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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无言，陶潜隆允许“死人脸”用极不礼貌没有被人类社会规训的目光盯着自己，但由于时间原因，陶潜隆不久就离开了观察房。 在门外的王栐，从领路人的口中得知那人坐过牢，王栐为了陶潜隆的安危他当下谋划出了一个计划…… 陶潜隆跟钱渠谈好事后提前离开，他叫王栐将人带回来。 陶潜隆走后王栐随便找到一根粗木棍，他趁着看守的omega交班时进去，进去就是朝正在睡觉的“死人脸”腿部一顿打，或许是没吃饱饭没有力气，“死人脸”并没有反抗，只是一味着缩着腿，双手抱着大脑，木棍快要打断了，王栐随手一扔，弹起的木棍的一端抨向了“死人脸”的腺体，“死人脸”由于一阵疼痛而发出沉闷的“嘶”声。 实际上王栐也并不想这样，但是“死人脸”是个危险的生物，他担心陶潜隆买来的这个玩具会伤害到陶潜隆，只能出此下策，加上王栐带“死人脸”回去，路上的变数太多，“死人脸”人高马大，要是想逃跑轻而易举，因此把腿打折也是为了方便运输了。 “对不住了，兄弟。” 不至于只吊着一口气的“死人脸”，见这人走后，于是双手拖着身体又爬向了床。 王栐叫钱渠借几个oemga帮他把“死人脸”送回国。 王栐回国后，先是带着“死人脸”去找的宋颙，宋颙检查着处于昏迷状态的“死人脸”，指着“死人脸”对王栐说：“这是alpha？好大一只。” 王栐齿缝间吐出：“是enigma。” 宋颙眼中放光，连忙解开“死人脸”的裤子，王栐见状立马伸手制止：“唉唉唉，你干嘛！” “哥，你不好奇吗？enigma身体上有什么不一样？” “你别说，我还——真不好奇。你就帮我看看他那个腺体。” “哦，好。” 虽然王栐不让宋颙看，但直觉告诉宋颙，enigma的外生殖器应该会跟alpha有差异，要么是大小上要么是数量上。 宋颙做了简单的诊断后，得出结论：“除了皮外伤，腺体上有血痧但也只能等他自愈。其他的，特别是腿部伤，这个估计要用仪器才能看出具体伤情。” 王栐以前做过打手，手虽然黑但下手知道轻重：“那点伤没事。” “哥，你打的？” “嗯，先别给老大说。” “好，哥，这人怎么来的？” “买的”加睡的。 “老大的意思？” “老大养个特别玩意儿也不是啥新鲜事。” “倒也是。”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基本上是陶潜隆的亲信，他们虽然都好奇老大的动机，但没人敢问…… 陶潜隆的确是那种一脸冷酷玩弄人的性格，看着玩物承受痛苦，从而获取一种精神快感，这是一种比身体射精这种不用压抑的生理行为还要舒爽的感觉，这更容易上瘾。 陶潜隆忙完后便去看“死人脸”，看见“死人脸”受伤后，于是质问王栐道：“怎么伤了？” “老大，他坐过牢，他还是个e，不打一顿，我怕不老实。” 陶潜隆心中有些意外，看起来是个老实人竟然坐过牢，但很快陶潜隆觉得这件事情上肯定还有隐情。 “以后不要做这种事。” “好。”王栐知道自己多此一举，有些自责。 “伤势如何？” “腺体和那些皮外伤没几天就能好。” “他，我要带走。” 宋颙跟着陶潜隆一行人过去，宋颙跟着去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的，他跟陶潜隆说可以跟过去帮他把外伤伤口做简单的消毒处理。 “死人脸”被带去了陶潜隆的住所，“死人脸”一人躺在一间房，宋颙原本把他安置到地下室，陶潜隆却说道：“那么多房间随便挑一间。” 于是宋颙将他带进一间卧室，侍人给“死人脸”更衣后，宋颙给“死人脸”做了简单的消毒处理，也完成的她的私心——他抽取到了“死人脸”的血液以及观察完了他的身体。 宋颙走后，侍人给“死人脸”擦拭身体，陶潜隆推门而入，陶潜隆将要入睡，因此身着深黑的暗纹睡袍。陶潜隆示意侍人先离场。 被打了镇定剂的“死人脸”处于浅度睡眠，陶潜隆随手给“死人脸”擦拭起身体，洁白的毛巾上除了血渍没有多少污渍，虽然“死人脸”在钱渠那常年待在堪比地牢的地下室，但为了让“死人脸”看起来没那么肮脏，也经常朝他身上一桶一桶的泼冷水做清洁。也许是enigma的缘故，“死人脸”没有生病，只是被泼时身体会感到难受。 陶潜隆擦拭着“死人脸”身体，因为常年吃不饱穿不暖还被过度开发身体功能，哪怕在巨大的基因优势面前，也能清晰的感知出皮肤下的骨头，“死人脸”过于消瘦。 再优秀血统，没有匹配的地位，活着都跟难民无差。 也许是陶潜隆下手没有侍人那样知轻重，因而“死人脸”因为不适合，而渐渐散发出信息素的气味。 陶潜隆不动声色的闻了闻，“死人脸”身上散发出的气味像是雪花莲那样的小花，陶潜隆见他的第一眼心中便觉得他大致是这样的味道，哪怕他穿着破布烂衣，但跟人对视的眼眸总给人一种干净软弱。尤其是侍人将他的胡子剃掉后，露出干净无瑕的脸，脸上还有着像婴儿一样的皮肤绒毛。陶潜隆得到这个enigma费了很大的劲儿，他应该感到一丝高兴。 但当陶潜隆得知enigma找到后却并没有显露高兴，层原因是接下来才是事情的开始。 希望通过柔性的手段也能达到目的，陶潜隆心想。
第8章 6
宋颙那天将血液样本送去朋友的检验中心后，便一直跟着陈阳阳住在修理厂附近的小平层公寓，三室一厅，宋颙睡到书房里的沙发床上，不大，但宋颙睡相好，蜷在一角，从来没有掉下来过。这样的工作环境宋颙觉得还不错。 宋颙不知道为何会对这个待人如沐春风的男人产生莫名的恻隐之心，或许是他的爱人才出意外，或许是他才经历过意外流产。宋颙不是一个热心肠，但看见陈阳阳在修理厂里忙前忙后时，宋颙习惯性环抱在胸口的双臂都会放下，走上去帮他一把。 好在陶潜隆让宋颙对陈阳阳进行监控，宋颙因此有了正当理由待在他身边默默陪着他。 而陈阳阳也并没有表示出对这位不速之客的反感，对宋颙也很是和气。 陈阳阳善意的态度让不善与人交际的宋颙减少了住在这里的心理压力。 宋颙中午用电脑拦截了一个病毒后，有些腰酸，打算起身活动活动。 陈阳阳此刻才午休完毕，周末午觉醒来后给自己沏茶，用来度过下午茶时光是陈阳阳的周末习惯。 陈阳阳想着和宋颙关系也逐渐熟络，于是想邀请她一同来阳台喝茶，而宋颙则是因为熬了两个大夜，暂时处理完手上的事情正在洗澡准备补觉。 在宋顒在卫生间洗澡时，陈阳阳端着装有茶水茶点的茶盘来到宋颙房间，陈阳阳肩膀上的小鸟扑腾翅膀碰巧停留在鼠标左键，随后屏幕上弹开了一段视频…… 卫生间的门发出声响，宋颙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润，她穿着纯黑的法式倒三角内衣，下身用白色浴巾围着，内衣与浴巾中间是极其紧致的腰线，呼吸之间两腹之间的马甲线变得明显。 宋颙看见陈阳阳的视线集中在电脑上，就在宋颙判断陈阳阳的目光是单纯的好奇还是出于有目的性的偷看时只见陈阳阳手上的茶盘掉落在地上，转头惊讶地望向宋颙。 “小心！” 滚烫的茶水打湿了陈阳阳的拖鞋袜子以及裤脚，桌上的鸟儿也惊慌地飞走。 宋颙上前去，蹲在陈阳阳身前，在她给陈阳阳挽起裤脚时回头看向电脑显示屏。 画面上是宋颙不想回忆起的过去，电脑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里面是成年男子们同一个女童的性虐视频，不难看出是宋颙的儿童时期的样貌，比起现在清瘦的宋顒，视频里的宋顒脸上还挂着婴儿肥。 宋颙起身关掉了视频，鼠标上的手颤抖着。 宋颙知道这些视频是那些人想要威胁她，让她停手。 但没想到被陈阳阳看见，宋颙作为alpha，被一个omega看见这种的事情，原本感到害怕的心情更加羞耻。 陈阳阳注意到宋颖抓着鼠标的手在发抖。 宋颙想到这种事情被看见难免会对她产生偏见，于是宋顒先开口道：“我脏，让你恶心了，我会跟隆哥说，找个正常人来陪护你。” 宋颙已经习惯了别人知道她的过去后对她的窃窃私语，因此她从来没有走心的朋友，可以交换秘密的朋友。 宋颙不是没有追求者，但过去的经历让她不愿对人敞开心扉。 她没想到接下来陈阳阳会温柔的握住她的手。 但凡是个正常人，看见那段视频都会感到不适，宋顒已经不指望陈阳阳会像前几天一样对她好了。 陈阳阳抱住了她，宋颙的浴巾因为宋颙方才的动作幅度而掉落下来。 “对不起，一直也没解释，我是alpha。” 浴袍滑落，将她默认自己是omega的事情也暴露了，宋顒耳根逐渐红了。 她是alpha，对面是omega，她知道住不下去了，不管是出于她是变态还是性别，陈阳阳都有权利赶她走。 “小颙，你不脏，受伤的人不脏。” 宋颙没想到陈阳阳会这样说，像宋顒这样的人，实际上是具有特别强大的情绪感知力，但在于他们是否会使用。宋颙共情能力强，但极其冷漠，这是王栐对宋颙的中肯评价。 宋顒知道陈阳阳那句话是发自内心的安抚，虽然她不明白陈阳阳为何落泪，但她清楚陈阳阳对自己的善意并没有消失，反而激发了他的同情心。 宋颙渴望陈阳阳的同情心，但好像又不满足。这就是alpha吗？ 那种话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跟她说。 她从来没有考虑自己真的脏不脏，但好像经历过这些的人都是脏人，那自己也是脏的。 可有人说，自己只是被伤害了但并不是肮脏的人，这让宋顒有些触动。 这个世界上原来有人不觉得弱肉强食是规范。 宋顒已经习惯了噩梦，习惯了午夜梦回回忆起噩梦里面梦见的肮脏性器和弱小无能的自己，宋颙早已经习惯了惊醒之后再闭眼重睡。 所有人都告诉宋颙，陈阳阳是个十分不简单的人，但宋颙的直觉告诉宋颙陈阳阳是好人，没人相信虚伪功利的环境下会有热心的儒者，如果有，那人一定是有着深藏不露的城府，在假面晚宴上，所有人都默认对方带上了面具。 陈阳阳是宋颙第一个想保护的好人。 宋颙第一次不是因为正经历着痛苦哭了，宋颙和陈阳阳相差不大的身高，宋颙将头埋进陈阳阳的肩膀，试图无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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