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如今都知道对方是在演戏,也知道对方看出来自己是在演戏,但楚云遥觉得,臧蓝台似乎乐在其中。那么自己呢?是该继续演下去,还是直接同臧蓝台挑明? 他太不了解臧蓝台了,实在无法预测这两个选择分别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胸前忽然传来的痒意打断了楚云遥的思绪,原是臧蓝台的指尖轻轻摩擦过楚云遥的乳尖。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臧蓝台的语气中带着委屈,“我方才叫了你两声,你都没有理我。明明我离开两天都忍不住去等我,怎么如今我回来了,云遥却又变得冷淡了?” 因为那都是你胡说八道的。 楚云遥咬牙,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结果却发现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臧蓝台扒光了,全身上下毫无遮挡。 臧蓝台大概能猜到楚云遥现下在想什么,故意凑到楚云遥耳边,胸膛紧挨着楚云遥的后背,呼出的温热气体都喷洒在那敏感的耳朵上:“凤君恃宠而骄,是不是该罚?” ---- 我以为我能写到臧蓝台收拾小凤凰,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第20章 臧蓝台话语中毫不掩饰的调笑意味让楚云遥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在这个时候提出的惩罚,除了情事方面不做他想。 其实臧蓝台在床上算得上是个温柔体贴的情人,他没有那种奇怪的癖好,比如在床上用鞭子把对方抽得血肉模糊,又或是生生咬下对方的乳尖吞吃入腹。他还会顾及楚云遥的感受,而不是单纯把他当成自己的泄欲工具。 他在床上的花样相比之下也很少,是说出去会被其他魔族嘲笑的“老古板”,可当他打定主意要在床上“惩罚”楚云遥时,楚云遥就不会太好过了。 这更多是因为楚云遥并不适应也不热衷于情事,虽然他看上去羽翼已丰,实则与刚出壳的懵懂雏鸟也并无太多差别。臧蓝台那点花样在他看来很可怕,而在那些“身经百战”的人看来,也不过如此。 但这足以让楚云遥害怕了。 “不……”拒绝的话咬在齿间,却被臧蓝台堵住了嘴,肆意掠夺他口中甜美的津液。 薄薄的衣衫湿水后紧紧贴在皮肤上,半遮半露的模样似乎比全然赤裸更淫靡,臧蓝台隔着衣衫亲吻他粉色的乳尖,手指悄无声息地下滑,脱去楚云遥的亵裤后滑到更隐秘的部位,指腹擦过玉茎顶端,抵在会阴的软肉上轻轻按揉。 “啊——”楚云遥轻呼一声,不自觉往前挺了挺身子,结果就是更彻底地贴在臧蓝台怀里,将自己送入臧蓝台口中。 臧蓝台闷声笑了,指尖继续向后,缓缓揉开那小口后插进去一个指节,仅仅只是这个程度,楚云遥就有些受不了了,不安地抬了抬腰,想要逃离那作乱的手指。 事情当然不可能如他所愿,虽然臧蓝台说要罚他其实也不过是吓唬他,但这一顿操楚云遥是绝对逃不掉的。 臧蓝台早就发现了,楚云遥特别容易流眼泪。倒不是他有多喜欢哭,只是那泪水就像忍不住似的,情绪稍一激动便一个劲朝外涌,臧蓝台还曾打趣过,他不像只凤凰,反倒像生活在水里的。 眼下也是如此,臧蓝台还没怎么动作,楚云遥的泪就已经滴到水面上了。他气恼极了,既气臧蓝台言而无信提前回来,又气自己不争气,能力弱,只能任人鱼肉却无力反抗,还气自己不争气的眼泪,怎么就忍不住,弄得好像自己有多怕他一样。 好吧,确实挺怕的。 看他这副委屈又不敢说的模样,臧蓝台像是被柔软的羽毛挠了挠心尖,顿时怜爱得不行,抱着人黏黏糊糊地亲着,埋在楚云遥体内的手指不知何时又加了两根,故意绕着要紧的那处擦过,挑逗着柔嫩的肠壁。 热水被带了进去,平添一分异样感。不一会儿,臧蓝台只觉得那处又湿又软,不只是因为热水,还有…… “云遥,小凤凰,你流水了。”臧蓝台故意略微加大了手上的力气,不寻常的水声从下方传来。 “不要……”楚云遥握着臧蓝台的手腕推拒,臧蓝台果真如他所愿地抽出手,然而下一刻,更大更热的硬物就着那微微张开的小口插了进去。 这个时候的喘息和呻吟几乎是难以抑制的,臧蓝台也很享受楚云遥发出的声音,只是让他稍作适应后便不再压抑自己,将楚云遥摁在自己怀中大力顶弄。 浴桶空间还是太小,楚云遥的腿无法伸直,膝弯被臧蓝台捞在手里控制得死死的,想挣扎却使不上力气,在动作间还将那硬物吞得更深了。 臧蓝台的手不知何时掐在了楚云遥的脖子上,随着动作慢慢收紧,楚云遥意识不清,仰着头艰难地呼吸。 快要……喘不上气了…… 他握在臧蓝台手臂上的手逐渐无力地松开、垂落,臧蓝台那万年不变的笑容和平静无波的双眼越来越模糊,最终眼前一黑,楚云遥晕了过去。 而在晕过去的前一刻,他被臧蓝台生生干到了高潮。 楚云遥晕过去了,他的性器却仍旧硬着,可怜巴巴地往外吐着稀薄的精水。或者说,那精水是流出来的。 臧蓝台舒爽地射在了楚云遥体内,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指尖轻柔地抚过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的红痕,满意地打量着它们。 片刻后,楚云遥开始猛地吸气,咳嗽着醒过来时眼泪淌得满脸都是。臧蓝台早有准备,一边轻拍他的背部顺气,一边招来一盏温水,等他缓过气来喂着喝下去。 “还好吗?”臧蓝台抬手擦掉他的眼泪,抱着他起身回到床上,扯过被子将他裹住。 楚云遥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仍在不自觉地抽泣着。被臧蓝台掐住脖子时,他是真的以为自己会死。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弱小,被族群暗中排挤驱逐时没有,被妖兽追赶重伤时没有,被臧罗冶绑回来时也没有。 可他现在憎恨自己,也憎恨臧蓝台。 ---- 不好意思啊这几天过年太忙了就一直没更新,写更新的时候大脑也是一片空白……可能吃肉吃得脑子有点不清楚了
第21章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楚云遥都没有再试图逃跑。他明白想逃出去有多困难,他需要养精蓄锐、等待时机,也需要等臧蓝台慢慢放松警惕。 就如同当牧羊人找回丢失的羊后,他对羊圈的看守会达到从未有过的严格,臧蓝台对楚云遥的看守也更严格了,虽然表面上看和从前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楚云遥能感受到其中微妙的差距。 而面对臧蓝台,楚云遥选择了沉默。 他拒绝与臧蓝台对话,无论臧蓝台和他说什么都不出声回应。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可笑,甚至也许都称不上反抗,在其他人眼中是不识好歹、闹小性子,但这是他目前能选择的唯一表示抗拒的方式了。 他本以为臧蓝台会不满、会生气,然而并没有。最初的几天里臧蓝台还试图逗楚云遥开口,后来似乎意识到了楚云遥真的不打算再和自己说话,也就放弃了。他还是会和楚云遥说话,只是不再要求楚云遥出声回应,似乎也不是很在乎楚云遥是否给出回应。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臧蓝台在楚云遥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他似乎很忙,总是早出晚归,脸上带着不明显的倦容。楚云遥心底疑惑,却也没打算问,只当做不知道。 这日臧蓝台回到寝宫,楚云遥正在床上打坐运功。他们虽然没有大吵大闹撕破脸,但也算向对方亮出了底线,楚云遥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当着臧蓝台的面修炼也不避讳,大不了也就是一死,死了还能涅槃。 如果涅槃了,一定可以重塑根骨,变成一只很厉害的大凤凰,楚云遥暗暗地想。 臧蓝台站在床边微微俯下身,平视着楚云遥的脸:“小凤凰,猜猜我今天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自从楚云遥当着臧蓝台的面修炼之后,臧蓝台会不时带回来一些有助于增进修为的东西,有时是几株没见过的草药,有时是奇形怪状的石料,甚至有一次是一只外形像螃蟹的东。但无论如何,它们都的确十分有助于增进修为。 虽然楚云遥不搭理臧蓝台,但对于他带来的这些东西则是来者不拒,毕竟这些东西对自己有益,又何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所以听到臧蓝台这么问,楚云遥没说话,只是默默睁开眼看着他。 臧蓝台笑了起来,将背在身后的手伸到楚云遥面前,握着拳头,带着鼓励道:“猜猜看。” 楚云遥垂下眼看着他的手,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 “好吧,好吧。”臧蓝台无奈认输,摊开掌心,里面是一枚造型有些奇怪的指环。 这个指环是由三条首尾相衔的蛇组成,不如寻常指环那般圆,楚云遥觉得戴上之后会很硌手。于是他摇摇头,示意臧蓝台自己不想要。 臧蓝台有些强硬地拉过楚云遥的左手,将那指环套在他食指上,低声念了一句咒语。下一刻,指环微微发烫,楚云遥再看周围,四周忽然黑了下来。 楚云遥四处看了看,像是有黑布将自己和臧蓝台罩在其中,但光亮能够透过那层黑,他也能看到周围的东西,只是隔着“黑布”看不太清楚。 指环被摘下,那层黑也倏然消散。 臧蓝台重新将指环收好,握着楚云遥的手臂:“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楚云遥不知道他想带自己到什么地方去,也不想和他多做纠缠,披上衣服下床穿鞋。准备好后,臧蓝台却迟迟没有动静,楚云遥疑惑抬眸,正巧与臧蓝台对上了视线。 臧蓝台取出一条发带,替楚云遥将头发束起,问:“还有什么想带走的吗?” 楚云遥不解其意,迟疑片刻,摇摇头。 “那便走吧。”臧蓝台环住楚云遥的腰,瞬间从寝宫中消失,出现在楚云遥曾经见过的魔门之前。 再次看到那扇魔门,楚云遥仍旧心有余悸。臧蓝台却没有多说什么,拉着楚云遥的手朝魔门走去。楚云遥上一次没有走完的最后一段路在此刻被补充完整,跨入魔门的前一刻,楚云遥听到臧蓝台说“抱紧我”,下意识地抱住臧蓝台的胳膊。 魔门内光华刺目,楚云遥几乎睁不开眼睛,耳边听到仿佛千丈悬崖上呼啸的风声,其中还夹杂着可怖的嚎哭。 很快,这些异象都消失了。楚云遥听到了货郎的叫卖声,看到了连绵的屋舍。 臧蓝台带他来到了人界。 与此同时,法华境。 诺罕全身披甲,站在高楼上俯瞰正在行进的魔族军队。他踌躇片刻,问站在一旁的空伽:“当真要开战吗?” 空伽一身白衣缀红纹,玄金封腰上藏着无数淬毒细针。他半眯着眼睛,淡淡反问:“为什么不?” “君上同我说,他当魔君,是为了减少战争与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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