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灯开着,走廊是暗的,施砚站在门框交界处,影子被斜拉很长,没入黑暗,他一句话没说,表情和平时一样寡淡,只有他自己知道藏在这潭死水之下是怎样的汹涌澎湃。 他沉默许久,才问:“和盛的房间已经满了,这么晚你带他去哪?” 肖荀还在暗处跟陶画的屁股较劲,他一下又一下耸着腰,几把却总从入口滑过,蹭到陶画肿起来的逼,他恼火,非不信邪,就这样一直撞,几次顶到陶画的阴蒂,从他掌心下发出几声难抑的叫。 施砚问他话时,他又一次失败了,几把前端翘着,半个龟头压进柔软的阴唇里,陶画在他怀中明显地抖了两下,眼睛上翻,随后逼里喷出一股水,淋满了他的阴茎。 “这也归你管?”肖荀往下摸了一把,伸出湿淋淋的手指朝施砚展示,“你再不关门回去我就进你屋里干他。” 肖荀这会儿只想把施砚赶走,他急着操陶画,等施砚一走就准备把人按地上掰开屁股干,今晚他必须给陶画后面开苞,以防过几天施砚再把人骗走,前前后后都被他一个人操透。 但肖荀没想到施砚会说:“进来。” 他声音很低,听不出喜怒,“别带陶画乱跑,太晚了外面不安全。” “你在边上看我们做?” 肖荀松开手,把潮湿的掌心随意往衣服上擦了擦,陶画刚高潮完,再加上被肖荀捂时间久了大脑有些缺氧,反应很迟钝,瘫软着依靠在肖荀肩膀上,他被折腾一晚上,精疲力竭,现在处于半昏迷状态,大脑昏昏沉沉,闭上眼什么都不想管。 而在施砚眼中是陶画在对肖荀撒娇,因为几小时前陶画被弄得受不了时也是这样窝在他怀里的。 原来陶画对谁都会这样。 他好像被人用力捏了一把,心跳很快,胸腔很闷,他垂下眼皮不去看,往后退了一步让出空位,“如果不是陶画,你就算冻死在外面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肖荀拦腰把陶画抱起来,走到施砚面前,“照这么说,我进去得好好谢谢‘嫂子’,哥,我会比你更疼他。” 施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身侧右手在慢慢收紧。 陶画对这剑拔弩张的氛围毫不知情,他快睡着了,被肖荀放到床上时还不自觉地裹了点被褥往身上盖,直到他被翻了个身,等待已久的阴茎抵着他窄小的穴道往里推入,疼痛使他从困意中抽离,骤然清醒。 “你……你……死骗子……”陶画扭动着想逃,却被进的更深,他眼眶迸出泪花,左右摇头四处张望。 “找施砚?”肖荀俯身去亲了亲他的侧脸,“我哥在门口,你喊他试试。” 陶画果然开始扯着嗓子喊。 肖荀不在意地哼笑,掐着他的腰继续往里推送,进来前施砚把房卡给他了,他门上了锁,任陶画怎么喊施砚也进不来。 想到施砚在听到这一声声呼唤后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门口乱转,肖荀就忍不住想笑,但同时又生出一股无名火,施砚那通电话里,陶画分明叫的那么愉悦,连老公都喊了几遍,怎么到他这就整天弄的像是在强奸? 可惜没等他思考出答案,房门“嘭”的一声打开,肖荀甚至没看清来人就被一拳揍在了脑门上,重心不稳直接摔下床。 他眼冒金星,还没恢复视力,耳朵却听到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 “我就知道你大晚上消失没好事,贼心不死还想强迫人家。” 肖荀捂着额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宁钊这个瘪三,怎么他妈的又来了? 作者有话说: 有人问为什么施砚这种好攻还会落得np的剧情,就是因为施砚太好了,太尊重陶画的想法了,哪怕他不情愿,但如果是陶画的意愿,他也不会把陶画强行留下独占,可小桃就是个见钱眼开没心没肺的大财迷,三个老公都很有钱,注定他不会只喜欢施砚一个。 这几个攻写之前没想过具体人设,定了名字直接开文,我也不知道他们仨算什么类型,尤其宁钊,不过今天仔细想了一下,宁钊应该可以算是,250那挂的。
第20章 宁钊是被一条微信喊来的。 半夜宿舍空荡荡,他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打游戏觉得无聊,半分钟匹配不到人,点进寝室群,发现四个人的群,基本只有他一个人在说话,早上问中午吃什么,中午问晚上吃什么。 施砚肖荀估计把这个群给屏蔽了,就陶画偶尔会回他两句。 他们寝室关系古怪,总感觉好又不好的,表面上很和谐,可暗地里又有些不和谐的弯弯绕绕,比如那个对室友存有分非之想的肖荀,总喜欢干些不利于寝室团结的坏事。 宁钊关了手机,闭眼回想给陶画打的那通电话,刚打的时候不觉得哪里有问题,但现在一想,忽然处处都不对劲起来。 陶画这种连体测都只能勉强混个七十分的人怎么会毫无预兆地要夜跑?而且他记得前两天陶画还说下周三有一门考试,什么都没学,最近得加急复习,更不应该把一晚上的时间耗在外面。 陶画真的去夜跑了吗? 不过说到底他俩只是室友,他无权去管陶画的私生活,就算陶画对他撒谎他也没话说。 宁钊决定不想了,他给大脑下达命令让它十秒钟入睡,可是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陶画发来了一条2s的语音,背景音很嘈杂,像是不小心手误点到,他没听到陶画的声音,倒是听出来了肖荀和施砚的,很简短的两句对话。 “……你带他去哪?” “这也归你管?” 没了。 这下宁钊彻底睡不着了,他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很难相信另外三个室友居然这个点出去团建没叫上他,原来不是寝室关系不好,是单纯不带他玩,他被孤立了。 可陶画那天不是还求他帮忙避开肖荀吗?这才多久,跟施砚出去玩就算了,怎么还拉了肖荀?而且刚才那段语音…… 宁钊点开又听了一遍。 从头到尾陶画没蹦出一个字,不知道人现在什么情况,施砚口中的“他”应该是指陶画,所以是肖荀要强行把陶画带走,施砚可能跟肖荀是一伙的,陶画才情急之下给他发语音求助? 宁钊越想越对头,他连忙给陶画打电话,但这回无论怎么打都打不通,连着十分钟也没人接听,他心坠了下去,有了不好的预感。 病急乱投医,他又去给肖荀发语音轰炸,轰炸半天才想起肖荀的手机碎片还在宿舍垃圾桶里躺着,现在能联系的只剩施砚。 宁钊给施砚拨语音的时候其实没抱太大希望,但出乎意料,拨过去没五秒施砚就接了,语气平稳:“什么事?” “你们在哪儿?”宁钊单手套上裤子,穿着拖鞋就往外跑,“陶画呢,肖荀给他带哪去了?” 施砚静了片刻,在宁钊忍不住要问第二遍时才给出回答:“和盛一楼,前台报我名字,有人指路。”他说完挂了电话,宁钊再打就打不通了。 等他火急火燎地赶到现场,只见施砚孤身一人站在一间紧闭的门前,他靠近后才隐隐听见屋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 “你怎么站这无动于衷,陶画喊你名字你听不见吗?”宁钊很少这样对人大喊大叫,而面对他的叫喊,施砚一言不发,只抬手递给他一张房卡。 “有房卡不救人?”宁钊拿过卡赶紧往门上刷,“你知不知道肖荀想对陶画干什么,怎么一点不拦着,他图谋不轨,想犯罪!” 施砚冷静地说:“我知道。” “知道你还——” 宁钊确信了,施砚看着像正人君子,跟肖荀居然真是一伙的,明知道肖荀把人带进去不是干好事,还在外面当保安,不过他现在没空教育施砚,屋里有个更大的孽障等着他替天行道。 肖荀被他一拳捶下床后明显急眼了,二话不说站起来就把他压地上反击,两人在地板上打的不可开交,期间混杂着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陶画把自己缩进被子里,菊花疼得厉害,他小心地用指尖往疼痛地带摸了摸,收回来时发现上面带了点红痕,他就知道后面不能这样随便进,肖荀硬生生给他插出血了! “抽他,宁钊,抽他。” 肖荀被他喊的气急攻心,爬起来想把陶画揪起来问问到底怎么个事,宁钊这一出搞得他像是偷情被抓的奸夫,明明真正吃到嘴的奸夫还在门口那站着,他都没来及做什么,凭什么挨打的是他? 宁钊一把给他拽回来,手拿拖鞋又给了他一下,老大声音地问:“你还想干嘛?” “你怎么不去打施砚啊?”肖荀朝他肩膀上揍了一拳,“陶画跟你什么关系,你大半夜不睡觉都得跑校外来搅我黄,他是你对象吗?” “不是对象,我是直男。” 肖荀没想到他反驳的重点会落在这上面,“谁管你是不是直男,我就问陶画跟你什么关系,你一次又一次没事找事,我几把硬了那么多次没一回射出来的,要是以后阳痿了你的给我?” “我给你两拖鞋。” 宁钊说着又要抽他,被肖荀堪堪挡下:“你是不是有什么暴力倾向,话不说明白就打人。” “陶画都叫成那样了,你还想说什么?”宁钊看了眼床上缩成一团只露了个头往他们这边瞥的可怜蛋,以及不知何时走到床边坐下的施砚,正动作轻柔地把陶画搂进怀里,安抚性地拍着他的背。 “你要辩解什么?”宁钊举着拖鞋对准肖荀,仿佛只要肖荀说一句不中听的他这一拖鞋就要砸肖荀脑门上。 “施砚先操的陶画你怎么不去找他麻烦?你寝室狙击手啊,精准狙击我,我以后是不是还得戴个头盔防你?” 几句话把宁钊cpu干炸了。他惊骇地看了看一身无欲无求气息的施砚,怀疑是肖荀顺口胡扯,虽然他认为施砚跟肖荀是一伙的,但没想过是一同对陶画有非分之想。 施砚坦然回道:“我没强迫他。” 陶画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我强迫你了?”肖荀想起身,又被宁钊压制回去,傻子劲果然大,他挣扎无果,只能扭头用眼睛死死盯住陶画,“是不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以操你的逼,只是我想操你后面,换个部位做爱就不算你自愿了吗?” “你个骗子,”陶画指控他,“那是因为你当时非得进我后面,我迫不得已才说那样的话,不是自愿的。” “听到没有。”宁钊手里的拖鞋蠢蠢欲动,“你强迫良男,还企图拉他人下水,罪加一等,马上给你赶出寝室。” “给我赶出寝室?”肖荀听了想笑,“你知不知道我家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到底是我把你赶出寝室还是你赶我?” 一说到这宁钊来劲了,他一般不把炫富的事挂口头上说,除非遇到肖荀这种人。 “图书馆跟食堂都有我爸投资,你家盖的哪栋楼?” 他俩这纯金对话给陶画听的一愣一愣,瞬间屁股也没那么疼了,他单知道这几个室友家庭条件都不错,没想到好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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