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疼痛导致的反应,倒有些像是……亢奋? 谢印雪狐疑地垂眸,对上那双苍眸后,果然瞧见男人原本细窄的竖瞳瞬间骤缩,宛如进入了狩猎状态一般。 没等谢印雪想清楚步九照到底在狂躁什么,他便听到男人低低笑了笑,音色沙哑道:“马上干。” 谢印雪:“?” 步九照话音甫落,谢印雪就感觉自己被他推了一把。 他对步九照没有设防,这忽然袭击自是躲不过,身体在没支撑的情况下随之往后摔去,却没跌空,反而落到一把木椅上。再定睛仔细一瞧,这不是他最初进锁长生时,赔进去的那套最心爱的黑檀木梨花桌椅吗? 并且谢印雪还发现,他身上穿的衣服也跟着变了,不再是那件鹅黄丝织睡袍,而是变成了一条雪青色的广袖对襟衫裙,外罩珠玉编织的云肩,甚至连周遭的景致都全换了——他和步九照在一座三进四合院绿意葳蕤的宽敞内院里露天相持,若非身上衣裙性别不对版,这几乎就完全是他刚进锁长生时的情景翻版。 “谢娇娇。” 步九照唤着他给谢印雪取的昵称,俯下身躯,左手摁着檀木椅扶手,右手则抚上青年喉结,眸光幽沉:“还记得当初你我初见,你用剑在我脖颈划下一道伤口的事吗?” 事到如今,谢印雪哪还不知道步九照是偷了他的画笔,才将镇锁千秋图改成这幅画景,还叫他穿上了女裙。 可面对男人的质问他不慌不憷,还抬起下巴,挑眉睨向男人道:“怎么?你要来找我寻仇?” “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你坐在这把椅子上时那副盛气凌人,高不可攀的模样——” 步九照凝视着檀木椅间堪称翠眉雪肤,娇容云鬓的美人,也勾唇凑近他耳廓,一字一句道:“很欠干。” “好啊。” 青年闻言却似来了兴致,也抬起右腿将其搭上空置的另一半檀木椅扶手,左脚则不轻不重地踢了脚步九照膝盖。 步九照便依着他的意右膝单曲伏低身体,但坐姿落拓不羁,不像处于下风。 谢印雪见状轻轻笑了,玉白的足尖抬起踩住步九照的肩,再伸手撩起裙摆一角,用牙齿衔在唇间,敞开双腿道:“舔爽了我就给你干。” 他笑步九照也笑,随后还真应了青年这羞辱般要求,用掌心摩挲了下谢印雪腿根处的滑腻皮肉,便倾身俯首舔上了青年早已挺立的玉茎。 黑檀木椅空间实在有限,谢印雪无处可避,只能大张着双腿仍由男人以唇舌侍弄细尝。 渐渐地,青年原先精致莹白的面颊被情欲染红,鬓角额前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他喉结不停颤动,最终经禁不住地松开了紧抿的唇瓣,从齿间泄出几道难挨的低吟。 裙摆没了牵制散散滑落,把步九照上半身整个罩进裙底。 如此一看,谢印雪倒是衣衫齐整,可腿间拢起的鼓包却完全暴露了他正在经受着隐秘淫靡的情事。 或许是因为看不见后身体会越发敏感,谢印雪觉得他快要被烧融了,身体如过电般密密战栗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随着步九照给予的滚烫温度流遍浑身,连脚趾都不受控地开始蜷曲。 他不想发出放浪靡乱的吟叫,便张唇咬住一节手指,呼着热气小口小口急喘。 眼看着就要攀至巅峰,步九照却在这时骤然掀开盖住头颅的衫裙,一把拽住谢印雪的手腕将人拖拽到黛蓝色的青石地砖上令其跪着。 这会儿谢印雪酸软无力没太多劲,被步九照一摁腰肢便塌了下去,可臀部被男人拎高翘着,呈一个正适合插入交欢的淫媚姿势。 步九照也从他后背压过来,捏着他下巴问,低声笑着问:“把你舔爽了吗?” 谢印雪眼尾泛红,声线都是抖的,却咬牙强辩道:“半点不中用……啊!” 否认贬低的句子被步九照顶入的动作蓦地打断,男人那根硬热的性器仿佛将他贯穿,且一捣进便快速耸动肏弄,不给他半点适应时间。 谢印雪忍得极为难受,蹙眉咬着下唇,眼眶里水雾弥漫:“疼疼……疼啊……” “疼什么?不全都吃进去了?”男人掐着他的腰,紧实坚硬的腹肌在他背上滑蹭,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全是热潮汗水,唇瓣也贴着他耳廓哼笑,“咬的好紧。” 不过话虽是这样说,步九照毕竟没怎么给人怎么做扩张,他怕谢印雪是真痛,便探手抚了下两人交合的地方,结果青年被他一碰,前头在抽插中晃颤的玉茎竟就弹跳着吐出了温凉的白液,湿漉漉地弄了步九照满手精浆,把他直接气笑了:“都被肏射了还喊疼呢?” “谢娇娇果然娇气。”步九照拨开青年颈侧汗湿的发丝,在他莹脂般的肩头吮舔着,手掌也不停,拇指在青年刚释放过的尿孔处捻弄,“把你肏尿的话,是不是才会叫爽?嗯?” 那个地方柔腻脆弱,又在不应期,压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谢印雪眉头紧蹙,撑在地面上的手指无力地抓了几下,之后嗓音里糅了些不易察觉的哭腔,语气却依旧颐气指使:“啊……松、松开!” 步九照充耳不闻,像在戏耍谢印雪一样,先是松了手,继而又从根部捋至顶端,就着滑腻的淫液如此来回玩弄。 谢印雪伏在地砖上面色潮红,眸光带水,吐息孱弱凌乱,随着男人挺胯抽送,每一次又深又直地捅入了穴里的激烈肏干,他感觉强烈的尿意在下腹汇聚,怕真被步九照肏得失禁,便挣扎起来,挪着膝要往前爬。 谁知前方本来空无一物的旷地上,居然乍现出一道镜墙,挡住了谢印雪的去路。 步九照问:“你躲什么?” 他将谢印雪两只手腕都圈握住,反扣在其背后,另一手则抬起钳住谢印雪的下巴,双指探进青年那湿软潮热的口腔,把里头柔嫩温软的舌尖夹出,要青年去看镜中倒映出的自己:“谢娇娇,你好好看看——” 谢印雪被步九照完全压制禁锢在镜墙上,往前无退路,往后又只会把男人的粗硬物什吃得更深,耳畔尽是臀肉和男人底部精囊相撞的淫靡的拍打声,现今步九照还要逼着他抬头睁眼,直视镜子里自己快被干到神色迷离,恍惚发懵的情态,听着他审问自己—— “看你被我干得到底有多爽。” “爽”字落下的刹那,男人猝然将性器插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谢印雪也当真爽得溢出了泪,雪腮满是水痕,呻吟间呵出的热气在镜面上都氤氲出了一大片白雾。 他颤着眼睫抖落眼泪,在步九照探身来亲他时骂:“……狗畜生嗯……唔!” 才骂完就被男人吮住了舌尖缠绵舔吻,谢印雪觉着自己连呼吸都要被步九照攫去了,越是张唇想喘息,就越是卸防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被男人侵犯。 好不容易步九照发了慈悲松口,下一刻这厮却低嗤道:“喜欢畜生?” 谢印雪没有应声,一种危殆预感伴随着步九照的话拢住他浑身,迫使他想逃离此地。 不料这一念头刚起,噩兆便倏忽成真——他透过镜墙,看见步九照的人形身躯开始扭曲抽长,最终变回了稍小一号的穷奇原型。 凶兽通身墨如黑云,下体紫红的狰狞孽根却仍深埋在他后穴里,重重没入时消失,抽出时又重现,被淫液裹得油光水亮,热气腾腾。 如果说被以男人兽形肏穴已使谢印雪神志发浑濒临溃乱,那当他察觉到凶兽性格根部开始膨胀发硬,仿佛要鼓成一道结堵住穴口,使身下的伴侣更好受精时,他便变了脸色,睁大泪眸红着眼道:“步九照你敢成结……啊!” 但威胁也来不及了。 凶兽垂首,犬齿虚虚咬住他的后颈,像是标记般将性器则蛮横地嵌进他体内,将浓白的稠精一股股灌入。 待漫长的射精结束,凶兽性器根部的结也消退后,谢印雪腿间的花穴暂时都合并不起了,里头嫣红的肉壁清晰可见,又因为没有了堵住的物件,便翕合着吐出不少方才男人射在里头的精液,最后顺着白皙腿根滑落,在石砖地上落下滴滴雪点。 步九照变回人形,俯身去抱谢印雪:“爽了吗?” 青年很爽,送了他一耳光当谢礼。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327 首页 上一页 327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