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岑原打算挑灯共读龙阳绘本,如此只得作罢,又缩回常笑的怀中…… “我要教你的,便是……”夜明岑悄悄附耳上去,脸红着说与常笑听了,说完却感觉浑身哪哪儿都烫,烧得面赤心狂。常笑什么都依他,褪下裤子,乖乖调转了身躺下。 夜明岑说的很委婉——“衔尾”,常笑一点即通,原来是互相以口侍弄,姿势如阴阳双鱼首尾相衔…… 身下阳物教常笑噙住,好不快活,夜明岑一边吞吐着常笑那根硕大肉杵,一边难以自持地泻出细密的呻吟。 欲望交织成茧,将一双人缠困其中,难以自拔。 不知吞吐到几时,常笑那肉杵终于一口气释出白浊精液。夜明岑溢了满口腥涩,身下勃然,却因着过于羞耻的缘故,迟迟不射。 常笑的势头并不温吞,甚至有些粗暴,口舌五指搓出火星子来,变着法儿地教那一处自持不住。又伸手掰开他的股缝,见缝插针地将中指探入其中。 身下顿时如临大敌,夜明岑期期艾艾地央求道:“啊……轻点……”说罢,常笑身下那物再度兴致昂扬地抵在他唇边,夜明岑不由分说地将它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起初魄门的穴中是微涩的,常笑心下想道:幸好我剪了指甲……便毫不留情地抽弄起那穴。一指捅得穴内湿滑,穴口冒出些淫水,才依次将食指与无名指纳入进去…… 三指并驱,已有些难当,加上常笑口舌之技了得,夜明岑终于在高声浪潮中射了。 夜明岑高潮时十分好辨,他会用指尖抓住常笑身上一切能抓住的,或脊背,或宽肩,非要留下一道醒目的红痕,再一声声呼唤对方的名字:“常笑——常笑——常笑!” 一声比一声高昂,在常笑听来无疑是对他最直接的鼓舞。故而夜明岑越是叫他的名字,他越是有足够的劲头让他叫得更加急迫。 这道红痕,留在了常笑的膝盖上。 二人换了一遭姿势,夜明岑调转身躯,面对面地跪坐在常笑腰间,嘴角噙着一抹余留的白色残液,笑得如痴如醉。 “明岑,”常笑握住身下肉杵,亲昵地用龟头在他股缝中滑走,不自觉地叫出他的全名,“夜明岑……”这是他从不敢肖想的画面,肉杵一寸寸被小穴吞吃进去,夜明岑脸上的笑渐渐转为混杂着嗔痴爱欲的道不清的神色,只见他双眉拧做结,满眼噙着泪,摇摇欲坠的模样。 常笑鲜少见他哭过,倒是自己颇不争气地在他面前哭过好几回。见了他哭,自己却愧怍起来,铁了心以后不再在他面前流泪,不管发生什么。 常笑抬起手,修长的指尖拂去他眼下的泪水,不让它们落到夜明岑的脸上,手上却沾了湿腻。夜明岑捧起常笑的手,握住他的指节,贴在脸上,末了伸出舌尖轻轻勾了勾他的掌心。常笑顿时化作一潭水,如花瓣飘落在水面,轻轻晃荡起一圈涟漪。 夜明岑上身衣衫还未褪下,挂在手臂上,将腰侧勾人的线条遮了个欲说还休。只见他一手撑在常笑的腰腹上,身下一前一后地来回晃荡扭动着腰肢,若柳枝被风拂动,柳梢垂在那潭水中…… “常笑……”他略微喘着气,笑盈盈地唤他的名字。 常笑早已被勾起浑身欲火,就着他的手将他拉下身来抱在怀中,不住的吻他的唇、咬他的雪颈。 末了又噙住他挺立的乳尖不肯松开,舌尖轻轻触碰他最敏感的地方,便激起数遭魂销,如刀削刮骨层层递进。夜明岑颤颤地将腰一拧,高潮了。 二人又换了一些更深入的姿势,常笑自他身后捣得夜明岑死去活来地呻吟, 春宵帐中活色生香,不知天地为何物…… 至于时辰,那更加未知了。 二人酣畅淋漓地战到东方既白,若非时间设限,常笑哪肯放过他的卿卿师尊? 白日里,自然少不得与人做些交涉,谁让夜明岑是一岛之主呢? 二人浣了身,肃整衣装,眼皮子底下俱是淡淡的青灰色——幸而昨夜大家都一夜未眠,疲相难掩,辨不出差别。 常笑替夜明岑系上皎月纱,回头却又看到床上狼藉一片,夜明岑吩咐道:“换了罢。” “嗯,”常笑点点头,乖巧地凑到他眼下,问道:“师尊是不是忘了什么?” 夜明岑宠他宠得没形,在他额上亲了一口,取下簪子摊开手说道:“怎么会忘呢?朱砂拿来。” 原来系皎月、描朱砂,这两件倒成了他师徒二人举案齐眉的秘事。
第51章 眷灵篇
没什么好写的给大家放个绕口令吧,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
第52章 46半妖蓝烟,幽谷生花
此时春意正盛,白梅如雪零落阶下,桃花、报春,换了一袭盛装纷至沓来。 夜明岑叮嘱着常笑将莲花搬出来,放到院子里阳光最充沛的一角。两盆莲子业已换了淤泥定根,长了浮于水面的浅叶,只碗口大小,照见春光翠绿可爱。 常笑依旧搞不明白哪一盆才是花笑靥,固执地说不清楚地讨厌她,拨了拨水面,喃喃道:“分不清……” 夜明岑一眼就能窥破他的心事,说道:“真怀念清炒莲子的味道,莲子鸡汤也不错……赏过了花,就能吃莲子了。” 常笑心直,不甚细思这话其中的曲折,其实是哄着他把花儿伺候好,休要起摧花心肠哩!他回头凝神望着夜明岑,问道:“师尊很喜欢吗?” “嗯,我最喜欢荷花,”夜明岑依言道,“开花漂亮,吃着味道也好。” 常笑细思一番,从未听他说起过最喜欢的花卉,只怪自己对他了解还是太浅。于是立即跃身抱着他,吻了吻夜明岑的唇,央他说些别的喜好。 算上常芙,不系舟笼统也就四人。昨晚夜焰集,拖住了素荣和常芙的脚步,快到巳时尚未归来,眼下整个不系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常笑这才大起胆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夜明岑做些亲昵的举动。 即使无人,夜明岑也不大喜欢在外面与他卿卿我我地搂抱,执意闭口不肯说半个字。只道他是夜里被自己折腾得累了,趁着白日里正该好生歇歇,常笑便将他打横抱起。 刚走出院子里游廊的拐角,却见木桥外迎面走来了一行人。细看之下,正是素荣与常芙回来了,身后跟着离凡渊与离蓝烟。 常笑纳罕道:“诶——师兄怎么来了?” 夜明岑说道:“你要抱着我出去见他们吗?好让他们见识我们的师徒情深?” 常笑识相地将人放下,二人一前一后自游廊后走出。 离蓝烟穿着最为醒目,还是昨日那套南国盛装。春晖照耀着她身上的银饰,满目琳琅,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离凡渊手里拎着两只沉甸甸的藤编箱子,看不清内中是何物。 常笑觉得有些奇怪,浑身像是僵住了,仔细辨别,才发现离蓝烟在人群中朝他投来殷切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与他们寒暄了几句,这才明白了离凡渊此来的目的。 离凡渊说道:“小芙娘自幼同蓝烟一起长大,不是血亲姊妹也胜似了。这丫头方才病愈,心早就飞来这儿了。常问我小芙娘几时回来。我想,芙以课业为重,一时回不来衔蝉宗,倒不如让她们在不系舟一起住几天,这才来叨扰了。” 这话看似说与常笑听,实则都要让夜明岑替他出面定夺。 常芙早已眼巴巴地望着他俩,生怕他俩不答应,自己提脚就要回衔蝉宗。师尊师娘新婚之期,已然放她几天假,才顾不上她的课业呢! 夜明岑的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这是极好的,不系舟随时欢迎,长住短住都没问题。正好岸芷汀兰空旷寂寥,我正怕小芙娘一个人住着害怕呢。现如今你也有伴儿啦!”说着,迎上常芙雀跃的目光,朝常芙眨了眨眼睛,末了又补充道:“大病初愈是该出来走动走动,散散心情。上回我来见过蓝烟,现在倒不大能认得出来了。” 忽而提到自己的名字,离蓝烟倏然收回放在常笑身上的目光,一双上挑丹凤眼毫不生怯,展露出一张明媚的笑颜,对夜明岑点了点头。 离凡渊附和道:“谁说不是呢……那便叨扰了。” 夜明岑吩咐常笑和素荣帮忙安排住处,他与离凡渊借一步来到院落中,详谈起关于离蓝烟的病症。 夜明岑先是一番谦虚说道:“你知道,我家中世代行医,仰仗着祖上积业学了些皮毛,却不知能否请教一二。” “哎呀,岛主说笑了!”离凡渊如芒在背,“有什么话您尽管吩咐就是了。” 夜明岑轻笑一声,不再拐弯抹角:“听闻蓝烟姑娘的病症奇特,可否说与我听听?我只是想帮帮她,并无其他用意!” “哦——岛主关怀备至,怎么会恶意揣度呢?蓝烟的病是老顽疾了,发病时一味哭,或一味地笑,哭笑起来一个月都不见好。认人倒还好些,只是不说话,像是变了一个人。” 夜明岑越听越觉得心悸,这不像是病理的征兆,倒像是书中传说的南国巫蛊…… 见夜明岑不再接话,离凡渊补充说道:“现在业已痊愈,几乎三个月未曾病发了。她没出过远门,还请岛主多留心于蓝烟……若她有什么异样,我立即将她接回!” 夜明岑神色放松了一些,宽慰着说道:“在我这里还需要劳烦你们费神吗?” 离凡渊听了,颇为放心。一者,常笑与他如家人相处,今日来到他的地界,料想对待蓝烟肯定周到。二者,夜明岑又是远近闻名的医者,若能得他照应,蓝烟的病说不定能教他根治。 离凡渊摇了摇头,又觉得自己多心了,这里可是七星屿,他若信不过七星屿,谈何在此求仙问道? 离蓝烟仍是仔细盯着常笑的脸看,这使常笑十分不适应,接连见缝插针地躲到素荣身后。心说他不常在衔蝉宗呆着,这姑娘跟他也不大熟悉,病好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不大记得了,怎么一上来就盯着他看呢?按辈分来说她该管常笑叫“叔叔”啊! 末了好不容易将她的行囊搬了进来,单独布置了一间屋子与离蓝烟,她笑盈盈的谢过,声音极清亮,像一只百灵鸟。 常笑临走时还不忘说着口头的客气话:“把这儿当自己家一样,别跟我们客气,有事儿就叫素荣,他是这里的管家。”言外之意其实是:找素荣就行了,别来找我,以及我师尊。 素荣疑惑着:我什么时候成管家了? “知道啦!你们快走啦,我和姐姐还有话要说呢!”常芙推搡着两位出了门去,又回头说道:“姐姐有事找我也行哦……” 疲惫了一天,那晚上大家都歇息得很早。 自从和夜明岑有过几次亲密的行径,常笑脑子里都是挥之不去那般活色生香的画面,夜里偶尔还会失了睡意。好几次想偷偷溜到夜明岑的房里与他同床共枕,又碍于不系舟来了外客。若教人家看见他早上从夜明岑的房里出来,该教人如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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