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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时间:2023-08-28 01:00:20  状态:完结  作者:鬼庖丁

  金黄色的蛇瞳毫不掩饰其中翻腾的欲焰。

  “……我说过了,含住。”

  捏着下巴的手指略微用力,把他的嘴唇凑到那根东西上,嘴唇轻轻刮擦过头部背面的冠状沟。

  法师张开嘴,从那个浑圆的头部开始,一点点向口腔中含了进去。

  自己那根东西瞬间被紧致的湿润与温暖所包裹,然后开始上下吞吐,有个灵活的、柔软的一点在里面蠕动,带着一点点粗糙的触感,那必定是舌头了。

  魅魔只觉得快感一下子冲顶,像电流通过那根玩意儿扩散到整个下半身,双腿的肌肉又紧绷又松软,好像要硬着、僵着,在这热水里化成一滩。

  他脚尖都爽得蜷起来,口中也忍不住“唔”得叫了出来。

  公平、客观地说,法师的技巧实在一般,有一大半还是偷师自魅魔本人。所以双方都被吓了一跳,魅魔惊异于这平庸技巧带来的刺激居然有这么大,而法师惊异于魅魔的反应是不是有点过激。

  尖利的指爪深深埋进他的头发,却用不上力气。他感受到魅魔大腿内侧的软肉贴着他的脸颊颤抖,法师忍不住抬起眼睛,瞄着上方的面孔。

  他第一次注意到这个魔物的五官生得十分锐利,无论是下颌的轮廓还是斜飞入鬓的眉毛,如果不是那双丰润的、有几分肉感的嘴唇,这张脸也许看起来会有一点狠戾。然而那双嘴唇过于温柔了,此刻因为水汽又红又润,正从里面吐出破碎的呻吟。

  这种掌控他人快感的滋味实在非常美妙,他几乎有几分体验到魅魔在对他恶作剧时的心态。他不知道自己在想到这里时,眉眼瞬间柔和下来,掀着眼睛向上看的眼神似乎突然间变得媚人,这视线交汇时,让魅魔喉头滚过嘶哑的喘息。

  他也开始恶作剧地对待口中之物,几次挑拨之后,从对方突然窒住的呼吸就能判断出哪里是敏感所在。这时口腔因为长时间张得太大而有点酸,他干脆把那东西从嘴里退了出来,用舌尖细细勾着冠状沟到阴囊处那条细线,偶尔蹭过的虎牙像是珍珠蚌里的一粒沙,在柔软湿润的触感里时不时地略过的一点硬。

  这次轮到魅魔难以自控又难以自拔,感觉整具身体都是软的,而且正在一点一滴化在温热的水中,只有一处坚硬如铁,全身都失去知觉,只有一处仿佛汇集了全身的感官。

  他感到有什么东西似乎在原处又似乎在耳边柔软地尖叫,时间被一下子拉得无限延长,片刻后才发现那是自己的耳鸣。他在法师口中射了。

  拼着一息尚存的理智,他伸手紧紧捏住法师的脸,强迫他闭住嘴巴,把想要吐掉的企图和自己催情效果最强的液体一并吞下去,然后满意地向后一倒,整个人漂浮在水面上,享受着一次近乎完美的口活儿所带来的快感持续性地在全身舒展。

  他模糊地看着法师急急忙忙地从水里爬起来,把那个本子从红色光球里解放出来,就这么赤条条地噼里啪啦往上狠怼法咒,防水、防火、防盗,搞不好还有几个诅咒术,这下那玩意儿大概是辉月塔里除了DiDi的房门之外最安全最坚固的东西了。

  如果以后DiDi藏糖果时不小心碰到这个本子,大概会被电得跳脚。魅魔在水里左飘右荡地随波逐流,被脑海中的画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抢救完自己的研究课题,法师才打开本子开始记录,想必这一次的体验也是值得加入研究的变量。

  但是魅魔一点儿都没生气。

  不要紧,夜还很长。

  反正那些……他是吃下去了。

  法师硬撑着记录完,才感到刚才迫不得已吞下去的东西似乎开始发挥效果。

  无论是唾液、汗液还是血液,搞不好都没有现在让他来得这么……饥不择食?

  魅魔看着法师向自己走过来,满脸都是情动时的潮红,心里暗笑。

  真的,日子还长着呢。

  ※※※

  但是并没有。

  他当时算错了两件事。

  被那个本子电到跳脚的人并不是DiDi,而是白光塔派来抄家的一个法师。

  他们的日子也并没有那么长。

  9.

  那天半夜,Kwin突然被一阵锐痛惊醒。

  他睁开眼睛,惊恐地注视着手腕上的契约之印发出燃烧一样的灼光,伴随着强烈的疼痛感消失了。

  只有过那么一次,法师曾经对他说过,如果他万一出什么事,要他照顾好DiDi。所以魅魔第一反应是爬起来奔向DiDi的房间,然后发现里面是空的。

  他的心迅速地沉了下去。

  就在他考虑怎么突破白光塔防线悄悄潜入的时候,辉月塔的传送法阵突然打开,虚空中涌出一队白光塔的武装法师。他看见,最后一个踏出传送阵的人,居然是DiDi自己。

  精灵少年只在睡衣外罩了一件学徒的法师长袍,看起来没有被捆,更没有中什么法咒,然而脸色带着冷漠的平静,向为首的迪鲁交待着法师塔里藏书室的位置以及各层的用途。

  但是他没有告诉他们,自己老师的契约魔,一只噩梦级别的深渊种可能还在塔里逗留。

  魅魔当即隐了形,漂浮在半空中,冷静地看着这些人。

  那队法师四散开来,开始抄检法师塔里的东西。藏书室、办公室和实验室是重点目标,就在翻动书架的时候,只听“嘶—啪”一声,电火花亮起,有个法师啊的叫了一声从梯子上跌落下来,在地板上抽搐。

  这个被加过密的笔记本引起了迪鲁的注意,在他试图强行破解Pinkray的法术时,那东西开始自燃,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化成了一小堆灰烬。

  Kwin留心听他们的对话,明白了发生的事情。

  身为契约魔,他与自己的契约主之间始终会有一点心灵感应式的东西存在。他知道Pinkray没有死,但是“活着”的感应实在非常稀薄。

  有人去翻动他最喜欢的那张椅子时,Kwin花了很大的力气才阻止住自己把他的手给剁掉的冲动。

  他在一个楼梯的拐角处抓住了DiDi,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了无人处的阴影里。

  “你要是敢叫,我现在就杀了你。”

  DiDi没有挣扎,他在尖利指爪的空隙中低声说:“杀了我,你一样逃不出这个门。”

  魅魔放开了他。“你没向他们透露我的事情,这帮法师一件神圣属性的武器都没带。”

  DiDi定定地看着他,目光中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他突然低下头,大颗大颗的眼泪滚滚落下,在面前的地板上砸出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斑点。

  片刻,他抬起头来,粗鲁地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Kwin,你走吧。趁他们还没发现你。”

  “你真的相信?”Kwin抱起胳膊看着他,“你不至于这么蠢吧?”

  DiDi发出的笑声介于苦笑和冷笑之间:“……东国精灵那边已经确认,皓之岩森林完全毁了。能够毁灭密境森林的途径只有一种……”

  他哽住,不得不猛地仰起头来,拼命眨动了几下眼睛。

  “……只有,圣兽的死亡。”DiDi的声音仍然难以自抑地带上了颤抖,“他,亲自来问我要的那个银哨子……”

  DiDi看了一眼他的手腕,这次货真价实地冷笑了起来:“你的契约之印也消失了。”

  魅魔看着他红肿的眼睛,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要走,却被DiDi叫住。

  “……Kwin!”DiDi直直地看着他,那双水盈盈又红通通的眼睛中似乎有某种欲言又止的神情,“……昨天晚上,他没有跟你说什么吗……”

  昨晚他在浮碟上看到了法师,那时候他刚泡完一个让人浑身舒畅的澡,困劲儿正涌上来,打着哈欠准备去睡觉,然后看着法师把额头顶在DiDi房门上,一动不动。

  他跳下浮碟,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法师抬起头,“我要去一趟皓之岩森林。”

  “需要我一起去吗?”

  “不需要。大宗师要我单独前往。”

  魅魔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放弃。“那我去睡了。”

  他没想到法师居然踮起脚尖,勾住他的后颈,把他略高出自己几寸的身高拉了下来,在他嘴角轻轻吻了一下。

  “乖。好好睡吧。”

  “没有。”他撒谎道。

  他看着少年眼中的一星火焰熄灭了。

  Kwin准备离开时突然从后面被抱住了。精灵少年细瘦颀长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像是要勒死他似的那样紧。

  “……你记住,下次见面,我会杀了他……”

  身后,一句低语从哽咽中传了出来。

  ……真是个说到做到的孩子。

  离开辉月塔后,Kwin无数次对自己感叹。

  他毫无头绪。他可以潜入白光塔,但是只能以化形的方式,那些神圣属性的法器让他几乎无法施展任何法术。他唯一的线索就是DiDi。

  他眼睁睁看着黑曜石别针别上了他的胸口,眼睁睁看着DiDi一次又一次找到了Pinkray的踪迹,眼睁睁地看着那枚锯齿风球飞了出去,削掉了Pinkray半只手掌。

  也许维斯忒修斯也和他有着同样的困惑:一个失去了法杖,又被封魔的法师,是怎么能在这种追杀当中一次又一次逃掉,而且踪迹全无的?

  这是一个死循环。每次都是白光塔先找到他,然后Pinkray逃走,连他自己都无法追踪到他下一步去向何方,只能再次匿形藏身,等待DiDi下一次出动。

  头一年,法师的踪迹越逃越远。东国精灵对他的恨意不亚于白光塔,而新月十六国和自由贸易城邦里认得他面孔的人又太多,没有人会放过拿他去向白光塔讨赏的机会,于是Pinkray的踪迹越来越向北部边境靠拢。

  后来他冒险回了一趟辉月塔,被打瞎了一只眼睛。那次,是Pinkray逃得最远的一次,几乎音讯全无。DiDi回到白光塔之后大约有半个月毫无动静,魅魔有几分奇怪,因为之前的一切线索指向性都非常明确。

  他最后在北部一个部落里找到了法师,当时几乎有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名满天下的亡灵法师,当时正坐在一截枯树桩上给一群母牛挤牛奶。

  他瘦得几乎脱了相,头发也长了,绑成一束扎在脑后。衣着虽然破旧但看着还算干净。

  然而半张脸上包一条绷带,遮住了左眼。

  剩下的那只眼睛看着魅魔向自己走过来,惊讶地睁大了一下,又微微眯起来。

  “……哎呀,”法师苦笑着说,“你还是找过来了。”

  这是一个以游牧为主业的部落,逐水草而迁徙,居民大多是冰原上的蛮族。他们消息闭塞,生活遵循着祖先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留下来的旧习,只在夏天回到草原上放牧,冬天则回到森林里过冬——用了Ray这个化名的法师,跟着他们过了一个冬天,在迁徙时骤然失踪,初春时带着瞎掉的一只眼睛回到部落。

  久不见外人的牧民们愚鲁而淳朴,待人却有一种天然的善良。他们收留了这个流浪者,很快发现他能分辨出森林里各种可以治疗头疼脑热的草药,于是尽可能地给他提供了足以生存的帐篷和食粮,在他瞎了一只眼回来的时候,单纯地相信了那个被猎人误伤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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