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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被人拿下了

时间:2024-08-06 00:00:12  状态:完结  作者:黄粱三千

  凌泽低头看着怀里微微颤抖还死命盯着自己的人,竟觉得有些……可爱。他意识到不对,就赶紧把这些不正当的想法甩出自己的脑袋。平稳落地后,萧辞快速地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默默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迟疑了一会,随后叹了口气道:“谢谢。”

  凌泽被这一声“谢谢”给叫回了现实,刚才的他一直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他有点可爱。这下被他一喊,就彻底想不出答案了。他摸了摸脑袋,“哈哈”干笑了两声,道:“无妨,无妨,谁叫我如此乐于助人呢?”

  “……”萧辞一阵语塞。

  这时,凌泽注意到了他手中的剑,眼睛一亮,道:“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剑吗?”

  萧辞沉思了一会,把剑向他一递,道:“可以。”

  凌泽警惕地看着那把剑,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飞了。萧辞看出了他的顾虑,便道:“这把剑灵气非常,应需我应允,方能不受剑气排斥。”

  他一听,小心翼翼地接过剑,见没被排斥,心中一喜,便开始大胆仔细地观摩这把剑,时不时赞叹一声,道:啧啧啧,还真是把好剑,怎么这种好事没发生在我的身上?”说完,就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剑还了回去。

  萧辞接过剑,正准备离开时,突然感觉到脚腕一阵刺痛,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幸好凌泽反应快,急忙把他拉了回去。凌泽瞥了一眼他的脚,问道:“脚崴了?”

  萧辞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不发一语。可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凌泽将他的手环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则搂着他的腰,扶着他向沧渊长老那走去。凌泽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以为自己是神吗?受了伤也忍着不说,有些事情不必逞强。”

  凌泽扶他坐在集合地点的一块石头上,道:“你脚受伤了,就先坐在这里吧,不要移动,省的添些不必要的麻烦。”说完,便离开去寻找佩剑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萧辞不发一语只是盯着他。他望着凌泽的背影,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你。”

  半个时辰过后,大部分弟子都已选择好佩剑,站在了沧渊长老旁边,都期待着自己手中的那把剑是一把绝世好剑。而此时的沧渊根本没有闲心在意那群人手上的剑,他正拿着萧辞的剑认真地端详着,道:“自从几十年前门主拔出穹灵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如此令人叹为观止的剑了,你可真是幸运啊。”

  “凑巧罢了。”萧辞没做过多的解释,平淡的说道。


第二十二章 玄烛扶光

  沧渊终于舍得将自己的视线从那把剑的身上移开,见弟子们都已归来,并且都已选择好了自己的佩剑。他草草的下去巡视了一番,发现凌泽选的那把剑也属极品,另外也有几把属于是上乘的,便大声道:“诸位既然已经选好了佩剑,就给自己的剑取个名字吧,随后用灵力刻上便是。”

  须臾过后,一大部分弟子都已经将名字刻在了剑上,夏安瞥见言绪刻的字“忍冬”,便立马想了一会写下“纵夏”。自己欣赏良久,越来越觉得真是天生一对。

  凌泽站在萧辞身边,左看看右瞧瞧,发现萧辞写的是“玄烛”。当他巡视一周后,沉下心来写下了“扶光”。夏安正好瞧见了这一幕,嘴巴张得能一口包住一个鸡蛋。

  他悄悄走到凌泽旁边,低声耳语道:“没想到啊,大哥,你还是一个如此有情调的人,以前我觉得你是个粗枝大叶的人,是我眼拙了。虽然如今两位男子结为道侣并不占少数,但也不用如此明目张胆吧,也不知他喜不喜欢你这样……风骚的表白。”

  凌泽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满脸都写着要一个答案。夏安震惊道:“不会吧,你是不晓得‘扶光’是什么意思,还是不明白‘玄烛’的含义?”

  “我都知道,怎么了?”

  “怎么了,你居然问我怎么了!这不是赤裸裸的一对嘛!”夏安无奈讲道,嗓门急切得越来越大。

  站在他们身边的萧辞隐隐约约听到了‘玄烛’,‘扶光’,低下头来一看,发现凌泽的剑上正好刻着‘扶光’二字,眼睛微微睁大,手指蜷缩成拳,耳朵尖有点泛红。可这点遐想突然被一道急促的声音打得粉碎。

  “谁说这样就一定是一对啊,你脑子里每日都装的是些什么?”凌泽猛地敲了下夏安的脑袋。他脸色有些不自然地继续说道:“况且那个人冷冰冰的,就是一块木头,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疯了吧!”凌泽着急得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都开始有点口不择言了。

  突然,凌泽和夏安感觉到身边一阵强劲的风跃过,周围哪里还有萧辞的身影。凌泽心道不好,“不会让他听见了吧,那我还能活吗?”夏安拍了拍凌泽的肩膀,悲悯地看着他,道:“你自求多福吧,大哥。”

  萧辞飞快径直向前走去,不一会儿便甩了大部队很长一段,那一句讽刺深深扎根在他的心里,让他的心抽痛不已,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如此在意那人说了什么。

  他心里憋着一股气,也没顾上其他人到了哪,自己独自走到了灵潭。他发现那几朵盛放的莲花几乎都被杂草掩盖了,不禁有些气闷。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潭水边,伸手把靠近岸边的杂草给扯了上来,可惜效果不佳。

  他不甘心地脱下了鞋袜,慢慢试探着走到水里,好在潭水不深,以至于让他把水里的杂草拔了个干净。事毕,他坐在岸边,看着潭中娇艳欲滴的莲花,心中的烦闷顿时舒减了不少。


第二十三章 计划

  正午过后,萧辞自己慢慢平静下来,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不近人情。他走到寝室门口,刚准备推开门时,突然不动了,须臾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推开了门。

  房间内空无一人,萧辞反倒松了一口气,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对那人就是一拳。他把剑放在身边,自己躺到床上,闭上了眼睛。而凌泽此时借宿在对面的寝室里,中午吃饭时他左看右瞧,但就是没瞧见萧辞的影子,可见应该是真的生气了。

  凌泽望着碗里白花花的米饭,气闷地用筷子在上面戳了无数个洞,心里暗暗骂了萧辞几百遍,“我不过是说了他几句嘛,怎么?长个冰块脸还不让人说啊。虽然我也犯了点错,但这罪也不致死啊!”

  夏安把今天上午发生的事原封不动的告诉了言绪,言绪刚开始挺吃惊的,后又赶紧恢复神色,让夏安不要再背后妄议他人。夏安撇了撇嘴,又转头去看凌泽,发现他嘴里嘀嘀咕咕的,想凑近去听听,可没成想,这话还没听到呢,就差点把凌泽从座位上挤下去了,然后就出现了夏安跑在前,凌泽追在后的场景。

  寝室内,凌泽、言绪、夏安三人大眼瞪小眼,谁都没发出一句话。最后还是言绪忍不住了,轻声说道:“其实这件事情很好解决的,你去跟他道个歉,这样什么事就都能引刃而解了。”

  “我看可不一定,你们是没看到当时萧辞的脸色,黑得都快成锅底了,此事啊还得从长计议。”

  凌泽扶额点了点头,忽然意识到不对,道:“清璃,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这还用说嘛,当然是我告诉阿绪的!”夏安自豪地说道。

  “怎么,难道你把我的丑事说出来了,我还得感激你?还有,你怎么可以叫他阿绪,这太没有规矩了!”凌泽斥声说道。

  “‘阿绪’可是他亲口同意我这么叫的,是我对他的专属称呼。而且这件事怎么是丑事呢,这可是大哥的风流韵事呢。”

  结果中午他逃他追的戏码又再一次重现了。

  下午,众人收拾好来到文殿,看见桌上摆放的笔墨砚台就一阵心梗,灰溜溜地寻着位置坐下。扶疏长老端坐在上座,小身板挺得直直的,虽只是眼睛闭上了,就已经发出微微鼾声。

  众人看着他忍俊不禁,凌泽非常“好心”地清了清嗓子,吓得扶疏一机灵,强迫着睁开自己的眼睛,才发现大伙已然坐定,赶紧醒了醒神,又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道:“这节课我们默写门规,一个时辰的时间。”

  众人一听,舒了半口气,幸好不是考上节课教的那些悠久的历史,默写门规至少蒙也能蒙出点东西,可那历史半天也绝对憋不出一个字。扶疏摸着胡子,不怀好意道:“上节课讲的知识,我们以后再考。”刚说完,下面的人晕了一半。

  摊开竹简,笔尖蘸墨,教室内的人都在奋笔疾书,独独剩下翻动竹简的声音也随着风儿消逝在空中。扶疏看着台下一个个埋头苦写的孩子们,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一届的弟子应是可塑之才啊。

  半个时辰差不多过去了,扶疏从书里脱离出来,抬起了头,发现竟然有一半的人趴在了桌子上,可见应该都是写完了无所事事,才睡着了。本来他还准备下去瞧瞧学生们写得怎么样,见他们如此胸有成竹,便放下了心,想着要不要再打个盹。


第二十四章 惩罚

  一个时辰到了,扶疏站起身,道:“考试结束,请大家把竹简交上来。”

  夏安迷迷糊糊地擦掉了嘴角边的口水,随着众人把竹简递了上去。扶疏站在台上已经被眼前的竹简挡住了视线,不得已走下讲台,道:“今天都辛苦了,成绩明天才会出来,早点回去休息吧。”语毕,于是请来凌泽帮他一起把竹简搬走。

  凌泽搬着书路过萧辞,小心翼翼地撇了他一眼,可萧辞却是瞧也没瞧他,径直走出了教室,而凌泽也只好作罢,此事确实还得从长计议啊。

  第二天一早,众人还都刚从被窝里钻出来准备去吃早饭,便有个弟子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道:“不好了!恶婆娘要来教咱们文史课了!”

  凌泽刚喝进口里的粥差点喷出来,急忙问道:“为什么?她怎么会来教我们?”

  “好像是因为昨晚扶疏长老审查我们的门规默写时,呃,被气晕了,到现在人还在治疗呢。”

  “……”这回连凌泽都犹豫了,也难怪啊。

  言绪看着那些人一听到消息就愁眉苦脸,肝肠寸断的神情,不解地问旁边的弟子:“呃,这位恶婆娘是谁啊?”

  “你连恶婆娘的名声都没听过啊,那我就跟你细细道来。我们晓风门总共有六位长老,扶疏长老授文,沧渊长老授武,槐云长老授医,素商长老授乐,而玄英长老和慕寒长老就像是大杂烩一样,什么都教,哪里缺老师就由她俩补上。可这两人真是天差地别啊,慕寒长老要多温柔有多温柔,从不苛责学生,可那个玄英长老就是个妥妥的母夜叉。学生的手被打红了,那还算好的,只怕是屁股开了花,坐也疼站也疼,脸也没了。哎,惨不忍睹啊!”

  言绪听了,吞咽了一下口水,默不作声地继续扒着自己碗里的面条。

  众人心惊胆战地走进文殿,个个都存着必死的心,低气压的氛围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殿上坐着一个女子,正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她身着一袭红衣,衣摆从座椅上垂下,摊开在地上,如血般的红唇浸着些许水渍,显得更加魅惑,锐利的眼神仿佛能轻易洞察旁人的内心,整个人英气无比,刚硬中带着些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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