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是。我绝对没有骗陛下。”浅眸盯着他,瞳孔忽聚忽散,“陛下……释放在治疗水母里就行。” 塞琉古斯垂眸看去,隔着透明的治疗水母,他能看见他的鳞膜已微微裂开,散发着异香的粘稠液体顺着水母的伞帽边缘流淌下来,脑子里嗡地一声,他一把扣住小奴隶的细腰,隔着治疗水母往里重重一送。 “啊!”刻托仰起脖子,短小的鱼尾缠紧后裔的腰身,滑溜溜的治疗水母仿佛涂满润滑油的安全套,令粗大到令他几乎无法容纳的炽热性器闯入了一截。 “慢一点……啊,哈啊……” 他难耐地蜷缩起来,蹼爪本能推抵着后裔的腹部,塞琉古斯本来就大得异常,以他原本的体型承受就已经有些困难,何况他们现在还体型悬殊,他整个身躯都只有塞琉古斯的一半大小,他的性器比他的胳膊还粗,他根本无法容纳他的全部。 塞琉古斯粗重喘息着,往外退了一点,才只进去了一个头,这小小的人鱼奴隶就一副要哭了的模样,腹下那窄小的鳞膜缝隙被他撑得满满当当,似乎快要裂开, 他的心里涌起一股怜意,欲火却也更加高涨了。 “太大了……别再进来了……我吃不下……”小奴隶咬着牙,泫然欲泣,似乎已经被他侵入到了极限。 心里清楚这不是放纵交欢的时刻,塞琉古斯强忍着没有继续往里闯,就着这进去的一小截缓缓挺送起来。 “嗯!嗯!” 治疗水母被插得噗叽作响,水花四溅,刻托胡乱抓挠着后裔的背脊,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腰肢配合着他的入侵不自觉地轻轻扭动,全身都泛起艳丽的红潮。因为隔着治疗水母,塞琉古斯无法完全进入他的身体,可深度却已足够,那含楞带角的滚烫顶端时不时地随着插送顶到雌腔的瓣膜,激起一波波战栗,腹内的小东西似乎也被顶到,不知是生气还是激动地胡乱蹦跶, 令他肿胀的乳尖都分泌出散发着异香的乳汁来。 一眼看到他渗出的奶水,塞琉古斯灼暗的绿眸又暗了一分,一边顶弄着他,一边咬牙喘息:“怎么还有奶水……是你肚子里墨洛耳的种想要喝奶吗?” “啪”地一下,脸颊被狠狠抽了一耳光,小奴隶含泪瞪着他,似乎怒不可遏。不知怎么被这眼神与耳光狠狠刺激,塞琉古斯扣紧他的腰身,凑到他的乳尖处一口含住,挺腰也猛然提速,极为快速的插送起来。 “啊——”刻托浑身颤栗,娇小的身躯在后裔的怀里被颠得上下狂抖,乳尖更被吮得汁水淋漓,蹼爪蜷曲起来抠进后裔起伏的背脊皮肉里,留下道道血痕。雌腔瓣膜被持续刺激着,虽然没有被顶入,快意却在后裔的挺送中不断累加,无法完全得到满足的感受像嘴边的糖丝被无限拉伸,诱着他攀上了禁忌的巅峰,濒临高潮之际,他颤抖着哭喊,“……塞琉古斯……” 如被电流击中,塞琉古斯克制不住地重重一顶,膨胀到极点的性器隔着治疗水母抵在这小奴隶体内最深处那柔软的阻隔上,因为体型差距,他外部的窄道已无法容他再多进一寸,再往里进,就是创世人鱼的雌腔。他分明不是为了和他交配,更不是为了侵占这个曾经被墨洛耳占据过的禁地而和这小奴隶交欢的,一股夹杂着强烈妒意的欲望却促使着他想要侵入进去。 为什么会嫉妒墨洛耳呢? 他这是喜欢上这个小奴隶了吗? 心里一乱,他控制不住地喷薄而出,大脑倏然一片空白,没发现数根紫黑的触须悄无声息从他颈后刺入耳洞深处,塞琉古斯浑身一震,睁大了眼。
第121章 殊途同归 “刻托,我进入他的精神网了!” 听见脑海深处的声音,刻托瞳孔一缩,紧紧将塞琉古斯的身躯拥住,凝视着近处瞳孔扩散的绿眸。 无数属于他们彼此的记忆碎片,那些曾在时间长河里一次次与他们失之交臂的过往,那些在生离死别间未曾宣之于口的爱意,所有深埋心底尘封冰川的遗憾…… 在这个瞬间如万千星辰在宇宙中心交汇。 他的记忆涌向塞琉古斯的同时,他与他分隔的十一年记忆也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一幕幕倒退回过去。 最终停留在十一年前的某一时刻。 漫天黑雨从天而降,将海面染得一片污黑,这是地球的末日。汹涌漩涡的中心,塞琉古斯发红模糊的视线凝视着爪心些许发光的尘埃,他不知潜入海中寻觅了多久,打捞了多久,可仍然一无所获,除了这零星的尘埃,他什么也没有找到,什么都感应不到了,就连他腕上的蓬托斯之矛,也再没有了一点反应。 连指缝间他努力想要留住的一点儿尘埃,都被黑色的雨水冲刷殆尽。胸口袭来剧烈的绞痛,他低头看去,一丝丝漆黑的纹路正从心脏处蔓延开来——正如他曾隐约感受到的一般,那个黑暗的他与冰封千年的诅咒从未彻底消失,只是静静潜藏着等待着苏醒的时机。 在他与刻托重逢后,即便数度与暗潮交战,他也没有感到这诅咒有一丁点发作的迹象,满以为它已经是一只被牢牢锁在笼中的困兽,再也无法伸出爪牙。 刻或许,它其实就是以他极致的痛苦与绝望为养料,一旦获得浇筑,便破土而出,疯狂滋长,就像他在旧日所经历的一样。他咬紧牙关,蹼爪刺进心口。 一片巨大的黑影犹如乌云般从漩涡中心浮现,露出那闪闪发光的银灰色眼眸,远古邪神凝视着他:“别挣扎了,成为我们的奴仆,塞琉古斯,蓬托斯之矛已认你为主,去毁灭海王星,将整个人鱼族献祭给我们吧,作为交换,我或许可以令刻托死而复生。” “我不相信你。他也绝不会……想要……看见,那样的我。”在黑色的纹路爬上脸颊时,塞琉古斯狠狠一咬牙,蹼爪紧缩,生命核心在掌心骤然爆裂! 炽烈的光芒在胸前炸开,迸射出万丈金光,被膨胀坍塌的太阳在熄灭成白矮星前最后绽放的光亮,耀眼到无所能及,在黑暗中撕裂开了一片巨大的破口。 无数在海水中挣扎的人类被染得赤红的海浪与扩散开来的光亮中被冲向高空,被飞翔的人鱼们纷纷拥住。 透过渐渐模糊的视线看向上方被金色光芒冲出了一片缺口的黑暗天穹,胸腔碎裂的人鱼笑了起来。 陪你一起赴死,不成为毁灭的祸源……虽然来不及做更多事了,可我应该,没有令你再次失望。 这样来见你,你也不会再逃了,对吗? 他这样想着,越来越模糊的视线里,一颗金色的彗星从天而降。 炽烈的金光顷刻覆盖视域,将他包裹其中,身躯被温柔地托抱起来,一个空灵而威严的声音响彻脑海。 “你想要毁灭自己吗,塞琉古斯?可你天生携带着我的力量,已成为了秩序的化身,你是不死之身。” “ATHENA?我请求你,救救刻托!” “我确定,他已经不在了,塞琉古斯,否则蓬托斯之矛不会认你为主。身为永生的王者,你必须放下你的执念,否则即便你摧毁了自己的生命核心,等它恢复之时,潜藏你生命核心里的诅咒与控制它的邪恶存在将永远纠缠你,直至你被吞噬,再次堕入黑暗为止。” “执念?” “厄瑞波斯的祝福水母憎恨着一切渴望创世人鱼的存在,它窥透了你的执念,便祝福你能获得创世人鱼的爱……当你得不到爱的回应,这祝福就变成了世间最恶毒的诅咒,最黑暗的倒影。而现在刻托不在了……” 塞琉古斯闭上眼,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请封存我的记忆吧,ATHENA。你能做到这一点,是不是?放下对他的执念……我永远也做不到。而我,不想再成为那样的怪物,毁掉这个他所爱的,想要守护的世界。请你……让我忘记他,成为他。” “我满足你,塞琉古斯。” “答应我,ATHENA……如果有一天,如果有有可能,我能与他重逢,请你把我和他的记忆还给我。” 从塞琉古斯的记忆中脱离的一刻,泪水汹涌而出,刻托大哭着紧紧拥住了身上的后裔:“塞琉古斯……对不起,我来了,我来晚了。” 塞琉古斯在这呼唤中睁开眼,眼底血丝密布,头痛欲裂,仿佛有一只被久缚的困兽在脑袋里冲撞。 “啊——”他嘶吼起来,用头狠狠砸击着地面。刻托惊慌地护住塞琉古斯的头,感到他抽搐了一会,身躯软了下来,冥河水母从他的后颈滚落下来,伞帽上布满了金色的纹路,像是被灼烧得龟裂了一般。 “HADES,你怎么了?” “他的神经中……有一道禁制……将我传输过去的记忆锁住了……那道禁制很强大,我突破不了……” ATHENA施加的禁制吗? 塞琉古斯会怎么样? 感到紧拥的身躯剧烈抽搐着,刻托后悔到了极点,是他太天真了,也太自以为是了,妄想通过冥河水母入侵神经就能抵抗秩序水母的力量,他大错特错。 炽热的液体沿蹼爪淌下来,刻托垂眸看去,赤色的鲜血从塞琉古斯的耳眼里流了出来,就像他当年被精神水母折磨时那样,心疼得快要裂开,他颤抖地将蹼爪放到心口,却明白即便他把这刚刚获得的一点核心之力传输给塞琉古斯也无济于事,与那至高无上的古老威严的存在相比,他的力量实在太渺小。 “陛下?”外面突然传来涅柔斯的声音。 “陛下?”没有得到回应,涅柔斯的语调沉下来,卡戎劝阻的声音响起,“别担心,涅柔斯,那个小奴隶说他能够研制抵御暗潮的药剂,陛下正询问他呢。” “已经半个晚上了,你就不担心那个家伙对陛下不利吗?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卡戎!” “等等!” “嘭”地一声,载具的舱门被什么砸了开来。一把将冥河水母藏到背鳍下,刻托便看见红尾人鱼阴沉着脸闯了进来,看见双耳流血昏迷在他怀里的塞琉古斯,他当即变了脸色,拔出了腰间的火晶石剑:“你对陛下做了什么!?卡戎,这是你的失责!” 被人鱼士兵们拖进载具的尾舱内,舱门被关紧,刻托小心翼翼地将冥河水母从背后掏了出来。 布满金色裂纹并正在发热的伞帽轻微颤抖着,似乎奄奄一息,他立刻将它覆在了胸口,轻声问:“HADES……我该怎么做能让你好过一点?” 隔了好一会,他才听见微弱的回应:“没关系……我不是死的,你知道我们这种年长的水母都很顽强。” 说着,伞帽破裂开来,底下露出了一团更小的黑影,比之前的巴掌大小还要更小,看上去只有栗子那么大。 又难看又好笑,刻托嘴角抽搐着:“HADES……你又变小了。” “……活着就行。”栗子大小的小水母抖了抖,“反正这样行动起来更隐蔽……再过几百年,我又会变回原来那种威武霸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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