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润爽得眼前发花,小口小口地喘气,如果不是被沈故抱在怀里,可能都要软倒下去。他以为自己偷偷摸摸的动作不会被发现,却不知自己一直在被沈故用一种垂涎猎物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 骚货。 沈故咬着牙,腮边顶出一小块叛逆的咬肌。 骚水都要把他腿给浇湿了,小花现在应该爽死了吧,又软又娇地隔着布料贴在他的大腿上,他都快闻到那一股甜腥味儿了! 凭什么、凭什么不能让他磨一磨…… 润润到底什么时候告诉他啊?他会乖乖的,什么都听润润的,一定能把润润操爽的…… 能不能让他舔一舔小花啊,润润明明淌了这么多水,他都快要渴死了…… 他在脑中疯狂奸淫顾时润,却不动声色地绷起腿上的肌肉,运着肌肉块去迎合顾时润的动作,任他偷偷地磨着肉花。 顾时润两条腿软得像棉花似的,紧紧缠在沈故精瘦有力的腿上,他面带潮红、双眼迷离、泪花扑簌簌地向下滚,就是一副深陷入高潮的媚态,喉间受不了地溢出低低的喘息。 “沈故……呜……沈故……”他喃喃地喊,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喊,他被陌生的快感裹挟,心里却茫然害怕,蜷起身体想要往沈故的怀里躲,圈住沈故性器的手都在发抖。 “嗯,我在呢。”沈故覆上顾时润柔软的小手,带着他一起撸动自己性器。 他亲着顾时润的脸颊,偷偷地去蹭他的唇角,声音低沉却令人安心:“我在这里,润润……别怕……” 两人交握的肉根鼓动着狂跳,腺液顺着冠状沟淋漓地向下淌,甚至把沈故的裤子都弄湿一片、沾黏在了顾时润的身上。 喘息心跳声交融,躁得耳膜都在震动,顾时润闭着眼埋进沈故的颈窝,沈故带着他的手加快了速度,疯狂地套弄起来。 只差那么一点,顾时润甚至想要让他扯下自己的裤子,把滚烫的肉根夹在饥渴的花穴里狠狠磨蹭。 然而下一秒,沈故咬着他的耳垂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溅在两个人的指缝间,他的耳垂一痛,然后便是沈故剧烈的喘息。 这一丝疼痛让他又迟疑了。 “润宝……”沈故喑哑的嗓音在他耳畔低低地回荡,他又在撒娇,“我做得好不好……” 好? 好……什么? 顾时润渐渐回过神来,就感到了下身一阵潮湿,内裤怕是已经不能看了,手心的嫩肉被磨得火辣辣的,耳朵更是又肿又痒烧得难受。 ——而自己还没彻底爽到,卡在了半爽不爽的瓶颈期。 但他哑口无言,沉默地望着餍足的罪魁祸首。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 “我能不能有奖励?”沈故得寸进尺,眼睛亮晶晶的。 顾时润气不打一处来,奖励? nmd狗东西拿我的手爽了一通,把我吊在这儿不上不下,你还要奖励? 奖励什么?奖励你跟畜生似的又大又硬还那么久吗? “你要什么?”他沉着脸。 沈故想了一下:“等一等,等我想要的时候,我跟润润说。” 润润竟然会主动来摸他……他是不是并不怕他? 那他以后,是不是可以胆子更大一点? 在润润面前更直白的、更赤裸的,表达对他的渴望。 沈故抱着顾时润又蹭了蹭,凌厉的眸子中却仍藏着欲求不满的贪婪。 作者有话说: 小沈:想舔 小顾:不可以 小沈:哦(舔了) 小顾:哼(默许了)
第六章 潮湿 【“以后……什么都不要瞒着我了。”】 最后又去浴室各自收拾了一下。 顾时润在浴室根本没敢开灯,蒙着黑用纸巾抹了一把下身,果不其然地一滩潮湿。 他仿佛烫了手似的把纸巾扔进马桶冲掉,深深地呼吸两次,才堪堪压下了身体里的躁动。 晚上睡觉的时候,仍是沈故抱着他睡的,大手贴在他的胃上,暖烘烘的。 “还疼吗?”沈故给他拉好被子,轻声问。 “还好。”顾时润陷进被子里就变成了软软的一团,声音都拖着黏意。 不是很疼了,只是仍然坠坠地发胀,顾时润形容不上来,但他不敢跟沈故多说。 开玩笑,他可不想永远没有冰饮料喝! 深夜,顾时润懵然醒了过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醒了,意识还在飘,慢悠悠地回笼,就感觉到硬硬热热的一根东西抵在他的腿间。 然而他还来不及反应“沈故又干了什么”,就紧迫地意识到了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好像有什么液体,正从他隐隐坠痛的小腹里向下流,流出了潮湿的花穴口,流到了他的腿根,微痒。 顾时润意识朦胧地伸手想去摸那道发痒的湿痕,却摸到了沈故顶在他腿心肿胀的性具。 睡梦中的沈故在他身后搂着他,鼻尖轻轻一哼。 顾时润却忽然彻底清醒过来,小脸蓦然惨白。 ——他明明不曾经历过,可是又偏偏好像就是该知道。 那是…… “沈故……”他颤着嘴唇,喃喃自语,一手握着沈故拢在他腰间的手,带着哭腔又唤了一声,“沈故……” “你醒醒,我害怕……” 沈故本来眼睛都还睁不开,忽然感觉顾时润好像在他的怀里发抖,瞬间就吓醒了。 “润?怎么了?不舒服?”他的声音还透着刚醒的沙哑,迷迷糊糊地伸手想把顾时润抱起来。 顾时润却僵在床上不让他抱,沈故迷糊了几秒五感才回笼,身下胀得厉害,这才发现自己抱着顾时润睡得又硬了,顿时有些做贼心虚的尴尬,还没想到怎么解释,就听见顾时润弱弱的声音:“我、我好像流血了……” 什么?!卧槽,他怎么在自己怀里睡得好好的突然受伤了! 沈故顿时一个激灵,话还没出口,顾时润隐隐含着哭腔道:“把、把你弄脏了,抱歉。” “你可不可以,先不要问我……呜……你先出去,让我自己,收拾一下可以吗……” 他瑟缩着向后撤开腿,然后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个团,像是只受了伤的小兽。 沈故沉默了一下,打开床头灯。 “唔……”刺眼的灯光把这一片照耀得藏不下一点秘密,顾时润轻呼一声,用被子把自己彻底蒙起来,躲避令人绝望的现实。 沈故低头,看见自己被鸡巴支起一个帐篷、顶在顾时润腿心的睡裤裆间,不知怎么洇开了一抹浅淡却显眼的血迹,这么稍稍一想…… 他什么话也没说,翻身下床,换了条裤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听见关门声,顾时润才偷偷地从被子里探出一双含着湿意的眼睛,眼尾一圈红。 他心如乱麻,手脚冰凉,小腹还在坠痛,大脑一片空白。 然而下一秒,却直接听见了外面大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沈故,出去了。 顾时润咬着嘴唇,鼻尖一酸。 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 然后他走了。 “沈故……” 内裤里已经被血染了一大片,顾时润站在花洒下洗净自己腿根一滩黏糊糊的血,然后搓着内裤上的大滩血痕,重复性的动作里透着茫然麻木。 他知道的,这是……初潮。 他之前从来没有来过,只是确实因为自己的身体有过了解,可甚至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也真的会经历。 所以今天喝了冰椰奶之后痛的根本不是胃,而是小腹,他却懵里懵咕地让沈故帮他揉了一晚上的胃。 沈故…… 一念到这两个字,他心里就五味杂陈,满脑子只剩下沈故。 沈故还会回来吗? 会的,这里是他的家。 那他该怎么继续和沈故相处呢? 一想到刚才的场景,顾时润尴尬地脚趾发麻,气恼地把内裤往地上一砸,抱着头蹲在了花洒下面,闭着眼睛任水柱把自己彻底淋湿。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门突然被敲了敲。 “顾时润。”沈故喊他,“你在里面呆了多久了?还不出来?” “嗯?我……唔……”顾时润从水柱中抬起头,却蓦然被水珠溅进了眼睛,涩痛得睁不开来。 沈故听见他的闷哼,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你在干嘛?我要进去了。” “等下,你别!”顾时润眯着眼睛扯过了边上的浴巾,才堪堪把自己裹住,沈故就推开门进来了。 面前的人眼圈红红的,头发被水淋湿贴在额头上,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沈故没忍住笑了下,用手轻轻帮他拭掉眼尾的水迹:“怎么搞的啊?” 他的声音简直不能再温柔:“大老虎变成被淋湿的猫猫了。” 在他面前惯会恃宠而骄的顾时润,难得露出这样无助又脆弱的模样,让人好想抱抱他。 顾时润听见他的声音,鼻尖就酸了一下,强忍着哭腔,试探地伸手去勾他的手指:“你去哪儿了……” 我以为你只留我一个人了。 “啊。”沈故自然地牵过他的手,在自己掌心轻揉,道,“下楼给你去买卫生巾了。” “卫……什么?”顾时润微张着小嘴,眼睛都睁圆了。 他的脑中很乱,淋浴的时候他几乎想了千百个理由怎么编造他受伤流血的原因,可是怎么也没想过,沈故竟然已经就想到了经期潮血上,甚至自然地帮他买来了卫生巾。 “这有什么为什么?”沈故听错了,反而奇怪地问他。 “我给你买卫生巾还需要理由吗?”他蹙着眉,一根筋的思维无法理解细腻的弯弯绕。 他早就偷偷发现顾时润长了个逼,那么身下流血的原因便不做他想。在他看来,顾时润来经期了给他买卫生巾,就像在他饿了时给他买米糕一样正常。 就是,他第一次感谢24h便利店的全天无休,结果竟然只是去买个,卫生巾! 操,买盒套都比这有气势! 但是一想到在床上缩成一小团的顾时润,沈故心里又只剩下揪着的酸胀。 他强忍着脸上的烫意,镇定道:“你会用吗?反正我买了不少,你不是,那什么,在流血吗,就……是要用到的吧……”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也弱下去了,两个少年在浴室里两顾相望,脸上不声不响地都燥红了。 半晌,顾时润才小声咕哝:“那……谢谢?我,我去……” 他说着,就小步小步地往外挪,又忽然被沈故握住了手腕。 “润润。”沈故拇指摩挲着他的腕骨,低垂着头,看不清眼中的情绪,“这是唯一一次,好吗?” “以后……什么都不要瞒着我了。” 两人自有自的脑回路,歪七八扭最后却竟然错上了同一条道路,达成了一种无言又奇怪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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