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扎我?”乐清眯着眼睛回过头盯着他。 他垂下眼帘,低低一笑。 “你故意的?” 他搂着对方腰的手一紧,“我故意的。” 乐清就像醉酒一般让他着迷,傻乎乎地,他勾起对方的下巴,把脸凑了过去,深深地嗅着对方的气息。 “你干吗?!”乐清已经红了脸,一幅没睡醒的样子,语气也异常温柔。 “干吗?”夏易大脑飞快运转,贴到对方耳边,轻轻吹了一下,醉醺醺地“嗯”了一声,“干你!!” 说完,乐清还在懵的状态,但他的嘴已经被柔软的唇给堵住了,他搂住对方的脖子,更激烈地回应这个吻。 两人在在浴缸没做过,但夏易却很会玩,两人各种姿势都尝了个遍,他跟只猛兽一样,一晚上做了三四次。 …… 乐清是被疼醒的,他迷糊地睁开眼睛,夏易的脸蛋出现在眼前,对方温柔的目光焦距在他脸上,他白了一眼,想转身继续睡。 但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咔”地一声,腰部传来密密麻麻的酸痛,他叫喊着,“啊……啊呀,我的老腰。” “乐乐,”夏易帮他轻轻地揉着腰,“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早餐。” 他吧唧着嘴,含糊地“嗯”了一声。 夏易对着他的脸颊吧唧一口,满意地走出了房间。 助理很会做事,一大早就带来了他需要的东西,他拿起食物就要做饭,先是煎了两个鸡蛋,但他思考再三,乐清一个人就可以吃三个煎蛋,于是他打算再煎了两个。 正当他煎到一半的时候,房间突然传来乐清鬼哭狼嚎地叫喊声:“啊呀……啊哎呦喂,我的腰,还有……怎么回事,怎么浑身难受,这是要散/架的节奏啊!” “怎么了?”他把火关上,就向着房间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见对方说:“怎么这么疼鸭?我昨晚是被轮/奸了吗?什么鬼?!疼死我啦!” 他笑眯眯地走了进去,乐清一手扶腰一手撑桌子,一副病殃殃的样子,但脸色好了些许,看起来也比昨晚精神了不少。 他连忙上去扶了一把,轻声道:“很疼吗?要不要涂点药。” “药?你有吗?” “有,”他拉出桌子抽屉,里边全都是安全套,只有一小盒东西放最里边,他把盒子拿了出来,“我早就买了,一直没用上。” “这么多?”乐清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抑扬顿挫地说,“你昨晚怎么不带啊?” 对方硬邦邦地来了句,“懒得动。” 乐清:“???” “你躺床上,我帮你涂药。” 夏易扶着他慢慢地走到床上,他躺了下去,夏易就要帮他脱裤子,他吓的脸色一白,连忙扯着裤子不让对方脱。 夏易笑道:“怕什么?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虽然是这样说,但他总感觉有点奇怪,但奇怪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夏易帮乐清把裤子脱了,把乐清的腿放到肩膀上,抹了一点药膏到手上,就要下手。 乐清瞬间给吓傻了,差点叫了出来,这大白天的,涂个药膏这个动作,也太诡异了吧,他憋着气,脸色变的通红。 他撇过头,不再与对方对视。 夏易涂完药,抬起头,两人对视上了,他的喉结上下鼓动,把药膏放到一旁的桌子。 乐清若有所思,他知道夏易要干嘛,吓的他就是一脚对方的肩膀,夏易被他这么一踢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了。 乐清扯过被子,把头蒙进被子里,只听见对方在傻笑。 “乐乐。”夏易轻轻松松就扯开了被子,他把对方压在身下,喘着粗气,“做吧,我不会弄疼你的。”
第16章 “不要,”乐清撇过头,“刚涂了药。” “那正好,”夏易笑了一下,“当润/滑/剂了” “你你你你你你……”他被弄不会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风度翩翩的夏大公子,背地里这么流氓,亏公司还有这么多员工夸他。 夏易搂住他的腰,按着头就吻了下去,嘴唇,脖子,喉结,都被对方吸的留下了一片红。 他含着泪,挤出了一个字,“疼!!” 他知道夏易心疼他,只要他不愿意,对方就肯定不会勉强,况且他现在是真的疼,想做也招架不住啊。 果然,他说出的下一秒,对方就停住了,倒向他旁边,“没压疼吧,我做了早餐,你去洗漱吧。” 乐清简单地应了一声,“好。” 两人前后走出了房间。 他洗完漱,夏易已经坐在餐桌等着他了,他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每一步都成了对方的笑点,他越走越觉得奇怪。 难道昨天夏易是故意的?故意顶很深让自己难受? 夏易憋着笑,站起身,把旁边的椅子挪了出来,他坐了下来,拿起三明吃了起来。 两人都吃的津津有味,乐清转过头,开口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啊?”夏易愣了一下,显然是被问愣了。 乐清又说:“怎么平时做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疼,你昨晚是不是故意的,想让我下不了床。” “没……”夏易欲言又止,昨晚的确很用功,没有考虑对方的感受,但那也不是他故意的,他怕,怕昨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在做梦,怕醒来时的那种落空的感觉,只有听到乐清的叫喊声才能给予他几分安心。 “我就是故意的,”他扯着嘴角,把脸凑了过去,“谁让你这么不听话,就知道吓我。” 乐清白了他一眼,继续吃饭。 吃完早饭两人就去了公司,自从他跟夏易的关系被发现后,他就没在公司干了,况且他现在的状况也干不了什么。 他以前的工资都存起来了,虽然不多,但每天半包方便面还是吃的起的。 两人来到公司,今天的天气如往日,风平浪静,尽管没有出太阳,但还是能感受到阳光,感受到暖。 一上午夏易都忙得不可开交,乐清就轻松许多了,他不想再在夏易公司干了,但在网络上找了一上午,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中午,助理带来了午饭,他急迫地跑上前,接到手里。 他满眼期待的打开一盒又一盒,但他脸色是越来越不好了。 他白了助理一眼,“补补补,怎么不补死我,你、”他指着对方,一字一句地说,“给、我、去、点、一、份、炸、鸡。” “不好意思,夏总不让您吃外卖。” “夏总?”乐清一拍桌子,趾高气昂地站了起来,“你们夏总人呢?把他给我叫过来。” “来了。”夏易的声音传来,下一秒人就走了进来。 他走到乐清面前,半弯下腰,“我亲爱的老婆大人,有什么请尽情吩咐。” 乐清拉着他的领带,没好气地说,“我要吃炸鸡。” “刚开完会,累死我了。”夏易扯了扯领带,“你就不能说点我想听的吗?” 乐清走过去一头倒在沙发上,含糊不清地说:“行啊,你给我买炸鸡,我今天都听你的,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 他看着默不作声地两人,又道:“还有,你天天让我吃那些补什么身体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想干嘛?你想干嘛?不会是想让我上你吧。”他双腿挟夹着抱枕,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夏易的脸明显沉了几分,他继续挑衅,阴阳怪气且非常欠揍地“呀!”了一声,随后用手捂着嘴巴,装出一副非常吃惊的样子,“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 助理没忍住笑了出来。 夏易黑下脸,坐到了工作位上,翘起二郎腿,“我让你查的那个人,查的怎么样了?” 助理走上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该医生曾经被人举报过性侵妇女,打过官司,但他拿钱收买了对方律师,不出所料,他打赢了。而且有几次毒品犯罪都有他,但后来他拿钱让别人顶罪了,所以现在依然在逍遥法外。” “他什么背景?” 助理把文件打开,里面有着那个医生的全部信息,仅用一个晚上,就能拿到一个人的全部信息,那第二个晚上会发生什么呢? 文件上有着那个医生的信息。 文件右上角有着该医生的照片。 名字:沈衖 性别:男 年龄:31 在加拿大出生,因在该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被该国家从国籍上移除。 不可饶恕! 夏易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那这个沈衖还真不好对付,那昨晚他为什么下跪求饶? 难道是装的?如果真是装的,那他一定是怕出现在大众面前,或者说……有人要拿下他命。 所以他怕,怕出头露面,所以才再那种默默无闻地医院工作,如果真像他想的那样,那么这个沈衖背后必定有着一个大人物。 他是对那个沈衖越来越感兴趣了。 他把文件扔到桌子上,“去告他,不管用什么办法,让他在大众面前露面,事情闹的越大越好,顺便挖一下他现在住的地方。” “如果说您想事情闹大,那我有一个办法。” 夏易抬起头看着他,“哦?什么办法。” “我查过,这个沈衖是这家医院的主任,医院的所以事情都是他在处理,我们公司被多少人看着,只要我们做出一点牺牲,就能让他身败名裂。” “你的意思是……” 两人同时说道:“投资!” “对,”助理很认真地点了下头,“投资,你可以向其他公司说明,你要重点投资该医院,那么不用多久,这家医院一定会出名,那么要收拾沈衖的人既然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夏易冷笑一声,“那如果我们猜错了呢?没有人要找他呢?” 助理低头不语。 “沈、衖。”他嗤笑一声,“敢动我的人,胆子到是不小啊。” “我打听过,沈衖在加拿大蹲过监狱,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个人信息上没有,莫名被移除了。” “哦?”夏易一下子被惊住了,能移除人生中最大的污点,那要多大的本事啊,这个沈衖一定不简单。 “行了。”他站了起来,走到助理面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来处理。” 助理点头。 看着夏易没有再要说话的意思,他也很会做的自己走了出去。 两人对视上,乐清开口道:“刚才你们在聊什么啊?我听了半天,愣是没听懂?” 夏易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桌子上的食物已经被乐清吃了个干净,突然笑了一下,“你不是说不吃吗?” “我都要饿死了。”他装出一副不是很满意的样子,“虽然吧,不是很好吃,但还是能勉强接受。” 夏易还没有回话,他就连忙说:“对了,那个招魂,他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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