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蓝曦臣身上滑了下去,向前跑了几步,忽然又跑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递到他面前,“娘亲说要有恩必报,丫丫没有别的东西,这是丫丫最喜欢的糖果,送给叔叔吃!” 蓝曦臣本来不想要,可又禁不止丫丫那期待的小眼神,便接了过来,“那谢谢丫丫了。” 丫丫甜甜一笑,眼圈还有些红,“这是娘亲亲手做的糖,用槐花蜜做的,可好吃啦,叔叔你一定要尝一尝!” 蓝曦臣嗅了嗅,确实一股淡淡的槐花香气,迫于丫丫期待的小眼神,便含在嘴里,倒是香甜。 丫丫这才心满意足的朝他挥挥手,蹦蹦跳跳的回家去了。 瞧着小丫头的背影,蓝曦臣心里一阵柔软,他一直想要一个伶俐的丫头做闺女,顽劣些也无妨,不必学他学忘机,更不必学叔父,只要看着她无忧无虑的长大,嫁人。 可惜,这一切如今都成了妄念,他爱上一个男人,这辈子注定无后,不过,他不后悔。 正想着,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就要站不住脚,依稀看到巷子尽头有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朝他缓缓走来。 “谁……”蓝曦臣看不真切,弱弱唤了一声,便轰然倒地。 · 江澄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酥软,眼前蒙了一层黑布,什么都看不到,接着,他听到沉重急促的喘息声在耳畔响起。 黑暗中的五识总是比较灵敏,他感觉有人捧起了自己的脚,在舔舐他的脚趾。 他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药,他脑子很清醒,可身子提不起一丝力气,无法动弹,偏偏身处黑暗之中,来自脚尖的酥麻之感更是强烈。 “你是谁?是谁!”没有人说话,回应他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那人尝遍了他五个脚趾,用舌尖舔弄着他的趾缝,叫人酥痒难耐,江澄咬紧牙关,一腔怒火却又动弹不得,快要憋出内伤。 “无耻鼠辈!你究竟是谁!有种解开我的眼睛!呃~~!”他声调一转,因为脚心被舔了,那人的舌尖一点一点的在脚心游走,江澄的脚心素来怕痒,这下更是忍无可忍,骂开了来。 “你他娘的住口!给我停下来!解开我!解开我!你听到了没?”那人的舌头逐渐上移,亲过他的脚踝,到达小腿又到了膝盖…… 莫非是个又聋又哑的人!这是要干什么?要轻薄于他么?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招男人喜爱了…… 等等!为什么是男人?让蓝曦臣玩弄了一阵子竟然连女人都想不到了么?可那喘息声,是个男的不假,粗重的过分,像头急躁的野兽。 不对,他记得龟奴给他找了个模样还算能入他眼的少女进入房间,少女问了好、焚了香,坐到他身边,一股浓浓的脂粉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他不喜欢这女子身上的味道,充满了风尘气息,他更喜欢干净的、清新脱俗的香味,不必浓烈,淡淡的就好,就像蓝曦臣身上的味道。 意识到又想到了那人,江澄更加烦闷,搂住那姑娘就要亲下去,可看着那涂满红脂的嘴唇,胃里一阵翻涌。 蓝曦臣的嘴唇薄薄的,凉凉的,鼻息间尽是干净的兰草香气,接吻这事,向来都是他主动,自己只需张开嘴,接受他的深吻便可。 江澄推开那姑娘,闷闷的又灌了两壶酒,房间里的香气却越来越浓,自己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之后…… 还好,江澄感觉自己还穿着衣服的,那人越来越往上,接着抱住了他。 熟悉的味道涌进鼻腔,江澄大脑一顿,随即气的发抖,“蓝曦臣!我知道是你!是你对不对!你他娘的搞什么鬼!你想做什么!解开我!” 那人亲吻着自己的下巴,接着又被吻住了唇。 江澄其他地方不能动,嘴却是能动的,他照着那嘴唇狠狠一咬,那人立刻退了出去。 接着,隐忍沙哑的声音响起,“晚……晚吟?” “解开我的眼睛!” 被那一口咬回半分神志的蓝曦臣立刻摘下了他眼前的黑布,那凶狠的双眸便落入自己眼中。 蓝曦臣体内气血激荡,头脑发胀,“怎么回事……我这是……” 还能怎么回事,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把他俩凑到一块儿来。 “解开我的穴道!” 蓝曦臣咬紧牙关,颤抖着手臂,终是解开了江澄身上的穴道,然而江澄中了药,若不是酒便是那熏香的问题,身上依旧是软绵绵的,好歹能动了。 江澄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根本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一套紫色的女子纱裙,极透极薄,连胸前的乳樱都遮挡不住,胯间的小龙若隐若现,正在沉睡。 “晚吟……”蓝曦臣哪里经得住这般诱惑,再度要亲吻。 江澄也算看出了蓝曦臣的不正常,明显也是被下了药,一脸情欲难以自持,浑身紧绷颤抖的厉害,可见在努力的隐忍着,眸子充血,忍的快要爆裂。 “你蓝家修的不是清心静心,蓝曦臣,你给我忍住了,清心咒呢?念起来。” 蓝曦臣闭上眼,却发现根本无法集中精力,也无法动用灵力。 “不行……不行……”睁眼便看到如此诱人的心上人,蓝曦臣干咽一口唾沫,性器更胀疼了几分,他扑了过去…… “别碰我!”江澄翻身要下床,“这里是青楼,我去给你找女人。”跌跌撞撞冲去门口,却发现门从外面锁住了,他提掌欲劈,却发现一丝灵力都提不起来。 “不!”蓝曦臣下床从身后抱住他,咬着他的耳朵道:“不要女人,谁都不要,只要你,给我,晚吟,给我……” 蓝曦臣意乱情迷,被欲念主导,抱住江澄的双臂如玄铁般坚硬,江澄被他抱的喘不过气,乳樱被他捏住,透过纱衣磨蹭着敏感的乳尖,叫人酥痒难耐。 耳朵被含在口中舔弄,狡猾的舌头顶入耳蜗,江澄咬住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呻吟,却发出一声闷哼。 他此刻身子软的厉害,被蓝曦臣这样一弄,干脆整个人都软在他的怀中。 蓝曦臣趁机抱起他扔到了床上,喉咙发出一声低吼,他透过薄纱咬住他的锁骨和乳粒,用牙齿剐蹭拉扯,用湿热的舌尖顶弄舔舐。 纱衣被舔得湿透,凉凉的,舌头热热的,简直冰火两重天,愉悦感太过强烈,江澄忍的辛苦。 不对劲,不对劲,他们怎么会搞在一块儿?俩人同时中药,被关在一处,究竟是谁干的。 不行,这样的身子好敏感,衣服……这衣服真是要命了,江澄下身早就硬了起来,把纱衣顶起高高一团,正好磨到蓝曦臣的腿部。 敏感的茎头包裹着纱衣摩擦着大腿,江澄张开嘴,低低的呻吟出声,蓝曦臣的唇舌还在他乳尖上作威作福。 牙齿隔着薄纱剐蹭、轻咬,两颗乳粒被玩弄的又红又肿,胀胀的,硬硬的,酥麻的小电流在透过乳尖四处乱窜。 “蓝曦臣,你怎么回事……你给我停下来……唔哈~~~” “对不起……”蓝曦臣吻着他的唇角,“我忍不住了……” 江澄颤抖得厉害,隐忍的厉害,究竟是谁把他打扮成这样的,不会是蓝曦臣,绝不会是…… 是朝歌楼里的人?这间屋子,就是朝歌楼的摘星阁。 他花了钱,连姑娘的脸都没亲着,现在却被蓝曦臣压在身下酿酿蹡蹡什么鬼! 第72章 继续……[H] 江澄被他隔着纱衣舔遍了全身,肚脐、肋骨,大腿内侧的嫩肉被不断吸咬着,留下一颗颗鲜红的莓痕。 最后被分开腿隔着薄纱舔弄着性器,被薄纱包裹的性器更加敏感,茎头上的软肉被纱衣包裹摩擦,潮湿极了,一部分是蓝曦臣的唾液,一部分是自发吐露的淫液。 蓝曦臣舔了没一会儿江澄便颤抖着泄了出来,喘的不像话。 之后纱衣被粗暴的扯到两旁,蓝曦臣小心翼翼的捧起他的性器,一点一点的舔干净上边的浊液,再沿着茎柱,舔到丸卵之处。 “别舔了~~~别这样~~”他从来不知道在皮肤上覆上一层薄纱快感会成倍增加,何况在发泄后愈加敏感的时候,沾满浊液的性器被人含入炽热湿滑的口腔,用滚烫的舌头舔舐着。 要命了!未等蓝曦臣舔干净,他倒是又硬了个彻底。 江澄早想挣扎,可又不能放任蓝曦臣不管,当真能看着他找个女人解毒?何况,他根本不会给自己机会,便只能由着他去了。 意识到他的舌头再向后移,江澄的身子一绷,“不行……不可以!” 他竟然要舔那儿…… “呃啊~~~”话刚落音,舌头便舔在了后穴入口处,滑滑腻腻的舌头在那里舔过,濡湿了褶皱,又试图顶开那褶皱往里面挤。 舒服……太舒服了…… 江澄头皮发麻,性器很快的开始沁出珠液,他大张着嘴,急促的喘息。 “不可以~~放开我~~~停下来~~~”江澄求饶似的命令不起任何作用。 蓝曦臣捧起他的臀瓣,迫使他的腰身抬得更高,舌头慢慢朝深处舔去。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舔遍他的全身,连最私密的地方都不放过,他想尝遍江澄所有的味道。 后穴被舌头顶入,慢慢撑平了褶皱,江澄里面更是配合的沁出了肠液,有些腥咸,散发着撩人的气息,蓝曦臣舔的越发卖力,小口由粉嫩便成了鲜红。 江澄挺起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那太过狡黠的唇舌,里面的某处浅浅颗粒被舌尖舔到,他高昂的叫了一声,分泌出更多肠液。 “疯子!蓝曦臣,你个疯子!”江澄哭骂着。 粗糙的舌苔繁复擦弄着穴口,舌尖触碰着颗粒带,江澄从来不知道这么浅的地方还有这么敏感的地方,就这样被反复舔了一阵,他颤抖着身体,哭嚎着二度泄身。 此时,蓝曦臣才退出舌头,迅速扒掉自己的衣物,架起江澄的双腿…… “对不起……晚吟~~~我……我快炸了……你便给了我罢……”他急切的说着。 “呃啊……!!!” 江澄被那巨物的突然进入激得浑身僵硬,疼…… 那么大的东西,就用舌头扩张了一下,差远了好吗…… 撕裂入心的疼痛,一定是出血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滚烫切丰厚。 “王八蛋!!王八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太疼了,江澄哭着,大声叫骂着。 蓝曦臣却已经开始冲撞了起来,后穴被刺激过度,已然还是不断的自己分泌肠液,又被送了不少唾液进去,或许还有鲜血,抽插起来还算是顺畅,就是饱胀感和撕裂感尤为明显。 蓝曦臣一边打桩似的抽送,一边吻着他的腿弯和小腿,一边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你大爷…… 蓝曦臣了解他体内的敏感点,次次都撞在那处,江澄揪着床单,被撞得魂飞魄散,头皮发麻,浑身毛孔炸裂,欢愉之感从后穴深处不断朝四肢百骸蔓延,一半侵蚀着大脑,一半朝性器前端堆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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