆沮丧的看着被埋进坑里的石棺,感慨念叨:“哎,真没想到一番心血,竟是成空。” 林锦没空理会芙骆的哀嚎,无聊的四处察看环境,视线落在刻着虎头峰三字的山石,出声:“这刻字的人,用剑锋芒外露,武功内息很高啊。” 朱珠从震撼之中回神,目光看了眼由芙骆慧静掩埋的石棺,心想司蓝能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 自己却对她猜疑不信,甚至无端吃醋离家出走,真是无地自容。 “你们两师姐知道这石碑是谁刻的字吗?”林锦上前询问。 朱珠呆愣的没回神,司蓝不想打扰她的思绪,只得主动应答:“剑门宗的乌芩老前辈,当年死在虎头峰的崖洞,师傅时常让我和师妹来祭拜乌芩老前辈。” 芙骆拄着铁铲,累的靠着石碑休息,侧耳听着话,好奇问:“哎,我想问乌芩她真的断了一根右手尾指吗?” “嗯,是啊。”朱珠勉强压下心间震撼,面上恢复如常的应。 “那当年的江湖传闻原来是真的啊!”芙骆拍了拍身上衣袍的土感慨道。 林锦不解问:“什么传闻?” 芙骆卖关子的笑道:“大小姐,看来并不知道乌芩喜欢她师姐琦离,而且据说是因为当年琦离和度桦订婚,所以气恼的切断自己的尾指!” 这话说的朱珠右手尾指都有些隐隐泛疼,不解问:“为什么要切右手尾指?” “我以前想不明白,现在我明白了。”芙骆举起右手,勾动尾指,“你看,这根手指通常是用来拉勾起誓,很显然乌芩是气琦离与度桦订婚背弃她。” 朱珠恍然大悟般的叹出声:“那乌芩老前辈真是太狠了吧。” 芙骆凑近,语重心长的细声道:“说实话,如果同样情况,我觉得你师姐会比乌芩下手更狠,阿朱姑娘你还是惜命吧。” 朱珠被说的冷不防哆嗦了下,宝贝的护住自己的右手尾指,暗想那整条手臂可能都得没了不可! “师妹,怎么了?”司蓝见朱珠跟芙骆鬼鬼祟祟交谈,不放心的走近唤。 “没事。”朱珠回神应。 司蓝打量朱珠神情,还以为她没能接受重生石棺的事,掌心牵住她的手安抚道:“明明胆小的很,偏偏又忍不住好奇,师妹如此,岂不是自讨苦吃?” 朱珠看向身前安慰自己的司蓝,心想司蓝才不会砍自己的手,因为自己不会喜欢别的任何人。 不远处的林锦探究出声:“说起来,为什么这座山会被称为虎头峰啊?” 芙骆胡乱猜想道:“可能是以前山里有大老虎吧。” “那完全可以称呼虎峰或是雄虎山之类,虎头未免太特意,好似定位一样。” “这、这谁知道啊,要不大小姐去拜访乌芩老前辈询问?” 林锦挥动长鞭愤愤道:“变态,找死啊,你!” “救命!”芙骆仓皇逃窜至慧静身后,不敢掉以轻心。 朱珠偏头看向司蓝问:“师姐,你知道原因吗?” 司蓝俯瞰四周山行,而后仰天探望,若有所思道:“乌芩的轻功天下一绝,也许她是从上面观看山峰全貌得知。” “这得飞多高啊!”朱珠跟着仰头测量,心想在没有外力借助的情况,简直是不可能做到。 一排飞鸟掠过众人上空,云层漂浮不定,湛蓝天空分外美丽。 而山岭起伏的天恨谷,粗略观看,竟像一只盘踞休息的老虎,而虎头位置,便是虎头峰! 造物之神,巧夺天工,百花点缀的天恨谷,尽显烂漫风采。 夏雨噪杂落下的天恨谷,某日傍晚时分,夜间门外传来断续响声。 林锦推门看见背着包裹的慧静,打趣出声:“莫非是你阿朱师姐嫌你打扰二人世界,把你赶出来不成?” 慧静解下斗笠摇头,从身上取出丹药递给林锦出声:“司师姐说大姐姐一个住很害怕,所以想要慧静一块住。” 林锦接过丹药,才知原来这就是司蓝所说的帮忙,只得配合应:“是啊,快进屋吧。” 看来司蓝对她那个师妹真是溺爱的不行,竟然连慧静就得想法子腾地方呢。 夜色朦胧,夏雨不停,竹屋阁楼朱珠好奇的看着梳发的司蓝,犹豫问:“师姐什么时候发现我是重生?” 司蓝透过铜镜看向背后热切张望的朱珠,含笑应:“很久之前了。” “那师姐怎么不告诉我啊?” “师妹不先交待,我想倒不如不说的好。” 朱珠想起自己过去犯的那些傻,无言以对的埋在被褥,不想见人。 司蓝放下木梳起身来到榻旁,自顾躺在一旁,双手搭在身前,缓声应:“师妹,我的寒冰诀已经练成了。” “哇,太厉害了吧!”朱珠惊讶赞叹道。 司蓝迎上朱珠惊叹,抿唇直言询问:“师妹,不想做吗?” 明明朱珠去年可是很期待做那种事的。 难道她忘了不成? 朱珠微愣的迎上司蓝墨眸,迅速,面上生热,迟疑出声:“可是慧静还在楼下睡觉呢。” 如果表现的猴急,说不定司蓝又得不高兴,朱珠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话语这么说,朱珠的眼睛却亮的像灯笼似的,一刻都不愿离开司蓝。 司蓝偏头看着难得忸怩的朱珠,翻身而近,俯瞰她红润面容,指腹爱不释手的捏了捏,柔声道:“师妹,我让慧静搬去跟林锦住了。” 自从听朱珠说因为慧静而吃醋不高兴离家出走,司蓝其实就已经在想法子了。 朱珠直勾勾的看着宽衣解带的司蓝,眼眸频繁眨动,后知后觉的发现,司蓝这好像是在勾yin自己! 这,谁能无动于衷啊! 原本还算乖巧规矩的朱珠,身段攀近而来时,鼻间呼吸热雾好似要烫伤司蓝不可。 燥热夏风吹灭阁楼微弱灯火,可司蓝却能清晰看到朱珠漂亮狡黠眼眸里的跃跃欲试,掌心轻柔搭在她繁密发间,用以暗示鼓励,心想她但凡直接同自己说明,自己都不会因为教慧静练剑而冷落她。 又或者说,司蓝怎么可能舍得冷落朱珠,让她伤心难过,因而心间颇为自责。 薄纱帐波浪般晃悠之时,司蓝只觉自己像是突然落入飘摇风浪里的轻舟,而朱珠便是自己唯一的倚仗。 司蓝不太能接受这种不受控,却喜欢朱珠的热切,就像她幼时整天寸步不离跟在自己身侧。 反复煎熬之时,眼前昏暗交闪,好似脑海里亦发生电闪雷鸣,司蓝紧张的无所适从,却又怕自己抓伤朱珠,因而更是敏感,柔软低声唤:“珠儿、我的珠儿……” 大抵朱珠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为她做了多少傻事。 而司蓝也不会去告诉她,自己上一世为了想把她跟自己葬一块,受尽多少痛苦。 因为现在的一切,证明上一世所做的都是值得,司蓝如是想着,便觉得无比庆幸。 长夜里暴风雨愈演愈烈,而春暖花开的天恨谷亦将迎来新的盛夏。 冬去春来,寒来暑往,四季轮回之时,这永不被外人打扰的天恨谷,将是朱珠司蓝两人永远的乐土。 感谢观看,本文无番外,到此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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