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发哑,在寂静的房间里轻轻响起,甚至是带了些诱惑的味道:“老婆,你刚刚又凶了我,是要哄我的吧。” 黑清:“……” 黑清一听他这话就觉得不对,但还是含糊地嗯了两声。 他以为接下来又要承受哈里斯的胡作非为了,但出乎预料,哈里斯起身离开了,拉开床边抽屉,倒腾出来个什么,举在面前。 他滚烫的视线从黑清的身上一寸寸扫过,在那对巧克力奈面前停留得十分之久,喉咙滚动,期待的,悄悄声地问:“那可以穿这个给我看吗?” 黑清眉心一跳,连忙坐起身定睛一看,发现那竟然是…… 竟然是一根香槟色的,设计十分繁复精美的—— 胸|链。 ---- 我来啦!!
哈里斯想送的礼物就是这个啦
在看猫猫资料的时候顺便下单购买的
但这个主要是我的恶趣味,嘿。
下次见!
第19章 “晚安。” 香槟色的,细细的链子,挂在脖子上,一圈绕紧脖颈,又一圈嵌着一颗蓝色的宝石,坠在胸前。 这颗宝石连接着许多链条,微微下坠的,设计精美的链条占满他整个胸|膛,这些细链或点缀着莹润洁白的珍珠,或坠着小巧的,水滴状的白色晶石,随着胸膛的起伏微微晃动。 最特别的是两肩的地方也牵出来了一根线条,下坠弧度明显,连接在胸|前,几乎成了一个圆润的倒W型。 哈里斯眼神一暗。 说是胸链,但其实也可以是腰链。 还有两根链子从这块宝石下方出发,分别对称的挂在黑清骤然收紧的腰肢上,画出他堪称完美的腰线。 “……够了。”黑清咬着牙,眼眶红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羞耻,他撇开脸,根本不想去看哈里斯,好像这样就能自欺欺人似的,“现在满意了?” “老婆,好美。”哈里斯几乎看痴了,眼睛眨也不眨的,有一根细链垂在黑清肚脐上,顶部坠着一颗圆润的珍珠,他伸出手,把这颗珍珠按进黑清的肚脐里,听见他急促起来的呼吸,沙哑地道,“好想把你就这样锁起来,就锁在这间屋子好不好?” 黑清终于舍得回眸,却是瞪他:“不准!” 他眼眶红得厉害,呼吸起伏也厉害,仿佛竭力克制着某种情绪,眼睛里泛着很微弱的一点光泽,像是水光。 这一眼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反倒叫人有些……有些心痒难耐。 哈里斯的指尖抚上他的眼尾,小声哄,也可能是哄骗道:“那你乖乖的,听话一点,听话我就不锁你。” “哈里斯!”黑清有点恼怒。 没有任何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听得了这种话,他在战场上是绝对的掌控者,怎么可能甘愿当成小宠被锁起来。 屈居人下都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答应。 该死的虫卵。 如果不是那该死的虫卵…… 黑清眼睛更红了,鼻尖也红,脸也红,耳朵也红,睫毛颤着,喉结滚动,他努力使自己的表情平稳,不愿让自己流露出任何脆弱的模样,但他越是假装,就越显得是被欺负过。 天呐。 哈里斯喉头干涩,瞳孔兴奋得扩张,但他知道再逗下去黑清就会生气了,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在黑清额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哄道:“老婆,别怕,我舍不得的。” 黑清磨了下后槽牙,腮帮鼓动,不想理他。 哈里斯就亲他的眼皮,甚至亲他的睫毛,接着亲他的鼻尖、脸颊、唇角、下巴、喉结…… “老婆不理我吗?老婆理理我,老婆。”他吻到了黑清的锁骨,说,“喜欢你,老婆,很喜欢你,超喜欢你。” 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酸掉牙的情话,一声接一声,一句接一句,流水似的灌进黑清的耳朵里。 他耳朵烧得要命,终于受不了了,抬手捂住哈里斯的嘴,沙哑道:“……别再说了。” 哈里斯便垂着眸,长长的银色的睫毛盖住了他湛蓝的兽瞳,这幅神情几乎显现出一些信徒般的虔诚,他轻轻地在黑清濡湿的掌心里落下一吻。 湿热的鼻息,轻盈又柔软的吻,黑清觉得自己的掌心也烫得厉害,想把手抽回去。 但哈里斯却握住了他的手腕,不准他动,直到那个轻盈的吻,重重的滚烫的烙印在黑清的掌心里。 他才抬起头,望着黑清的黄金瞳,微微一笑,很坏的,带着点挑逗意味的:“老婆,是在害羞吗?” 他的眼神像狩猎,不,或者说,那根本就是狩猎。 同为男人,黑清太清楚那个眼神的意思了。 或许是受了虫卵的影响,黑清觉得他身体深处冒出一丝诡异的欲|求,像是一星点火苗在炙烤,逼得他的喉咙里也冒出渴望。 他撇开脸,说:“……要做就做。” “是这样没有错。”哈里斯的手抚上他的肩,手掌下滑,指尖在他紧绷的腰上点了一下,黑清侧边的肌肉立刻收紧,他放缓了声音,说,“但是如果太紧张会伤到你的。” “……我没有紧张!”黑清强调。 哈里斯笑道:“也就是说,我们接下来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吗?” 黑清:“……” 黑清红着脸红着耳朵怒斥:“你哪来那么多话?!” “老婆真凶。”哈里斯咕哝一声,在黑清再次发火之前,吻上他的嘴唇,堵上他口中的话,说,“凶也喜欢。” …… 这实在是一件令人感到很羞耻的事情。 黑清从来都是征战者,甚至是开拓者,虫族侵占了帝国的星域,它们在人类曾经居住过的星球上建造巢穴,在人类曾经的住所里铺天盖地地下卵。 而黑清曾数次逼退虫族的领域,从它们的手中抢回星球,夺回属于他们的土壤,甚至还抢走了两颗虫族的筑巢星球。 ——当之无愧的拓疆者。 但有一天,被征战,被开拓的人成了他。 他必须打开自己,完整地袒|露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尽管他以前为了哄哈里斯,早就这样做过,他用自己软和温暖的腹部,将哈里斯小心地保护起来。 但那毕竟是不一样的。 之前是为了安慰哈里斯,而这次是为了……方便哈里斯侵犯他。 情|事完毕,黑清累得要死,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的猫耳朵露了出来,猫尾巴也露了出来,黑色的尾巴搭在床边,同另一根更粗的,有着黑色条纹的老虎尾巴交|缠在一起,尾巴尖轻轻晃动,看着有点愉快的样子。 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愉快。 哈里斯黏黏糊糊地从背后抱住他,吻了吻他后颈上的红痕,说:“现在觉得好些了吗?” 黑清沉默了许久,让上将大人承认自己被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小孩儿搞得猫耳朵都收不住,还是有些困难,但毕竟他已经接受了哈里斯,也没什么好矫情的,半晌才含糊着唔了一声。 哈里斯还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黑清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听不清了。 胡闹了一天,他太累了,年轻人总是这么有活力,精力好像怎么掏都掏不完似的。 一开始黑清还想着不肯在小孩儿面前低头丢面子,但现在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他翻过身,把挨挨蹭蹭试图再来一回的哈里斯抱进怀里,还搓了搓他两只软乎乎的兽耳,迷糊中用唇印上他的下巴,小声含混道:“崽崽,别闹,好困。” 哈里斯一瞬间充血,但看黑清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到底还是没舍得再累他。 他张开双臂,与黑清紧紧相拥,像雪星一样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乖乖睡去。 “晚安。”他贴在黑清的猫耳朵前,轻轻道,“老婆。” ---- 今天短小一点……
因为手被油烫到了尊嘟有点痛orz
下次见大家!
可能大概应该快完结了?
最后再解决一下虫族人的事情就没啦
第20章 “是我。” 那颗虫卵似乎发现了,不论它如何渴望,都无法得到丝毫养分。 它开始越来越躁动,这种躁动体现在黑清的身体里,就好像春天里的猫,欲|望茂盛,敏|感不安。 尽管他再羞耻,也不得不听话地露出自己脆弱的肚腹,任人宰割。 直到某一天晚上,他忽然头痛得厉害。 黑清齿关收紧,额头豆大的汗水冒出来,濡湿他的睫毛,流进他的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 他紧紧闭着眼,脸色涨红,额头的青筋一突一突的跳,仿佛正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颅内钻出来。 这一下来得很突然,实在太突然了,甚至像是虫卵得不到养分后蓄意地报复。 黑清觉得头很痛,是那种仿佛要被涨破一样的痛,有东西在他的脑子里生长,他的头骨被撑开,随后咔嚓,裂开一条骨缝。 方才的情|潮迅速退去,黑清头痛得恨不得用去撞墙,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只不过没有撞上墙,而是撞到了一个人滚烫的怀里。 “……”有人在他的耳边说话,可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待在水底,所有的一些都隔着重重水波,听不真切。 胃里出现火烧一样的饥饿感,这股饥饿感几乎要逼疯他,让他将自己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拖回巢穴,随后让他的仆从,将他的猎物嚼碎了,再喂进他的喉中。 刚刚破卵的虫皇很脆弱,它需要同族的帮助和哺育,它必须获得充足的食物和热量,来帮助它吸收上一任虫皇留给它的精神力。 ……只有虫子才会这么想。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仿佛触碰到某根被烙下钢印的神经。 黑清忽然趴在床边干呕起来,这种呕吐感清让他猛然清醒。 ……不。 不行。 他是人。 人类不可以有虫子的思想。 每一个在经历过恐慌年代的军人,曾经都接受过严酷的训练。 模拟被虫子寄生后的情形,军部会对他们进行反复地精神刺激和折磨,以确保在即被虫子思想同化的瞬间因排斥而清醒过来,同时要想办法以最快的素质杀死自己,避免体内的虫子孵化。 一时间耳朵嗡鸣,他整个脑子都响,从内部传来的鼓噪的声音,几乎要把他的耳膜撑破。 在这一刻,黑清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不记得自己曾经死活,也不记得自己又复活了,不记得自己有一个比自己小很多岁的,爱撒娇的爱人。 “呃……” 黑清的喉咙里发出嗬嗬声,他的手无意识地抓着自己的右手手腕,那里会戴上军部特发的自毁装置。 但他按了好几下,什么也没发生,他以为自己按上了自毁装置,但其实只是一直在按手腕上的尺骨茎突。 黑清肉眼可见地变得烦躁起来,几乎是用要把自己手腕劈折的力度,用另一只手狠狠砍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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