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后院客房,梁杉柏却是守在祝映台身旁,等着他醒过来。 祝映台再次晕了过去,这一回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醒来。吕子烈虽然对祝映台给他添的麻烦十分不满,勉强还是给了他一个面子,请了几个医师来看了一眼,结果就如之前的游正一样,除了说可能是体虚之外,看不出别的问题来。 梁杉柏给祝映台掖好被角,看着他苍白的脸孔,心中十分不是滋味。他也已经看出祝映台目前这样很可能与他所使的那柄剑有些关系,但是他反复端详那柄桃木剑却是什么名堂也看不出来,更没法自作主张将那柄剑丢弃,最后只有手足无措地坐在祝映台的床边一边忧心,一边等着他醒来。 无所事事中最容易胡思乱想,何况梁杉柏本来就一直在反复思考这些天的事,思考祝映台昏过去前的事。再次想到祝映台昏过去前最后说的那句话,梁杉柏只觉得心头一沉。 祝映台说:『阿柏,你等我替你报仇。』毫无疑问,他当时口里喊的阿柏根本就不是他,而是另一个梁杉柏。 梁杉柏心内抑郁,看着祝映台的眼神中也就充满了痛苦。 「他到底有什么好,你要这么想着他?」他轻声问。 「他如果已经不在了,你为什么不能忘了他呢?」 「现在是我在你身边,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看我一眼?」 他越说就越是难过,满腹都是委屈和愤怒。 「我也喜欢你,我也爱着你啊!」梁杉柏低声吼了一句,祝映台不知道是不是在昏睡中也有些感知,低声地嗫嚅了一句什么。 梁杉柏赶紧凑下身去听,祝映台嘴唇蠕动,断断续续地轻轻吐出一句话:「阿柏……我好想你……」似乎在睡梦中也在不断追逐那个人的身影。 梁杉柏的拳头紧紧握住了,他直起身来看向祝映台。后者静静地躺着,美丽的脸孔苍白到近乎透明,微蹙的眉头诉说着在睡梦之中他也是那么的不开心。自从见到这个人起,梁杉柏就几乎没有见过他开心的时候,而他之所以不开心,全都是为了那个梁杉柏。 梁杉柏闭了闭眼睛,随后慢慢地伸出手去。他的手指停留在祝映台脸孔的上空,只迟疑了一下便落了下去,贪恋地抚摸起祝映台的脸孔,触碰他闭合着的眼睛,拂过他浓密的睫毛,爱抚他清瘦的脸颊还有些微干裂的嘴唇。 梁杉柏盯着那嘴唇看了半晌,心中激烈交战。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当初在连府观景湖中,祝映台意外溺水,他险些就能触碰到那对唇瓣,最后却没能如愿,这次终于没能忍住诱惑,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在那两片唇瓣上轻轻碰触了一下。 「嗯……」祝映台在睡梦中低低呓语了一声,吓得梁杉柏赶紧直起身来。 他甚至慌张地起身一路退到了门边,但是祝映台并没有醒来,他似乎只是无意识地发出了这么一个音节罢了。梁杉柏用力抚摸着自己胸口剧烈跳动的心脏,长长吁出了口气。 看看窗外,天色已晚,吕子烈他们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梁杉柏关上窗,又作贼心虚一般把门重新关了一次,上好插销,然后才又小心地走回祝映台的床边。祝映台仍然睡着,一声不响,乖巧得好像一只温顺的小兔子。 梁杉柏看着他,回味着刚刚那一触之下的感觉,忍不住伸手摸着自己嘴唇。 好想,再亲一次。 梁杉柏一念至此,立时把个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他想,怎么可以一而再地趁人之危呢?然而,看着祝映台因为呼吸微微张合的嘴,亵衣下露出的一截白皙的脖颈,他又觉得下腹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再亲一下,只亲一下就好,不做别的!真的! 梁杉柏不自觉地又慢慢低下了身子,靠近、靠近、再靠近!他的唇终于碰上了祝映台的,那一瞬间,简直像是只身在沙漠中步行良久的旅人终于找着了清泉一般,梁杉柏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还在脑子里告诫的「再亲一下」就好的规矩,开始细细地吮吻起祝映台的嘴唇来,那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令他在下一刻,熟练地用舌头撬开祝映台的牙关,将舌头伸了进去。 「嗯……」 昏睡中的祝映台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刺激得梁杉柏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一样,整个人俯下身去,一只手伸入祝映台散开的长发之中固定住他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撑在他的颈侧,整个人半趴在祝映台身上,更深地吻了进去。 房里很快响起了「啧啧」的亲吻声响,祝映台原本在一片混沌之中沉浮,这时只觉得不知为何心跳加速,还有些喘不过气来。 「呜呜……」他发出呻吟,被憋得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却见昏黑中一双充满了情欲的双眼闪闪发亮,那是一双他非常熟悉的眼睛。 「阿柏?」被放开后,他有些茫然地唤了一声,失去了空间时间的概念,完全没有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在哪里,只以为在家中睡着被恋人偷吻了,所以祝映台半是嗔怒半是羞涩地调开了眼神。 早就和梁杉柏做过最亲密的事,但祝映台仍然在面对这些最自然的情侣间的亲昵时会难为情,殊不知这种难为情常常惹得梁杉柏欲罢不能,想方设法地想要看他丧失理智,被情欲控制的样子。 身上的人身体僵了一下,跟着便再次重重吻了下来。 「阿柏,嗯……唔唔……」祝映台被迫仰起头颅接受那人浓密的入侵,津液在彼此之间交换,上颚被舔得发麻,一股令浑身酥麻的电流从舌尖迅速激射而出,扩散向四肢百骸,祝映台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软了,「不……不要……」他微弱地抗拒着,却引来那人更深的纠缠,充满热力的手掌马上伸进了衣服里,一寸寸地抚摸着,流连忘返地在他的腰部和臀部掐揉爱抚。 「啊!」祝映台小声地惊叫,梁杉柏一面不断亲吻他的脸孔耳垂脖颈,一面支起身体,迅速将自己的衣服剥了个干净,赤身裸体地覆盖在衣衫半褪的祝映台身上,他下身的肉棒早已完全勃起,此时充血坚硬地硌在祝映台同样的私处。被那东西的热度烫到,祝映台顿时浑身都软了,下身也跟着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哈……」梁杉柏发出了长长的舒服的叹声,伸手用力扯开了祝映台的华贵衣裳,露出那底下的白皙身体。被陈放在黑色的外衣与白色的亵衣之中,祝映台的白皙身体就像是被剥开了花瓣后露出的娇嫩的花蕊,浑身通红地颤抖着,诱人采撷。 梁杉柏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碰过这具身体了,那是属于他的东西啊!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个想法是从哪里来的,梁杉柏低头含住了祝映台胸前的凸起。 祝映台倒吸一口冷气,反射性地伸出手勾住了梁杉柏的后颈,将手指插入了那人浓黑的头发之中。情欲和渴望掩盖了他对周遭一切的敏锐直觉,这是他的恋人梁杉柏,他们在做情侣之间最亲密的事有什么不对吗? 祝映台甚至难得主动地将赤裸修长的双腿缠上了梁杉柏的腰部。 梁杉柏顿时浑身一震,低吼一声,将祝映台抱起,翻了个身,让他坐到自己的腹部上。 「坐进去!」他急急地吼着,向上看向祝映台,不大一会,那人身上已经落满了自己留下的痕迹。脖子上、胸口、腹部,星星点点,鲜花一样盛开在白瓷般的身体上,这让梁杉柏浑身由内到外都充满了成就感。 祝映台是他的、他的、他的! 祝映台似乎有些为难,梁杉柏的东西他很熟悉,又粗又长,虽然一旦习惯了以后会带给他极大的欢愉,可是刚开始的时候总是会很痛苦也很麻烦。梁杉柏见祝映台这样不由得急了,伸手就托了他的臀部一把:「坐进去!」 「啊……」祝映台被他托得一个不稳,往前趔趄了一下摔了下去,他赶紧伸手撑住床沿,结果不经意间竟是让那根擎天而起的肉棒擦过了自己的嘴唇。 梁杉柏浑身像是过了电一般,福至心灵,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祝映台的双唇看。 「太大了……」祝映台为难地说着,浑然不知梁杉柏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正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觉得后脑勺被一股大力猛然按了一下,冷不丁又趴了下去,鼻端甚至直接蹭到了梁杉柏性器的龟头上。 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气味散发出来,惊到了他,一瞬之间,仿佛有什么与之相关的记忆一闪而过,快得他来不及捕捉。 梁杉柏声音喑哑:「舔舔它,映台,舔舔它。」伞状的龟头上渗出了一缕缕的淫液,将一根肉棒顶淋得晶莹黏腻。 祝映台咽了口口水,犹豫不决。梁杉柏急得不行,拼命拱起身体,用自己的性器去蹭祝映台的脸孔,蹭得祝映台一下子满脸通红。 「你别……」 「映台……映台……」梁杉柏还在继续唤他。 祝映台被逼得没办法,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试探着伸出舌头,轻轻舔了那宝贝一下。 就这怯生生轻飘飘的一下就带给了梁杉柏极大的刺激,那东西赫然又是胀大了几分,跟着竟然来势汹汹地顶开祝映台的嘴唇,就着梁杉柏按压的手势,迅猛地插了进去。 「唔……咳咳……」祝映台冷不丁被梁杉柏的性器捅到喉咙,顿时一阵干呕的反应袭来,直觉反应就是想逃,梁杉柏却一面近乎粗鲁地紧紧按着他,一面却可怜兮兮地求他:「映台,映台,忍一下就一下!」样子别提有多矛盾了。 祝映台知道自己这次逃不掉了,何况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情动了呢?他便忍耐着,慢慢地尝试吞咽起那东西。 硕大的阳具上阳筋突出,摩擦过祝映台的口腔,甚至带着心脏的搏动,令祝映台更加浑身火烫。随着祝映台生涩的吞吐,梁杉柏的喉头不断发出好像餍足野兽一般的「胡噜」声,整个人都舒服得轻飘飘的。 祝映台的速度有些慢,他一开始还忍了一阵,后来便化被动为主动,摁着祝映台的后脑勺,自己靠腰力飞快地拱起落下,猛力抽插,直插得祝映台嘴巴酸胀,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来,眼睛也有些失神了。 梁杉柏看着祝映台的脸孔,怜惜之情满溢胸膛,只觉得不论为他做什么都愿意。在又是一个挺身猛然插入后,他迅速翻身坐起,祝映台猝手不及,摔倒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梁杉柏抱着调了个头,撑起了腰身,跟着下身一热就落入了某个温热的所在。 「啊啊……」祝映台想叫,那头梁杉柏的阳具戳在他的脸上,他才明白此时两人是摆了个69的姿势,他在上,梁杉柏在下。 「阿柏……呜……不要……不要了……」祝映台发出呜咽的声音,这样的快感太可怕了,令他简直要崩溃。 以前梁杉柏可不敢对他玩那么多花样,除了在金刚明王事件中,他曾误中了密宗双修的春药被梁杉柏摆布了一整夜,大多数时候梁杉柏都不太敢做得太逾矩。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61 首页 上一页 2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