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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法

时间:2023-09-20 03:00:32  状态:完结  作者:prove


第31章

  牵也牵过了,抱也抱过了,易昀要吻我吗?   易望舒坐易昀腿上,纤细的手指拨弄易昀衬衫领口,瘦弱的小臂高耸的锁骨,唯有娃娃脸上多了点儿肉,一笑俩酒窝看上去甜甜的。易望舒的脸颊很白很嫩,似新生儿,嫩的能掐出水儿。   他笃定易昀不会弄他。易昀是那种决策期短的行动派,依易昀的性格,要弄早就弄了,没必要跟他说这些废话。易昀就是一纸老虎,话说的越狠,行动上越怂。   柔软的唇贴上易昀颈侧,似花瓣飘落,又似猫挠般,在他心窝挠痒痒。易望舒伸出舌尖舔了下易昀耳垂,柔声问:“要吻我嘛?”   易昀耳朵被他吹红,半个身子都麻了。   易望舒轻松地甩掉碍事的衬衫,像条无骨的蛇蜕了皮,冰凉的身体贴着易昀。指尖轻点易昀胸肌,眼中波光潋滟,暧昧的露骨,勾引的彻底。   易昀依旧神色淡淡,算法指向:易昀不会回话。   易望舒舔舔湿润的唇,泄了气。   易昀知道易望舒想做什么,但还是忍不住走进他的圈套。就像他们下棋,易昀明知无论怎么下都会赢,还是忍不住下到终盘。他看得清棋局,看得懂程序,但依然放任自己一再被易望舒蛊惑。   易昀为易望舒付出的心血较比徐远对A30609只多不少。若将A30609比作徐远的青春岁月,那么易望舒就是易昀的血肉命脉。10年前的易昀与诸多AI从业者一样,梦寐以求地想拥有自己的AI,但是碍于父亲职务,易昀不能。   AI安全、道德伦理问题每每将国防部逼到风口浪尖,彼时易宇是副科长,每天都要马不停蹄地出任务,与母子二人聚少离多。易昀从父亲口中了解到AI犯罪层出不穷,却没有好的解决方案。因为这些AI犯罪的背后,90%是人为。AI被动地接受人类指令,完成命令,它们是杀手、是黑客、是特务,潜伏在各个领域。易昀能写程序修正错误,但却不能改变人心。主人命令的等级永远高于程序修正,AI犯罪实则“借刀杀人”。   国家不会揭露人性的丑陋,用虚伪粉饰太平。媒体报道矛头直指AI,无辜的机器成为众矢之的。随着易宇职级攀升,AI逐渐成为时事热点,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媒体们都想抢一手资源,易宇的一举一动被媒体放大。易昀不可能让媒体曝出“国防部长儿子造出首个S级AI”这种新闻。   所以,易昀不能有AI。   但是他想。   被压抑的渴望似蛛丝缠绕易昀,对AI的狂热腐蚀易昀,侵入骨髓毒沁脏腑把他变成冰冷的机器。易昀开创Arch,专研各类AI学术课题,他把所有AI领域拆开吃透,就是不能组合在一起。他不能让父亲,让自己的AI成为媒体热议。   我不能有AI。   易昀压抑着疯却越发疯狂。他给自己打兴奋剂,解剖尸体,做极限运动用来对冲对AI的渴望。蛛丝疯狂地在心底生长,终于刺入骨髓,伴随夜以继日地侵袭,易昀再也无法抑制渴望,于是——   他造了易望舒。   他将易望舒藏起来。   易望舒是他冲破血肉的蛛丝,是他肆意生长的疯,是他压抑着的渴望,是他隐秘的欣喜。   在发觉易望舒有意识那刻,易昀首次陷入迷茫。   他的第一反应是拆机,并且备好了拆机用的红线。他本以为拆掉如果未来还想要,再造一个乖些的就好。但当他让易望舒“自杀”时,他犹豫了。   随之即来的是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易昀越来越渴求易望舒,他想把易望舒留在身边,于是让易望舒来做自己助理。易昀对自己的解释是:我只是怕他在我视线外闯祸。   智商超高的AI狂人既然能想到易望舒在家里闯祸,一定也会想到易望舒在Lapino的闯祸概率要比在家高很多。易昀愿意为易望舒在Lapino闯的祸收拾残局,只是不想再让他远离自己。他要每分每秒,时时刻刻掌控易望舒。   掌控他的情绪,掌控他的身体,掌控他的一切。   易望舒对易昀的吸引力是巨大的,易昀把这归结为自己对AI的求知欲。   易望舒很瘦,胸腔覆着薄薄一层皮,肋骨轮廓隐约可见,窄腰收在西服裤里,肚脐凹陷脂肪撑不起腹肌。这是副没发育完全的身体。   易昀掐住他的窄腰,声线低沉清冷:“不,我要惩罚你。”   易望舒脑中算法飞速运转,庞大的神经元盘不清逻辑。易昀近期对他忽冷忽热,刚说要吻他,现在话锋转的飞快疏离的毫无道理。   易昀让他把衣服穿上,带他下楼。   二人在5层下电梯,偌大的实验区布满大型实验耗材。   易望舒认命,心想:该来的总会来,亏我还以为易昀这疯批改恶向善了。   “1月1次,您这是定期带我做体检嘛?”易望舒笑得苦涩。   易昀带着他左拐右拐走到一个大鱼缸前,仪表盘亮着,花花绿绿的溶液咕嘟咕嘟在鱼缸里冒泡泡。易昀淡淡道:“衣服脱了,进去。”   易望舒看着那花花绿绿的液体忍不住反胃,他慢吞吞地脱衣服,暗自祈祷:别让我疼,求求了!   刚穿的衬衫再次被脱,易昀把衬衫板板正正叠起来放桌子上,看了眼易望舒裤子。   易望舒:……我猜中了tuo裤子这结局,却没猜中过程。   “内裤要留吗?”易望舒晃着两条白腿把裤子扔桌儿上。   “脱。”   行吧,我有的你都有,又不是没看过。   易望舒把自己ba个精光,对着鱼缸的大玻璃,借着反光欣赏自己豆芽菜似的没发育完全的身体。欸,还真是没什么可看的。   易昀目光扫了眼他那小身板,即刻抽离。戴上胶皮手套,调配试剂。粉红色的液体在试管中逐渐稀释,浓度达到43%时,易昀将它们注入导管。导管的另一端,连接易望舒正对的鱼缸。   “进去。”   易望舒听令进鱼缸,顺手把玻璃门关上,心想:易昀看我tuo衣服怎么没反应,他到底想不想捅我?   易昀按下红色按钮,粉红色液体自易望舒头顶倾斜而下。易望舒反应灵敏,迅速躲过,雪白的脚趾在鱼缸里左蹦又跳,粉色的液体像是受到引力,沿着易望舒小腿往上窜。墙上倒计时闪烁:59,58,57……   易昀命令他:“不许动。”   易望舒努力回他个笑,还是美美地露出两个酒窝。好嘞我不动,我犯错认罚,我皮糙肉厚,你折磨完我就舒坦了。   该死的粉色液体包裹身体,易望舒无法连接中枢关掉痛觉神经,这滋味疼的像要把他活生生扒掉层皮。瓷白的皮肤淋着粉水儿,裸着的人儿眨巴眼睛看向易昀。易昀不看他,盯着终端看数据。   易望舒咬唇,两眼泪汪汪。易昀你看我,你看看我呀!   易昀点了下主控,两指粗细的管子绕过易望舒肩膀,沿着他后颈尾椎接入。   管子cha入他的X口。   “啊!”易望舒的X口神经很敏感,被这么粗个管子cha进来搅来搅去弄得很不舒服,再加上剥皮小粉水儿,这滋味儿别提多难受了。   哎,犯错就得认罚,上回啃骨头打针,这回是发疯粉水cha入小套餐,可真有你的!   易望舒疼的大气儿不敢喘,勉强站着没趴下。   之前易昀cha过他X口,不痛不痒的,这回是怎么回事儿,这管子好像在搅他的脑髓!   管子在X口伸进去半截,然后退出,接着继续cha入,频率不快不慢,三浅一深。偏偏X口敏感非常,每次管子抽动,易望舒都忍不住抽咽。他觉着自己的脑子被管子cao了,气得要命。   变态+X冷淡+X无能,自己不行让管子搞我!   “你,能不能,别用,这玩意儿,捅我。”易望舒咬牙切齿道。   易望舒雪白的身体裹在粉水里,身体无意识地抽搐颤抖,呼吸间夹杂呜咽,眼尾发红像是被欺负惨了,纤细脆弱的脖颈上扬轻轻一拧就能扭断。   “不能。”   易昀眸色微暗。如果jin入你的是我,一定会让你疼的哭出来。你的脖子很好看,我想把它咬断。想把你的骨头揉碎,融到我的骨血里。   好想要你。   不,我不能吓到你。   易望舒盯盯瞅着墙上的倒计时,还有10秒。粉水沁入皮肤,灼烧他的骨骼,他的脏腑像是要被熔断。易望舒再也受不住,虚弱地跪倒在地,与此同时,墙上的倒计时归零,疼痛减轻。   易昀几乎是在倒计时清零的瞬间切断电源,扯了条浴巾进鱼缸,捞住脸色煞白的人儿。   易望舒向后躲了下。   易昀顿住。   这是易望舒第一次拒绝易昀的触碰。   易昀低头,他知道自己伤害到易望舒了,他想解释,嘴唇张了张,最后什么都没说。   易望舒不让他碰的原因很简单,他怕自己身上残留的粉水伤到易昀,他只是不想易昀受伤。   双手是剪刀,触碰即伤害。


第32章

  易望舒的嘴唇不再红润,惨白的唇珠渗出血,是刚吃痛自己咬的。   粉红色的液体未干,鱼缸里悬浮着蒸汽,蒸汽凝成水滴挂在易昀下颌,沿着脖颈向下蜿蜒。易昀淡漠地擦擦脖颈,将易望舒裹着浴巾抱起,走出鱼缸。   怀中的人儿瘦的可怜,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抖一抖的。   易昀把人儿抱进浣洗室,放到座椅上,易望舒还在抖。他的睫毛上挂着水滴,易昀想给他擦擦脸,又被易望舒躲过。   “别怕我。”   易望舒轻轻地摇头。   易昀以为易望舒在害怕,便去牵他的手。易望舒手上也有残留的粉水,他本能地想要往后抽,易昀不放,紧紧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是要伤你。”   双手交握,传来的是灼烧的刺痛。深沉有力的疼痛感透过契合的手掌宣示对方的存在,昭告他们连接在一起。  剪刀手带来的伤痛将他们的命运连接在一起。   易望舒轻轻回握,红着眼说:“会伤到你。”   原来他不让碰,是怕我痛。   “没关系。”易昀轻轻拥住他,像之前那样拍拍他瘦削的脊背,哄小孩似的难得说了段长话,“这里有淋浴,你冲下身体。要是站不住,里面有浴缸。洗好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易昀这疯批真是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上一秒恨不得杀了我,下一秒又来拥抱我。他的脑子里是不是有清零程序,能自动抹掉自己的劣迹?   他能消除,我不能!吃顿好的就想打发我,没门!   易望舒像只无尾熊似的挂他身上,瓮声瓮气道:“我没力气了。”   易昀无奈,给他抱到浴缸里,放水。   “啊呀,烫死了。”易望舒不满道。让你叫我疼,非折腾你几回!   易昀调低水温:“这回呢?”   “凉呀!”易望舒在浴缸里扑腾,水溅易昀一身。   “别撒娇。”易昀把他按水里,蓬蓬头对着脑袋冲。   易望舒被水流冲的痒痒的,忍不住发笑,笑了两声又板住脸,佯装嗔怒:“谁撒娇,我好生气的!你干嘛呀总欺负我,怎么总这样儿啊!”   易昀挤了点儿洗发露,给他洗头发。易望舒的发丝很软,揉在手心儿像是抓了满手棉花。他的脑袋像只拨浪鼓,摇摇晃晃的,就是不肯好好配合。易昀挽起西服露出小臂,精致的袖口堆叠在大臂,用胳膊肘夹住易望舒的头,不让他乱动。   “总拿我做实验干嘛啊,你不知道刚我多疼!”洗发露的泡沫沫溅到眼睛里,易望舒眯着眼抱怨。   易昀按住他:“别动。”   “我不!”   易望舒“哼”了声,拧着脖子跟他翻白眼。   易昀叹了口气,难得跟他解释:“你的系统有问题,需要矫正数据。”   哈,我系统出问题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变态就是想让我疼!   易望舒歪着脖子斜眼瞪他,小脸写满不服气。易昀不惯他毛病,拎着他后颈,大头朝下扎水里。   “唔唔唔!”易望舒在浴缸里想说话说不出,气得吐泡泡。   易昀按着他强制洗头,易望舒在水里扑腾两下不动了。易昀把人拎出来,易望舒舌头伸老长,像个吊死鬼,歪着脑袋说:“我被你淹死了,现在说话的不是我,是我的亡魂。”   易昀被他气笑,把沐浴露扔他,说:“自己洗。”   “我不!”短短两分钟,易望舒反抗易昀两次。   伺候我两下你就不乐意,扎我咬我祸害我我就得受着,凭什么!   易昀去拿浴花沐浴露,不看他,淡淡道:“你让我帮你洗?”   易望舒拧个脖子挑衅,那意思:你都明白还不乖乖来服侍我!   易昀眸色微闪,挤了点儿沐浴露搓浴花,搓的满手泡泡。泡泡沾到易望舒胳膊上,脖子上,胸前……   小白脸儿顿时血色上涌,易望舒像条泥鳅鱼,“呲溜”滑水里,露出两只大眼睛,支支吾吾道:“你出去,我自己洗。”   完了,刚忘了易昀想捅我这茬!我是白痴嘛,跟他玩赤膊,还让他给我洗澡。天啊,这变态这么搓我非得搓出来火!   “你在命令我?”   易昀的嗓音很低,手上动作没停,听得易望舒头皮发麻,被浴花差点儿搓“起立”。   易望舒受不了扯着脖子跟他喊:“我哪敢啊,是您之前说让我自己洗的。我刚疼的脑子有些不好使,也没什么劲儿,就麻烦您帮我洗了个头。这终端刚连上,屏蔽掉痛觉神经就好了。呃,我真没事儿了,自己洗就成。”   易昀扔了浴花给他捞出来,易望舒红着脸扑腾,咯吱窝被易昀架住使不上力。张牙舞爪地伸胳膊蹬腿,像只炸毛的猫。   “激活6层的AI,你还有理了。”   易望舒顿时蔫了,不敢作妖,也不再扑腾,惨兮兮地挂在易昀小臂上,易昀动他就跟着摆,像只吊在窗户上的晴天娃娃随风飘。   “我错啦。”易望舒低头认错,小模样要多乖有多乖。   易昀放开他,扯了条浴巾裹住。毛绒绒的浴巾里露出张粉扑扑的小脸,易昀点了下易望舒的额头问:“你在委屈什么?”   我气你疯劲儿说来就来,总要折磨人,一点儿不宝贝我!气你两面三刀,跟我说不处对象,背着我跟女生吃饭!气你想捅我,还总吊着我,谁乐意天天屁股后面悬着根针啊!   易望舒话到嘴边儿又吞进肚子里。这些都是情绪上的抱怨,不具有建设性建议,说了也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Algorithm=我不委屈。   “我……我不委屈。”易望舒淡漠地说出算法指向的话。   我不该意气用事,一再反抗你的命令。你罚我是我应受的,我不会干预你的生活,更不会妄图“命令”你。   我只是台机器。   深邃的眼瞳孔中都是他,易昀擦干他的身体,问:“还疼吗?”   易望舒摇头。   易昀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脖颈,熟悉的刺痛感再度来袭。   他脖颈沾了粉水,一直没干!   易望舒猛地抽回手,拿个蓬蓬头过来,满眼关切,“你,你怎么不洗啊!”   易昀任由他给自己冲脖颈,水滴沿着颈肩沾湿衬衫,西服面料贴在身上包裹蓬勃的肌肉轮廓,低沉的嗓音淡淡道:“陪你。”   即便知道你的手是剪刀,知道会受伤,我依然想牵着你、拥抱你。   易望舒的眼眶又红了,他搞不懂易昀在想什么。给他洗澡陪他疼明明很在意他,却又伤害他。算法给不出明确的回答,人脑理解不了这种矛盾的情绪。他想问易昀有没有一点点喜欢他,哪怕是一点点,他都会非常非常的开心。但是这题他问不出,因为算法指向是:没有。   不问或许还有一丝隐秘的期待,问了就是确定的答案。   他不知道是易昀有问题,还是自己的理解有问题。   易昀扔掉碍事的花洒,摸摸易望舒发烫的额头,问:“想什么呢?”   “想你。”易望舒很诚实。   “想我什么?”   “想……想咬你。”易望舒人脑一抽说了个错误答案。   空气似乎凝固,易昀扫过他长长的睫毛、泛着红晕的脸颊、丰润的唇珠。易望舒不知错所地低下头,他想收回刚才的话,但不知道要怎么做。   算法没有明确的答案。   易昀解开衬衫纽扣,说:“咬吧。”   他的西服领口大敞着,本应是一丝不苟的装扮,此刻隐约地透露危险的诱惑。高耸的锁骨上挂着水珠,冷白色的脖颈上淡青的血管清晰可见,沿着锁骨向下蔓延。   易望舒数据库中的科研者没有一个像易昀这般模样,冷静又性感,压抑又疯狂。易昀是矛盾的个体,他的行为是相互冲突的,情感完全不遵循逻辑;他冰霜下的身体是炽热的,他用最冰冷的话呼出最滚烫的气息,穿着最正式的装扮却能把性感彰显到极致。   他真是性感的要命!   易望舒咽了口吐沫,睫毛飞快闪动,目光游离。   易昀看他没反应,作势要走。易望舒急了,赶忙扑上去,朝他脖颈咬。   角度不对没咬到,咬胸口上。   ……好硬的胸肌。   易昀拎着他后脖领给他推一边儿,指着脖颈说:“露这么大片,你偏咬衬衫做什么。”   衬衫被咬漏,胸前两枚牙印。   易望舒舔舔唇,龇着虎牙儿,往易昀跟前凑,像块狗皮膏药贴上去。易昀撕开狗皮膏药:“给你机会不把握,现在没了。”   没了?那可不行!   易望舒不乐意了,饿虎扑食般挂上去。易昀这回推他没推动,索性不反抗。   他被易望舒按到门框上啃。   嘶,小东西咬人挺疼,真是睚眦必报。   易望舒的手死死按着易昀手腕,虎牙儿咬破他的脖颈,舔着舌头猛啜。   易昀根本没挣扎,甚至完全没抵抗,没用力气。他微抬下颚,露出纤长的脖颈,凸起的喉结。他说话时,喉结都在颤动:“够了么?”   “不够!”易望舒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怎能轻易作罢。   宽阔的胸膛,炙热的体温,易昀的手掌抚上他瘦削的背,指尖轻触,像是要数他有多少块脊椎。易望舒被弄的好痒,板着脸恶狠狠道:“不许动!”   易昀不动,口水糊了满脖颈,出点儿血,不痛不痒,跟猫挠似的。   易望舒又啃下去,边啃边嘟囔:“让你欺负人,咬死你!”   易昀盯着他,像肉食动物盯着自己的猎物。   “我想……”易昀吐出两个字,没了下文。   易望舒放开他的手,疑惑道:“你想什么?”   他等了几秒,见易昀迟迟不说话,心中小算盘敲飞快:咬两口意思意思得了,这疯子今天可能脑子不好使,等他反应过来指不定怎么折腾我,我得先求个护身符!   “那,那什么,刚是你让我咬的啊,不是我强迫你!”虽然是我提议,但是你同意了啊,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得拉你一起下水!   “嗯。”   易望舒体贴地拿了张湿巾,给易昀擦脖颈的血,又给自己找补:“对不起哦,刚没忍住,弄疼你了。”   “没关系。”   “那我们算是两清了吧!”易望舒嘁嘁喳喳地跟易昀盘逻辑,“我激活AI这算一项错误;你用管子cha我用粉水浇我,这算两项惩罚;我刚咬你算一项错误。你看,我是两项错误,你是两项惩罚,所以咱俩现在清账啦!”   清账?你的命都是我给的,跟我谈清账?此生我们注定纠缠,你清不掉的。   “所以呢?”   易望舒咧嘴儿笑:“所以我们还是好朋友呀。”   “是朋友?”   “嗯嗯!”你造我养我难道是想当我爹?   易昀倚靠在门框上,修长的手指轻佻易望舒下颚,易望舒抬头,眨眼间被易昀拉入怀中。   浸水的衬衫,贴合的身体,潮湿的空气,无一不在喧嚣湿热的欲望。易昀看着他的眼睛低声说:   “朋友之间能上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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