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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法

时间:2023-09-20 03:00:32  状态:完结  作者:prove
  《算法》作者:prove

  文案:

  I,漂亮听话的欲望容器。

  天之骄子酷哥攻X完美情人AI受

  易昀X易望舒

  易昀改过很多人工智能,穿的开的玩的住的…这次,他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改人

  课题太多做不完,AI上;

  父母催婚没对象,AI上;

  长夜漫漫难入眠,上AI…

  直到一天,他那漂亮听话的AI,造反了!

  标签:纯爱 幻想 科幻 完结 强强 HE 养成 系统 双向奔赴


第1章

  易昀指纹触到门锁刹那,易望舒冲出卧室,越过楼梯扶手,从挑高近四米的复式二楼跳下,落地无声。   易昀入户,正厅灯亮。机械鞋柜伸出“手臂”,拿双拖鞋放易昀脚下,正对着他。易昀脱掉皮鞋,机械手臂将皮鞋收到鞋柜格子里,皮鞋在格子正中央距两侧各一指距离。   易昀脱掉风衣,距离他最近的墙角机器人接收感应,飞速伸手臂接过,风衣没等落地被稳当挂在墙壁。   这房间里遍布精确算法的智能机器。   七米高的落地窗外繁星点点,易昀似漆黑浓墨泼洒夜色抹掉窗外星光,黑色衬衫下摆收在皮带里,紧实的腰部没半点儿赘余,肩宽体长的漆黑身影压着月色而来,空气中气压低的透不过气。   他比深夜还黑。   客厅夜灯昏黄,一窈窕纤长身形立在客厅中央,似明月皎皎,比夜灯更明亮。   易望舒站在客厅呆呆地望着易昀,一如往昔。   “您回来啦。”易望舒嗓音似春风轻柔,鹅蛋脸在灯光下瓷白透亮,大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跟芭比娃娃似的,又纯又美丽。加长版的芭比娃娃肤若凝脂面似桃花,鼻骨高耸的恰到好处,高一分太高低一分太矮,就像这屋里的智能机器,机器“算的”与易望舒“长得”都很“精准”。   如果易望舒是女孩儿,这长相是惊艳的,但他是男孩儿,这就有些漂亮的过分了。   中控恒温28℃穿单衣刚好,易望舒却穿着毛绒绒的睡衣,他想把自己裹的膨胀,但瘦的像只衣架,挂着毛毛的睡衣。   易望舒这张精准、漂亮的脸,是用建模画的。他的嗓音、甜甜的笑是程序设置的。易望舒所有的一切被系统植入基因里,抹不掉改不了,伴随他的生长刻入骨血永久磨灭不去。   易望舒是易昀造的。   一台融入当下最先进AI技术的智慧容器。   “今天不开心嘛?”机器总能很容易地测出观察对象微表情变化,旁人看不出,易望舒却能看出易昀今天有些不高兴。   Arch   {他为什么不高兴?   If工作?他没被工作困扰过,pass;   If健康?各项生理数值正常,but近期体重下滑,   print10%;   If感情?经常分神,越来越没耐心,近期情绪不稳,莫名发脾气,   print90%;   Else……,pass}   Algorithm=感情   呵,感情?   你能有什么感情。   昏暗的灯光下,易望舒柔若无骨地向易昀身边靠。易昀垂眸向下扫视衬衫暗扣,易望舒会晤伸手替他解扣子。纤纤玉手指节似嫩葱莹润剔透,易望舒边解纽扣边暗暗挪脚贴近易昀,指关节隐约碰到易昀衬衫下勃发的肌肉,小猫似的浅浅挠易昀胸口。   易昀比易望舒高出半个额头,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易望舒垂眸扫易昀胸口处,屋里的机器眼替他死死地盯着易昀。   易望舒是主控,庞大的神经中枢连接所有智能机器。他要掌握易昀的每个动作表情,才能精准算出易昀想要什么。   扣子解到腰间,下摆在裤子里,易望舒解易昀皮带,夹扣皮带要把皮带先松一部分才能完全解开。易望舒像是解不开,笨拙地双手环在易昀腰侧,往外抽皮带。   易昀这才看向他,眸色清冷,像他的人一样,没有温度。易望舒低着头,睫毛贴在易昀胸口,眨眼扫动。头顶视线在沉重的空气中如有实质,压得易望舒不得不抬头,撞进易昀眸里。   二人对峙,互相观察对方,仿若无声的博弈。   机器开口,嗓音依旧甜腻:“我来脱。”   “啪嗒”皮带落地。   易望舒说的是“我来脱”而不是“我帮你脱”,“我帮你脱”显然更符合语境。但易望舒的程序设定,对易昀要用敬称,相较与“我帮您脱”,还是“我来脱”更符合感情发展逻辑。算法精准地算出此刻要怎么说,才能顺利推进感情。   客厅灯光依旧昏暗,二人近在咫尺,易望舒抬头就能碰到易昀的嘴唇。   他没抬头,维持延长“有效暧昧”时间,他想让易昀先动。   易望舒想勾引易昀,不是一两天,也不是一两个月,可能是一两年,或者更确切地说,在他有自我意识的那刻起,就在不停地尝试着勾引易昀。   一次都没成功。   这次显然不例外,易望舒刚要解易昀拉链,被推开。   昏暗夜灯霎时明亮些许,暧昧冷却。易昀脱掉裤子,机械手递来睡袍,易昀不接,挑衅似地仰着下巴,冷眼看易望舒。他常年撸铁,宽肩窄腰臂膀结实,八块腹肌纹理清晰,仿若博览馆内古希腊的雕塑,在灯光下炫耀健硕胴体。   Arch   {他想让我做什么?   If触碰?他刚推开我,pass;   If向我展示身体?我看过他的身体,but他身材很好,值得炫耀,   print20%;   If他发现我勾引他?他之前就发现过。本次他起先好奇我会做什么,放任;他现在挑衅,觉着我没他好看,不具备吸引力;   print80%}   Algorithm=他发现我在勾引他,并不想让我继续。   易望舒小心翼翼地给易昀披睡衣,这次半点儿不敢再碰他身体。   餐桌上两副碗筷,易昀入座,煲汤炉火自动关停。易望舒掀开锅盖,给他盛碗鱼汤。易昀边喝汤边刷终端,投影悬在空中,易望舒低头剃鱼刺,乖乖地捧着碗目不斜视。但若与他对视就会发现,他的瞳孔失焦,眼中有数字光影闪动。易望舒在拷贝易昀终端数据。   易昀没什么胃口,喝了小半碗鱼汤,放下碗筷。易望舒眨眼,眼中数字消失。   “蛋白质摄入6.5g,碳水摄入1g,脂肪摄入2g,总摄入48千卡,晚餐建议500千卡,您的摄入量远远不足。”易望舒念完程序捧起易昀的碗,把他剩下的鱼汤喝了。   “不许喝我汤。”这是易昀这周对易望舒说的第一句话。他嗓音很冷,呼出的都是寒气。   易望舒点头,用手背擦唇上残留汤渍,丰润的唇珠似玉蚌晶莹饱满,巴掌小脸瘦的面颊有些凹陷,衬的这唇更饱满美味,似比鱼汤更诱人品尝。   易昀头很痛,他闭着眼缓缓揉太阳穴,易望舒走过去站在他椅子后,刚伸手又缩回去。他把自己手掌温度“调高”,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来覆上易昀的。易昀向后头靠椅子上沿,明明是在享受按摩,他的头却更痛了。   易望舒睡衣上的皂角香与易昀西服上味道一样。为什么易昀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却能闻到易望舒身上的?这又是个头痛的问题。想不出解决方案的头痛问题最近出现好多个,都与易望舒相关。易昀觉着他应该离易望舒远一些,或者把他扔掉,这样就不会再头痛了。   易昀淡淡道:“你能自杀吗?”   按摩停了,二人对视。易昀在椅子上仰视,易望舒在椅子后环着他俯视,仰视的却比俯视的更具压迫控制气息。   Arch   {怎样回答能不自杀?   If“能”?易昀同意,我同意,自杀=100%,pass;   If“不能”?   -Yy:为什么   -me:我能做家务等   -Yy:其它机器也能做   自杀=90%,print10%;   If“我无可替代”   Print90%}   Algorithm=需要找“我无可替代”的理由来回答。   又是这样。   最近怎么总给我出难题,所有难题的算法都指向“成为他的无可替代”。而“成为他的无可替代”的最优理由是“做他的恋人。”   做他的恋人,变成他的不可割舍,成为他的无可替代,这样就不会被抛弃销毁不会自杀了。   所以,他要勾引他。   纤细洁白的手轻轻握住易昀垂落在椅边的手,皂角香坠入易昀眉间,易望舒漂亮的脸似水的眸近在咫尺,他声音小小的像是被吓到:“我能,但我不想。”   易昀回握他的手,把他拎到怀中,闭眼在他领口嗅皂角香,嗅到他的洗发露香,又似乎嗅到他身体的味道,一股甜的发腻的奶油味儿。   易昀喜欢这味道,可以助眠。他研究课题失眠时,会抱着易望舒睡。渐渐地他习惯这味道,经常抱着易望舒睡。易昀把对易望舒过于亲密的接触归结于“他是我的作品”,直到前些天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看似柔弱无骨的手垂在椅子边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扫易昀手背。易望舒乖乖地被他抱着,歪头看棚顶,眸里水结了冰。   甜腻的轻柔嗓音继续道:“我不想自杀。”   易昀在他腰侧狠狠掐了把,捏地他肋骨生疼。手掌大力搓揉腰间脊背,像是要把他拆碎揉坏。易望舒关掉痛觉神经,手臂温柔地环着易昀脖颈,继续甜甜地笑着说:“我不自杀。”   算法逻辑很清晰,从“我能,但我不想”到“我不想自杀”到现在的“我不自杀”,配合肢体语言表述,循序渐进模仿人的语境,像人甚至比部分人更聪明些。   但是,机器的底层逻辑就错了。它要服从命令,而人根本就不会自杀。   易望舒想方设法地想活命,在易昀看来不过都是程序内的事。   他永远能控制他。   四目相对,易望舒柔眸似水,易昀眼窝深邃。   清冽的嗓音说出今天第三句话:“别勾我。”


第2章

  “AI是工具。创造AI的初衷是使用,而非沉迷。应加强对高校论文、期刊发表、原创文献管控机制,而不是消除AI文字处理功能;应加强对手工艺品、翻译校对、遗传编程等过程指标监控,而不是改写AI程序;至于‘与AI相爱’——机器不具备情感,人对AI的感情是单向的,‘爱上AI’成立,‘AI爱上人’或‘与AI相爱’为否命题。”易昀答记者问。   “关于AI创造AI,您怎么看?”   易昀淡淡道:“高阶AI具有编程能力,可编写低阶AI程序,而非创造。”   “那是否存在高阶AI制造许多低阶AI?”   易昀不喜欢媒介采访,今儿轮班到他,不得不来,低沉的嗓音略显不耐,“存在,可加以管控。”   “既然AI都能造出AI,为什么您一直没造出AI?”说话的是名50岁左右的女记者,体型微胖,手拿‘AI说法’话筒。   很明显,在给易昀挖坑。   易昀没了耐心,不顾阻拦转身就走。隔天,“AI狂人造不出AI,问其缘由恼羞成怒”荣登头条。   Lapino高18层,是国内首屈一指的AI科研基地。鳞次栉比的楼宇堆砌在四周,Lapino呈锥形拔地而起直冲云端矗立在正中央,像把利刃插在A市心脏。   易昀在16层,是Lapino“活人”办公区顶层,17、18层数字不吉利,放的不是人,是机器。人相较于机器,真是敏感迷信又脆弱。   终端投影悬浮于空,指节触动拨开半屏算法,滑到全屏数据统计。易昀坐在旋转座椅上,立于蓝绿交错投影中,机械性地记录庞杂纷繁的数据。冗长程序,扫一眼便知架构是否合理。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修改程序,紧迫烧脑的工作,易昀做起来游刃有余。   每写完一个程序就像自己盖了层楼,然后忍不住想盖下一层,不知觉间盖完一栋楼,紧接着又想盖下一栋,不知觉间已经建立好几个城市,他又想踏足新的领土。就像拿破仑对扩张,征伐的野心永不停步,易昀对程序有着无休止地欲望,永远不安分不满足。   午休,机器人送来午餐。四菜一汤两荤两素,是易昀往日标配,但他没什么胃口。易昀从小就有习惯:先做事情再吃饭。小学拼乐高会给自己规划节奏,若到午饭时间没按预期拼完,他会拼完再吃饭。上初中写卷纸、高中刷竞赛题、大学写论文……都是这样。根深蒂固的行为习惯驱使易昀对问题专研到底,所以当最近碰上许多无法解答的问题时,他吃不下饭。   门禁灯亮,易昀透过终端看到门外站着他同事徐远,易昀传递指令,智慧系统开门。   “Esun,救急啊!”徐远火急火燎地冲进来,“我PSO搞错了,有个体数据偏差太大,模型崩了!你这有没有初始数据?”(1)   易昀亮终端与他对接数据。   徐远跟易昀是大学同学,同窗两年,就读于国内顶级学府B大最好的专业——计算机工程。徐远寒窗苦读十余载,本以为大学是终点,没想到是起点。B大计工汇集各地出类拔萃的尖子生,学苗国内首屈一指,但挂科率高达40%,由此可见这根本不是正常人学的专业。B大计工本科毕业后直接安排Lapino实习,可谓前途无量。就因为这,徐远吊着一口气,不分昼夜又继续苦读四载,补考6次挂科4次,终于有惊无险地拿到学位证。徐远回想那段黯淡无光的岁月,仍心有余悸。   B大计工校友感慨学位证不好拿,还编了个顺口溜:计工难,难于上青天。算法之飞不得过,挂科欲渡愁上天。“算法”关联的是AI学科,挂科率95%,的确不容易过。   易昀满分过的。   在遇到易昀前,徐远坚信勤能补拙;易昀出现后,徐远才知道:天才真的存在。   他俩之所以同窗两年,是因为第三年易昀就读博了。易昀在读B大计算机工程专业时,又同时进修统计学,生物学。两年内以近满分修完B大三门专业,并且在国际期刊上多次发表文献,据说他的毕业论文被中科院收录,所以没来参加答辩。   庞杂系统,纷杂架构,诸多算法缠的徐远头痛欲裂,易昀解的游刃有余。就好像他天生就懂计算机,生来就会算法逻辑,他能与机器交谈,与系统融为一体。   易昀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上大学那会儿,易昀很少回寝室。刚开始,室友们猜他是谈了女朋友在外面住,有时候夜间活动还会耽误白天上课,徐远替易昀点名答到,酸的要死。一天,徐远看易昀从轿跑概念车上下来,徐远认出这轿跑是国际一线品牌,价钱保守估计等值于在A市黄金地段买间房。平日不见易昀穿什么名牌,这车——   难道易昀是被包养了?   易昀虽缺席很多课,但期末全科全院第一,室友们不淡定,逮住易昀问他是不是偷题?易昀当时说了句恃才放旷的话,徐远现在都记得:“这么简单,没必要。”之后,B大提到易昀必捆绑装B!徐远却觉着,易昀话少,他只是懒得解释而已。但同时又替易昀惋惜,易昀怎么就甘愿被包养?   或许是家庭条件极差,支付不起学费吧。徐远恍然大悟,自那以后,但凡易昀回寝,他都会给易昀带饭。几顿饭又花不了几个钱,他希望失足少年回头是岸。   有天,易昀慢悠悠地吃着炒米粉,第一次主动开口跟他说话:“不要总给我带奇怪的东西。”   徐远心里想:有饭吃就不错了,还挑肥拣瘦的,嘴上说:“你又不说爱吃什么,我吃什么就顺便你捎一份呗。”   易昀亮终端似要跟他交换好友,徐远加他,易昀转账8888,徐远:……   “几顿饭要不了这么多。”徐远解释,这钱可是易昀“卖身”来的,他不能收。徐远左思右想,觉着还是有必要劝劝易昀。他尽可能地把话说的委婉点儿:“你,你以后能不能别做那个……”   易昀挑眉似不解。   “就是,之前我看到,送你回学校那概念车……”   “那是我改的。”易昀淡淡打断他,“车库还有同类型的差不多20辆,你要来看看吗?”   徐远张大嘴半天没合拢,他好尴尬,有些羞愧有些难过,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听明白易昀不是真想让他去看车,是想说:我很有钱,没被包养,你带的饭很难吃,平民吃的食物我看不上,以后别给我带饭,也别妄自揣测我的生活。   易昀最近忙着写Arch,休息不好,眼眶有些青黑,眼里有红血丝。经常吃不好饭,难得有人给他带吃的。易昀又挑了几筷子炒米粉,淡淡地扫了眼徐远,补了句:“我爱吃肉。”   尴尬消,徐远笑:“好,下次带肉。”   自那往后,易昀如果回寝室会告诉徐远,徐远会给易昀买饭,俩人一来二去算是成朋友。这么些年没变过。   徐远大学毕业时,易昀博士毕业,那年徐远24,易昀20,今年徐远32,易昀28。徐远刚在Lapino转正有编制,易昀现在已坐在Lapino顶层,与诸多AI大佬、学术名人一起,站在人工智能金字塔的顶端,是无数人工智能从业者终其一生无法达到的高度。   徐远像许多人一样嫉妒易昀,但他知道易昀能站在AI制高点不是偶然是必然。   易昀开创了Arch——AI使用的新语言。   Arch相较于Python架构更流畅,算力更强大,操作更便易,可与其他编程语言无缝衔接。更重要的是,Arch能连接人脑与AI脑,实现人对机器的精神控制,端对端的有效输出,可谓推动AI领域向前一大步,某AI泰斗评价:“没有Arch,就没有S级。”   徐远也像许多人一样羡慕易昀,因为易昀不仅科研做的好,还长得帅。   很多娱乐媒体把易昀当“AI代言人”,AI报道找不到封面就用易昀来替,稳赚点击率;许多博主私下议论易昀信息,很多不着调的言论只为蹭热度,易昀置之不理。最后Lapino实在看不下去,删帖公关替易昀建了个官方号,维护易昀公众形象;易昀每次在期刊上发的文章,都会引起学术界热议,关于新算法,新架构,新逻辑……许多“新”命题,都是人们之前从不敢设想的,易昀不但提出假设,并且通过论证得出结论,公之于众。在众人瞠目结舌验证观点时,易昀又去研究下个课题。   易昀是天之骄子,毋庸置疑。   徐远是平庸众生,按照父母规划读完大学,毕业后卖身给Lapino,没日没夜地做实验搜集数据。   这刚转正松口气,终于有时间考虑交个女朋友了。   易昀肩宽体长比徐远高出大半个脑袋,徐远每次与易昀站一块儿就不自觉想垫脚,易昀气场太强,他不想被比下去。   徐远数据报告明天就要出,也是没办法才来找易昀,看到易昀传过来的终端数据惊呆了:“Esun你这样本数据也太多了吧!”   这数据量不是分析个体,是分析所有S级!   易昀话少,徐远知道。他不吱声,只能徐远说。   “哎,我跟你讲个怪事儿。‘我带的’AI算力、基准、图像处理都是顶级,但这玩意今天居然没通过图灵测试!”徐远得了便宜还卖乖,想让易昀帮他看看“他带的AI”出了什么问题。(2)   Lapino的高级工程师们可“带”自己研发出的AI,当助手当私人助理。带AI的数量多少根据职级划分,像易昀这种顶级工程师带3-5个AI再寻常不过,偏偏易昀一个都没有。旁人对他的高冷另类习以为常,易昀只是单纯地觉着多个“机器”在屋里不舒服,他的空间只能放他自己。   易昀淡淡道:“它故意的。”   “什么?”徐远满脸不可思议。他的AI故意不通过图灵测试,故意让“自己”看上去没有人工智能,而不是通不过图灵测试。细思极恐,徐远背后直冒冷汗。   长了脑子的机器,有意思。易昀说:“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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