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只有这一次,他一意孤行,绝不回头,如果他和祝映台之间注定没有姻缘红线的存在,那么这根线,他自己来牵! 一吻毕了,梁杉柏又定定地看了祝映台一会,他在消化自己得到了祝映台这个事实,然后他将祝映台一把从地上抱了起来。 酒醉的人总是会比平常人重些,何况祝映台和梁杉柏身高相仿,都是高个的男子,所以一开始梁杉柏也稍微趔趄了一下,但他很快就稳稳当当将祝映台抱在怀中,并坚定地朝着床铺走去。 「你还想……做……什么……」祝映台艰难地吐着字,如今他仅剩的对身体的掌控力能够做到的,似乎也只有重复这么一句话而已了。 「做爱,同你行夫妻之实。」梁杉柏说,「我们之前做过一次的,你不记得了?」他将祝映台轻轻放到床上,伸手抚过他微长的发丝,「那一次的滋味啊,我可是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看到祝映台逃避似地掉开了目光,他轻轻笑了笑,俯下身,让自己完全遮蔽了祝映台上方的天空。 每次面对祝映台的时候,似乎只有靠这种完全的侵占、完全的控制才会让梁杉柏安心那么一点点,但也仅仅只是一点点而已,祝映台太难抓住了。 「虽然两个男人好像不太可能生得出孩子,但是说不定我们可以努力看看呢?」梁杉柏说着,伸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祝映台的衣服,一层一层,像是一个孩子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收到了他朝思暮想最喜欢的过年礼物那样,于是尽可能慢慢地打开,延长那无上喜悦的到来,「如果你怀上了我的孩子,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祝映台的睫毛轻轻颤动,脸孔胀得潮红,喘息愈发剧烈,他现在虽然浑身无法动弹,偏偏只有脑子是清醒的,是以梁杉柏的每一句话都直直地冲进他的心中,不断冲击着他理智的防线,可偏偏他连回避都做不到! 「上次以后,我一直都想再得到你。你一定不知道吧,我每次看着你,脑子里就全都是你在我身下迷乱呻吟的样子,你被我进入时羞涩不已的样子,有的时候,光天化日看着你,我这里……」 梁杉柏抓住祝映台的手指,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按到自己的裤裆上,轻声细语道,「我这里就会硬得一塌糊涂,你也一定不知道,以前我住在你的隔壁,每天晚上都会一边想着你,一边喊着你的名字自慰呵呵……」 祝映台的手指忍不住缩了一下,这小小的挣扎却让梁杉柏更紧地压住了他。 「不要乱动,我现在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万一弄伤了你怎么办?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还想温柔地对你呢。」 梁杉柏依然慢条斯理地动作着,他温柔地吻着祝映台,吻他的眼睛、鼻子、嘴唇、耳垂、喉结、锁骨,含住他胸口可爱的小蓓蕾,放在嘴中细细品尝……祝映台浑身发烫,他不知道这是梁杉柏药物的效果还是什么,他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以致于梁杉柏每每经过一处都会刺激得他浑身发颤,当梁杉柏用嘴唇含住他的乳尖来回拉扯时,他甚至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娇弱的呢喃,令得梁杉柏差点就把持不住。 「你……你别……」祝映台含糊不清地说着,伸手想要推拒梁杉柏,却被他将手抓在手里,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舔吮过去。 「你想起我们的第一次了是不是?呵呵,我那时候就发觉了,我们的身体那么契合,每次我只要插到你的身体里面,都恨不得马上射出来,所以我特别想往这里……」梁杉柏将祝映台的一双长腿分开,伸指沾了香膏轻轻扩张那处蜜穴,「往这里射好多我的东西,最好是把你的肚子全都灌满,让你给我生个宝宝出来呢!」跟着他又马上推翻了自己,「不不,还是不要孩子了,那样你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了,你总是不让我做这个,不让我做那个,我可不想你不让的事情又多一些。」梁杉柏说着,撤出了手指,含情脉脉地看着祝映台,那种近乎疯狂的占有与浓重的深情令祝映台感到了完全的害怕,「娘子,我要进来了。」 祝映台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惶恐,但他又哪有力量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梁杉柏将他的双腿大大打开,扛上肩头,然后将自己的鼓胀粗长的性器头部对准了那处小穴。祝映台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但是他竟然连闭眼都做不到了。 「看好了映台,」像是知道他怎么想一般,梁杉柏说,「我要你看着,看着我们怎么合为一体的!」粗长的性器一点一点地推开阻滞,先是进去了个头部,然后才是茎体,从后方弥漫起的酸胀酥麻感,配合着这幅图景更让人感受深刻,祝映台无法自抑地发出了含糊的呻吟,闭不拢的嘴角,津液流了出来,使得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简直淫靡得不行。 梁杉柏却赞叹着「好可爱」,俯下身,将祝映台牢牢抱在怀中,轻轻舔吻他的唇角,将舌尖钻入他的耳洞,而那下面依然在温水煮青蛙一般,慢慢地、慢慢地前进,甚至前进一会,又悄悄地退出来几分。 祝映台快被折磨疯了,梁杉柏的手段简直太过可怕!他的身体虽无法动弹,他的意识却清醒,身体的反应仍能感觉到,外壳被上了磐石一般的束缚,壳子里的一切却又柔软地活动着,就像一只被锁进了琥珀之中的可怜小飞虫,无论如何挣动,得到的只是越来越深的无力感和被摆布感。 快感如同烈火煎熬着他,但是他自己却完全没有能力去解决,他甚至连求情都做不到,祝映台的眼中积聚起泪水,泪水终于沿着眼角滑落下来,很快淌了一脸。他痛苦地呻吟着,在心里呐喊了无数遍,但是对外却只能虚弱地发出单音节:「不……不行……」 「不行?呵呵,行的。」 梁杉柏根本不理会祝映台的求饶,他仍然在持续着自己如同钝刀切肉的折磨,在这一刻,他的心狠到了极点,他就是要祝映台牢牢地记住这一夜,记住他们曾经拜过堂成过亲,曾经在一张床上洞房花烛翻云覆雨,曾经有个人给过他最深的折磨和最强的快感,无论离多远隔多久,无论到时候他在谁的身旁,他只要做这件事就会想起他! 海水的潮声止了又歇,歇了又起,这一晚两个人的情事却始终没有停过。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祝映台的药效终于清了,可惜他也早已经没有力气来做任何事情。唯一的理智也已经远去,他只知道梁杉柏始终抱着他,不停地亲吻他,进入他,深深地射入他的体内,就如同他自己说过的那样,他将他的肚子里灌满自己的种子,要将他的一切变成自己的所有……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要你!」梁杉柏不停地重复着,「你是我的,没有人能抢走。即使有一天你离开我,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生生世世,我都会找到你!」 「大千世界,六道众生,纵使有三千弱水,燃阴,我也只要你一个,你是我一个人的!」 最后昏过去之前,祝映台依稀仿佛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祝映台醒过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他动了动身体,才感觉到一股久违的酸痛漫卷上来。 糟了……他逐渐想起昨夜的事情,他和这一个梁杉柏竟然又做过了,现在该怎么办?祝映台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对方用了药,他应当有立场去责骂甚至痛揍他,可是回想起昨夜疯狂的一切,这个时候他依然还会感到害怕……害怕,还有无法遏制的颤栗,那种近乎酷刑的性爱折磨,明明是温柔的却也是残忍的,明明是痛苦的却也是充满了无上快感的。 而在这一刻,他醒来,却仍能感到那种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的淡淡的满足和空虚,他问自己,如果当时梁杉柏并没有用药,他有毅力和那个决心拒绝他吗?望着自己手腕上依然紧紧缠绕的红绳,祝映台想,他没有资格…… 长叹一声,祝映台披衣起身,对着镜子的时候,他愕然发现自己后腰长出的痕迹中,竟然有一截微微变了颜色,黑色变作了赤红。这是怎么回事?祝映台更加想不明白了。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感觉。 这是在和梁杉柏交往期间,梁杉柏教会他的东西,世间许多事不可强求,不如顺其自然。 祝映台小心将那截红线收进怀里,挽了下长发,推开舱门出去,结果不由得惊呼一声。原来满目所及竟已是一片青蓝大海,不知何时,他们的船已经起锚出航,再往回看,港口早已经不见踪影,竟是已经开船许久了。 水手们一起摇橹呐喊的声音如同一支动听的船歌,响彻海上。祝映台发现,有个男人披散了一头长发,正背对着他,倚在船舷上,看向茫茫大海。 「阿……柏……」 听到他的声音,男人才转回头来。目光相接的一瞬间,祝映台发现男人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甚至回避了祝映台的目光,过了一会,才觉得不妥般又把眼神移了回来。 「你醒了?」他走上前来,「身体还好吗?」 祝映台微微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 「那就好。」梁杉柏伸手想要触碰祝映台的胳膊,祝映台吓得往后缩了缩。他顿时有些尴尬,但是很快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你看,船已经开了,这次你就算想赶我走也赶不了了,看来我昨晚的计策真是一举两得。」 祝映台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不可能把梁杉柏扔下船去,可是今后要如何相处?最后,他还是很没出息地逃避了这个最尖锐的问题,问:「你刚才在想什么?」 祝映台这随便一问,却使得梁杉柏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没什么,」他竟然迟疑了一下才回答,「我还有些事想不明白。」 「关于那起案子?」 「呃!我是在想,王姬这个人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呢?人人都说她品性高洁,可她竟然能为了自己的丈夫算计罗刹女,她竟然还主动趁还活着的时候把自己关入了墓室之中,日夜与孤寂、黑暗和那名亡者为伴,她就这样一个人孤零零地死在墓道里,穿着囚犯的殓服,身边既没有子女为伴,也没有心爱的丈夫,甚至她的墓志到最后也被人为扭曲了事实,将一切怪罪到了她的头上,她难道没有一丝怨恨吗?」 「怎么会没有呢?所以罗刹女的封印才会松动在她的墓室里,吕炅的死也许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真正将死了的罗刹女从黑暗之中释放出来的,或许就是王姬在不知不觉中积累的那些怨念,知道如何使用打神鞭的她其实真要彻底解决问题的话,完全可以毁了罗刹女,而她只是选择了封印而已,也许这是她唯一做出的对齐桓公的反抗了。」 「明明有这么大的能量却……真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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