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好疼!是不是裂开了!“我要将你碎尸万段!王八蛋,滚下去,不要了,停下来,停下来……” 又疼又爽,让江澄濒临死亡般的挣扎着,他死死掐住蓝曦臣的胳膊,指甲在那人手臂上抠出血痕。 江澄偏过头,这才发现屋外有个黑影,似在偷听,也不知听了多久,江澄看过去时,那个黑影立刻消失。 是谁?江澄心内一紧,穴道收缩的越发猛烈。 被蓝曦臣粗暴又温柔的疼爱着,一边察觉出事情的不简单,应当是有人想要挑起他俩的矛盾,可惜打错了如意算盘,他跟蓝曦臣早就有了苟且之交,这次算蓝曦臣欠他的。 很快,他又没法再思考了。 肉壁像是有了自主意识般的收缩,套弄着蓝曦臣坚硬如烙铁的茎柱,好硬,好大…… 或许是扩张不到位的缘故,江澄觉得蓝曦臣的东西前所未有的威武,像是被烧火棍搅动着后穴,热、痛、欢愉之感夹杂着,让他如溺深海,起伏沉沦。 蓝曦臣舔着他身上的汗珠,在他身上留下一枚又一枚鲜红印记,一面玩弄着他又红又肿的乳珠,又舔舐着他的耳垂。 江澄头部高仰,一头青丝散乱,那纱衣还挂在身上,随着身体被顶的晃动不已,更是泪眼朦胧,隐忍着呻吟,又不断的喘息着,偶尔从喉咙和鼻腔内泄出一丝欢愉之声。 见蓝曦臣被欲望完全控制,似乎连人都不认识了,那张风华盖世的俊脸,充血般得涨红,好似再不发泄便会爆体而亡一般。 蓝曦臣加快了速度,在他体内谢过一次,脸色才逐渐好了起来。 江澄也在他的浇灌下,再度泄了出来。 然而不等江澄喘息两口,蓝曦臣翻过他的身体,再度埋入他体内,江澄撅着屁股,蓝曦臣进的很深,扶着他的腰臀便是一通畜生交合似的肏弄,江澄揪着被子,咬着被角,低低的呻吟着。 “你还没够吗?王八蛋,放开我……” 蓝曦臣的唇舌在他背部游走,右手伸到身前玩弄着他的乳樱,又捏又掐,毫不留情。 “晚吟呐……”蓝曦臣沙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他放慢了冲撞速度,在他穴口轻轻研磨,粗重火热的鼻息打在他背部,“你可让我如何放的开?这么久过去,我对你的思念,一丝未减,愈发浓重,每日思你念你如狂,寝食难安,我放不开,忘不了。” 江澄捂住耳朵,“别说了……” “要说。”蓝曦臣蛮横的拉下他的手扣到身后,再将他整个人拢在怀中,“或许是受了一些那情缠的影响,但我想了许久,我对你动心,并非在中情缠之后,而是在风雨山神庙那晚,见到你病中柔软宁静模样的时候,便已然动了心。即便没有情缠,你也是逃不开的,晚吟,我心悦你,无关情缠,只是我以个人的名义,心悦与你。” 泄过一次的蓝曦臣头脑清醒了许多,他有千言万语想跟江澄倾诉,想抱着他,在他耳畔说上三天三夜,再说上一辈子。 “我不会放手,死也不会,你别想逃……”蓝曦臣狡黠一笑,他知道,江澄对他不会没有感觉,他的身体已经全部被自己所掌控,每一寸每一厘,从头发丝到脚趾,从前到后,里里外外,全都是他一个人的。 他不会放任江澄的离开自己的生命。 江澄握紧拳头,咬紧牙齿发颤,穴口被轻轻研磨,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怵。 偏偏在想要忘记这个人的当口,又来了这么一出。 这次,他是清醒了,没有情缠作祟,若拼尽全力,是可以逃离了,可他还是留下了。 江澄不知道被蓝曦臣翻来覆去的干了几次,他是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身子又虚,哪里禁得住这货金刚不倒的肆意捣弄,干脆昏死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蓝曦臣率先醒了过来,见江澄满身狼藉的躺在自己怀中,连抹额都不敢带,让人送了热水到房中。 关门时,恍惚觉着有人在偷看这边,再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江澄才泡在热水中,便传来了敲门声,不等他说话,门忽然被人一脚踢开。 江澄背对着门口,回首瞥了一眼,见来人嫌弃的皱起眉头,冷哼一声,“蓝二公子,你这是几个意思?” “怎么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兄长呢?”蓝忘机背过身去,一连三问,活像谁欠了他似的。 “找你哥不在了回家找,找我做什么?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青楼……蓝二公子,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我逛个青楼还需得跟你报备?蓝启仁是怎么教你的?有教过你乱闯别人房间偷看别人洗澡不成?” 蓝忘机无话可说,不甘的在房内扫了几眼,最后拱手道了声抱歉才关门离开。 江澄的脸立刻沉了下来,若蓝忘机来到他正面,一定能看到他身上红痕遍布,全是蓝曦臣留下的痕迹。 蓝曦臣这才从屏风后走出来,他们这是被设计了,想起方才在门外见到的那个人,以及昨日昏迷时在巷口看到那个模糊身影,才想起,那人好像是亚蛮。 至于亚蛮的目的…… 不用说,就是想要报复蓝曦臣,他打不过蓝曦臣,便想借助他人之手,而这个他人,便是,便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三毒圣手,江晚吟。 让蓝曦臣凌辱痛恨断袖至极、又向来不喜蓝家人的江宗主,那么,江澄势必不会放过他,必定会倾尽全力杀了蓝曦臣泄愤。 到时,他只需远远看着,就能坐收渔利,大报私仇,出一口恶气。 这人不能留,他现在出现太过扎眼。 蓝曦臣脱了松松披覆的衣服,跳入浴桶,将人捞入怀中,手伸到身下,替他掏弄着体内的污浊。 江澄药性未过,又被干了一晚,浑身又软又敏感,被蓝曦臣一碰就抖得不行。 蓝曦臣一边嗅着他的味道,一边亲吻着他的耳朵。 “晚吟,你现在这副身子,当真还能娶妻生子?”说着戳了戳穴内的凸起,江澄立刻就埋在他肩头抖成了筛子。 身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而淫荡了,江澄自己都不记得,只要蓝曦臣一碰,就会酥的像是被电流舔过。 正如他所说,这样一副身子,如何还能去娶女人,对着女人,怕是真的硬不起来了,否则,昨日便不会美人在怀,连亲一口都做不到。 蓝曦臣趁他愣神,架开他的双腿,埋入他体内,在热水中大操大干了起来。 “谁让你进来了!退出去!滚出去!啊~~~”江澄骂着,穴心被顶触的欢愉感沿着脊柱直冲脑门。 蓝曦臣哪里肯退出去,双臂架住他的腿弯,攀在桶沿上,快速捣弄着后穴,水声激荡,伴随着江澄的撩人呻吟。 “晚吟,我心悦你,与我在一起可好,今生今世,与我相守,我蓝涣定不负你。” 不好!不好! “回答我晚吟——” 江澄搂着他的脖子,闭目享受,除了隐忍的呻吟,什么也不肯说了。 “不说便当你默认了。”蓝曦臣吻住他,在浴桶里又要了他一次才作罢。 过程没有持续多久,俩人听到外面有动静立刻穿好衣服,屏住呼吸,藏在了门后。 江澄开门,只见有一灰色身影闪过,江澄立刻甩出紫电将人缠了回来,一看,竟是一个龟奴。 “谁派你来的!说!”江澄喝道。 那龟奴哆哆嗦嗦告饶,“有个相公让我来看看里面的人还在不在。” “那个人呢?” 龟奴看了看楼下,道:“不见了,怕是走了。” 江澄回到屋内,不悦道:“你弟弟来了,你不准备去见他?” 蓝曦臣目光灼灼的望着他,“那你呢?” “你们找你们的,我找我的,我倒要看看谁更先找到天崇!”他破窗而出,来到街上。 而蓝曦臣却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未加乔装一身月白衣袍背负青色弯刀的亚蛮,便跃身追他而去。 江澄见他追人,也急忙追了上去。 最后,将人堵在一条死巷中。 “可恶!”亚蛮面色狰狞,拔刀防御,“是我失算了,你们竟然……” 蓝曦臣笑了笑,“让你失望了,未能看到我跟江宗主拼死相搏,也没能看到蓝家跟江家成为死敌。” 亚蛮确实失算了,千算万算,没算到泽芜君和三毒圣手竟然是那种关系,虽然不敢信,早上还特意回来确认一波,却被抓了个正着。 亚蛮面如死灰,蓝曦臣问他,“我们手上的密信是你发的?” “是又如何,不说有天魔消息,你们会傻乎乎一个两个奔这里来么。” “这消息是你编造的?” “谁关心天魔地魔在天上还是地下,我只想让你们中计罢了,两头蠢驴!” “跟他废什么话!”江澄气得不轻。 正要上前,蓝忘机却从天而降,落在他二人身前,亚蛮趁机越墙而逃。 江澄怒道:“蓝忘机!你做什么!” 蓝忘机只是冷冷扫了他一眼,冲蓝曦臣道:“兄长,我们找到了英栾。” “什么!”蓝曦臣吃惊,江澄也吃了一惊,把刚才亚恐逃脱的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 “不过……”蓝忘机欲言又止。 他们住在城郊客栈,英栾见到他们高兴的哭了,跪下连连磕头,呜呜啊啊,似有恢复了原本不会说话的样子。 江澄捏开他的嘴。 魏无羡道:“别看了,舌头被人拔了。” 英栾回来,一定是有事情相告。 英栾没有学过哑语,表达只能依靠自己的想法比划,他指了指天。 蓝曦臣道:“你想告诉我们天魔下落?” 英栾连连点头,接着指了指东方,又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圆圈。 这画面似曾相识。 蓝曦臣:“阿瓦之井?” 江澄:“东海之境,涯山之巅?” 英栾再度点头,让他们快去。 蓝曦臣这才想起,涯山之巅,他们去过,那里便是一个自混沌初开以来的冰雪之境。 天崇做出的一系列要在北方融合圣灵体都是幌子,他们四处寻找天崇踪迹,唯独忘了他逃脱封印之所。 这次,他们召集了大部分蓝氏、江氏弟子,集结于东海之畔,准备东渡夷洲。 只是不曾想到,唐泰竟然凭空出现,气势汹汹的找江澄算账,说他绑架了唐小宝,更是四处挑衅江家人,丝毫没了以往的理智。 在众多仙门同道面前,江澄丝毫面子不留的道:“唐泰你勾结魔教,在璇玑谷容纳魔教修养,助纣为虐,害得多少人妻离子散,今日还有脸问我要你儿子,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愿不愿意呆在你这魔教走狗身边。” 唐泰脸色难看极了,他吼道:“有什么你冲我来!我儿子我最了解,他向来乖顺,若不是你强迫,他怎么会离开璇玑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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