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沐浴时窗户虚掩透气,他自渎时候向来投入,加之微醺,听力视力一片模糊。 蓝曦臣收敛声息,登堂入室,竟是半点没有发觉。 他起身想要穿衣,那人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冲了过来,抱住尚站在浴桶中的心上人吻了上去。 江澄微醺中浑身发软,抵抗几下便被按在怀里,钳住双手,撬开牙关,深吻着。 此刻的蓝曦臣像头饥饿的野兽,江澄能看到他猩红的眸子,能感受到他烈焰般的呼吸和体温,灵活的舌头在他口腔内蛮横的掠夺,甚至扫到他的喉咙深处。 江澄不时的闷哼出声,清淡的涎液从二人嘴角漫出。 随后,江澄惊恐的发现,刚才发泄过的性器,再度抬起了头,顶在蓝曦臣的双腿之间。 江澄仰起头,终于躲过了他的亲吻,湿漉漉的喘息道:“别这样,蓝曦臣。” “怎样?”那人坏坏一笑,在他挺立的性器上请抚了一把,“这样?” “唔……”江澄再度被他吻住,身子一歪,就着亲吻的姿势被他横抱出了浴桶,朝床上走去。 怎么回事江晚吟?!他脑子一片混乱,快拒绝他,推开他啊! 可是,身子好软,他被放在床上,双手被他按在头顶,满脸情潮。 蓝曦臣火热的身子压了上来,将他拢在身下。 怎么会这样……他这是默许了要跟他上床? 可是…… 好舒服,好温暖,吻变得温柔的了,呼吸间尽是那人的气息。 如此纠缠半晌,蓝曦臣终于吻够了,抬起头来,粗喘着问他,“在冰狱为何吓我?” 江澄喘得厉害,“谁稀得吓你。” 蓝曦臣吻他一下,“明明藏在冰壁后面,却不回应,你可知我当时多着急?” 江澄忽然笑了,美目弯弯,湿漉漉的,露出雪白的牙齿,“着急你就进去找啊,闯进去困在冰狱出不来老子才高兴。” 蓝曦臣却被那珍贵的笑容晃晕了眼,他抬起手,细细的描摹他的眉目,随后,在他眉间一吻。 “晚吟,你笑起来,真好看。” 江澄的笑容便沉下去了,垂下眼帘,看向一旁。 蓝曦臣埋首在他颈侧,极为低沉的说道:“我记得你少年时候也会笑的,当时我就想,这个少年笑起来真好看,像我窗前那株春日盛开的紫玉兰,风姿绝尘,叫人挪不开眼。” 江澄逐渐冷静了下来,他怔怔的躺着,任由那人压在身上,“蓝曦臣,你别这样。” “嗯?”蓝曦臣抬头悬在他上空,深深看他。 “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蓝曦臣眸子闪了闪,却没动,“不喜欢我抱着你?” 江澄偏头,“鬼才喜欢,自作多情。” 蓝曦臣却笑了,扭动着腰身蹭了蹭他尚未软下去的性器,“这还叫不喜欢?” 江澄老脸一热,身子一酥,闷哼一声,便重重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滚下去!” “晚吟,我想……” “滚!” “你当真就一点也不想?方才明明自己一个人在浴桶里玩的忘乎所以,告诉我,方才自渎的时候,心里在想着谁?” “跟你有关系么?我想青楼里的小花小红不行?” “哦~”蓝曦臣狡黠一笑,手掌沿着腰肢上行,“那些个小花小红也会摸你这里?” 江澄被捏住了被他玩弄的微微红肿的乳尖,身子一颤,发出一声低哼。 “怎……怎么就不能,你,你给我滚出去唔……” 蓝曦臣看出来,江澄并不是真的想推开他,甚至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他们的身体分明是那般契合,每次在床上江澄虽然隐忍,但依旧能感觉出来他如同被抛上云端的快活。 总觉得江澄也是放不下自己的,他心里还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毕竟一起经历过那么多,并不是情缠没了,就什么都能忘的。 蓝曦臣吻的炽热急切,似要将他吞噬入腹般。 江澄的脑子又成了浆糊,不行,要推开他,可是双手被他制住了,身子被压住,他动不了,舌尖被吮得麻麻的,口腔被搅得天翻地覆。 身子越来越热,性器硬得生疼,后穴开始湿润,痒痒的,眼看就要控制不住打开双腿,只要他这样,蓝曦臣就会明白他的意图,一定会压着他里里外外的要个彻底。 “晚吟,你现在这样,还如何能心无旁骛的娶妻生子,你自问、对着女人,当真能行?”蓝曦臣放过他的唇,呼吸烫极了,急促的打在江澄脸上。 江澄被他一通热吻吻得缺氧,剧烈喘息,更是从头热到脚,从里到外的热,好想寻找一个宣泄的口。 “我行不行还需得你提醒?等这次回去就张罗相亲,让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娶妻生子!” “你啊你……”蓝曦臣一阵无奈,轻抚着他的脸颊,眸中爱怜无限。 四条湿漉漉的视线交缠着,彼此的嘴唇水润红肿不堪,胯间更是坚硬如烙铁。 叩叩叩!“舅舅……”这时,金凌敲响了房门,江澄的神志顿时回来了,他一怔,蓝曦臣也微微一愣,江澄便趁机推开了他。 “走!”说完,便起身披衣服。 “舅舅,睡了么?我想跟你说说话。” 蓝曦臣这才很不甘的搂着正在系腰带的江澄,在他唇上啃了一口,再吻了吻鼻尖,才越窗而出。 江澄撑着桌子捂着脑袋一阵深呼吸,想要平复下心情,晚上喝的那点酒也全都醒了。 他刚刚在想什么,竟然想从了那个人…… 还好金凌来的及时,否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男色误人,以后少想这些有的没的。 金凌找他也就说了说墨荀的事,魔教抓他,无非就是要把人往璇玑谷引,那时就算他跟蓝曦臣都死了,魏无羡也会想方设法的去救金凌,只要他们到了璇玑谷,就会被魔教所误导。 说到底也怪他们,太轻信了墨荀此人,之后,金凌还想跟他睡。 害怕自己睡着之后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急忙把人赶了出去,又让小二收拾好了屋子,才躺下睡去。 他锁好了门窗,蓝曦臣也没有再来。 蓝曦臣…… 江澄也耐不住的叹了口气,要离他远点,再远一点才行。 他们没有办法找长生,只能等长生来找他们,更找不到万事通,万事通躲他们还来不及,怎么会自己送上门来。 盯在不净世的弟子也传来消息,公孙朗一直没有回不净世,也没有回长岭,聂怀桑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呆在不净世,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澄知道他在害怕,害怕他跟公孙朗跟魔教的事情败露,也没有想好怎么跟其他人坦白。 蓝曦臣在告知其他人关于公孙朗事情时,替聂怀桑隐瞒了体内淫蛊之事,既然有淫蛊在身,公孙朗不想让他死,必定会回到不净世。 先下最令人头疼的,还是天崇的下落,这个王八犊子,到底把浮盈带去哪里融合了! 其他弟子依旧天南地北的找寻,江澄回到莲花坞处理了堆积的事务,不过三天,便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说到:在西南玉山一带发现了魔教踪影。 江澄立刻收拾出发,出发前,还在思考要不要给蓝曦臣去个消息,可是,前些天还想着离他远一些,便作罢了。 玉山脚下有座玉城,很是繁华热闹,玉山外部是温暖无雪的,而玉山深处,则有几座终年积雪的山峰。 这次江澄是先行来此的,其他弟子等着金凌一起。 眼见又是日落时分,进山之事只能等天亮了,正想寻个客栈住下,走了一会儿,却被一座花花绿绿的楼阁吸引住了目光。 这地方他是不陌生了,年少时候总爱跟魏无羡来这些地方消遣,魏无羡嘴甜,会哄人,把勾栏里的小姐姐哄得直乐,按着他亲的满脸唇印。 自然,江澄也没逃脱这个命运,被那些香香软软的姑娘按在床上亲吻,臊得他简直想要立刻遁地逃跑,那时候,魏无羡还笑话他不行,随后,俩人便掐做一处,逗得那些姑娘笑个不停。 他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到过这种地方来了,说来,他还从未正式来过这种地方消遣,那日蓝曦臣问他,对着女人究竟还能不能行。 江澄当时不承认,之后又开始后怕了,真被蓝曦臣玩坏了怎么办?对女人硬不起来了怎么办?以后还怎么给江家延续香火? “哟!爷,您也来找乐子的吧,别光看呀,里边请!”门口有个长个极具喜感笑的没了眼睛的龟奴冲他招呼。 他原本准备走的,龟奴一招呼,他便迈不开腿了。 行,他倒要看看,究竟还能不能跟女人做这档子事! 一步步迈进这家叫做朝歌楼的地方,江澄脚步有些沉重。 领路的龟奴哎哟一声,“爷,我说您是不是背着媳妇出来偷吃的呀,说真的,我们这儿的有妇之夫多了去了,怕什么呀,瞧您这模样也不会是个妻管严,出来就是找乐子了,何苦一脸不乐意呢。” 江澄呵斥道:“你个衰奴,说谁不乐意呢?给爷开间最好的房,叫来你们这里最美的姑娘,要是拿些庸脂俗粉来糊弄我,看我不拆了你的破楼!” 说着,抛过去一锭金子,龟奴脸上乐开了花,“瞧您说的,小的立刻就去给您办,您跟我上楼,我领您去摘星楼!” 江澄跟着那龟奴上了三楼,进了一间装扮相当奢华的房间,之后,又送来了美酒佳肴。 江澄听着外面的琴声,心里倒有些忐忑,觉得渴,便生生灌下一整壶酒。 · 蓝曦臣接到密信是头天晚上的事了,他给江澄去了消息,便朝玉山赶来,正将黄昏时候,蓝曦臣望了望远处的玉山山脉,决定休息一晚,明日再去探寻。 蓝忘机他们去了苗疆,距离此处不远,等忙完了便能赶过来。 这个时候,街上的行人基本都开始回家做晚饭,客商也各自找寻落脚地点。 蓝曦臣正要打听附近客栈,忽见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立在街上哭泣,伤心极了,蓝曦臣心软成一团,过去蹲下问道:“小妹妹,为何哭泣?” 小丫头抽抽搭搭道:“我偷偷溜出来玩,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那可记得你家住在哪儿?” 小丫头憋住哭想了想,“不记得了,但是我家门口有棵大槐树,可高可大了,爬到树梢可以摸到月亮。” 蓝曦臣举目四望,只见东面有一颗参天古槐,赤裸萧条。 “我知道了,叔叔带你回家可好?” “真的么?”小丫头从睫毛抖下一粒泪珠。 蓝曦臣被她逗乐了,抱起她来,“真的。” 小孩子轻飘飘,抱着她那棵槐树走去,小女孩见眼前环境忽然熟悉了起来,便开心道:“是了是了,就是这里,我家就住前面!谢谢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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