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贪赃枉法了吧。”柠檬精之攻击。 封聿看他别扭睡姿说:“你这样太不舒服了,我睡地上吧。” 季天蓼一急,扭过头要继续阴阳怪气,狠狠驳两句,但一转身就立刻变成肉贴肉的姿势。他马上想逃,可是那双富有魔力的、灿烁的绿眼睛不允许。 像一排一排的绿蜡烛的火光,在季天蓼眼前跳跃着。这个alpha的双眸可以通感塞壬的歌声,哪位神话中的魔神也没他能蛊。 零距离下的建模脸,这一秒任谁也会呆瞪瞪的。 季天蓼移不开目光,心里又在涨涨地生大气,便这样要凶不凶地、十分之近地瞧着对方。他脸庞原来就是尖窄的,近了五官放大,更凸显出大眼睛长睫毛。含敌的神色弄得全失本来面目,倒像是某种很有技巧的卖俏。天下男人就没有不吃这一套的。 直到封聿伸出手去揽过他的肩膀。 季天蓼的下巴磕在他的胸膛上,是被他一整个圈在怀里搂着了。封聿没有更多的动作,季天蓼的肢体根本没受对方的羁束,可以随时推开,但同时也不听大脑的使唤,最终还是这么僵缩着。 封聿像没发现他的窘迫,意图像就是为了最大程度利用空间,的确这样让omega舒服极了。 “睡不着看电影吗?”封聿把平板打开,一只手落在他的肩膀上。一切都似乎本该如此。 电影开场二十分钟,人物都没认全。因为季天蓼的余光一直被封聿抓住了。 近到鼻息互吐,一个顶小的动作都能被放大了十倍,这么残酷的审视下,这位混血alpha的英俊都无懈可击。眉骨、鼻尖、唇畔、下巴、135°下颚线条,五个折角完美侧颜。 “睡着了?”封聿问。 刚才看的是个教育主题的片子,封聿抬起手,若有若无地拈了他的耳垂,恰场景地笑着问他:“那我们蓼蓼是个诚实的孩子吗?” 季天蓼正在谴责自己omega的劣根性,被他这么灵魂拷问,又一碰,这怀抱更像个蒸笼,脖子都一路烧到发烫。 “本来要睡着了,你干嘛讲话啊。” “嗯,那关灯了。” 堕入黑暗。 季天蓼赶紧又背过身去,可是封聿的胸膛从后面紧紧贴上他,手臂圈住了他的腰上,舒然的睡姿,封聿呼吸很匀。没人说话。 季天蓼每根头发丝都精心打理过,指尖是易碎的贵气,晶亮指甲上的月白也分外标致。晚礼服式的精美睡衣像裹着纱,而那下面是寸土寸金地保养的肉,滑得飞蝶站不住脚,摸多了都会起腻。又白极了,月光漏一点进来,照得皮肤一层闪闪发光的碎银一般。 而封聿掌面都是枪茧子,隔衣服只这样覆着,也让omega有些刺痒痒的。这小小快乐的电流,让季天蓼的紧一阵,又缓一阵。紊乱的心绪里却夹杂着一丝喜悦,他舍不得叫开,甚至不知道怎样可以贴得更紧一点才好。感觉自己的肌肤一寸一寸都是活的,会呼气的,需要吸进封聿的信息素分子。 ——他这是不是犯贱? 可是腰上酥麻极了的感觉,又让他渐渐并没有分明地这样想着。装出不相干的样子,他想睡着,睡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别…我睡不着…要睡觉了…你别这样…”尾音已很不稳了,无法努力聚精会神克服层层涌起的欲望。被欲火糟蹋得不像样子,腺体散发桂花糖的气味,但心里就是模糊觉得不行!不行!恨不得回身一巴掌打过去。 封聿带一点微笑听,那微带沙哑的喉咙低低说道:“哪样。” “…说了不许讲话!”季天蓼把他手腕抓住,从饱受折磨、暗暗挣扎的紧张的腰上移开,往后面推。 本来就没尽力,倒推到腿上去了,肉唧唧的大腿可比腰软多了,能摸得更自由,惹得身后的alpha轻笑一声。季天蓼像只受惊的鸟,因为不能再往别处,要摸到自己半翘的湿漉漉的性器了。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不知道对方的挑逗会落在哪里,绷紧了大腿根,这么一夹,更逼得肉穴像是被咬了一口的果酱面包,流沙馅的包子。 “嗯。”男人的声音很醇,一个字一个字传入耳膜,化开了就热热地扑在腺体上,“最后一句就睡了。” “最爱你的晚安吻。”凝聚了多少温柔曲调的一句话。 可是下一秒,手掌紧紧掰住下巴,重重吻他的嘴。 ---- 你留评,我留评,封总今晚就能行 你不投,我不投,总攻何时能出头 ![https://i.loli.net/2021/11/09/cMCkuTofxKIL1z9.jpg](chapter-37adae7d457bc2b24f586248437b96160984ba31.jpeg)
第33章 但将痛饮酬风月 ======= 会焚燃的吻,舌头被吮得又麻又疼,津液来不及咽回去,枕头湿了一片。 季天蓼扭动身体,想甩开爬上胸部的手掌,可是很快被亲得丢了力气。 omega的胸肌薄而柔韧,很有弹性,两颗乳头被摁进乳肉,又被拉成几近线状弹回去。整个手掌按上去向中间挤,揉软了也显丰盈几分少女美,像十三四岁的雏乳。 封聿含住他的耳垂吮吸,季天蓼的嘴巴自由了,他现在可以说不的,可以的,但却在羞赧中沉默。 虽然两性交往的经验少得可怜,但要一个易感期的Alhpa和发情期的Omega睡一场素觉,这不是一个智商正常的人会设想、相信的事。 是,季天蓼是抱了很多侥幸想法,但很难说主动关上卧室门的那一刹那,他真就没有做过一点心理准备。他是成年人。 而且这个男人…真的太会做爱了,太会掌握控制节奏和深度,那么粗壮的阴茎轻易碾过肠壁每一处敏感点,用冲刺的速度和频率狂抽猛送,多久也不可能疲累。再木讷的omega都会抓狂,这世界上没人会拒绝和他上床。 没办法,封聿太知道怎么让他快乐了,痛饮肉体战栗的快乐。快乐诱惑着他的心,迷醉着他的灵魂。连生殖腔都被射鼓无数回了,那么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分别呢? “软得像棉花糖,会很甜吗,蓼蓼。”封聿揉着他的胸,让乳肉从五指间溢出来,扯着成熟诱人的乳头,“可以尝尝吗。” 他是笑着对耳朵说的话,可季天蓼却感觉像是对他的眼睛里吹了一口气,他的睫毛受不住这般羞耻的重量,一对不堪风雨的凤尾蝶一样,只得闭上了双眸,微张的嘴唇颤抖着。 “这么大,穿衣服会磨到吗。”多冷淡的声线,医生例常检查身体一样。 “都顶出来了,还说不骚。”封聿把手换到外面,隔着睡衣摸他挺翘的乳头,掐着转了两转,画圈笑了笑,“在这剪个洞,让你每天露着奶求我摸。” 季天蓼在黑暗中骤然睁眼,羞愤得瞳孔都放大了。他被怡颜悦色地对待太久,已经忘了对方能够谈笑自若吐出这种下等秽词,耻得那点及时行乐、信天由命的堕落念头吓没了,太剧烈的精神刺激迫他奔逃,猛然挣扎,轮流吼叫一段迭句:“放开放开…放开我…滚…!” 但尖叫和语无伦次的威胁很快中断了,因为封聿握住他的性器熟练地套弄起来。 “要放开?”封聿似乎有商有量地这么问着,撸动的力度突然加重,牵扯着两颗卵蛋,指甲往马眼里扣,“喜欢漏尿的感觉?” 季天蓼大声痛叫,抓住对方肩膀的手指嵌进肉里。如果封聿再这样继续凌虐,它绝对会变成一根不能人事的废物。 本能的恐惧感爬上脊梁柱,季天蓼惊惧万状:“不…不要…别…轻点…轻…” “舌头伸出来。” 季天蓼只能颤巍巍地张嘴照做,跪姿闭眼睛等待时间里,犯贱的感觉尤为明显。可是最终,封聿却只吻了他的脸:“这样才叫乖。” 封聿掐着腰声音低低靠近,让季天蓼的耳朵沸腾,抖了两下他的阴茎,让前列腺液顺着柱身滴下一点,拉出一条银丝,轻嘲的口吻:“才弄几下就这样了,你是有多骚。” 对几乎从未自渎过的季天蓼来说,这是巨大的、令人迷惘的快感,一叶小舟,沉浮都只任男人掌控。渐渐,清凌凌的漂亮眼睛垂下两行泪珠,一半是舒爽的,一半是—— 不一样的…今天不一样的! alpha一定用了掩蔽剂,信息素淡到无味,季天蓼并没有被基因天性完全支配,他在承受清醒的折磨,背德的折磨。 可是当封聿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吞吐的时候发丝搔过大腿根,季天蓼没犹豫就向后仰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情色地滚动,将五指插进他的头发,是戴着婚戒的那只手。 封聿亲他的嘴角、眉眼,深情地拥抱他。可紧接着,硬挺的火物就沉甸甸地一插到底,季天蓼对他的喉咙失去了控制力,呻吟曳得很长:“啊……” 好大,好痛,但是吃得好满足,终于…终于吃到了。进去的第一下永远是最爽的。他还没动,季天蓼大腿抖着就想射精了。 “馋嘴了蓼蓼。”封聿笑他,揩他的嘴唇。 封聿正面抱着他大开大合地干,囊袋贴着穴口打着转往里搅,呼吸一阵阵的白气,喷在季天蓼的颈项上。季天蓼一开始咬着手背不愿出声,但被束着手腕举过头顶,被鸡巴插出来的满脸骚情一览无余,但还是嘴唇咬得白紫,呻吟有一声没一声。 直到封聿把他翻身过来,门户大开狗爬式,连扇了十几下屁股,季天蓼呜呜咽咽,最后放声哭了出来,可是同时,那肉穴就剧烈收缩像女人的阴道高潮,喷了一大股水,抖着射到封聿的性器和大腿上。 “挨打才这么爽,你说你贱不贱。” 封聿在季天蓼腿间揩了一掌白液,把腥臊的阴精涂在他嘴唇。季天蓼泪花四溅地摇头,紧闭嘴巴哪里肯吃进去,可是被捂住了鼻子,肺里一点空气不余,只得张了口。屁股又被扇了,拔高呻吟中,浑噩噩地竟伸舌舔干净了,还小声求他,掐掐,你掐一掐… “屁股摇得快掉了。”封聿的手指在穴里抠着,把挖出来的液体涂在亮晶晶的屁股上,“就是欠打,蓼蓼。” 封聿扳过omega的脸,在耳朵根后面轻轻一摸,似乎是把下巴卸了一点,让季天蓼合不上嘴,舌头的机栝也坏掉了,不得不被迫吃了对方很多口水。 但偏偏就是一个侮辱性极强的吻,让季天蓼刚刚释放过的阴茎,又不知耻地抬了头。后穴的感受更明显,深红色的肉洞自发一缩缩地蠕动着,勾缠、吮吸着入侵者往里送。 后入位顶得太深了,每一下都那样清晰有力,操得季天蓼简直姓什么都不知道了,高潮迭起哭叫:“啊…你…不行烂了…你出…你戴…戴套呜……!” 封聿听笑了。季天蓼拼命往前爬,却被抓着脚踝拽回来,这一下子顶到生殖腔里。 “你还能有要求了,嗯?”手背不轻不重扇了omega的左脸,然后握住头发向后扯,摁着已经微鼓的小腹一阵狂插猛顶,“玩你是看得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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