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看到哥哥白眼上翻,下体在这场窒息性高潮中又可耻地起身。 奚云笑了。 食指不给人任何反应时间,已然伸进了湿润而温暖的后穴。 他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他腰侧妖冶的铃兰花纹身,白色的花瓣开得正盛,与粉色舌尖相互缠绕着。 手指往前肆意伸着。那东西似乎通灵性一般,主动而妖媚地吞吐着他的食指,不舍放开。 哥哥在床上似乎是沉默的,只有小声的呜咽。 只会像狗一样,小幅度地把屁股向前伸着,似乎想夺过凌迟般的抽插。 奚云卡死了他的腰,抽插的手指愈发多了起来。 ——“该死,平时也没少喂哥哥,怎么还是这么紧?” 段渝川吃痛地挣扎着,与他叫嚣着不满的下体似乎显得有些不诚实。 奚云有些控制不住了,眼底欲望像大雾一般浓。 右手不满地拉扯着他的头发把人往自己身前拽回。 ——“哥哥忍一忍好不好,我轻轻的。” 刚欲塞进去的下体猛然一顿,他似乎想到什么,立刻下床,从木头雕刻的床头柜里抽出什么。 黑色的,一闪而过。 段渝川眼里迷离着生理性的泪。 可能是爽的,也可能是痛。 下一刻,段渝川捏紧床单的手被金属质感的的手铐箍住,只能屈辱地保持着狗一样的姿势。 他想求饶,说点软话。然而下一瞬连基本的话语权也已然被剥夺。 他被塞上了橡胶的口塞。两边是金属的纽扣。 莹润的涎水顺着嘴角淌到胸口。 ——“唔唔唔,唔——” 奚云怜惜地伸手抚着他的脸。 温馨的时刻已然结束。 辗转之间,段渝川浑身一颤,身体猛地向前一拱。 奚云托着他的腰,先是将龟头一点点挤进狭小的空间里,尚未等人反应,发狠地朝前一撞。 ——“嗯额~啊啊啊啊——” 段渝川眼白更甚。 两人频率一致。前胸与后背津贴着。 他一边向前顶着,一边握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着。 ——“哥哥好棒啊哥哥,额嗯~~~哥哥唔——” 脸上媚态更甚。鸦黑的眼睫下,桃花眼水润。潮红顺着耳骨延伸到脸颊。 黑色长发有些被汗浸湿,像地狱派来的耳目紧紧粘在身侧。 在奚云泛起爱心的瞳孔视角下,这一切都爽到酥麻。 而在段渝川看来,周遭一切正在羽化破碎。 灰色黑色白色取代了最原始的三原色。 身上的男人腰身如公狗,在自己身上挺弄着。 他喘着粗气,好像分裂开成了两个他。 一个正主动地享受着这场怪诞的狂欢。听着奚云对他说。 ——“只用后面射吧,哥哥。” 他像被洗脑的傀儡一样,舌头情不自禁地外吐,脸上尽是堕落的媚笑。 一个正游离开欢爱之外。理性而冷静地像个旁观者。 那个他替他挣脱开浑身的枷锁,离开云水镇吧。 / 酣畅淋漓的欢爱结束。 奚云的鸡巴还念念不舍地埋在他体内。 他像小孩般搂着他。 段渝川还有些气息不稳。 半晌,他看着头顶昏黄的吊灯。 蚊虫不泄气地撞着唯一的光。 吊灯旁灰黑色的光轨迹拖的长而肮脏,宣告着他们唯一的结局。 段渝川不免觉得困惑。半晌才慢慢开口。 ——“奚云。” ——“嗯?” ——“等我叠完5000只纸船,你答应我一个心愿吧。”
第33章 前夜 段渝川撑着胳膊肘半倚在床沿,视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不真切。 他捻起他的一缕长发,勾绕在指尖。 ——“等我折完纸船,我们离开镇子。” 段渝川闭眼。 ——“去旅游吧。” 奚云一手环住他的腰,笑了笑,露出浅浅的酒窝和尖尖的虎牙,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 天一放晴,空气清新得像河边氤氲的水汽。太阳像剥了壳刚熟的煮鸡蛋,周围散发着清灰色。 段渝川背着当地人家用来盛衣服的竹篓,吐司黄的竹篾里装的是满满当当的五颜六色的纸船。 ——“折好的船,今日就放掉一些吧。” 段渝川从直筒的天青色长袍里掏出两支水笔,手指握住笔杆递给奚云。 他偏头故意不接笔,轻轻回握住他白皙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钴蓝色的眸子半遮半掩在鸦黑的长发下。 ——“哥哥会写什么呢?” ——“秘密。” 奚云见状有些不高兴地撅了撅嘴,耍起小孩子脾气地转过身,端着水笔奋笔疾书起来,半晌兴奋地举起手里的纸船跑到哥哥面前,朱砂的耳坠和额上的银铃跟着轻晃。 ——“哥哥——!!!你看我写的!!!” 黄色的纸船上扭扭歪歪爬了一行黑色小字。 希望我和哥哥能一直在一起。 / 人粗的槐木下,被过滤过的空气都泛着澄绿,怒江慢吞吞地向前翻滚着。墨绿的江面上不知不觉挤满五彩缤纷的纸船。 显得突兀。 / 大小不不一的纸船上挤满不同的字。 黄色纸船上写,希望我和哥哥百年好合。 粉色小船卡在细细碎碎的石子上,写,我被人囚禁在云水镇十五路37号,固定电话号码:xxxx.... 紫色小船激流勇进,写,我是哥哥最漂亮的新娘子,哥哥会一辈子爱我!!! 白色纸船上黑色墨迹被水晕染开,写,我被人囚禁在云水镇十五路37号,固定电话号码:xxxx... / 段渝川行将就木地活着。每日的记忆无非是,床上,江边。 奚云愈来愈黏他了,做爱次数也愈来愈多。 他起初只是温柔地把他按在床上顶弄。 现在,他命令他厨房做饭时只能裸着身套一条还遮不住下体的围裙,往往他鸡蛋还没搅散就被人从后拦腰抱起。 或者是在他靠着飘窗发呆的时候,烟已经被他没收了,他被强迫性地手攥着栏杆,整个人被贴在透明的窗边,一丝不挂的裸露在无边的空气中。 更有甚,他嘴里还吞吐着他的下体,他的手穿插在他发间。他听他因舒爽而颤抖着声音:“哥哥,把你干到怀孕好不好——哈啊~” 在日日夜夜不绵不绝的欢爱之中,段渝川脑子里的弦不得不时刻紧绷着。 他迫切地希望千百只纸船里能有一只,把他从欲望的牢笼里捞出去。
第34章 剧终 事情的转折似乎要说到那日。 段渝川在床上翻着一本老书,直到空荡的房间里传来一声突兀的铃声。 奚云还在洗漱· 段渝川沉寂,麻木已久的心骤然激荡起·血管里的血液似乎突然转换成炙热的岩浆,要把胸腔烧出一个大洞· 奚云折磨他的那一日起,基本所有的电子设备通通被砸碎没收,唯有房间里的座机孤零零的·随着时日过去结了一层厚厚的蛛网。 段渝川三步并两步地飞速跑到座机边,胳腰蹭掉一层指甲盖厚度的灰· ——“喂,你好·" ——"您是段渝川先生吗?" 电话里是青涩的男音,隔着陈旧的电话手柄,忙乱的杂音和嗜杂的电音显得怪异· ——“嗯是。” ——“请问,我能怎么帮到您?" ——"我和我先生的确打算在下周三去旅游,但我们不需要什么旅游团,您有什么交通工具方便推荐吗?” ——“您那边不方便说话是么?好,我想我懂您的意思了·下周三…云水镇旁的公交站·我到时会穿灰色卫衣,我会给您买一张单行的车票,再帮你把他支开…” 或许是有了上次不自量力的博奔·他再不敢随意让外人走进这个诡异而阴森的地方· 这跟把羊引入狼群有何分别? 段渝川不敢交谈的时间太久,怕露出一点马脚, 电话里忙音拖得很长很刺耳· 十分钟后,奚云托着湿漉漉的黑发下身系一条浴巾就走出浴室。 段渝川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毛巾替他耐心擦干身上的水珠:“会感冒。” 奚云笑得耐人寻味,禁锢住他在身上游走的手腕,随后佯装苦恼道:“哥哥要是离开我,我会立刻死掉的吧·”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下一 瞬,他被人翻到床上,整个人被甩得七荤八素· 两人面对面。 奚云闭眼,舌先是品尝一块高级的法甜点一般在他唇面上舔弄,随后暴虐地撬开他的牙关,呼吸开始变得紊乱,舌尖勾起他的·手不安分地从腰侧那处铃兰纹身向下移。 段渝川开始忍不住地颜抖,像一尾被浪不下心翻到岸边的鱼。扑腾着。 意识混沌前,段渝川第一次用牙狠狠咬住男人的耳廓,似乎像挥散开身体上的反应热。 ——“我折完五千只纸船了。” / 周二晚· 云水镇像是被什么怪物撕扯拉扯一般·伤口发出腥臭的恶气·喷溅出如血的夕阳· 黑暗像脓疮,紧紧包裹住青绿色的小 镇·蓝色,白色的追随在腐肉上方的蝴蝶散 发着莹莹的光,围剿在浓雾般的夜色之中· 竹木的吊脚楼上·像一座与世隔绝读作 高台的孤岛· 墙壁上,挂着日历·红得像人血一般的 颜料勾画处一个个大叉·在已经翻过篇去的日子里。 段渝川侧躺在床上·他的心·几乎快要跳出胸腔,成为寂寞而泛着腥臭的夜里唯一鲜活而滚烫的东西· 身上的青紫,暖昧的吻痕·将再也不能成为他的枷锁· 夜里匍匐的怪兽似乎不再安分·钻蓝色 的蛾子,蝶子扑闪翅膀更加起劲· 他迫不及待地希望明天的到来·期待鱼肚白的天空上抹起橙色光晕。 想象中,他乘坐那辆老旧的大巴,车轱辘不知走过几千万公里。压过一条车辙便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在呛人的浓烟里,这座诡异的小镇渐渐变成虚影。 兴奋和紧张让他起了一层薄汗· 他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声· 打破沉寂的,不是什么大巴车的碾压。 奚云从背后楼住他,舌尖舔弄过他的耳垂· 没用的·他不知道的,他终究是要走的· 段渝川埋在黑夜里的脸上冷冷勾起笑 意· 奚云只是照例暖味地用舌尖勾画着他。 他听见他的心脏跳动地更加剧烈,像要挣脱金丝笼的雀。 他能感觉他在用他修剪得当的指甲划过他的背。 瘙痒感混合着兴奋· 他能感觉到他在用湿热的舌苔舔舐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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