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别让我伤心 虞秋深唇瓣微张,眸子里情欲灼热,几乎要把季岭生吞抹净的架势:“岭崽……你真的愿意让我标记?临时标记也会有影响的,你下次发热期会很严重,也会对我有占有欲,而且可能会有点疼。” 岭崽这么骄纵的小alpha,能心甘情愿地让他标记。 虞秋深眼神又落到他的后颈皮肤上,白净如瓷,几缕碎发柔软地搭在上面。 从前他就觉得季岭很白,明明不缺乏锻炼,但就是晒不黑似的,反而沐浴多了日光,皮肤上只多了点暖意。 季岭眼神躲闪了几分,气势比刚才弱了不少:“发热期…这个再说,占有欲现在已经很多了,你必须是我一个人的大猫,至于疼的话。” 他掀起眼帘,没什么威慑力,白皙的脸颊上红扑扑的,可爱得要命。 “你轻一点,说什么我也是alpha……可经不起你像咬omega那样咬。” “知道的。”虞秋深搂紧他,抱得前所未有地紧,“会很轻很轻。” 虞秋深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一个近乎保守的人,父亲在他还不懂人事时就战死,此后尽管生活辛苦,母亲也未曾有过改嫁的想法。 兴许是生长环境的影响,虞秋深觉得爱是很平淡如流水的事,在少年时期偶尔想过恋爱,脑补的是有个小院子,能和情投意合的omega一同生活。 哪怕后来和软o小凛网恋时,小凛也是个家境普通的小omega,虽然总是满嘴跑火车像只狐狸。 而季岭……好像和这个最初的夙愿完全背道而驰。 骄纵,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的人物,这样流星似的小alpha,似乎和他想象里的小院一点也不般配。 哪怕是虞秋深不愿戴有色眼镜看人,也在相处中不知不觉生出了些无意识的念头。 ——季岭这样的小alpha,似乎就该被人捧在手里疼着。 他的炙热的呼吸里带着樱花清淡的味道,嗅得季岭眼睑发红。 季岭无声地沉浸在这场虞秋深带给他的欢愉,高契合度的Emigma和Alpha能带来的生理效应远远比普通Alpha和Omega情侣更多。 满布青筋的手捏在季岭腰上,几乎快把小alpha的腰肢摁出印记来。 罢了。 虞秋深兴许是真不清醒,也不愿再清醒了。 不适合农家小院,那他努力些,让季岭能住在漂亮的大房子;脾气骄纵些,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季岭依旧是个很明事理懂分寸的好alpha。 至于是个alpha,反正他都是Enigma,无论季岭是什么性别,虞秋深都能给他想要的爱。 恍惚间,季岭感觉到虞秋深在颤抖,从胸腔里遏制不住,连声线都被感染地又低又哑,“我的岭崽……我只有你一个人了,别骗我…也别让我伤心。” 难以忽视的尖锐已经抵在他的皮肤上,像是难以制衡的武器一般蓄势待发。 季岭不合时宜地想起周舒的一句话。 ——心疼男人倒霉八辈子。 看来他剩下七辈子都已经被预定好了,连阎王爷的生死簿上他的名字后边儿说不定都标注上了超前点播。 浑浑噩噩想了一通不着边际的东西,虞秋深抱紧他的瞬间,季岭还是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眼尾含着点泪迹,眼神里若有若无地无声控诉。 “不哭不哭…”虞秋深笨拙地哄着怀里的人,从发旋摸到耳根子,简直想把季岭揉进身体血液里,“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一定是我技术太差了,下次我找柏尧学习一下。” “……”季岭又痛又气,“你不许找他学,他会个屁!都是他教坏的。” “那不学了。”虞秋深哄着人,很轻地把他眼尾的泪珠亲掉,“岭崽有泪痣,好可爱。” 他眼尾的小泪痣长得不明显,是淡褐色的,很微小的一颗,时常被睫毛遮挡住,很难看出来是颗小痣。 季岭稍微消了消气,抿着唇嘴硬:“这么久才发现我有泪痣,是不是没有好好看我?” “有好好看。” 虞秋深晃眼看见季岭脖子上的红绳,伸手把它勾出来,“岭崽戴在身上呢?” “……” 季岭每次看见这个玉佩都会后怕,头悬梁锥刺股似的,日日夜夜提醒他,他欠着虞秋深的,得好好补偿他。 “你给的,想戴在身上。”季岭抬头,认真地看着虞秋深。 干净的眼睛,哪怕蒙了层雾气也挡不住的热忱。 虞秋深想起了小丸,时隔几年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小丸了,都快记不得小狗身上哪里有斑块,哪只爪垫是什么色。 但这一瞬的季岭,很像小丸。 从前他坐在家门前乘凉时,小丸也会这样乖乖地坐在小板凳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仿佛他身上挂着个无形的肉丸子,引得那根热情的狗尾巴摇个没完没了。 摇够了还要哼唧两声,生怕虞秋深注意不到它的热情。 和季岭的模样如出一辙,只不过季岭的尾巴毛更柔顺,是一只很精致的小狗。 “戴着吧。”虞秋深摸着他胸前的玉,上面还有季岭的温度,“这是哥哥给你打的印记,似乎大家怕小狗走丢,都会给它脖子上戴一块小牌子。”
第59章 你讲这话好帅 我都要粉你了 “……” 季岭表情很复杂,沉默了一会儿,“你真的要少跟柏尧说话,我现在感觉你的思路在往很可怕的方向发展。” 什么玩意儿狗牌子…那是正经人戴的东西吗?是他们这种连嘴都没亲过的普通小情侣能玩的高级情趣吗??! 季岭脑子里瞬间全是某宝情趣店加粗炫彩的广告词,以及各种颜色的劣质蕾丝和假毛耳朵。 思想实在是被周舒荼毒得不轻。 “为什么呢?”虞秋深并不理解他刚才话里的言外之意,“小丸以前也有一块,小狗戴这个是……” 季岭直接把他嘴巴捂上:“我突然明白你早上为什么捂我嘴巴了,有些话听进耳朵里会让心脏掉的,我们已经是啃过脖子的关系了,再说这种骚话我会当真的。” “……”虞秋深顺势亲了一下他的手心,才把手拉下来,“好吧,虽然我没有在说骚话。” “大指挥官。”季岭懒洋洋地躺在他膝盖上。 “在呢。” “申请晚上一起睡觉!” 虞秋深抿唇,“不申请也会批准的。” “这么大方?”季岭手撑着下巴,勉强地仰起脸望他,“那怎么之前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生怕我糟践了你,是不是因为我们啃过脖子了?” “之前哪有那样?”虞秋深皱眉想了下,“凡事都要循序渐进,现在我标记了你,理应和你一起睡觉。” “哇哦。” 季岭干脆在他身上躺平了,浑身软得像没骨头似的,“累死了,虞秋深,让你咬一口比上体能课还要累。” 说完,他还故意翘了下嘴,一副受了委屈似的伏在他膝头。 虞秋深摸着他头顶的两团小狗耳朵,温温热热的,手感好到治愈的程度。 “你不是什么都没做么?”虞秋深扯了下唇角。 季岭眼皮都没睁一下,语气倒是理直气壮,“果然没上过生理课,被标记也是一件很累的事好吗?我的腺体跟我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嗯。”虞秋深很重地肯定了一声,“岭崽的腺体也是很金贵的。” 说话还算好听。 季岭哼哼唧唧了两声,勾着他一缕白发缠在手心里玩:“为什么你是白色头发?” “因为我父亲也是白色头发。” “那为什么老季是黑色头发,但是季淮是银色头发?” 虞秋深想了许久,“可能是基因突变。” “那我为什么不变?”季岭皱眉,“我想要红色头发,感觉和我的耳朵特别般配,那露出来简直是一道耀眼的光。” “黑色也好看。”虞秋深捏着他的耳朵尖,“岭崽好看,什么颜色的头发都会很好看。” “……”季岭表情一言难尽。 发热期真好,连老木头都能回春。 “你都发热期了,等会怎么去见温家那个小老头啊?”季岭掀起眼皮。 虞秋深顿了下,“标记了你,缓解了很多,等会我让钟仪给我拿一支抑制剂,既然约了就不能推辞。” “是很重要的事?感觉你在科拉待了好久。”季岭撑着下颌角。 虞秋深无声叹气,漫无规律敲动的手指停下来,“前段时间丢失的武器,以及那批死士,查到现在,线索停在了浮港,总理对这件事的进展很不满意,外加雅兹近来从联盟批走的资金过多,有官员认为是我徇私,偏袒雅兹星。” “嗯?!”季岭一脸震惊,“哇这么不要脸……还能这样栽赃你?” “是的,都是些联盟的政协官员。” “言官屁事真多……”季岭嘴角抽了抽,“碎嘴程度让我难以置信。” 虞秋深点头,“你意想不到的事还有很多,浮港是温家的地盘,不属于联盟管辖范围,还是唯一有空中飞行权限的居民区,之前季淮将军为了不打草惊蛇,便装去执行任务,却还是惊动了猎物。” “所以我这次亲自来温家,一来是为了正面给这些世家一些压力,哪怕他们再藐视联盟的管理,一旦触及法律条例,我依然有动武的权力,二来是给季淮将军争取一些时间。” “他不是在塞塔?”季岭问。 虞秋深摇头,“他的机甲在塞塔,消息是我们故意放出来的,攘外必先安内,若是这次行动依旧颗粒无收,我就可以断定联盟里有不干净的人了。” “浮港……”季岭微微眯眸子,“上次我和周舒为了八卦我哥在无尽夜到底干什么,侵入了无尽夜的监控系统,也是他发现杀手的行踪,我才把时遇藏进了衣柜里。” “监控系统?”虞秋深无奈一笑,“你们的门路真够宽的。” 季岭翘着嘴,“我们又不像你们联盟内的,行事都讲究光明磊落,我们可就是什么方便就来什么,管它是啥歪门路呢。” “不过我们有一个非常惊奇的发现。” 虞秋深撑着下颌角,“说来听听。” “无尽夜修建的时候你应该还没上位吧?”季岭问。 “没有。”虞秋深算了一下,“大约我还没出生。” “这么久啊?!”季岭瞠目结舌,“那你肯定是没有见过无尽夜申报的建造图纸咯?” “没有,但季淮将军上次行动前有调过,科拉的资料年份太久,情况紧急就没把重心放在那边。”虞秋深皱眉,“有什么问题吗?” “呃……周舒把整个夜场的地形摸了一遍,画出一张大致的图纸,发现三楼靠墙的休息室,旁边还有个小隔间,并且没有门。” “?”虞秋深皱眉,“你们有去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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