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被慢慢挨近的脚步声逼得步步后退,直到他抵到墙根,退无可退,才把衣服拉下点,露出小半张脸,“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肖荀嘴角扯了扯,一把拽下陶画挡在身前的遮羞布,布满胸膛的吻痕一览无余,其他部位颜色都不深,只有他前天咬的那块,青紫色尤为显眼。 他皮笑肉不笑,伸手去掐陶画乳头,“跟谁睡了,对你这么凶。” “你别掐,”陶画抬手挡他,“我疼。” “疼?”肖荀手松开,假笑维持不住,他的目光从陶画肩头一路扫到小腹,恶狠狠地朝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又说疼,这时候知道疼了,转过去,我看看你逼肿了没有。” 陶画眼神飘忽,夹紧屁股往旁边一点点地移动,“没肿,我挺好的,谢谢关心,我回去继续睡了,你也去找间房……” “你回哪睡?”肖荀把他按回墙上,阴恻恻地问,“明早起来是不是准备打一炮再回宿舍,要不别回了,住这不也挺好,隐蔽性强,哪天你被干怀孕了也没人知道……” “我怀不上。”陶画打断他,指出他的错误,“上回不是告诉你了,子宫发育不全。” 肖荀:“……那明早再打一炮这事呢?” 他穷追不舍,陶画被他问急了,“不是,哥,我成年了,成年人有性生活很正常吧,你不能因为自己没有就抓着我不放 。” “你好意思说,我是因为谁没有的?”一提到这肖荀又开始火大,“凭什么他能上我不能,他是榜一我是榜一?” 肖荀果然知道他在跟施砚做,这个大漏勺,嘴上没门。 陶画立马接道:“你前天不是还说你不认识「花开富贵」。” “你都说是前天,我昨天刚知道的。”肖荀谎话被拆穿丝毫不愧疚,居然还理直气壮,“别转移话题,为什么他行我不行?” 陶画狡辩:“我没说你不行,那次不是同意你做了,是宁钊回来的太突然才没做成,后来他在宿舍,室友在外面,咱俩也不能搁浴室就搞起来,多伤风败俗。” 肖荀冷笑,“你半夜去他床上倒不伤风败俗了。” 再往下说又要绕回“为什么施砚行他不行”这个话题上了,陶画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老老实实躺床上睡觉有什么不好,他非得出来偷摸跑一趟,结果遇到眼冒绿光的饿狼,小命不保。 陶画自暴自弃,“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所以呢,你想怎么样,不会就在这干站着等到服务员上班看你壁咚我吧?要不我靠你身上先睡会儿。” “不是说了,转过去,我看看你逼肿了没有。” 陶画想不通这有什么好看的,肖荀既不满意施砚操了他,又主动要求看他被施砚操成什么样,这种难以理解的行为好像有个特定称呼,叫什么来着。 哦对,绿帽癖。 难怪肖荀要染一头绿毛。 陶画被他强硬地扭了个身按在墙上,膝盖顶进他两腿之间,肖荀手伸下去,在他逼口揉了几把,很快摸出一手粘液。 陶画低头看肖荀时不时冒出头的指尖,他也不想随随便便就流水,可那里实在太敏感了,谁来弄他都能爽。 肖荀在他背后骂了句很脏的话,但说话语气又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愉悦,“肿成这样了还发浪,施砚没给你喂饱?” 他刚想继续诋毁施砚两句,却听陶画说:“那倒不是,后来肚子塞不下了,他往里进精液都往外溢。” 陶画舔了舔下唇,回想起最后一段差点给他爽死的床事,施砚给他抱起来压床头柜上做,让他五分钟喷三次,那滋味,想改天再来一次。 “你还挺回味无穷。”肖荀夹着他肥厚的阴唇,咬牙切齿,“他内射了几次?” “四次?”陶画不太确定,他大半时间都昏昏沉沉,舒服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哪还能数的清施砚射了几次,“也可能五六次。” 陶画说着感觉不太对劲,肖荀整天一副想跟他做爱的淫鬼模样,怎么现在一个劲地揪着他和施砚床事细节问,莫非…… 他有些犹豫,不过还是问了,“你问这么多,该不会是想跟施砚搞吧?”所以通过他的口述当媒介来跟施砚进行精神上交合。 有够变态猎奇的。 但如果是肖荀好像也不算意外。 这回肖荀在他身后半天没说话,下面也没了动静,要不是鼻腔打出的热气还在,陶画差点以为他人凭空消失了。 然而不多时,玩他阴穴的手忽然转了攻势,掰开他臀瓣直捅菊花,这可轮到陶画急了,前面随便摸着玩玩算了,后面不行,他还没忘记上次塞肛塞的痛。 他边躲边跟肖荀商量,“我不说,不说了,别碰我那,不行我还让你磨我腿根,你别打我后面主意。” 肖荀仔细探索着他紧涩的后穴,“乱说话不给点惩罚你怎么记得住?我不操施砚操过的逼,前面给他后面给我,公平公正。” 公平公正个屁,他前面拿道具玩过多少次了,施砚也就进来那会儿撑的他不太舒服,后面不一样,他不喜欢玩后面,唯一一次插入只有那个肛塞,还让他痛不欲生,肖荀这猴急的样子真能给他屁股捅烂。 陶画感觉到肖荀的手指正蠢蠢欲动地在入口处摸索,他慌忙撅起屁股,主动去掰自己的逼,虽然肿了,但怎么说也比菊花被干出血强。 “你弄我前面,我后面干的很,操起来没意思,你看我的逼。”陶画弯腰扶墙,对着肖荀使劲搓阴蒂,“你看,我前面容易出水。” 肖荀不为所动,拿出个避孕套,拉下裤子拉链就准备往几把上戴套子,多出来的油倒在陶画臀缝里,他食指带着油捅进高热的直肠。 陶画很痛苦地叫了一声。 肖荀动作其实很轻,他没一个劲地往里塞,而是慢慢摸索着找陶画的前列腺,他知道直肠里这个点会让人爽,但他嘴很硬。 “叫大声点,把施砚也叫醒,叫他出来看我俩做。” 不让他操前面的时候非要操前面,让他操前面了又非去搞后面,怎么会有这么蛮横不讲理的人? 陶画骂他:“畜牲。” “畜牲?”肖荀不在意地笑了一声,“这才哪到哪儿,等会儿让你知道什么叫畜牲。” 他终于摸到肉道里的凸起,压着那处磨了磨,如愿听到陶画的惊呼。 “是不是没试过这好地方,今天带你玩玩。” 从未体验过的陌生快感让陶画无所适从,他趴在墙上,扭头去看肖荀,“你摸的哪儿?” “前列腺。”肖荀漫不经心地跟他解释,说话间又塞了根手指进去,“自己身体构造都不知道,还得我帮你开发。” “我也不是很需要开发。”陶画还是害怕,他绞尽脑汁,想出个借口,“你别往里捅,我晚上吃多了肚子疼,怕窜稀。” 肖荀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当没听见,下次不许说了。” 陶画傻眼,他无法理解肖荀对他究竟是有多深的欲念,都这样说了还要继续。 “大哥,我没开玩笑,你……” “肖荀。” 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施砚赤裸着上身站在门口,目光冰冷,他头顶还翘着两根睡乱的毛发,但那一点盖不住他浑身散发的低气压。 不是。 前面那话说着玩玩,施砚怎么真醒了? 陶画有一种偷情被抓奸的错觉,虽然他和施砚并未确定情侣关系,他和肖荀也不算你情我愿的偷情。 肖荀倒是镇定,非但没有把手指抽出来,反而猖狂地当着施砚的面往里捅了几下,他直视施砚,嘴角扬起,像偷腥成功的坏猫。 “好像有点不巧,哥。” 作者有话说: 肖荀,嘴比🐔还硬。 肖荀:我就算死在这,从那跳下去摔死,我也不会操一下施砚玩过的批。
第19章 肖荀喊他什么? 哥? 陶画眼睛眨了眨,这两人有意思,在寝室里装不熟,在他直播间争榜一,现在又搁这演兄弟情深,伦理剧本能不能给他也发一份,别每次只留他一个人尴尬的像小丑。 不过伦理关系先另说,目前僵持的场面得被打破,最起码不能让他一直赤裸着撅屁股被捅。这场闹剧需要一个英雄来终结,谁来当这个英雄呢?陶画几乎不用多想——施砚,你就很合适。 他立马大声地朝施砚喊:“施砚……” “不许说话。”肖荀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动了动,另一只空闲的手捂住他的嘴,往后一带捞进怀里,像在绑架人质。 他阴茎一点没软,反而因为施砚的到来更加兴奋,遮在陶画屁股后方,裹进套子里油滑硬挺,陶画在他掌心下挣扎,被捂着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施砚脸色越发难看,“别强迫他。” “强迫?”肖荀看了眼怀中人,手稍微松开点,给陶画留出喘息空间,“是我强迫你吗?”说完他又小声地诱骗陶画:“把他忽悠走我就放了你。” 他的手指从后穴里抽出,几把危险地顶在穴口,那架势仿佛只要陶画说一个“不”字他就会直接插进去。 陶画那句“胡扯”在嘴边溜了一圈还是没敢说出口,他决定先保住自己菊花的安危,顺着肖荀的意思摇了摇头。 他以为暂时没事了。 结果肖荀又捂住了他的嘴。 施砚差点迈出去的步子硬生生收了回来,眼底划过多种情绪,最后停留下来只剩难受。 差点忘了,肖荀也是陶画直播间的榜一,陶画可以被他约出来自然也能去赴肖荀的约,陶画愿意因为钱跟他上床自然也能答应肖荀。 可他还是难受,难受陶画身上还带着他留下的痕迹,现在却赤身裸体的在肖荀怀里,如果他没有因为摸到身侧一片空旷而惊醒,陶画是不是已经在跟他一墙之隔的地方和肖荀做了? 陶画是自愿的。 施砚向来尊重陶画的选择,不管陶画做什么他都可以支持,唯独这个,他不愿意。 这是毫无道理的占有欲,陶画并没有独属于他,他在吃一种没资格的醋。 没资格吃的醋最磨人,说不出,消不掉,压在心头,渗进血液,酸味漫成海要把他淹死,他想冲上去给肖荀两拳,让他赶紧滚,可理智告诉他,不行,因为这是陶画的选择。 陶画没空揣摩施砚的表情,他往后轻轻撞了一下肖荀,手往自己身上比划,然后指了指散落一地的衣物——能不能先让他把衣服穿上。 “好。”肖荀嘴上允诺他,低头却把腰一挺,几把直往他屁股缝里戳,陶画被吓的从嗓子眼挤出一声叫。 妈的,他欲哭无泪,被骗了,肖荀还是想操他,这种满嘴胡诌的惯犯果然不能信,他真傻,真的,但他嘴被死死捂住,根本没法反悔再向施砚求救。 “还留在这看?”肖荀把陶画捂的更严实了,他没分半点眼神给施砚,可句句话都在对施砚说,“我不喜欢别人围观我做,你回屋继续睡,我带陶画走,不在外面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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