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省钱,后来我就不把材料往家里放,而是直接放到储物屋和安全屋里了。这种做法缓和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摔昂贵材料的安娜在我眼里可爱了许多,甚至可以试着把她和男朋友互相介绍着认识了。我的前男友很结实,不会随随便便被安娜摔碎。 我怎么都没想到这次出问题的竟然不是安娜,是我的前男友。 多里安·陶德森: 多里安这个人不喜欢好好学习,而且有些过分宠溺自己的妹妹,妹妹谈恋爱总要劳烦他跑东跑西做中间人,搞得我和他妹妹都像是卖不出去的房子。悄悄在这里说一句,我觉得他妹妹有问题。第一次听说多里安妹妹的时候,我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对崇拜自己的异性总归会有好感,于是,我拿着她送我的花用血咒术占卜了一下未来——我那时候只有十六岁,并不知道血咒术占卜只有坏结局——我什么都没算出来。后来我才明白这有多不正常,血咒术占卜必定有恶兆,连恶兆都没有的事情,如果发生,那就太难以想象了。 所以即使多里安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会选择和他家结亲,娶回他的妹妹的。 奥丽维亚·?: 多里安的妹妹,我的疯狂仰慕者,名字都不给我知道的人。 多里安和他妹妹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涉及他家的私事……好吧,简单来说,就是父母分居后一个跟了爸爸一个跟了妈妈。 我现在可以叫她丽芙了。 比尔·摩尔纳: 老师的丈夫。 维多利亚·罗兰·摩尔纳: 我的老师,我母亲的表姐,做实验把自己炸死的傻瓜,不负责任的家长。 愿她安息。 我爱她。 汤米·?: 汤米本身没有姓氏,是个傻乎乎的破烂堆,这里也坏,那里也坏,浑身上下没什么好用的地方,给修补他增加了很大的难度。 不过我喜欢做有挑战性的事情,还是蛮开心的。 克劳德·特里曼: 汤米背后的身份,探究这个就不开心了,所以我准备把这个名字和钥匙里的秘密一起埋进脑子里。 ?·约瑟夫: 我的前老板。虽然名字有可能和“汤米”一样是假名,但是我想过,要是我留心听,我应该能找到他完整的假名叫什么的。 算了,还是偷个懒好了。 银月府 威廉·戈登·奎格梅尔: 可能是我血缘上的堂兄或者堂弟。他生前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一勋骑士。很遗憾我没有亲手杀死他。 沃尔特·洛林·奎格梅尔: 据说是我的生父。 沃尔特·奎格梅尔: 一勋骑士。奎格梅尔的继承人。是我是见面之后必须杀死的人。 诺拉德城 昏暗之羽巫师团成员 黛安娜·冈萨雷斯: 银雀,负责调配资源,维护资产,用各种方式让巫师团保持财政活力。 金发,眼眸像一汪深海,维多利亚的密友,擅长社交的淑女,至今未婚。我的老师还在世时,她是位很活泼的女士,我记得幼时我不止一次说过以后想娶一位和黛安娜一样温柔的淑女。维多利亚去世后,我再没有年幼时的念头了,黛安娜变化很大,大多数时候,我害怕见到她。 黛安娜是血咒系的巫师,对黑魔法的感情是我们四个人里最弱的。 芙罗拉·德莫雷诺: 天鹅,负责巫师团内人员的登记、纳新,因为我资历不够,本来由知更鸟负责的教学也由她代劳了。 擅长傀儡类的巫术,对把活物变成由她操控的死物有着非同一般的兴趣,很敬业。 芙罗拉是位很典型的黑巫师,红发、绿眸,穿着像魅魔,笑起来像毒蛇,自打我进入青春期,每次见面就会用热络的眼神往我身上招呼。之前她举动还算含蓄,现在更大胆了。大概是因为之前她打不过我,现在我变成小弱鸡了吧。 芬里尔: 渡鸦,负责和黑塔主塔交涉,负责规划躲避教会,负责和其他巫师团搞外交。 我不知道他姓什么,我怀疑巫师团里除了拿着名册的芙罗拉没人知道他姓什么。是巫师团中最年长的存在。他很喜欢看我笑话,每次我被芙罗拉欺负的时候他都会拿着晃着酒杯在旁边看热闹。 他和我家并没有私交。在我还小的时候,他对我的天赋很看重,曾经提出过要收我做学徒,维多利亚代为拒绝了。那几年是教会对巫师团迫害最重的几年,她和我的母亲都不希望我过早地定下未来的道路。 我再见到芬里尔就是十八岁,他亲口承认,在黑魔法的道路上,他已经没有太多可以指导我的东西了。那一年我通过了十道试炼,顶替了维多利亚在巫师团中的席位。 芬里尔是召唤系的巫师,我怀疑他真实的水平比他表现出来的能力要高很多。 纳撒尼尔·谢伯德: 即使不抛开我们有些不愉快的过去,在评价尼尔的时候,我的第一句话还会是这个:纳撒尼尔·谢伯德是个美人……即使我以为他会长成壮汉。 他在黑魔法上的天赋不算高,我总觉得他去学习锻造这件事背后别有隐情,但是,谁还没有自己的小秘密呢? 海德拉斯帝国 埃伦·盖尔: 大陆第一战斗火法,功名赫赫。我小时候并不欣赏他插手海德拉斯帝国政务的做法,我觉得他的做法阻碍了他在魔法研究上的进度,好的术法研究者即使要搞副业也应该找占星师这样轻松的行当。在我意识到自己的责任之后,我有些羡慕盖尔了。 我想做的事情似乎比他要难得多。从目的看,我只是想住在一座可以自由研究喜欢的黑魔法的城市里;从手段来看,也许我必须挑起和教廷的战争。 雷诺·布莱克: 同样是一度受聘于海德拉斯帝国的施法者,布莱克没有盖尔那么大的名气,但他的生活却滋润得多。刨去法师的身份,他是个自由的旅行者,写了很多本游记。 我最初就是在他的书里认识戈林罗德这个城市的。 文森特·派鲁德老公爵: 笑眯眯的人精,从他的表情里你完全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很有钱,还不抠门。芬里尔再介绍情况的时候暗示过我,在照顾好面子的情况下,这个人可以随便坑。 斯蒂芬·派鲁德: 老公爵的长子,在宴会上一直对我笑,不过笑得很假。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但是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觉得这个人活不长。 文森特·派鲁德: 因为是幺子,很受老公爵的宠爱,他甚至直接继承了老公爵的名字。小文森特今年十六岁,或者十七岁,我没记清楚,据说他的童年十分坎坷。多里安觉得他就是一般的骄纵少爷,但我猜他的城府至少比他的长兄要深得多。 总体说还是小傻瓜一个。 斯科特: 没到手的人鱼皮毯子。报复心很重,有点危险。 我就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把鳞片送给我!如果他没有离开诺拉德,我一定会让他连续做上一个月的噩梦。 贝洛伊 洛林公爵: 卡斯特城堡现任主人,一个疯老头。有时候我怀疑他把愤怒和悲伤的情绪送给我是为了让我在想到他的时候被气哭。 他说我会死在某个六月,我希望那个六月离我越远越好。 ?·?: 卡斯特城堡的管家,圆乎乎的,符合血族对食物的审美,不过他并不是血族的仆役。不知道卡斯特城堡地牢里的那位女侯爵在看到管家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可惜。 很博学的人,脾气也很好。 卡斯特: 爱欲天使的代称,真名不详。这个名字出自悲喜剧《永夜之湖》。我不知道天使能不能变成天鹅,不过我猜如果可以,卡斯特一定会是天鹅中的帅小伙,一只超级大美鹅。 弗托格拉姆 普鲁托·伍德: 抠门的矮人,为了一点儿炼金材料,可以把自己在矿道里困半年。 皮特·?: 我的奴隶。话很多。 在离开弗托格拉姆之后,我有想过把雇主变成奴隶这件事上我是不是有做错的地方……我是说,在发泄情绪之前,也许我应该先让他把佣金翻几倍给我。 奥登·厄克斯: 固执的奴隶主。皮特二号。 我小时候有一颗玩具皮球,维多利亚曾经觉得那是我“最心爱”的玩具,因为我走到哪儿都要带着它。事实上,我很讨厌那个皮球,我带着它就是为了在生气的时候能最先找到它来发泄情绪,毕竟我不想弄坏我更喜欢的玩具。这样一想,爱和恨的界限有时候时很模糊的……扯远了,在我终于让皮球报废之后,维多利亚给我买了一颗一模一样的新皮球。这件事情让我明白,如果你很讨厌一个东西,就不要把它随时带在身边,别人会误会的。 这就是我没有把奥登·厄克斯留在身边折磨的原因。 ?·?: 纹身脸。我觉得肯把自己搞成那副尊容的人背后肯定有故事,不过我没有机会听了。矿区禁魔,我甚至连故地重游召唤亡灵问清楚都做不到。 对我来说,纹身脸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对于皮特一号二号来讲,他绝对是个不错的员工。 当然,这个人被记在这里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个喜欢玩烙铁的变态。主要是……当你的脚趾碰到别人的牙齿——哪怕是因为他的脑袋被砍到了地上——那种不适的感觉总会让你想要记上几笔。 安东: 像老鼠一样的小队长。其实我本来没有想杀死他,即使他把我告发给了纹身脸。但我当时实在太需要多一个肉盾了。 魔法双塔 费罗拉: 伟大的魔法师。双塔的领导者。把拒绝扔到天使脸上的男人。 芙蕾雅·罗兰: 我的母亲。 人鱼领地 室友一号: 人鱼混种,瞎子,人还算好。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室友二号: 其实我知道他叫米洛斯。不过我想让姓名这一栏的格式整齐一点。 ---- 人名表,会跟着剧情持续加人
第十二章 离前男友捏碎我肩膀已经有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他带着我尝试了很多没用的疗法,一路下来,我们几乎可以总结出城里百分之八十的医疗陷阱。好在我肩膀上的伤势凭自身的愈合力一点一点变好,我仍然不能提重物,但日常的生活到底方便了许多,擦桌子拖地这样的杂役工作真的可以做一做了。 当然,我接触的治疗师并不全是骗子,虽然我的肩伤因为谁都不知道的原因只能放任自流,但我的双脚在某个束手无策的治疗师瞎猫碰上死耗子的疗法里恢复了正常,右眼上的疤痕也被另一个觉得自己只拿钱没干事儿的好心医师处理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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