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要好好的打一打,她那些姐姐们的脸面。
宁昀斐站在原地,看着眼前两个门神似的家丁,还有被翻脸不认人,准备要撒泼的时蓉。
时蓉跟两人险些吵起来,一方以为是过来碰瓷的,他们根本没听说过,这相府还有四小姐。
一方则以为,相府不要她了,连门都不让进了。
好在最后,被提着篮子正要出门的一个,伺候夫人的丫鬟瞧见,顿时篮子落地,一脸惊喜的就往回跑。
“夫人,天大的喜事,四小姐她回来了,四小姐回来了。”她边跑边大声喊道。
那阻挡她进府的两个家丁,在知道她真是府里的四小姐后,震惊的原地下跪,不停的认错希望她别计较。
时蓉此时只想着进门,没搭理两人直经走了进去。
被叫出来的夫人,沧桑落泪的眸中难掩惊喜,看着眼前还好好的女儿,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时蓉,时蓉你真的回来了?娘没做梦吧?”
时蓉一把抱住她,话语哽咽的说道:“您没做梦,我回来了。”
虽不是她亲母待她也十分好,还记的刚走时,她满头青丝乌黑亮丽,现如已生出击绺华发。
“你这趟回来不再走了吧?”
“嗯,我不走了。”
时蓉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等到她稍好后,与他拉开距离腾出空间。
“母亲,其实这次回来的不只是我,还有我的夫君。”她看向宁昀斐,一手悄悄在身后摆了摆,示意他该有所动作了。
宁昀斐深吸一口气,到他表演时间了,第一次当别人女婿,还有点小紧张。
“岳母您好,我姓宁名昀斐。”他说。
“奥,昀斐啊,来坐下说话。”她点点头。
兰云晴高堂首座若有所思,在他身上来回的打量着,最后得出一结论,此人不凡,说是为那天上嫡仙都不为过。
她这个女儿不说从小看着她长大,虽是半路寻回,可也看了数年。
什么模样,什么性格她怎么会不清楚。
这般非凡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上她,随随便便一找愿意嫁与他的人,优秀的比她女儿多了去了。
“过来。”她向时蓉勾了勾手指。
时蓉在一旁坐的好好的,被她叫去也是疑疑惑惑的看着她,“怎地了?”心中打起小鼓。
不会是被她看出来了吧?
“你且跟为娘说,是不是你抓住了人什么把柄?”
“……”呵呵,您可真会猜。
“我看这人不简单,你与他在一起怕是没有结果,不如和离了算了。”
“……”元阳观的人,岂是泛泛之辈。
眼看她要撑不住了,宁昀斐及时为她解围,他说道:“时蓉爱我,我亦爱时蓉,岳母您放心只要我在一天,我便会好好保护她,决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好!说的好!”
门口传来叫好的声音。
一身着官服的男人走了进来,李定国满脸的笑意,越看着他这有的突然的女婿,越是满意。
“不愧是我李定国的女婿,有骨气!有担当!”
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准备跟死磕到底的时蓉,完全没料想到,事情最后会发展成这样。 ----
第49章 夜探皇宫
她这个父亲竟没找事,不应该啊,难道是存着心思等日后再折磨他吗?
时蓉摸着下巴,想到这儿又觉得不太可能,再怎么说也是睚眦必报的性格,在这高位之上做点什么不容易。
殊不知那边完事后,自己才是祸水东引的试水人。
“李时蓉,你还知晓回来!”李定国怒视着她,“长大了翅膀也硬了,还敢偷跑出门了,你这样做让我们怎么想,让同僚让街坊怎么想!”
话语中带着痛心疾首与威严,时蓉心里跟个明镜似的,这是来秋后算账了。
她俏皮的跑到李定国身边,笑嘻嘻的抱住他的胳膊撒娇,“父亲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再也不突然消失了。”
她这么一撒娇,李定国的态度也跟着软了下来。
瞧着眼前的女儿,记忆中的她模糊了,也说不上是胖了瘦了,心中感慨万千更多的是郁闷。
以前是好不容易把她找了回来,现在自己知道回来。
也罢,这女婿看来也不像是什么穷苦人家,在外这两年没吃苦就好,也让他这个半截进棺材的老头子,放点心。
“舟车劳顿累了吧?带昀斐去后院歇歇。”李定国拍了拍时蓉。
等众人走后,他苍老的脸上被忧愁覆盖,今日上朝皇上竟又未出现。
后宫佳丽三千,可身为一国之君,又岂能日日笙歌不问朝政,性格暴虐滥杀无辜不说,现如今又有一位王爷虎视眈眈。
怕是再这么下去,这皇朝就要换人来坐了。
想起方才驰王爷将他拉到一旁,想要拉拢他,李定国深叹了口气
天色说变就变,本来还晴空万里的天突然下起了雨,昏昏沉沉的天气,充满了压抑感。
宁昀斐坐在凳上,举着筷无处下手,桌上的菜每一道,不是加着韭菜,就是鸡汤上飘着枸杞。
时蓉吃的不亦乐乎,发现他一动不动,也停了下来,“怎么了?不合你胃口?”
她语中调笑,给他舀了碗鸡汤,“将就吃,她就是这样,以前我上边三个姐姐,带夫婿来家的时候,也是这个样。”
“……”
宁昀斐看着碗中隐隐作痛,不单单有鸡汤,还有各种补身体的东西。
他不虚!!
见他发愁,时蓉暗暗偷笑,让他嘚瑟让他欺负人,她们家这些东西准备的还是很足的。
不过就是把三夫婿半年的量,放了进去而已。
肚子饿的咕咕叫,宁昀斐被迫进食,将桌上看起来劲不是很大的菜,吃了个精光。
那汤他是说什么都不会喝的!
一顿饭过后,外面漂泊大雨也停了下来。
他人现已在京城,皇宫应也不远,是该琢磨见到皇帝后,该如何欺负他了。
兴许完成师门的任务,就是出梦的关键。
宁昀斐打定了注意,可惜无法实施,一连两日,府里一直来时蓉的近亲,围着他就是一顿问。
问完就夸,夸完还要吃个饭寒暄一下。
才不过两日,时蓉看着他明显凹下去的脸庞,幸灾乐祸的大笑出来。
“你这是被哪个精怪给吸了阳气。”
“你还笑……”
宁昀斐靠在床榻上,已经不想再动弹一下,他抬起眼皮,看向罪魁祸首。
原来在梦里当个夫婿,这么麻烦这么累人。
“什么时候带我去见皇上。”
“现在。”
“嗯……嗯?”
宁昀斐猛的从床上起来,他没听错吧?这狐狸撒口要带他去了。
男人眼中重新泛起了光,有些蠢蠢欲动,时蓉看着他这副样子就想笑,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就会掉脑袋。
真有这么期待吗?
时蓉脸色微变,她自是不惧怕人类,只是一想起她在书房门口听到的消息,心里有些不安。
“皇上已经连续七日没上朝了,所以咱们这次直接去寝宫,探探风口。”
“不过今日,咱们只是先进去看看,你既是要寻他捐款,需重新择一日子,我给你想办法。”
“好。”
宁昀斐无异议,她是如何知道这么清楚,他丝毫不在意,也不会去询问一些没必要的事,
反正他的目标是皇帝。
夜色朦胧
宁昀斐早早准备好站在院中,等着时蓉用妖术将他带走,谁知她打开门,往日亮丽的衣裳换成了一身黑衣。
“你干嘛呢?你不换衣服吗?好歹是晚上做坏事,还穿白衣多明显。”
“不是用妖术吗?”
“当然不用,反正我只能给你送到宫口,再多点我进不去。”
“……”
宁昀斐沉默,看来又要开始盲猜了。
“算了你别换了,到时候有人发现你,顶多以为是撞了鬼。”时蓉围着他转了一圈,乐不可言的对他点评。
“可别先把你吓死了,到时候在外没人给你收尸。”他拍了拍袖子,抬眸笑道。
他这么谨慎聪明的一个人,绝对不可能会让别人发现他。
眨眼一瞬,时蓉就用妖术,将两人一同送到了宫墙上。
对上宁昀斐如刀之似的眼神,她不以为然抬起手,贱兮兮的说道:
“哎呀,我突然想到今晚约了张家小公子,我们就此别过,记得明日自己想法回来。”
话音落下之时,人早消失不见。
小风吹,吹的宁昀斐心间拔凉,他看着墙上到地面的距离,心里有些发毛。
虽说这高度摔不死人,主要是怕疼。
“诶,你说高贵人得这般盛宠,怎的还未生出孩子,莫不是她……”
“嘘嘘嘘,你可别瞎说,小心隔墙有耳,这里可不如咱冷宫。”另一个侍女,连忙制止她。
眼见就朝着他这边走了过来,宁昀斐白衣在月光的照耀下,整个人更加明显。
他心中纠结,是跳下去还是如何,还未有所动作,那名八卦的侍女眼尖发现了他。
“有有鬼,小慈有鬼啊!”
另一名侍女状着胆子,抬头寻着她的目光看去,却发现那处什么也没有,“没有啊?我看你是被今日之事吓到了吧。”
八卦侍女紧紧的拽着,她的衣服偷偷看去,果然什么也没有。
也许,也许是她真的被吓到,出现了幻觉。
而是事实是,宁昀斐从墙上跳了下来,跳到了另一面,好在都是草坪也没有多疼。
盲走没多远,宁昀斐探出头看了眼走过去禁军,刚把心放回去,就瞧见一侧有个人,一直在看着他。
不!
不如说,是个鬼。
刚刚禁军巡逻的时候,那人就坐在石凳上,那么大个人,按理说被发现肯定会将他捉拿。
可自始至终,那些人就好像没发现他一样。
男人面容冷峻,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眼眸幽暗漆黑,仿佛隐匿夜色之中,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他只穿着件亵衣,三千墨发被金冠竖起。
只是远远的瞧着,都会让人生出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
只是这脸也太眼熟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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